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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詭計失敗與交談 文 / 舊日日

    更新時間:2014-03-12

    許久,徐蔚然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往一邊走了走,距離小澤律遠了一些才說道:「你們怎麼會來?」

    「身為朋友,當然是來參加阿曄的葬禮咯。」

    小澤律妖嬈一笑,忽然從莫名的地方變出一束白色的菊花,然後走上前放在陳曄的遺像前面。

    同時,盛極月也走到徐蔚然面前,朝著她點點頭然後面目表情的臉轉向宋傑。

    「要麼滾,要麼放下槍跪下。」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盛極月會忽然這麼說,宋傑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格外難看。

    而其他人,也紛紛看向盛極月。

    「你是誰?有什麼權利命令我?」

    宋傑雖然被張元給買通了,但是做了那麼久的殺手,骨子裡的血性還是有的。盛極月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他難堪,就算他明知道盛極月的身份是他冒犯不得了,卻還是硬著頭皮反駁著。

    「滾。」

    盛極月這次比之前更簡略,只有一個滾字。剛毅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那雙眼更是尖銳到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巨大的壓迫感和威懾感讓宋傑差一點丟掉槍逃跑,好在最終他忍住了。

    「嘖,面癱。別忘了這是在阿曄的葬禮上,你這麼凶,把賓客給嚇跑了怎麼辦。」

    小澤律無奈的撇撇嘴,走到盛極月身邊連諷刺帶挖苦的說道。

    就在所有人以為小澤律會被扁的時候,盛極月卻極其聽話的放過宋傑,逕直走上前把自己手裡的白菊花放在桌子上。

    小澤律掃了一眼盛極月,然後走到宋傑面前。

    他的臉上始終帶著妖嬈的笑,看起來無害又充滿了魅惑。他的妖媚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就算宋傑知道他是個男人,也不由的被他的容貌所吸引。

    小澤律的摸樣看起來完全是弱不禁風的美男,然而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嬉笑中,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速度直接奪走了宋傑手裡的槍。

    等到宋傑回神,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眉心。

    禮堂裡所有人嘩然,驚愕的看向小澤律,不愧是日本最大黑幫的boss。

    「今天可是阿曄的葬禮,你一個手下竟然拿著槍公然站在禮堂內。奇怪的是,你們組織裡竟然沒有人出來阻止?換做是我的話,早就砰的開槍了。」

    小澤律貼近宋傑,笑的妖嬈,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帶著駭人的殺意。

    就連禮堂裡的其他人,也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蔚然,你這樣做boss可不行。看好了,我教你遇到這些事情該怎麼處理。」

    小澤律回頭看向徐蔚然,笑嘻嘻的說著。就在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的時候,忽然聽到響亮的槍聲。

    宋傑應聲倒地,眉心被子彈射穿,鮮血橫流。

    「天吶,竟然公然殺人。」

    「敢當著盛極月的面殺人,不想活了吧。」

    在這裡所有人看來,盛極月可是軍隊的人,是公家的人。小澤律是日本黑幫的首領有在中國人的地盤上,當著盛極月的面殺人。這不是膽大妄為是什麼?

    然而盛極月卻沒有絲毫反應,看著小澤律的眼睛裡甚至有一絲絲笑意和縱容。

    這表情,讓所有人再次大跌眼鏡。

    「蔚然瞧見沒有,面對這種以下犯上的人,就應該這麼做。」

    小澤律丟掉槍,瀟灑的拍拍手,眉眼彎彎的說著。

    「鬧夠了?」

    盛極月此時才走向小澤律,不鹹不淡的問著。

    「還沒呢,好戲才剛開場。」

    小澤律伸手,極具挑逗的拍了拍盛極月的臉頰,然後瞇起眼睛慵懶的掃過禮堂裡的所有人。

    「各位,我有件事情要宣佈。還請各位聽我說完,再決定日後究竟站在哪一方。」

    「就算你是日本最大黑幫的首領,也容不得你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

    已經被氣夠了的張元終於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猛的站起來氣沖沖的瞪著小澤律。

    再怎麼說他也是組織裡的元老,在自己的地盤上,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一個外人震了全場。這個面子,他丟不起。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站出來。

    自然,張元這麼打算也不是真的為了組織的面子著想。

    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演戲給在場的人看。徐蔚然從一開始就沒有再開口,他如果以組織原來的身份出頭的話,就可以在外面面前賣弄一下自己對組織的衷心以及他不畏懼的氣魄。

    他要讓在場的人自覺的站在他的身邊,覺得他比徐蔚然更適合統帥組織。

    然而,張元的如意算盤完全打錯了。

    小澤律從來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他管你是誰的地盤,只要自己高興,想怎麼鬧就怎麼鬧。

    反正,他身邊還跟著一個隨時為了他收拾爛攤子的盛極月。

    於是,小澤律看向張元說:「既然你已經站出來了,那我就不必指桑罵槐了。現在,我明確的告訴大家。如果誰想要跟我小澤律和盛極月為敵的話,就儘管站在這個老傢伙的身邊。」

    一聽小澤律囂張的話,張元的一張臉更是氣的由青變白,再由白變黑。

    他被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小澤律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終,張元惱羞成怒的把矛頭對準了徐蔚然:「蔚然,今天可是阿曄的葬禮。你請這些人來搗亂,是什麼意思?」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跟面癱完全是不請自來。」

    小澤律一副厚臉皮十足的欠揍摸樣,唇角勾出一彎醉人的淺笑。他的眼神卻是犀利的,透出冷厲和肅殺。

    張元這下更是被氣的連呼吸都快不順了,他萬萬沒想到小澤律會這麼堵他的話。

    「ok,我想現在大家已經看清楚自己應該站的隊伍了。怎麼說今天也是阿曄的葬禮,我跟面癱就不打擾各位了。」

    小澤律說完,風情萬種的揮揮手,然後走向徐蔚然。俯身,貼著她的耳邊說:「今晚七點,queen見。」

    說完,小澤律眼底閃過一抹調皮的光芒。趁著徐蔚然不注意,忽然伸出舌尖打算調戲徐蔚然。

    然而他根本沒有機會,因為盛極月神色一稟,在他還沒來得及得逞的時候就已經一把扯過他。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俯身,狠狠的吻住小澤律的唇。

    瞬間,所有人石化了。

    這是怎麼回事?

    日本最大黑幫的boss竟然和國內最年輕最有前途的首長當眾接吻?黑幫和軍隊……

    他們這麼造,家裡人知道嗎?

    「面癱,你想死?」

    「嗯,我想欲仙欲死。」

    「拿開你的髒手,不然你就給老子選一種死法。」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選欲仙欲死。」

    聽著漸行漸遠的火熱對話,徐蔚然暗自吐了口氣。她敢保證,再讓這兩個人留在這裡的話,今天的葬禮就要變成搞基春gong秀了。

    「凱文,把宋傑的屍體處理了。」

    「是。」

    於是,這場原本計劃好的奪權陰謀,因為小澤律和盛極月的忽然出現而被徹底的打斷。

    小澤律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瞭,在場的人再傻也知道自己應該站在那兒。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張元等人,氣憤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耽誤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葬禮,終於在唱詩班的合唱中開幕。

    忙完一切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徐蔚然原本想要回醫院去看徐軟音,忽然想到小澤律說的話。

    她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前往queen。

    不管怎麼說,小澤律今天都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她總該去跟他說一聲謝謝。

    雖然她還沒有弄明白,小澤律和盛極月為什麼要幫自己。

    六點五十五,徐蔚然總算是到了queen。她剛剛走進大廳,就有服務員上前,領著她走進包房。

    「蔚然,你來了。」

    小澤律單手托著下巴,朝著徐蔚然眨眨眼。如果不是因為盛極月會用吻來懲罰他的話,他一定會撲上前在徐蔚然的懷裡蹭一蹭的。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們了。」

    「客氣什麼,我們可是朋友啊。」

    小澤律不以為然的說著,推了一把盛極月示意他開始點菜。

    徐蔚然笑了笑,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她覺得有些好笑,小澤律竟然會毫無芥蒂的說出他們是朋友這樣的話。

    當初,她可是因為小澤律接受過陌世殘酷無情的懲罰。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日子在現在的徐蔚然想來,已經不似從前一樣憤怒痛苦了。

    對於這樣的變化,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一直沒開口的盛極月忽然看向徐蔚然說道,他的神情一貫的肅殺而又威嚴。

    徐蔚然點點頭,同意了。

    「為什麼要對陌少開槍?」

    徐蔚然愣住,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見徐蔚然沉默著,盛極月沒有催促她回答,皺眉說道:「綁架你們的那群人,是國際上的某個販毒組織。我一直在追查,後來查到他們在a市的動作。」

    聽完盛極月的話,徐蔚然徹底的驚呆了。

    這麼說來,那夥人真的跟陌世無關?她真的誤會了陌世?

    可是那幾個帶著夜歸徽章的人又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殺死陳曄嫁禍給陌世?

    「如果那些人跟陌世無關,殺死曄的人又為什麼要戴著夜歸的徽章?而且那些殺死我母親的人,對陌世的一切也瞭若指掌。我母親的死,跟陌世的母親死法一模一樣。這些,又怎麼解釋?」

    聽了徐蔚然的疑問,小澤律和盛極月對視一眼。

    這些線索,他們之前都不知道。如今聽徐蔚然這麼一說,敏銳的他們瞬間就想到這一切應該是這個販毒組織為了嫁禍陌世設計的圈套。

    這麼說來,他們跟陌世是有仇的。

    這對盛極月來說,是一條有用的線索。沿著這條線索,應該可以查出些什麼來。

    「陌世他現在……怎麼樣了?」

    知道是自己誤會了陌世,徐蔚然的心底忽然充滿了愧疚。

    「想知道的話,自己去醫院看吧。」

    盛極月冷淡的說完,眼神就徹底的從徐蔚然的身上移開,全神貫注的看向小澤律。

    徐蔚然微垂著頭,牙齒咬著嘴唇,心底翻湧著各種各樣的情緒。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然抬頭看向盛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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