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戰爭的序幕(下) 文 / 曉雲空
火紅的夕陽漸漸沉入地平線,太陽的餘輝將天邊的雲彩染的通紅。而昏暗的天空中間,三輪淡淡的妖月卻慢慢的顯露出來,折射著幽藍的光芒。這樣一種寧靜的氣氛卻醞釀著一場極大暴風雨,它將呼嘯著橫捲整個神州大陸。
今晚的眾女似乎有些神秘,沒有往常一樣嘻鬧,吃過晚飯早早鑽進房間說著悄悄話,卻將她們的老公我孤零零的關在門外。
躺在屋頂思考問題似乎已成了我的一種習慣,看著無窮無盡的星空,自己的心胸似乎也會變得無邊無際,似乎將整個宇宙都裝進了自己的心裡,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妙。
過了明天,戰爭也就要拉開序幕了,華夏兵力的調動早已引起各國的注意,而現在斯坦集結兵力屯於波斯帝國的另一端,不難想像斯坦帝國已經和華夏達成了某種協議,而目標就是波斯這個古老的國度。
波斯帝國聖火城皇宮,波斯皇帝艾德羅一臉嚴肅的坐在寶座上,下面的二排大臣大氣不敢喘的低頭站著,生怕現在怒火中燒的皇帝拿他們開刀。
「你們全都啞了,平時一個個高談闊論,現在要你們想一個辦法就個個都不吱聲,國家養著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艾德羅用力一拍寶座的扶手,暴怒道。
「臣等該死。」大臣們全都跪下瑟瑟發抖。
「該死,確實該死,那也要等你們想到辦法後再去死,我波斯千年基業難道就要斷送在我的手裡。」艾德羅仰天長歎,頗有英雄末路的感覺。
「陛下,臣願率領我波斯勇士誓死抗戰到底,用鮮血來捍衛我波斯的不容侵犯的尊嚴。」一名威武的穿著將軍的中年走到艾德羅的跟前。
「好,我現在就封你為護國大將軍,統領三軍。」艾德羅欣喜道,想不到真正愛國的就是這平常沉默寡言的羅斯將軍。
「謝陛下。」羅斯將軍沒有一絲欣喜之色,反而一臉沉重,他知道這次的戰爭不只關係的波斯的榮辱問題,而且還關係到波斯存亡的大問題。
「羅斯將軍對這次的戰爭有幾分把握。」艾德羅問道。
「臣並無把握,華夏軍隊已分批開始趕往長寧市,而斯坦大軍又在拉哈邊疆大軍壓境,如兩邊同時發動進攻,我波斯兵力定抵擋不住。而華夏的軍隊之強在與遼金一戰中就可看出,一旦讓他們拿下耶落城,那要阻擋他們前進就太難了,不過月餘便可兵臨聖火城,到時我波斯危矣。」羅斯將軍黯然道。
羅斯此話一出,整個朝堂的氣氛一片壓抑,很多大臣已開始想著怎麼逃跑,逃到哪裡去。
「那就死守耶落城,不管怎麼樣,也得守住,眾位愛卿可也得想盡辦法啊,波斯一亡,你們也得亡。」艾德羅突然狠狠道,眼內凶光畢露,如果波斯亡了,這些大臣也一個都別想活,全部給自己陪葬。
眾大臣一陣冷汗,眼神也全都堅定起來。他們的退路已經被皇帝給堵死了,拼下去還有一線希望,想逃跑門都沒有。也就在現在,波斯帝國上下開始緊密團結起來,誓死鬥爭到底。
波斯帝國聖火城內,每個人都在談論即將到來的戰爭,老百姓都很恐慌,他們這次的對手可是那身高數丈,青面獠牙的龍神龍天,聽說他每天都要吃上千人的心臟,姦殺百名少女。這當然就是波斯上面散發出來的謠言,面愚昧的百姓則深信不疑。
聖火城聖地的小湖上,碧波兒慵懶的靠在船頭,即將到來的戰爭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可她的內心卻絕不像表面這樣平靜,她不傻,相反她很聰明,華夏與斯坦的聯軍要破波斯也只是時間問題。對此,她的心裡很複雜,雖然她這個聖女只是一個傀儡,但她畢竟是波斯帝國的人,亡國的滋味對於誰來說又會好受呢?
「龍天。」碧波兒喃喃念著,心裡湧起強烈的仇恨,這個人不但殺了夏華,那個令她又恨又愛的男人,現在又想侵她波斯國土,她怎能不恨。
「碧姐姐。」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曼妙的身影在水中輕點瞬間飄落在碧波兒所在船上。
碧波兒斂去臉上的仇恨,淡淡道:「公主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碧姐姐,你知道嗎?那可惡的龍天現在要來攻打我們波斯了,這次我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有三頭六臂。」艾麗莎揮著小拳頭狠狠道。
「公主也想上戰場嗎?」碧波兒奇怪的問道。
「不可以嗎?我明天就帶著我的女子騎射隊跟著羅斯將軍前往耶落城,這次一定得好好教訓那龍天,讓她知道我們波斯帝國不是好欺負的。」艾麗莎一臉自信道,對她來說,那小小的龍天怎麼強得過她的女子騎射隊呢?只要她艾麗莎公主一出馬,那小小的龍天還不手到擒來。
「呵呵,你父皇同意了嗎?」碧波兒笑問,對艾麗莎的無知與自大感到有些好笑。
「他才不會同意呢?所以我決定偷偷的去,碧姐姐,你也和我們一起走吧。」艾麗莎不知天高地厚的笑道,還一臉得意之色。
碧波兒低頭沉思,她早就得到皇上的命令要趕去耶落城了。由於上次在遼金那龍天不知為何竟放了她一馬,因此波斯皇帝艾德羅以為龍天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所以不忍下殺手。這次命令她前去誘惑龍天,有機會就把他除去。碧波兒心裡雖極為想除去龍天,但叫她出賣自己的**她卻死也不願意了。她內心的原因很簡單,她認為自己是屬於夏華的,就算他現在已經死了,她也不願任何人再碰她的身子。這種奇怪的想法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碧波兒自己也不知道。但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愛上夏華,愛他的嘻皮笑臉,愛他邪邪的微笑,愛他那雙帶給她暖意的雙眼,儘管自己是被她強暴,但她也不得不承認,當初自己的內心甚至有那麼一絲欣喜。
「碧姐姐,你怎麼了?」艾麗莎看碧波兒半天不說話,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明天我和你們一起走。」碧波兒下了一個決心,無論如何她也要去刺殺龍天,即使她知道成功率等於零她也要去。失敗大不了一死,那樣自己就可以去找夏華了,告訴他自己有多愛他。
「耶,碧姐姐你真好,現在很晚了,我去準備準備,我們明早見吧。」艾麗莎興奮的飄身離去。
「希望一切早點結束吧。」碧波兒輕歎一口氣,身形一閃消失在船上。
夜已深,喧鬧了一天的京城已安靜下來,大多數人都已進入了夢鄉。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屋頂上站了起來,伸伸懶腰,打算回房去了。
屋裡漆黑一片,寬大的床上的布幔今天竟拉了下來,緊緊遮住了裡面的春光。我打了一個哈欠將衣服脫光,掀開床簾躺了上去。
一上去我就感到不對勁了,鼻間淡淡的處子香氣顯然不是眾女所擁有的,而且被窩裡只有五個人,她們的心律都撲撲跳動的非常之快,仔細看去竟有微微的顫抖。我瞬間知道被子裡是誰了。
「好睏啊。」我誇張的叫了一聲,向最近的一個身影摟去,大手直接按往她的胸脯。
「啊。」人影發出一聲驚呼,嬌軀一下繃得很緊。
「櫻雪,你怎麼在這裡?」我故作驚訝道。
此時其它四人都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是紫晨四個丫頭。
「臭老公,你明知故問嘛,明明知道是誰還裝。」紫晨和我可是老夫老妻了,順勢躺進我的懷裡嬌嗔道。
我嘿嘿乾笑兩聲,道:「知道就行了嘛,幹嘛非得說出來,看老公我不懲罰你。」我放開櫻雪,摟住紫晨就吻了上去。心裡知道她們今夜都打定主意要獻身給我了,先和紫晨親熱親熱,消去她們的羞怯與緊張。
紫晨熱烈的回應著我,雙手在我**的背上胡亂摸索,似乎是本能的游移到我的下身,抓住我漲大的堅挺開始撫弄。我心裡一陣激動,雙手在只著輕紗的紫晨身上一扯,紫晨頓時光潔溜溜的呈現在我面前。我一手在紫晨飽滿的**揉動,一手在她的花蕊挑逗,很快便泥濘不堪。
輕輕將紫晨放倒在床,雙手將丙只象牙般光潔的美腿撐到最大,那神秘的花徑在萋萋芳草中顯山露水,湊上身體,將碩大的堅挺緊緊頂住幽徑入口,朝已呼吸急促,臉色潮紅的幾女邪邪一笑,腰身往前一頂,碩大的堅挺重重衝入紫晨的花徑,發出撲的一聲輕響。末經人事的紫夕幾女心裡狠狠一撞,下身控制不住的湧出陣陣液體,她們想移開雙眼,卻像中邪似的看著我那碩大的堅挺在紫晨的花徑裡一進一出,而紫晨發出的消魂呻吟更讓她們渾身癱軟無力,內心極度空虛。
終於,紫晨發出一陣悠長的輕吟,嬌軀無意識的抽搐了幾下,到達了頂峰。
「夕夕,把衣服脫了。」我的堅挺仍然埋在紫晨體內,對紫夕命令道。
紫夕身體一震,雙手有些顫抖的將褻衣的帶子拉開,一對白玉碗般倒扣的**跳了出來,頂端兩點嫣紅因**而充血突起,紅艷艷的令人丹田發漲。她又將薄薄的裡褲褪下,淡淡捲曲的絨毛還不足以遮住那誘人的私處。
我將紫夕摟過,輕輕在她唇上輕吻,雙手在紫夕光潔如絲的**上游移。紫夕緊緊的摟住我,她早已動情,下身流出的液體都將大腿濕透。
「我來了。」我輕道,在得到紫夕的首肯後腰身一沉,奪去了她珍貴的第一次。
一夜**,幾番苦戰,終將五女整整的服服帖帖沉睡過去。望著床單上的四朵鮮艷的梅花,恍然察覺自己又多了幾份責任。所謂**苦短,窗外天已是濛濛發亮,老婆多了就這點不好,睡覺睡到自然醒是與我無緣了,夜夜**,常常是剛剛戰罷,新的一天已經開始了。但這其中的美妙滋味想必是不用我多作細說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人一擲千金去尋歡作樂了。
其實我自己很少去思考到底是不是愛她們每一個人,因為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都愛我,而我也會用生命去保護她們。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我早早爬起來穿衣洗漱,幫幾女蓋好被子,在她們額頭印下一吻悄然離去。
剛出門,就見柳若茜眾女巧笑嫣然的看著我。
「老公,昨夜睡的可好。」柳若茜笑道,似為算計了我而感到得意萬分。
「還不錯,多謝各位老婆的精心安排啊,讓為夫現在精神百倍。」我呵呵笑著活動了一下筋骨。
與眾女打鬧一番,吃過早飯正要前往天龍營,卻被眾人女叫住。
「老公,明天出征,我們姐妹可不可以也一起去啊。」柳若茜緊張的說道,生怕被我拒絕。
我沉默半響,並末回答。
「老公,你就讓我們去吧,我們不會成為你的負擔的。」眾女哀求道,想到要這麼久見不到我,她們心裡便刀割般難受。
「等我回來再說吧,我先去了,你們乖乖待在家啊。」我笑了笑,領著眾親衛電射而去。
軍營裡,各派掌門領著挑選出的精英早早等候著。我用精神力探察了一下,發現各個實力不俗,其中又以莫愁谷的十多位門人為最,只是他們戴著個斗篷在軍營實在不倫不類的。於是我喚人去拿了十幾個面具給他們戴上,果然順眼了許多。
吩咐夏力教他們一些簡單的配合攻擊之法,領著各派掌門參觀了一下天龍營的訓練,這讓他們都大為驚歎。當然感觸最深的要屬冰宮宮主段無情了,當初在欽州她就差點栽在幾十名普通的天龍衛手裡,真想不通這龍天是怎麼把他們訓練出來的,有了這麼一支無敵之師,滅其它三國好像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困難。
一天轉眼就要過去,各派精英組成的先鋒營對相互之間簡單的配合攻擊法也學得差不多了,龍衛們都已收兵回營,伙房裡的士兵開始熱火朝天的準備飯菜,出征前的最後一餐自然很是豐盛。因為這次出征,講不定會有很多人埋骨異鄉,再也回不來。
「殿下。」我正在營外的山坡上看著斜陽,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喚。
「清怡,你有什麼事嗎?」來者正是年輕的莫愁谷主清怡,在京城,這還是她第一次開口同我說話。
「明天要出征了嗎?」清怡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有些恐懼。
「是的。」我沒有問她為什麼問這麼傻的問題,她的身世讓她對戰爭懷有莫名的恐懼。
「告訴我,我所做的選擇真的是正確的嗎?」清怡有些彷徨,在這個時候,她才是真正的只有二十歲的少女,而不是莫愁谷的谷主。
「相信我,你的選擇絕對不會錯的。」我拉起她有些冰涼的手,輕聲道。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的人聽到這句話還以為我倆是什麼關係呢。
清怡抬起頭,斗篷下的臉蛋不知在想什麼,竟沒有將手抽離。我也樂的佔佔便宜,手掌裡的小手真是冰潤滑膩,毫無一絲瑕疵。我敢打保票,清怡那張隱藏在斗篷下的臉蛋絕對差不到哪裡去。
突然覺得手掌有些濕潤,這才發現清怡竟緊張的手心出汗了。我心一動,她這樣是不是代表對我有好感呢?這個念頭一起,大手竟鬼使神差的朝她的斗篷伸去。剛剛掀起一個角,看見她珠圓玉潤的下巴,誰知她突然驚醒過來似的掙脫我,飛一般的往山下跑去。
我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注視她越來越小的曼妙背影,將手掌在鼻下聞了聞,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讓我心神皆醉。
回到王府,父母和眾女皆在,就連不太露面的伊娜,沙蕭蕭也在其中。母親今天親自做了一桌子我愛吃的菜,不許眾女和下人插手,從買菜洗菜炒菜都是一個人獨自完成。這是一種執念,包含著濃濃的母愛,讓我感動的幾乎又要掉淚。
吃完晚飯,父親將我叫到書房單獨談話。
「天兒,你明天就要出征了,對這次你發動的戰爭你有多大把握?」父親嚴肅的問道。
「十成,我有絕對的信心一統整個神州。」我自信道。
「天兒,雖然以你的本事當今天下可能難逢敵手,但你要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萬事皆要小心謹慎,謀定而後動。這次波斯被我華夏和斯坦夾擊,表面看我們是佔盡優勢,但身處絕路的波斯帝國所爆發的力量不可小覷啊,據為父所得情報,波斯帝國現在是上下一心,已做好同歸於盡的打算。所以,天兒,你切記要小心行事。」父親擔心道。
「這些我都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請父親大人放心,等待兒子的好消息吧。」我笑道。
「臭小子。」父親不輕不重的捶了一拳,隨後和我擁抱在一起。
感受著這份親情,我心裡特別溫馨。突然看到父親頭上竟有了幾根白髮,我的心不由一酸,父親竟也老了。
眾女坐在院子的石椅上聊著天,看到我過來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眼神灼灼的看著我。
「這麼看著為夫幹嘛,想吃了我啊。」我一個躍身到眾女中間,笑道。
「老公,你到底讓不讓我們跟去嘛。」眾女使出女人的拿手絕活,撒嬌。
「老公,你不是說要成立一個新部門讓我們進去的嗎?你說話不算話。」紫月嘟著嘴道,她還牢牢記著我那天所說過的話。
「這個,你們都去吧,不過只能跟著後勤部隊。至於成立新的部門,我原本是打算軍隊醫療部門的,但時間太倉促沒來得及。現在你們的武功都已大成,有必要我會用上你們,但平時我希望你們幫助軍醫救助傷兵,依你們現在的武功,用真氣止止血什麼的可好用的很。」我說道。
「老公,你就叫我們去做這種事啊。」葉淑妮不情願道。
「小妮子,讓你去救傷兵委屈你了嗎?還是他們的命賤不值得你去救,他們為華夏流血犧牲難道不值得你尊敬嗎?救死扶傷是一個高貴的職業,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不用去。」我冷聲道,這妮子跟我這麼久還存在這種上層社會的惡習。
「我,我不是…」葉淑妮被我一嚇,頓時眼角含淚。
「老公,小妮子不是這個意思,她…」飄影著急的向我解釋。
「別說了,我只是要你們明白,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我們不比別人高貴,我們不能也沒有權利去歧視任何一個人。我手下的兵更不是你們所能去歧視的,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華夏,他們用血捍衛著華夏的尊嚴與榮譽,他們值得任何人去尊敬,包括我,你們還有皇上,明白嗎?」我嚴肅道。
眾女堅定的點點頭,崇敬的看著我。在她們的眼中,她們看到了我的偉大,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做她們的男人,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龍神的稱號。在外圍的伊娜和沙蕭蕭更是異彩連連,這個男人的獨特的思想與人格魅力讓她們心折。
他確實配擁有這麼多出色的妻子,南詔國的男人比起他來簡直不算是男人,做他的女人似乎也不錯。伊娜心裡如是想,俏麗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霞。
終於明白華夏的軍隊為什麼變得這麼強,不是因為的他的武功,而是因為他這個人,他的氣度和胸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得到全軍的真心愛戴和崇敬吧。沙蕭蕭心裡如是想,眼神迷離著。
隱藏在暗處的親衛們更是激動的虎目含淚,跟隨如此元帥,人生還有什麼可遺憾的,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踏著他的腳步,在熱血中開疆擴土,見證著一個神的崛起。
「老公,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不會這麼想了。」葉淑妮低泣道,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深為自己做為他的女人而有那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好,這就好。」我微笑著摸摸葉淑妮的頭,我在改變著她們,同樣的自己也被她們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