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心酸的浪漫 文 / 曉雲空
我費力的睜開雙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痛難忍。又受傷了,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還真是奇怪了,來個這個世界後小傷沒有,大傷倒是不斷。
腦海裡回憶起昏迷前發生過的事情,真覺得不可思議,現在看來,神與魔的存在是無庸置疑的了,只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魔會隱藏在普通人的身體裡呢?伊娜顯然是將他們喚醒的引子,加上伊娜身上發生的一些奇怪變化,她身上竟然會突然爆發出強烈的神聖之氣,她到底是什麼人呢?我心頭的疑惑越來越濃,迫切的想知道伊娜的身份。
我往體內內視一圈,竟發現自己丹田內的珠子又起了變化,原本鴿蛋大小的珠子竟爆長了二倍,原本是三分之二的黑色和三分之一的透明之色,現在看起來竟完全像變成了墨黑色,只有中間隱隱透出一點亮色,這讓我不由大驚失色。現在我已經猜到了黑色的就是魔氣,那透明之色應該是神聖之氣和其它不知名的真氣的混合體。現在那神聖之氣完全被魔氣鎮壓住,那我是不是隨時都會像在欽州一樣發狂失去理智。
我天生就是樂觀的性子,發現身體並沒有什麼不妥,而且並沒有出現那種煩燥嗜血的感覺也就放下心了。調動真氣慢慢修復著我渾身酸痛的骨骼和肌肉,不一會兒,疲勞盡去,體內爆炸性的力量似要透體而出,從來都沒感覺到這麼精神,這麼舒爽過。
正要翻身下床去看看伊娜有沒有事,突然頭腦一陣發脹,腦海裡又出現那個有著淡藍頭髮看不清面孔的人正拿著天魔刃上下飛舞奔騰,姿勢說不出的高雅優美。這才是真正的神仙中人吧,我內心感慨,開始全神貫注的看著他的每一次揮刀和步伐的配合。腦海裡浮現出這套刀法的名字和其中三招的名字,這套刀法叫天魔斬,招式除了有第一招魔動八方,還有第二招天魔亂舞,這兩招都是群體功擊的招式,第三招天魔旋卻是單體攻擊,揮刀之間產生一道極細的魔氣,接近目標時向外極速旋轉,瞬間將目標凌遲。我還可以清晰的看到發出第一招時魔氣的運進路線以及控制力道。但除這三招以外的其它招式我就雲裡霧裡,根本就一點都看不懂。
腦海裡的人影在我腦海裡消失,我也回過神來,對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極為奇怪,那人影到底是誰,他怎麼會在我腦海裡教我練這天魔斬。我百思不得其解,乾脆就不想了,起床找伊娜去。
剛拉開門,就見大剛和大牛瞬間出現在我面前,驚喜道:「元帥,你沒事了。」
「沒事了,幸苦你們了,對了,我昏迷多久了,這其間沒發生什麼大事吧。」我拍拍他倆的肩問道。
「回元帥,你昏迷有三天了,這其間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是那天你昏迷被帶回來時,有兩個女刺客意圖刺殺你,現在已被關押在大牢裡。」大牛回答道。
「什麼?女刺客,是不是兩個叫夏思和夏念的丫頭。」我失聲叫道。
「是的,就是元帥那天買回來的兩個丫環。」大牛答道。
「那她們現在沒事吧,你跟我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我愣了半響,問道。
「她們現在都還沒事,王爺說等你醒過來後問問你再作處置。事情是這樣的…」大牛快速將那天的情況說了一遍。
我沉默了,婉兒是在替我拉下被子時突然大驚失色,整個人都傻了似的。她看到了些什麼會這樣呢?我思索道,右手不自覺的摸向胸口,突然身體一震,我想我知道為什麼了。我的胸口一直掛著婉兒和蓮兒送我的香囊,從來沒有取下過。眾女也一直都疑惑這兩香囊是哪個女孩送我的,但我只是微笑不答,她們也都沒再追問。婉兒一定是看到這兩個香囊後認出我的身份,一時受到刺激才會變成那樣。
我心裡一痛,急急深呼了兩口氣使自己平靜下來。
「大牛,小伊娜現在在哪,她沒事吧。」我暫時先把婉兒蓮兒的事拋開,打算等看過伊娜再去看她們。
「回元帥,伊娜小姐還在昏迷中,但大夫來看過說已無大礙。」大牛回答道。
「走,帶我去看看。」我吩咐道。
正要起步,拐角處浩浩蕩蕩出現了一群女人,領頭的是我親愛的母親,後面則跟著我的眾老婆。她們看到我都一臉驚喜,加快腳步往這邊小跑著過來。
「天兒,你醒了,這幾天可把娘親給急壞了。」母親慈祥的撫摸著我的臉,眼裡滿是欣喜。
「孩兒沒事,讓娘擔心了。」我按住母親的手,臉蛋在她手上蹭了蹭,對於這個母親,我是百分之百的敬重和愛護,真的把她當成了我真正的母親。
「老公,你沒事好了,那天真把我們嚇死了。」周燕兒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
「好了,我沒事了,現在我們去看看伊娜吧。」我微笑著擁抱了眾女,而母親在一旁看著我們旁若無人的親熱笑得合不攏嘴。
「老公,那天….」柳若茜看著我欲言又止。
「這個等會兒再說,先去看看我的伊娜小寶貝吧。」我深深的看了柳若茜一眼,摸了摸她的俏臉道。這丫頭是越來越合我的心意了,她所表現出來的謹慎和機敏讓我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伊娜緊閉著雙眼靜靜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勻,臉色紅潤,就是睡著了一樣。我的真氣探入其中,竟被她體內的神聖之氣抗拒的反彈回來,我不敢硬來怕傷著她。可以肯定的是,伊娜身上已經出現末知的變化,她本是普通至極的體質現在竟充盈著神聖之氣,而且還不弱。
在伊娜的房間呆上了一會兒,看她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我就帶著眾女出去了。
「天兒,那夏思和夏念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若茜說你是知道她們是要來刺殺你的,為什麼你….」母親一出門就有些焦急的問道。
「母親,我現在先去看看她們,等回來我再和你們解釋好嗎?」我打斷母親的話,環視了眾女。
眾女臉上並沒有不快,都理解的點點頭,一再囑咐我要小心。
走進陰暗潮濕的地牢裡,我不禁皺了皺眉,想到婉兒和蓮兒就在這個地方被關了好幾天了,我就一陣心疼。
守牢士兵將我帶到婉兒蓮兒關押的牢房裡,我舒了一口氣,還好,這間牢房比起其它的可好多了,裡面有床有桌子,還挺乾淨的。看來是父親聽若茜說我和她們的關係不簡單所以特意照顧的。
「打開吧。」我吩咐道,內心有一絲的緊張也有一絲不安,我該如何面對她們呢?
牢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昏暗的油燈讓裡面顯得有些朦朧。婉兒和蓮兒靜靜的坐在床邊,不知所措的看著大開的牢門,有些期待,有些害怕,更多的也是不知如何面對。
我修長挺拔的身影步了裡面,砰的一聲將門關上。裡面三個人的心都不自覺的狂震了一下。
「婉兒,蓮兒。」我張了張嘴,叫出口的聲音卻如此嘶啞。
婉兒和蓮兒抬起來,淚流滿面的看著我,嘴唇卻倔強的緊咬著顯示內心的掙扎。
「王子哥哥,嗚嗚嗚。」蓮兒首先忍不住了,淚水揮灑著朝我撲來。
我緊摟著懷中嬌小的女孩,眼角有些濕潤。她們為我受了太多的苦,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讓她們再受到一點傷害。
「我早該想到的,只有王子哥哥身上的味道會這麼好聞,懷抱會這麼溫暖的。」蓮兒在我懷裡喃喃道。
「婉兒,你在恨我。」我看著將頭扭向一邊的金婉兒,被人恨的滋味,特別是被自己心愛的人恨的滋味真是十分不好受,胸口悶悶的堵的慌。
「我有資格來恨你,你自始自終都沒承認過我是你的什麼人,你是龍天而不是夏華。」金婉兒抽泣著趴在床上。
「我雖不是夏華,但我的心是一樣啊。」我大叫道。
「我不要聽,你騙人,你根本不是愛我們,你只是在利用我們達到你的目的。」金婉兒雙手捂著耳朵,情緒有些失控。
我輕輕放開蓮兒,坐在金婉兒的身邊,雙手用力將她拉起來,讓她面對著我。
「婉兒,你看著我的眼睛,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真是愛你們的,只是當時我也很痛苦無奈。你們看,你們繡給我的香囊我一直貼身帶著,因為你們的心裝在了這裡面,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把你們的心給丟棄的。」我直視著婉兒的眼睛,從胸口拿出當初她們送我的香囊。
金婉兒定定的看著我的雙眼,那是一雙純粹的眼睛,只有深深的愛意和無奈的痛苦,她的心漸漸晃動起來。目光往下看著這兩個顏色依然鮮艷的香囊,小手輕輕放在淡藍色的香囊上,輕輕撫摸上面繡著的「婉兒」兩個字,上面依然有我胸口的餘溫。
「夏華。」婉兒終於忍不住的靠進了我懷裡,狠狠的發洩著自己的痛苦與委屈。蓮兒這時也撲了過來,兩女在我懷裡哭成一個淚人兒。
良久,兩女止住哭泣,從我懷裡抬起紅腫朦朧的淚眼,我心疼的低下頭輕輕吻去兩女臉上的淚水。
「唔…」金婉兒的嘴被我堵上,我靜靜將自己的愛意通過這一吻傳入她的心裡。
金婉兒熱情的回應著,似乎忘了旁邊還有一個嘟著嘴看著我們親熱的蓮兒。**,金婉兒壓抑許久的愛意猛然爆發起來。她有些狀似瘋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小嘴在我臉上脖子上一陣亂啃。我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二三下將婉兒的衣服除個精光,雙手在她臉上搓了搓,扯下一層薄膜。婉兒絕美的俏臉立即呈現在我的面前。
「婉兒。」我低叫一聲,一口含住她胸部頂端粉紅的乳珠,一隻手在她另一邊挺翹的**上揉捏。
「夏華。」金婉兒**一聲,用力的抱住我的腦袋。雙腿有些情動的一張一合,似在極力忍耐那私處又酸又麻的感覺。
見她如此難受,我另一隻手慢慢往下,探入那捲曲的毛髮之中,輕輕撫弄她濕滑溫暖的幽徑。
「王子哥哥,蓮兒也要。」不知何時,蓮兒也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卸掉了易容,**的小身體緊緊貼在了我的後背。我回頭一看,不由有些驚訝,蓮兒本只有微微隆起的胸部竟長大了不少,像一個剛出爐的小籠包似的誘人,下體也長出些細微的絨毛,但還是遮不住其中一條粉嫩的裂縫。我心中邪火上升,一手繼續挑逗著婉兒的私處,一手摟住蓮兒的細腰吻了上去,大手不住的輕揉著她小小的臀部。
「啊。」婉兒一聲輕叫,花蕊噴出一陣水珠,雙腿緊夾著我的大手不放,似不願它離開。
如此淫靡的景象,我哪還忍的住,翻身壓在婉兒柔若無骨的嬌軀上,下手堅挺直直頂著她已微張的幽徑口。
「我來了。」我柔聲道。
「嗯,輕點。」金婉兒低聲道,雙腿往外張了張,準備迎接我的進入。
我腰身一沉,金婉兒在一聲悶哼中永遠的告別了她的少女時代。
幾次靈與肉的交融,金婉兒軟倒在我身下再也沒有力氣動一根指頭了。
「王子哥哥。」蓮兒呼吸急促,臉色潮紅,緊夾著的腿間竟有絲絲液體流出。
「蓮兒,你還小,等以後好嗎?」雖然心中慾火仍旺,但蓮兒還末到15歲,實在下不了這個手啊。
「蓮兒不小了,蓮兒要做王子哥哥的女人。」蓮兒有些動情的撲了上來,青澀的小身子不斷的在我身上摩擦。
我仍在婉兒體內的堅挺不受控制的漲大了幾分,蓮兒青澀的身子對我有另一種致命的刺激。
「夏華,你就要了她吧,在我們遼金,她這麼大早可以嫁人了。」婉兒睜開疲憊的眼睛,輕聲道。
我不再忍耐的將龍根從婉兒體內抽出,婉兒輕聲一陣歎息,似有不捨。我將蓮兒抱在我的身上,大手往她下身探去,已經濕滑一片了。將龍根頂住蓮兒小小的幽徑口,按住她的腰往下坐去。剛進去一小半,蓮兒皺著小臉叫疼,我也沒再急進,大嘴一張將她一隻小巧的**全部含入口中,待蓮兒再次情動,我握緊她的腰往上一頂,龍根穿過一層薄薄的阻礙盡根沒入。蓮兒痛呼一聲,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我溫柔的撫摸著蓮兒全身各處,直到她漸漸適應才開始**起來…
躺在床上,懷裡抱著大小兩個遼金公主,我有些出神的望著牢房上的石板。人現在被我吃了,那對於遼金帝國我該怎麼辦呢?放棄嗎?絕對不行,我隨即推翻了這個想法,一統神州是勢在必行,現在想的是應該怎樣才能讓兩女理解。但是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太難了,對立的立場決定了雙方不可調和的茅盾。
「夏華,你會一輩子待我們好的,對嗎?」婉兒在我懷裡幽幽問道。
「當然,我會永遠待你們好,不是一輩子,下輩子也要,下下輩子也要。」我堅定的回答,又道:「婉兒,你為什麼還叫我夏華,你是在逃避嗎?」
婉兒身體一震,複雜的看著我,幽幽說道:「是的,我在逃避,如果你是夏華,那我的擔心就不會存在了。」
我沉默了,我知道她想表達的是什麼。
「龍天,你可以為了我們放棄和侵佔我們遼金嗎?我知道以現在華夏的實力,肯定會對其它三國發動攻擊的。」婉兒改了稱呼,說明她已經決定好面對這個問題了。
「婉兒,我不想騙你,我真的做不到。」我思索良久,艱難將這句話說出了口。
「就算為了我和蓮兒也不行嗎?一旦打起仗,你叫我和蓮兒如何自處啊。」婉兒低泣道。
「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們,但叫我放棄,我真的做不到。就算我現在不發動戰爭,到時我不在了,任何一個國家強大起來,同樣也不會放過我華夏帝國。上次你們遼金侵華,難道不是自持實力強過華夏想要侵佔我華夏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這是自然法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淡淡說道。
「我明白了,龍天,你可以走了。」金婉兒眼角含淚,從我懷中起來穿衣。
「婉兒姐,王子哥哥,你們怎麼了?」蓮兒睜開眼,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兩個人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陌生和冷漠。
「蓮兒,你現在還小,以後你就會明白的。」婉兒將蓮兒摟入懷中輕聲抽泣。
「婉兒,你別這樣。」
「龍天,你應該明白的,我們立場相對,除非你放棄發動戰爭,否則就只能這樣。雖然你的話是對的,但我終究是遼金的公主,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攻打我們遼金還高興的和你在一起,這樣的話,我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身子給了你,我一點都不後悔,反而我很滿足。你走吧,就把我們關在這裡,不要殘忍的讓我們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一切,不要來看我們,不要讓我們更加痛苦。」婉兒淚流滿面,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我鼻子一酸,竟滑落下兩滴淚水。我哭了,我竟然哭了,感覺著臉上濕濕的淚水,心從來沒這麼痛過,沒這麼茅盾過。
金婉兒呆呆的看著我,忽然向前兩步,緊緊抱住我,抬頭吻去我臉上的淚水,喃喃道:「龍天,足夠了,真的足夠了,你快些走吧,我怕我會忍不住不讓你走的。」
我回過神,眼神堅定起來,快速在婉兒蓮兒額頭烙下一吻,大步走出了牢房。身後隱約傳來兩女痛哭的聲音。
走出牢房,我摀住自己揪痛的心靠在牆上,為什麼要這麼痛苦呢?難道我和她們之間就真的沒有轉擐的餘地嗎?
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同樣的,婉兒也是一個極有原則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成為遼金皇帝最得力的助手。但兩個有原則的人相遇在一起也許並不會是什麼好事,雖然因為同樣的個性而相互吸引。如果兩種原則間出現不可調和的茅盾時,就只能闇然神傷的各自痛苦,除非一方放棄自己的原則。
但是,我絕不甘心就這樣,遼金我一定要滅,婉兒蓮兒我也一定要娶。我猛然站起身,一掌將前面的一大片樹林轟成粉末。
大大的客廳裡,父親母親和眾女都在,他們在等著我從牢裡回來向他們解釋這一切。
「老公怎麼還沒出來,這都三個小時了。」葉淑妮有些急道。
「小妮子,不要擔心了,老公不會有事的,說不定我們又要多出兩個姐妹了。」柳若茜微笑道。
「若茜姐,你是說老公和她們…」葉淑妮驚訝道。其它幾女也都看著柳若茜。
「從老公看她們的眼神,和後來那夏思的表情,不難猜出他們之間的感情絕不一般。」柳若茜分析道。
「若茜,你是說那二個姑娘愛天兒,可她們又為什麼要殺天兒呢?不行,我絕不同意她們和天兒在一起。」母親聽到柳若茜的話急忙反對,她是不允許有這麼二個危險人物放在她兒子的身邊。
「老公,你回來了。」眾女看我進來叫道。
我點點頭,她們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就算母親同意,自己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呀。
看我臉色難看,眾女都乖巧的沒問起那二個女孩的事情,只是一個勁的問我晚上要吃些什麼,要不就是我昏迷三天來發生的趣事。
看眾女如此體貼,我心一陣溫暖,揪著的心也放鬆了些。笑了笑道:「別擔心了,我沒事,知道你們都想知道夏思和夏念究竟是什麼人,我現在就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