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白衣少女 文 / 曉雲空
「你是何人?不會是這婊子的姘頭吧,這麼一隻破鞋你也要,還真是…」這鐵扇公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依然旁若無人的口出穢語,末了還嘖嘖的搖搖頭。
我哈哈大笑兩聲,點了伊娜的睡穴,不想讓她看到血腥的畫面,將她交給柳若茜。我看了看兩人,眼裡的殺氣越來越濃。
「膽敢污辱我的女人,今天就要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我冷冷道,抬手一揮。這鐵扇公子慘叫著倒飛出去,嘴裡滿是鮮血。
「鐵扇兄,你沒事吧。」那娘娘腔的玉蕭公子扶起雙手捂嘴,眼神渙散的鐵扇公子。
「啊,你的舌頭呢?」玉蕭公子驚恐道。
「你是說他那豬舌頭嗎?在那呢。」我指著地上一團血糊糊的東東道。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他父親乃華夏六省巡府吳虎,我父親乃工部侍郎。你們這群刁民就等著斬首吧。」
「是嗎?反正都是一死,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吧。」我冷笑著伸指一彈。
那鐵扇公子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兩眼往上一翻昏了過去。只見他的下身一片血紅,還不斷的有血絲滲出來,傻子也知道他是從今以後只有當太監的份了。
「至於你嘛。」我邪笑著向那娘娘腔走去,不懷好意的盯著他上下打量,似乎在考慮將他身上哪一部分器官取出來比較好。
「你,你想幹什麼?救命啊,救命啊。」這玉蕭公子臉色慘白的直往後退,對著圍觀的人大聲呼救。雖然圍觀的人十有**都是江湖中人,但他們可不笨。光從我對付鐵扇公子那兩下,那足以顯示我的身手已位列天榜之中,跟一個如此厲害的人架樑子,那不是活膩了嗎?
「看你樣子也只是賣屁股的垃圾罷了,就廢了你的武功吧。」我冷笑著一指真氣打向他的丹田,接著又廢了已昏迷的鐵扇公子的武功,再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封住他週身經脈。這是華夏龍嘯大帝所創的截脈手,中者終身癱瘓,並且每晚子時都要忍受經脈寸斷的痛苦。
「解決了,我們走吧。」我回頭對眾人笑道。
「怪胎,真有你的,沒想到你動起手來這麼狠,看的我都毛骨悚然了。」南宮夜縮了縮脖子,還打了一個寒顫以證明他所言非虛。
我抱過伊娜,看也不看地上的兩人,就要起腳走人。
「傷了人就想這麼走了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我皺皺眉回頭看去,只見場中忽然多出了二位身穿白裳的妙齡少女,出言的是其中看起來稍大一些的少女,膚若凝脂,五官精緻無比,比起旁邊幾女,倒也不差多少。她鵝眉輕蹙,不善的看著我們。而另一位則要平凡的多,雖然長得還算俏麗,但站在此女面前,已完全成了搭配的綠葉了。
「師姐,你要幫我報仇啊,他廢了我的武功。」那娘娘腔爬到這少女面前哭訴。
「沒用的東西,真丟盡了我們師門的臉。」這少女一腳將那娘娘腔踢開,隨即又轉頭對我們說道:「我這師弟雖然不成氣,但還輪不到別人來教訓。」
「這娘娘腔的武功是我廢的,你想怎麼?」我在睡著的伊娜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漫不經心道。
「那我今天也要廢了你的武功。」這少女語氣平淡。
「就你也配和我老公過招,讓小女子先來領教一下這位妹妹的高招。」柳若茜嬌喝一聲,兩掌輕飄飄的朝這少女拍去。任何小瞧這兩掌的人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因為這兩掌將真氣完全隱匿,只有印在身上時才會顯示出極大的威力。
這白衣少女動都不動,玉手輕揮了兩下,柳若茜的功擊就被無聲無息的化解了。
我心一凌,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驚訝的發現這少女的武功竟不在古樂天之下。這少女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這娘娘腔會喊她為師姐。
「臭蟲,這又是誰啊。」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從來沒聽說過江湖中還有這樣一號人物,」南宮夜也是一臉驚奇。
僅僅兩句話的功夫,柳若茜已朝這少女揮出了三十掌,但都被她輕描淡寫的化解,甚至連動都沒動過。柳若茜停下來訝異的看了看少女,一咬牙,身子突然憑空消失。好事圍觀者都啊的驚呼起來。
一柄刀無聲無息的插向這少女的後背,眼看就要得手,這少女忽然身形一動,兩根纖纖玉指瞬間夾住了刀手,另一手閃電般印向還沒顯出身形的柳若茜。
我見柳若茜就要吃虧,我揮出一道真氣牆擋在了若茜的前面。白衣少女只感到手掌一麻,身子蹬蹬蹬的後退了好幾步。
柳若茜一閃到了我旁邊,氣喘吁吁道:「老公,這女人好厲害。」
「剛才是你做的手腳?」這少女謹慎的看著我。
「你說呢?」我聳聳肩。
少女嬌喝一聲,用起十成功力擊向我的太陽穴。我精神力一放,少女又被我震了回去。我將伊娜丟給柳若茜,道:「老公我去陪她玩玩。」說著我飛身朝白衣少女掠去。
「臭老公,還不是想佔人家便宜。說不定我們又要多出一位姐妹了。」木玲滿是醋意道。
「這位姑娘這麼漂亮,武功又這麼高,做我們的姐妹也不錯啊。」楊思思微笑著看著悶悶不樂的木玲。
「你都不吃醋嗎?」木玲好奇道。
「老公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且不說他的本事有多大,就憑他皇太孫的身份,今後他的女人也只會越來越多。如果太過小心眼的話,會讓老公不高興的。」楊思思答道。
木玲若有所思,她本是天之驕女,從小到大都包圍在男人的誇獎讚美中,這讓她的性格有些孤傲,雖然由於愛上了我收斂不少,但有時候又會不自覺的冒出來。
我和那白衣少女在半空中迅速的過了好幾十招,身影快的肉眼都看不清楚。
「你混蛋!」白衣少女和我分開後,臉色通紅的朝我怒罵。
「罵我幹什麼,我什麼得罪你了。」我無辜的望著她,心裡仍在回味那柔軟鼓脹的觸感。眼神不由邪邪的盯在了她堅挺的胸脯上。
「你,師妹,我們走。」白衣少女被我佔了便宜本已怒火中燒,現在又看我的眼神色色的往她胸前猛看,已處在暴走的邊緣。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但她的理智末失,知道不是我的對手,只好走為上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