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剿匪 文 / 曉雲空

    經過十天的行軍，龍衛們的臉上都稍有疲憊之色。這天，探路的龍衛報前面十里處的村莊正冒著滾滾濃煙，疑似大火造成。我下令全軍急行，一個小時後來到了這個村莊的外圍，看到每所房屋都燃著熊熊大火，裡面的慘狀讓我目眥欲裂。村裡到處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從表面看都是被虐殺的，沒有一具屍體是完好無缺的，而婦女的屍體都是光著的，下身慘不忍睹，甚至連七八歲的小女孩也沒能倖免。龍衛們都鐵青著臉，個個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我操他奶奶的，這是哪些畜牲幹的。被老子知道我要把他剁成一塊塊的餵狗。」大牛怒紅著雙眼暴跳如雷。「看看有沒有活口。」我吩咐龍衛。

    龍衛裡裡外外搜索了幾遍，沒有找到一個活人，我於是下令繼續行軍。一路下來所經過的幾個村莊竟都和第一個一模一樣，整村整村的人都被屠殺。當再一次的看到另一個村子的慘狀時，我的怒火已到了極限。

    「全軍聽令，三千人留守原地，其餘分成百人一組，對方圓二十里的範圍進行地毯式搜索。」

    兩個小時過去了，天已漸漸昏暗下來。這時陸續有龍衛回來覆命，結果都是村毀人亡，如此惡劣的現狀到現在竟還看不到一個官兵。難道這裡的士匪這麼猖獗，官府都不管的嗎？正在我暗自氣憤時，一隊龍衛領著一個穿的破破爛爛又蓬頭垢面的中年男人回來報道。

    「龍將軍，在路上遇到這一個人，他們說是他們是僥倖逃脫的村民。」

    我心裡一喜，終於可以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這個男人跪在我的面前滿臉驚恐的開始哭訴起來：「以前這一帶並沒有土匪出現的，誰知一個月前，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了一大群的土匪，起碼有二萬之眾，一開始他們只是在周邊搶些錢糧，並不傷人命。誰知三天前，他突然要我們把村裡年青的婦女都送給他們，我們自然是不肯。昨天晚上，我們都睡覺了，突然殺聲震天，他們挨家挨戶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還把村民都聚集在一起，這些畜牲啊，他們把男人都亂刀砍死，還把所有的女人都污辱了，連小孩都不放過。」說到這裡，這個男人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悚之色，喃喃道：「我的妻子，女兒啊，我對不起你們。」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我問道。

    「那時我剛好起來去隔壁房間撒尿，看到這麼多土匪衝進來，我一怕就躲進了這個房間的地窯裡，我真是個混蛋，只顧著自己。我當時只是覺得害怕，後來我想去叫妻子女兒時，她們都已被抓出去了，我透過窗戶親眼看著她們慘死啊。」中年男人說到這裡已泣不成聲。

    「你們沒報官嗎？」

    「我們報了啊，一個月前我們派人去了縣城。可是縣老爺一聽說有兩萬的土匪，就說要上報上面，可是到現在還沒消息。」

    「那你知道那些土匪的窩的哪嗎？

    「知道，就在南邊八十里處的封龍山上。」

    我揮手叫士兵把他帶下去，決定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我傳令下去，三更時分突襲封龍山。

    深夜，除留下一千龍衛守住糧草外，其它的九千龍衛都隨我潛伏在封龍山下。龍衛神情興奮，這是他們第一次進行大規模真刀實槍的戰鬥。通過這一戰，我想他們將會變得更加成熟起來。雖然他們的戰力非常強悍，但沒經過戰火的洗禮，始終比那些在戰場上撕殺過的士兵少一種殺厲之氣。

    這時，兩名黑影一晃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就像是憑空從天上掉下來一樣。

    「龍將軍，賊人剛喝完慶功酒，多數人已酒醉不醒。」暗殺組兩名精英已探查好了情況。

    「嘿嘿，好，今天就讓這些賊子嘗嘗我天龍鐵衛滋味，為這十來個村莊的百姓報仇。」我冷笑道。

    「傳令下去，全軍突襲，一個不留。」我冰冷的看著九千龍衛如狼似虎的撲向山去。隨即，山上傳來嘈雜的聲音以及兵器相撞發出的鐺鐺聲。不一會兒，山上已是火光沖天，我飄身而起定在空中，看著龍衛一面倒的屠殺尚不清醒的土匪，他們個個殺了雙眼，嘴裡不時傳出野獸般的低吼，似乎正沉浸在殺人的快感之中，隨著土匪的慢慢減少，很多龍衛都找不到發洩的對象了。於是即使已經死透了的土匪都被龍衛亂刀分屍了。

    終於，土匪已經一個不剩了，龍衛殺紅的雙眼開始恢復正常。意料之中的事出現了，有好幾千的龍衛在清醒過來後看到這滿地的碎肉與各種器官，都雙手捧胸吐了起來。幾千人同時嘔吐，這情景還真是壯觀。一些較理智的龍衛開始搜查土匪的賊窩。從旁邊的一個小木屋裡發現了一百多名少女，她們都是這些土匪從各地搶來的一些年青貌美以供他們玩樂的女孩。她們一出來看見這地獄般的情景，一下子昏倒了一大半，不過竟還有少數幾名女子眼神深沉惡毒的看著這些土匪的碎肉器官，似乎這樣還不夠解她們的心頭之恨。

    我吩咐掃光裡面的金錢，一把火將這土匪窩連帶著兩萬屍體焚燒掉。這一仗是大獲全勝，龍衛只有一些人受了輕傷，很多都是因為太過瘋狂而自己傷到的。

    龍衛經過片刻歇息後已好了很多，我已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的血腥殺氣。如果再打上幾仗，我相信論戰力，整個神州無軍隊可以和其抗衡。

    此時，天已朦朦亮了，封龍山下的營地裡，龍衛身上還帶著點點血跡，正狼吞虎嚥的吃著早飯，一晚上的砍殺，他們都累了。於是我下令休整一天後再出發上路。

    「龍將軍，那些從山上帶下來的女孩死活都不肯走。」一龍衛跑來告訴我這件事情。

    我一皺眉，軍營留著這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可是一個大麻煩。我大步來到這些女孩呆的營帳裡。看到我進來，她們全都跪在地上請求我不要趕他們走。我叫她們都投奔親戚朋友去，可她們說她們已經被土匪玷污了，不會有人收留她們了。

    我沉思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那幾名女孩的陰沉的眼神。她們都有著慘痛的經歷，心理肯定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們可能會變得陰沉狠毒，如果她們為我所用的話，那不是一大助力嗎？

    於是，我對她們說道：「軍營裡是不能留你的，但我可以介紹一個地方讓你們去。你們帶著我的信去京城的天香樓找一個歐陽冰的女子，她會安排你們的。那是一家青樓，但我絕不是叫你們去出賣皮肉，而是另有事情給你們做，你們相信我嗎？」

    她們齊齊對視一眼，都點了頭。我心裡暗喜，修書一封給冰兒叫她把這些女孩編入暗月組，我相信以後她們一定對我大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