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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異變驟起 文 / 微雨菲菲

    火緋月聞言一愣,一臉納悶地轉眸望向嬴疾道:「我的身世之謎?我哪來什麼身世之謎?我是誰我自個兒清楚得很,倒是你,什麼時候開始調查起我來了?」

    嬴疾聞言,急忙上前解釋道:「思雪,你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在背地裡調查你什麼的,我只是不小心撞見……」

    「不小心撞見?」火緋月一臉不解地道,「你不小心撞見什麼了?」

    嬴疾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道:「那天晚上,我睡不著,便爬到你的屋頂,想要看看……那個,看看星星和月亮,不小心看到你拿著一塊玉珮在沉思……」

    原本,關於這件事情,嬴疾並不想拿出來說,因為偷窺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再加上這件事情牽扯到的範圍比較廣,所以他也不想將陳年往事挖出來,讓那麼多人的情緒跟著受到波動,但是,現在,眼看著思雪就要離開了,所以他想用身世之謎來留住思雪。雖然,思雪不見得就能夠為此留下,但是他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不管怎麼樣,什麼辦法都得嘗試一下。

    「玉珮?」火緋月聞言一愣,急忙從納戒中取出一塊玉珮,指了指那玉珮道,「是這塊玉珮嗎?」

    嬴疾一臉正色地點了點頭,站在一邊的燕少陵則發出一陣驚歎聲。

    「疾,這不是你們嬴家的信物嗎?」燕少陵盯著玉珮嘖嘖稱奇道,「你看,這塊玉珮上面,有一個嵐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曾經跟我說過,你有一位姑姑,就叫嬴嵐,只是在很早的時候便與人私奔了,如今,思雪手中有你姑姑的玉珮,莫非,思雪是你姑姑的女兒,也就是你的表妹?」

    火緋月聞言大吃一驚,轉眸望著嬴疾道:「如果這是嬴家人的信物的話,那你身上應該也有這種玉珮吧?可以給我看看麼?」

    「當然可以。」嬴疾從納戒中取出一塊玉珮,遞給了火緋月,這塊玉珮,因為是身份的象徵,所以平時他都放在納戒中,不輕易拿出來示人。

    火緋月接過玉珮,仔細地觀察著,當她看到玉珮上面那個字的時候,美眸中的震驚更深了。

    「思雪,怎麼了?」站在她身邊的嬴疾見狀,急忙一臉關切地問道。

    「這裡,居然有一個泗字!你的玉珮上面,怎麼會有一個泗字?」火緋月滿眸震驚地道,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泗字,和楓弟玉珮上面的那個泗字一模一樣,難不成……

    她記得,楓弟的血和嫂子的血,都是難得一見的,兩者極其相似,是絕對的親屬關係,如今,嬴疾的手中又有著和楓弟一模一樣的玉珮,而她自己手中的這塊玉珮,又是嫂子的娘親的,這說明,嫂子和楓弟的根,原來竟在金鈴國!

    「思雪,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金鈴國國主的名諱中,有一個泗字,疾既然貴為太子,國主將玉珮送給他也不足為奇啊。」燕少陵站在一旁解釋道。

    火緋月搖搖頭,美眸中竟有著晶瑩的淚珠,她忙不迭地將淚珠擦乾,唇角綻放出迷人的笑靨,揚眸道:「我真的不知道。臣子們百姓們皆稱呼他為陛下皇上國主,皇子公主們則稱呼他為父皇,就沒有人叫他的名字的,我哪裡知道陛下的名諱中竟然有個泗字呀……」

    嬴疾聞言,輕笑著道:「這下你不就知道了嗎?思雪,我發現,你對這個泗字似乎更敢興趣啊,父皇叫什麼名字應該沒有那麼重要吧,你首先應該想的,是自己該選個黃道吉日認祖歸宗了。」

    「太子殿下,我看你是誤會了,這塊玉珮,不是我的。」火緋月搖頭輕笑著道。

    火緋月的話,好像一桶冰水,將嬴疾淋得渾身冰涼。

    「不是你的?」嬴疾一臉不甘心地道,「這麼珍貴的東西,難不成是情郎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嬴疾渾身上下的血液彷彿瞬間凝固了。清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火緋月。

    「噗——」火緋月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住了,「太子殿下,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點吧,這個玉珮,是我嫂子的。」

    「你嫂子的?」眾人聞言,大腦一時半會兒轉不過彎來了。

    「思雪,你有嫂子?」燕少陵問。

    「少陵,你這不廢話嗎?有大哥自然就有嫂子了。」不待火緋月出言回答,嬴疾便搶先一步替火緋月回答了。

    「思雪,我一直以為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原來你居然也有親人啊。」墨子斐輕笑著道。

    「你才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火緋月沒好氣地白了墨子斐一眼。

    「思雪,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嬴疾一臉緊張地問道,這是嬴疾最關心的問題了,這枚玉珮是思雪的嫂子的,那思雪,會因此而留下麼?

    火緋月托著光滑細膩的下巴,沉吟著道:「關於這個血脈的問題,等人過來了測驗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麼?我這就發訊息給我的嫂子和楓弟……」

    「嫂子和楓弟?嫂子不是應該和哥哥麼?怎麼變成弟弟了?還有,這楓弟又是誰?」墨子斐聞言,一臉好奇地打算了火緋月的話。

    火緋月快速地在傳訊玉珮上發了兩個信息出去,分別是發給李凝夢和連玉楓的。

    「嫂子自然是和大哥一起的了,楓弟和他們是兩條路線的。」火緋月將嬴疾的玉珮原物歸還,指了指玉珮上的泗字道,「楓弟的手中,有一塊和太子殿下一模一樣的玉珮。」

    「什麼?」眾人聞言,驚得目瞪口呆,原來,事情遠比想像中的還要複雜,嬴家的玉珮,竟然同時出現了兩塊,而其中一塊,居然是和太子殿下手中的玉珮一模一樣,這說明什麼呢?

    「按照這個情況來判斷,這個楓弟,很有可能是皇上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私生子。」

    「很有可能,而且,看起來那個女人深受皇上的喜愛,否則怎麼會給出一塊一模一樣的玉珮來呢?」

    「是啊,這個玉珮,我還以為普天之下只有這麼一塊呢,除了太子之外,其餘的皇子手中都沒有這樣的玉珮,可如今居然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塊來,看來,那個私生子在皇上的心目中,地位遠在其餘皇子之上啊。」

    ……

    「墨子斐,燕少陵,你們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是吧?居然學人家長舌婦說三道四起來了?」嬴疾聞言,星眸一瞪道,「你們當我是聾子嗎?」

    墨子斐和燕少陵聞言,急忙閉嘴,一臉不好意思地朝著嬴疾笑笑,不敢再多說些什麼。他們原本沒有那麼八卦的,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過勁爆了,說出去絕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啊,他們自然不會跑到外面到處亂說,也就在本尊的面前過把癮了。

    「思雪,這件事情,看來非常複雜,要不這樣,你先在這裡多住幾天,等嫂子和楓弟過來了,咱們再從長計議。」嬴疾一臉希翼地望著火緋月道。

    「嫂子和楓弟?你叫得倒是順口,那是我的嫂子我的楓弟,你可不要隨便亂叫。」火緋月沒心沒肺地與嬴疾劃清界限。

    「思雪,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咱們兩個,就用不著分得那麼清了吧?」嬴疾柔聲抗議道。

    關於這個問題,火緋月沒有再爭論些什麼,因為她知道,再怎麼爭論也只不過是在浪費時間,沒什麼實際意義,於是轉身走到青袖的身邊,一臉歉然地道:「師父,對不起,我還有點事情,暫時離不開了,要不,你先回學院吧,等我辦完了事情,就馬上回學院去,好不好?」

    青袖輕歎一聲,點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原本為師的可以留下來等你一陣子,可是學院內的事情實在太多,所以為師的只能先行離開了。」

    「師父,我送送你吧。」火緋月起身想要送一送青袖。

    「不用了,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還需要靜養,為師的走了,你多保重。」青袖話音一落,便瞬間消失了。

    見青袖離開了,火緋月雖然心中不捨,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邊的事情撲朔迷離,還牽扯到嫂子和楓弟,她必須弄弄清楚。

    關於那塊玉珮,嬴疾的心中很不是滋味,畢竟,身為人子,總是希望在父親的眼中,母親是他最愛的女人,突然之間多出那麼一號私生子出來,任誰都受不了。終於,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嬴疾直接找上了金鈴國的國主嬴泗。這件事情,他不敢讓自己的母后知道,就怕母后會受傷。

    當嬴疾將一切和盤托出後,嬴泗整個人驚喜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不敢置信地道:「你說什麼?你發現了一塊和你一模一樣的玉珮?在哪裡?快拿來讓為父瞧一瞧?」

    面對父皇所表現出來的熱情激動,嬴疾有點看不明白了。按理說,如果這玉珮真的是父皇送給私生子的信物,那沒道理還這麼激動啊,難道是和這個私生子失散了?

    「父皇,玉珮目前還不在兒臣的手中,不過玉珮的主人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了。」雖然看不明白父皇為何會有如此激動的表情,但是嬴疾還是據實以告,畢竟,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隱瞞得下去,等楓弟一到,一切真相都會大白,為了避免母后傷心,嬴疾才會提早跑來詢問父皇的。

    「玉珮的主人?」聞言,嬴泗一臉的激動,連眼淚都撲朔朔地掉了下來,「疾兒,你是說,玉珮的主人還活著,他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玉珮的主人自然是活著的了,難不成還死了不成?父皇的話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雖然覺得父皇的話很莫名其妙,但是嬴疾還是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我這就過去通知你母后……」嬴泗樂顛顛地站起身來,迫不及待地朝著門外走去。

    嬴疾見狀,急忙一把拉住嬴泗的手,小心翼翼地道:「父皇,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母后知道的好。」

    男人在外面風流已經夠對不起老婆的了,如今連私生子都有了,就更加沒臉面對老婆了,可父皇倒好,不但絲毫沒有愧疚之情,還興高采烈地跑去告訴母后了,母后哪裡經受得起這樣的打擊啊,恐怕母后好不容易康復過來的身體,又要倒下了。

    「不讓你母后知道?為什麼?」這下,換做嬴泗傻眼了,「這麼好的消息,為什麼要瞞著你母后?」

    「這麼好的消息?」嬴疾聞言,扶額輕歎道,「父皇,這種事情,對父皇你來說,也許真的是一件好事,但是對母后來說,卻是天大的打擊呀。」

    「天大的打擊?」嬴泗一臉無辜地道,「為什麼?」

    嬴疾真想買塊豆腐撞死算了,這麼淺顯的道理,難不成還要他這個當兒子的去教父親麼?

    「父皇,肚量再大的女人,也不希望與別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丈夫,父皇你是一國之君,母后不得不接受你那些後宮佳麗,但是,如今你因為找到了一個私生子,就這麼開開心心地跑去找母后,母后就算臉上在笑,心裡也是在滴血的。」嬴疾低聲解釋道,這種話,由他這個做兒子的來說,真的很怪異。

    「私生子?」嬴泗恍然大悟道,「原來弄了半天,你小子以為那個玉珮的主人是你老爹我的私生子麼?哈哈哈,虧你想得出來,我告訴你,那是你同父同母的嫡親弟弟,還私生子呢,被你母后聽到這三個字,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什麼?」嬴疾一臉不敢置信地道,「同父同母的嫡親弟弟?怎麼可能?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弟弟?」

    「你當然不知道了,那個時候你也還小,你母后懷你弟弟的時候,剛好遇到國內藩王叛亂,當時我和你母后將你托給了你舅舅,所以關於你弟弟的事情,你並不知情。」嬴泗簡單地解釋了幾句,然後急急忙忙朝著皇后寢宮而去,他要第一時間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皇后。

    嬴疾見狀,急忙跟上。

    當兩人抵達皇后寢宮後,將前因後果都講了一遍,皇后果然很激動,比剛才皇帝得到這個消息還要激動,眼中的淚珠更是一個勁地直往下掉。

    「太好了太好了!終於找到楓兒了,這麼多年了,我還以為楓兒已經不在人世了……」皇后喜極而泣,「他什麼時候能到,算算年紀,應該也有個十五歲了吧?不知道長得多高了……」

    「母后,過些日子就能夠看到了,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還怕再多等幾天麼?」嬴疾上前安慰道,之前以為母后得到這個好消息後會開心得什麼病都沒了,現在看來,母后很有可能會開心得昏倒過去。

    「對對對,還是疾兒說得有道理,那母后冷靜點,鎮定點,母后先看會兒書吧。」皇后話音一落,便隨手拿起身旁的一本書,煞有介事地看了起來,只是,沒過幾分鐘,便抬起頭來,望著嬴疾問道,「疾兒,母后剛剛看書看了幾個時辰了?」

    嬴疾唇角猛抽,扶額輕歎道:「母后,前後才過去一刻鐘都不到的時間,哪來的幾個時辰呀?母后你不要這麼緊張,我看我還是先離開吧,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父皇母后。」

    嬴疾話音一落,便飛也似地離開了皇后的寢宮,剩下皇帝和皇后面面相覷。

    「陛下……」皇后正想要開口說話,卻見嬴泗急忙站起身來,忙不迭地打斷了皇后的話,「皇后,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離開了,一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皇后。」

    皇帝話音一落,便像兔子一般飛快地溜走了,剩下皇后一人獨自面對著這個驚人的消息,喃喃自語道:「你們以為我瘋了麼?我清醒著呢!我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清醒,只是,我也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心急,所以才會問出那樣白癡的話來。」

    就在李凝夢和連玉楓趕往金鈴國的時候,火緋月一邊等待,一邊努力地研究著煉器。生活看似平淡無奇,但是,火緋月所沒有料到的是,危險,正一步一步逼近。

    這一天,火緋月應金牡丹的請求,到京兆尹府中替司徒璽把脈。

    「思雪,怎麼樣?我哥的腿,可還有救?」金牡丹一臉緊張地問道。

    火緋月輕輕地搖了搖頭,雖然不忍心,但卻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牡丹,你哥哥的傷,因為時間實在太久了,那些骨頭肌肉早就已經徹底壞死掉了,想要站起來非常困難……」火緋月無奈地輕歎一聲道,她只是一名大夫,並不是神仙,這麼嚴重的舊傷,就算是神仙也沒有辦法醫治了呀。

    「思雪,非常困難並不代表徹底沒有希望對不對?」金牡丹雙眼亮晶晶地盯著火緋月道,「之前替我哥看病的那些大夫,都說就算神仙在世也醫治不了我哥了,但是你跟他們不一樣,你說非常困難,並沒有徹底否認掉希望對不對?」

    面對金牡丹杏眸中的希望,火緋月點點頭道:「希望確實還是有的,只是非常渺茫。」

    「思雪,你實話實說就好,我承受得了。就算希望非常渺茫,也好過沒有希望,希望思雪能夠告訴璽,這腿的希望,到底在什麼地方?」司徒璽一臉冷靜地道。

    「希望就在你自己的身上。」火緋月一臉正色地道,「我們人類的身體,是收到大腦的支配的,雖然你腿部的骨頭和肌肉已經壞死了,但是你的大腦,卻還是可以對你的腿部傳輸命令,你可以每天叫你妹妹扶著在花園裡走走,就算不會走也要嘗試著去走,每天命令自己努力地邁開腳步,邁不開也沒關係,強迫著自己去邁開,前面的練習肯定都是失敗的,但是只要堅持,還是會有希望的。」

    「好,思雪,我都聽你的。」司徒璽從善如流,掙扎著便想要站起來,只是正如火緋月所形容的那樣,不管他多麼努力,他全都失敗了,怎麼都無法站立起來。

    這,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他若是就這麼站起來了,那才是匪夷所思了呢。

    就這樣,司徒璽每天努力地練習著,每天努力地摔倒著,每一次摔倒後,他便努力地爬起來繼續練習。

    功夫不負苦心人,這一天,火緋月正在後花園中替司徒璽把脈。

    「恭喜你,你體內的靈氣已經慢慢地朝著腿部流動了,雖然很緩慢,但那卻是一個再好不過的跡象了,長此以往的話,你的腿部便會恢復正常了,關鍵在於堅持。」火緋月一臉欣喜地道。

    「謝謝你思雪,要不是你,我根本好不起來。」司徒璽一臉感激地道。

    「司徒璽你太客氣了,其實我並沒有做什麼,這一切的奇跡,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獲得的。」火緋月輕笑著道,為一個意志力堅強的人治病,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總是能夠發生一些醫術所不能達到的奇跡。

    突然,一陣陰風襲來,火緋月警覺地站了起來,四處尋找陰風襲來的方向,在身後距離自己幾尺遠的地方,竟然看見了一隻巨大的蜈蚣……

    火緋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只蜈蚣,比她之前見過的任何一隻蜈蚣都要來得巨大,看樣子,應該是那批蜈蚣精的頭頭。

    情急之下,火緋月也顧不得男女之別了,一把抱起司徒璽,飛掠而起,努力地避開那只張牙舞爪的蜈蚣精。為今之計,只能先躲避一下了,畢竟,她現在身體還沒有徹底康復,根本無法抵抗這只蜈蚣精的攻擊。

    然而,因為身體的緣故,火緋月的速度明顯沒有蜈蚣精的快,就在火緋月飛身掠起之際,那蜈蚣精的爪子已經襲向了他們,眼看著火緋月就要慘遭蜈蚣精的毒手,正在這危急關頭,兩道身影飛掠而至,替火緋月擋住了蜈蚣精的那些爪子。

    火緋月揚眸望去,見那兩道身影,竟是嬴璇公主和金牡丹,頓時驚得大聲疾呼:「不要——」

    然而,一切都太遲了,只聽見「滋」地一聲,嬴璇公主和金牡丹,竟剎那間化作兩團黑煙,經狂風一吹,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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