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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一抽鍾情 文 / 微雨菲菲

    聞言,元祈劍眉一擰,沉聲道:「你趕緊傳話給劉鴻軒,叫他務必保護好現場,朕要親自前去查看一下。」

    「是!」那侍衛領命,頃刻間便消失了。

    「緋兒,我得趕去青冥山,改天有空我再帶你出去玩。」雖然不甘心,但是元祈還是默默地鬆開了火緋月的手,天下腳下發生重大命案,他這個做皇帝的,豈能坐視不理?

    「元祈,我和你一起去。」火緋月一臉堅決地道。

    見火緋月臉上流露出來的堅毅表情,元祈原本想要拒絕的話全都嚥了下去,他默默地點了點頭,重新拉起火緋月軟綿的小手,朝著門外走去。

    「哥,我跟你們一起去,多個人多份力量!」元漠一邊說,一邊匆匆忙忙跟了上去。

    端木顏沒有說話,只是身影一晃,也馬上跟上了元祈和火緋月的步伐。

    「娘,你好好照顧爹,我和弟弟也上青冥山瞧瞧去。」文天祐望了眼火緋月等人消失的地方,低聲對著文夫人道。

    文夫人點點頭,從身上取出兩個平安符,遞給文天祐和文天衍,揚眸道:「這兩個平安符,是我今天一大早去廟裡求來的,還沒來得及給你們,青冥山發現好幾具乾屍,陰氣肯定很重,你們要當心。」

    文天祐和文天衍點點頭,收起平安符,轉身正準備離開,卻見文夫人再次從身上拿出幾個平安符來,全部交到了文天祐的手中道:「佑兒,這個平安符,是娘特意為緋兒求的,剛才她跑得太急,我沒來得及給她,還有這幾個,你交給皇上他們帶上吧……」

    「母親,這些平安符應該是你為自己和父親奶奶他們求來的吧?我全部都帶走了,你們就沒有了。要不,把我的平安符給皇上好了,你們的自己留著吧。」文天祐不放心地道,若是在平常時候,平安符帶不帶倒問題不大,但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雖然說乾屍是在青冥山上發現的,但是難保那害人的東西不會跑到其他地方害人,有個平安符在,他也可以安心點。

    「對啊,娘,哥哥說的沒錯,我的平安符也可以給那個什麼元漠太子帶的,我帶不帶無所謂的,你們的平安符,都留著自己帶吧。」元漠在一旁幫腔著道。

    「都給我帶著!」文夫人一臉堅決地道,「這裡是文家祖宅,有這麼多祖宗保佑著,不會有事兒的,你們還是快去吧,看看那邊什麼情況,爭取早日將害人的東西給抓住。」

    見文夫人一臉的堅持,文天祐和文天衍無奈,只能認真地將平安符收好,轉身離開了文家祖宅,朝著青冥山進發。

    文天祐和文天衍飛速追趕,沒過多久便追上了火緋月等人的步伐。平安符的數量不多不少,一行人剛巧人手一個,不管有用沒用,這是一個長輩的殷殷關切之心,大伙都很珍惜。

    青冥山上,陰風陣陣,鬼哭狼嚎,走在路上,時不時地便能發現一兩具乾屍,乾屍黑乎乎的彷彿一塊黑炭,根本就看不出生前長什麼樣兒,最為詭異的是,死了那麼多人,一路上卻連一滴鮮血都沒有見到。

    「真奇怪,連一滴血都沒有,一般死了很多人的地方不都是血流成河的麼?這事怎麼看怎麼怪異。」端木顏一邊走一邊琢磨著,「緋兒,你怎麼看?」

    火緋月正在垂眸深思,聞言,揚眸道:「很明顯,這些乾屍,是被兇手吸乾了鮮血而死的,之所以會這麼黑,那是因為兇手不但吸乾了死者的鮮血,而且還吸乾了死者皮膚上的所有水分,甚至連死者最後一絲精氣神也都吸光了,所以屍體才會變成我們看到的這幅模樣。」

    眾人聞言,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此看來,那兇手一定是在修煉某一種邪功了。」元祈劍眉微擰地道。

    眾人一邊勘察現場,一邊研究案情,沒過多久,劉鴻軒便得到消息,火速趕來迎駕。

    與劉鴻軒會和後,眾人這才發現,情況比想像中的還要嚴峻。

    聽完劉鴻軒的匯報,火緋月一臉不敢置信地道:「劉鴻軒,你的數據可靠嗎?你確定沒有統計錯數字?才一天的時間,整座青冥山上便發現了一百三十二具乾屍,怎麼可能?來這裡遊玩的人都不可能有這麼多啊。」

    「啟稟皇后娘娘,鴻軒絕對不是信口開河,這是鴻軒親自統計出來的數據,絕對沒有任何水分,娘娘若是不信的話,可以等這些乾屍匯總之後,娘娘親自過目統計一番。」劉鴻軒一臉認真地道。

    「那倒不用,我不是懷疑你的辦事能力,而是太過驚訝了,才一天的時間,怎麼可能死一百三十二個人呢?就算兇手是為了修煉邪術,那也不至於一天之內就需要吸這麼多的人呀,再說了,一座山上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人呢?」火緋月沉聲說出心中的疑惑。

    「緋兒,青冥山上麻雀多,很多小孩子喜歡到青冥山上捕捉麻雀,大人們為了逗自己孩子開心,所以也都一起過來誘捕麻雀了,在雪地上誘捕麻雀,充滿了童趣,不但有孩子的家庭喜歡,就連那些談情說愛的情侶們也非常喜歡到這兒來捉麻雀,所以一天之內有個一百多人不足為奇。」元祈一邊說,一邊始終緊緊拉著火緋月的手,深怕她有什麼危險。

    「我懂了。」火緋月恍然大悟道,「兇手,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邪教,教內人員為了突破某一種邪功,所以才會連殺一百三十二口人。」

    「緋兒,你分析得對,看來,一場腥風血雨將要來臨了。」元漠一臉擔憂地望了元祈一臉道,「哥,你這邊人手夠不夠,要不要我從北真國調派些人手過來?」

    元祈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你當我是紙糊的麼?放心吧,漠弟,我搞得定。」

    「陛下說得對!請陛下放心將這件事情交給屬下來辦吧,屬下就算肝腦塗地也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劉鴻軒跪地表態,他這麼做倒不是惺惺作態,而是真的有感而發。

    他身為京城的父母官,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多老百姓慘死荒野,他的心痛得透不過氣來,此時此刻,他只想將兇手碎屍萬段,就算真的搭上他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好!鴻軒,除了那死去的一百三十二具屍體之外,有沒有什麼死裡逃生的人呢?」元祈揚眸問道。

    劉鴻軒點點頭,帶著元祈等人來到了一個大大帳篷內。

    帳篷很大,是劉鴻軒臨時搭建的辦案場地,此時帳篷內已經住了很多人。

    火緋月等人走進帳篷,發現裡面有不少的床,床上躺了很多人,那些人骨瘦如柴,臉色蠟黃,彷彿風吹吹就會倒了,他們的身邊,三五成群地坐著不少的親人,都在忙碌地照顧著他們。帳篷內還有一些大夫,熬藥的熬藥,施針的施針。

    「怎麼樣?這些人可有救?」劉鴻軒走到一個正在熬藥的大夫面前,壓低聲音問道。

    那大夫搖搖頭道:「這些人,雖然被及時搶了回來,但是由於失血過多,就算用最好的生血藥,也來不及補充他們的鮮血呀,我擔心他們的生命,維持不了多久了,好不容易從死神手中將他們奪回來,又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死,身為大夫卻救不了他們的命,我真是痛心疾首呀……」

    「你先別忙著痛心疾首,先去為我準備一些碗來。」火緋月淡淡地打斷了那位大夫的話。

    「請問你是哪位?」那大夫聞言,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別管她是誰,照著她的吩咐去做就對了。」劉鴻軒罷罷手催促著道。在這荒山野嶺的,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身份不能隨便洩漏,以防被邪教的人給挾持了。

    「那請問姑娘需要多少只碗?」那大夫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裡有多少個病人,我就要多少只碗。」火緋月指了指床上那些半死不活的人道。

    那位大夫點點頭,轉身準備碗去了。

    「緋兒,你要那麼多碗乾什麼?」元祈一臉不解地問道。

    「你等會就知道了。」火緋月一臉神秘地道。

    碗來了,火緋月用銀針刺破病人的手指,將鮮血滴入了碗中,一個病人一滴鮮血,家屬們那個激動啊,雖然只是一滴那麼少的鮮血,但是現在是非常時刻,少一滴跟多一滴也許就是生與死的分界線了,若不是官兵將親友團制止住,只怕火緋月還取不了那些鮮血來。

    火緋月取來鮮血,在每一碗的鮮血中放入一些草藥,然後根據草藥的顏色貼好標籤,順便還在標籤上面寫上每個病人的名字。

    「緋兒,這些鮮血做什麼用的?」端木顏一臉好奇地問道。

    「這是用來測試體內鮮血的類型的。」火緋月話音一落,便轉身對著劉鴻軒道,「鴻軒,我這裡有很多草藥,你派人收集血樣,就照著我剛才的做法做,如果血樣遇到草藥後變化出來的顏色和病人的一樣的話,那就把那個人的名字寫上去。」

    「好!」劉鴻軒聞言,急忙吩咐了下去,手下的人開始收集血樣。

    由於青冥山距離京城繁華的街道有不少的距離,所以血樣的收集,自然是在青冥山上的現有人群之中了。

    青冥山的遊客大多已經死了,剩下一小部分還沒來得及下山的,人數不是很多,沒過多久,血樣便收集完畢了。

    火緋月仔細比對了一下,發現能夠對得上的血樣不多,連她自己在內,總共只有七男五女。

    火緋月將那七個男子和四個女子找來,簡單地說明了一下。

    「總之,方法很簡單,就是將你們的鮮血輸給他們。」火緋月盡量表達得通俗易懂一些,否則那些人根本就聽不懂她的專業術語的。

    「什麼?將我們的鮮血輸給他們?那要輸多少呀?我們會不會鮮血枯竭而死?而且,輸血?那是怎麼輸的?」

    「對啊,我會暈血,剛才就取了那麼一點點的鮮血我就頭腦昏昏了,若是輸血給別人,我肯定會昏倒。」

    「痛不痛呀?我最怕痛了,千萬別用我的血。」

    ……

    一聽說要輸血,眾人便議論紛紛起來,聽議論聲就知道有好幾個不肯輸血的。

    「如果你們實在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們輸血,不願意的站在左邊,願意的站在右邊。」火緋月淡淡地道,這些人的反應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了,畢竟,非親非故的,人家不肯輸血也是正常的。

    火緋月的話音一落,便發現左邊站了四男兩女,右邊包括她自己在內,則是三男三女。

    說起來很具有喜劇味道,三個願意輸血的男子,都是年輕帥氣的英俊男子,身材頎長健碩,一看就覺得是那種能夠替人擋風遮雨的料,但是反觀那三個女子,除了火緋月是年輕女子之外,另外兩個,則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一次獻血,立馬將人性的本能給考驗出來了,年輕男子往往有擔當,願意去幫助別人,也願意承擔責任,但是中年男子就不一樣了,中年男子的心中往往只有自己的小家庭,能夠將自己的小家庭顧好已經算是不錯了,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管其他人的死活,而年輕女子則最珍惜自己的容顏,就怕獻出鮮血後,自己會臉色慘白,到時候養養回來都得花去好幾個月的時間,那將會錯失多少選擇如意郎君的機會呀?女孩子的青春比什麼都珍貴呀,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倒貼給人家都沒人要呀。

    火緋月對著那些站在左邊的人揮揮手道:「你們回去吧。」

    眾人聞言,彷彿得了特赦令一般,迫不及待地逃離了現場,就怕火緋月會後悔,跑得比兔子還快。

    「自私的女人,仗著有幾分姿色一直衝著我們拋媚眼,噁心死了。」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望著女子逃走的身影,一臉不屑地道。

    「是啊,那兩個女人自從見到咱們後,就一直粘著咱們,還一直吹噓說自己多有愛心,剛剛還假惺惺地放走了一隻兔子,我差點上了她們的當,差點真以為她們多有愛心呢,原來都是裝的。」另一個清秀的男子也同樣一臉的不屑。

    「女孩子想要釣金龜婿的時候難免會裝,你們以後擦亮眼睛就是了。」火緋月一邊說,一邊從納戒中取出一隻針筒道,「都把手臂伸出來吧,我要抽血了,放心,不會抽很多的,那些病人的狀況雖然很嚴重,但是,只要稍微給病人輸一些血,他們就可以脫離生命危險了。」

    「好,我相信你,先抽我的血吧。」俊朗男子捲起自己的袖子,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胳膊道。

    有人主動要求,火緋月自然樂意,拿起針筒便開始抽血,抽了滿滿一筒鮮血後,便將針筒保存好,然後又開始抽取第二個人的鮮血。

    沒過多久,那三男兩女的鮮血便抽取完畢,火緋月取出一隻新的針筒,那俊朗男子見狀,好心地道:「姑娘,我看了這麼多次了,知道該怎麼抽了,我幫你抽吧。」

    火緋月搖搖頭道:「不用麻煩你了,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就行了。」

    俊朗男子還想要再繼續勸說,卻見火緋月早已捲起袖子,動作熟練地自己抽取自己的鮮血了,沒過多久,滿滿的一筒鮮血便抽好了,火緋月保存好鮮血後,揚眸衝著眾人笑了笑道:「謝謝你們,可能還要麻煩你們再在這裡待一陣子,萬一鮮血不夠的話,可能還要再從諸位的身上抽取一些出來。」

    眾人點點頭,反應有些遲鈍,皆傻傻地望著火緋月,早就被火緋月剛才無意間的動作給驚傻了。

    活這麼大,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給自己抽血的,而且那動作麻利的,彷彿這種事情已經很習慣了似的。

    「剛才一下子抽了那麼多血,看來你們真的累壞了,瞧這表情,好像整個人凍住了似的,張隆,快帶他們到那邊的椅子上休息。」火緋月叫來一個官兵,叫他帶著這些人去另外一個地方休息,順便吃點東西進去補一補。

    張隆領命,帶著那幾個反應遲鈍的獻血者過去休息。

    火緋月則取出之前取好的鮮血,照著配對,準備將這些鮮血輸送給那些病人,卻突然感到被人拉住了小手。

    火緋月一驚,揚眸望去,見剛才那位俊朗的男子正一臉崇拜地望著她。

    「神醫,請問貴姓芳名?我想要娶你為妻,可以嗎?」那俊朗男子語出驚人,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嚇死人不償命,一下子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雷了個外焦裡嫩的。

    「你腦子有病啊?哪有剛認識一個人就求婚的道理?」元祈正站在不遠處和劉鴻軒討論案情,那男子的求婚一字不漏地鑽進了他的腦子裡,他氣得差點當場掀翻桌子,好不容易忍住心中的怒火,卻被男子的那無辜的答覆給再次氣翻天。

    「我叫雲皓,是京城的首富,姑娘如果不放心在下的話,在下可以將房契地契銀票所有家當都拿來給姑娘過目。」那自稱雲皓的男子一臉認真地道,「姑娘如果還是不放心的話,在下甚至可以將所有家產全部都過戶到姑娘的名下,以顯誠意。」

    元祈聽得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

    見過狂的,沒見過狂到這種境界的!

    掄起手中的拳頭,元祈已經懶得再跟眼前的男子廢話了,二話不說便想先將對方打倒了再說,卻被火緋月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別衝動,我又沒有答應他什麼,你幹嘛這麼激動?」火緋月一臉好笑地抓著元祈的手道,「你別插手,我自己搞得定,你啊,只會越攪和越亂。」

    元祈聞言,攥緊自己的拳頭,一聲不吭地冷冷望著那個自稱雲皓的傢伙。

    「雲皓,我叫火緋月,我早就已經成親了,這位是我的夫君。」火緋月指了指元祈,一臉淡定地道。

    元祈聞言,那個激動啊,天堂與地獄的差別,只在一線之間!他黑曜石一般的星眸癡癡地凝望著火緋月,能從緋兒的口中聽到夫君這兩個字,簡直就比得到全天下還要開心。

    見元祈一臉深情款款地望著火緋月,雲皓就算再是不願意相信,也只能選擇相信了。若說元祈不是火緋月的夫君,估計沒有一個人相信的吧,畢竟,那深情款款的樣子,不是裝一裝就能夠裝得出來的。

    「雲皓,就算你是首富又怎樣?雖然我家娘子很愛錢,但她只愛我的錢,別的男人賺的錢,她沒有興趣。」見元皓被徹底打擊到了,元祈一臉得瑟地道。

    「沒有關係,成親了也沒有關係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做小好了。」元皓語出驚人,再一次雷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神馬?尼瑪這個元皓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神馬?怎麼說也是個超級有錢人啊,而且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居然會自甘墮落到這種境地,做小……虧他想得出來,而且還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劉鴻軒聞言,唇角忍不住猛抽,就差爆笑出聲了,他完全可以想像,陛下現在的心情,恨不得滅了雲皓的九族吧,不過他相信陛下是個明辨是非之人,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真的滅了雲皓的九族的,只是這個雲皓也真夠有意思的,怎麼就這麼癡迷上了呢?

    雖然劉鴻軒也曾迷戀過火緋月,但是,當他知道那是陛下心心唸唸的愛人的時候,他便不敢再存有非分之想了,雖然他的的確確很喜歡緋兒,但是,他的感情,跟陛下的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因為他對緋兒的感情還能夠控制,但是陛下卻是早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如今來了個雲皓,一出場便如此生猛,連做小這種話也說得出口,如果可以做小的話,他倒也不介意做個小的,只是,緋兒肯嗎?陛下又豈肯答應呢?

    「雲皓!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地方?我改還不行嗎?」火緋月緊緊拉住元祈的手,就怕他一個錯手將雲皓給滅了,人在氣頭上難免會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可不能讓為了她擔上昏君暴君的罵名啊。

    「我就喜歡你剛才那淡漠冷酷利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給自己抽血的動作,一下子便虜獲了我的純純少男心。」雲皓一臉認真地道,雖然說出來的話很是好笑,但是他的表情卻不像是在開玩笑,看來剛才火緋月不經意間露的那一手,真的深深震撼了一顆少男的芳心啊。

    火緋月後悔得想撞牆的心都有了,早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抽會惹出這麼莫名其妙的麻煩來,她說什麼也會叫其他人幫她抽的了。

    元祈氣得長臂高高揚起,二話不說便想要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一掌拍飛。

    一見元祈忍無可忍了,火緋月搶先一步,素手高揚,突然間朝著雲皓的後頸重重一拍,雲皓應聲栽地,終於安靜了。

    見雲皓終於安靜了,劉鴻軒便急忙吩咐手下將雲皓抬回到雲府,眼不見為淨。

    終於,火緋月可以心無旁騖地為那些病患輸血了。

    輸完血後,那些病患總算沒有了性命之憂,在劉鴻軒的帶領下,眾人火速轉移,將活人安全護送下山,而那些乾屍則全部被帶回了衙門。

    連續好幾天,劉鴻軒都在青冥山上布下埋伏,卻一直沒有見到那些害人的東西,火緋月跟著劉鴻軒一起上青冥山好幾天,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便不再跟著上山了,畢竟,她要做的事情還很多,青冥山上一旦有了消息,她要不了多久便能收到消息的了,沒必要事事皆親力親為。

    這一天,火緋月在端木顏的帶領之下,登上了一座巍峨的高山。

    在山頂的高處,厚厚的積雪化成淳淳的冰泉,沿著溪水叮咚流淌著,火緋月的心情也跟著放鬆起來,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兒,不知不覺兩人便來到了山頂之上。

    山頂上有一塊很大很平坦的空地,空地上擺了不少的桌椅,這座山叫做鹿山,隨著來鹿山的人越來越多,很多小販上山做起了生意,山頂上居然開了不少的茶肆飯莊。

    「緋兒,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買點吃的過來。」端木顏話音一落,便起身朝著一家店舖走去。

    火緋月從納戒中取出一本書,專心致志地看了起來,周圍嘈雜的人群對於她來說,彷彿不存在一般。

    但是,彷彿不存在,並不代表真的不存在,沒過多久,幾個色瞇瞇的男人便一臉淫笑地走了過來。

    「小姑娘,一個人嗎?」一個滿臉鬍子的男人瞇著一雙老鼠眼,一臉猥瑣地道。

    火緋月聞言,頭都懶得抬一下,起身換了張凳子,依舊自顧自地看書。

    「喲,小姑娘還害羞了,一個人不寂寞嗎?本大爺陪你一起聊聊天如何?」那男子一邊說,一邊伸出鹹豬手,朝著火緋月的絕美臉蛋摸去,眼看距離火緋月的臉蛋只有一公分的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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