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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誤采催情花 文 / 微雨菲菲

    「緋兒,我知道你醒著,再不睜開眼的話我可就不客氣咯。」元祈悶笑著道。

    原本正在糾結著該不該睜開眼睛的火緋月,一聽此話,頓時決定裝睡到底,她就不信元祈真的敢對她為所欲為。

    見狀,元祈悶笑連連,紅唇一路往下,繞到火緋月精緻的耳垂,潤白的下巴,然後再繼續往下,那又濕又熱的感覺,令火緋月渾身又酥又麻,嬌軀忍不住顫抖起來。

    元祈原本只是為了逗一逗火緋月,然而,玩火**,他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如同進入了火海一般,某個部位更是蓄勢待發,他顫抖著雙手,悄然間探入火緋月的內衣之中,大掌在火緋月的嬌軀上撫摸揉捏,正在裝睡的火緋月,再也裝不下去了,紅唇忍不住溢出一串嬌喘聲……

    那嬌喘聲雖然並不響亮,但是在這寂靜的深夜中,卻令有心人一下子便聽到了,客棧門口那棵大樹上,一個俊逸的身影正懶洋洋地斜躺著,一聽見這道嬌喘聲,心中一顫,不小心腳下一滑,險些跌下樹來,幸好他身手靈敏,急忙抓住一根樹枝,借力一蕩,重新躺回到了樹上。

    他動作的幅度雖然並不是很大,但卻還是被房間內的元祈給聽到了,元祈急忙拉好火緋月的衣領,隨手還整了整火緋月身上的被子,然後沉聲道:「誰?」

    樹上那俊美的男子聞言,輕歎一聲,乖乖地翻身下樹,縱身從天窗躍入了火緋月的房間之中。

    「哥,是我。」元漠身穿一襲夜行衣,墨發高高束起,黑衣黑髮更加襯托得他肌膚賽雪,眉目如畫,他抿了抿紅潤的唇瓣,垂眸低聲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跟蹤你的,我只是,只是出來散散步,沒想到……我……」

    元漠有點心虛,語無倫次地解釋著。

    其實,他比元祈更早來到這裡,他一直躺在客棧門外的這棵大樹上,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瞧一瞧緋兒,他給自己找了無數借口,這些借口聽起來荒唐又可笑。比如說:天氣冷了,說不定緋兒會踢掉被子呢?他進去可以幫緋兒蓋蓋被子呀!再比如說:緋兒起床的時候萬一口乾想喝水怎麼辦?他進去可以幫緋兒倒倒水呀……諸如此類的借口,沒一個正常的,所以,猶豫來猶豫去,他就一直躺在這棵大樹上傻傻地凝望著火緋月的那道門,期待著奇跡發生,說不定,緋兒覺得房間裡太悶了,出來散散步也是有可能的,到時候他就可以來個偶遇什麼的了……

    奇跡,確實是發生了,但是和他想像中的相差十萬八千里。

    他居然看見自己的親哥哥從天窗躍入了緋兒的房間,至於到緋兒房間裡會幹些什麼事兒,他不用看也能猜到個大概,他的心說不出的酸痛,卻又無可奈何,他想著要不要進去瞧一瞧,可又轉念一想,他進去瞧什麼呢?只會壞了哥哥的好事。對於他來說,此時此刻,最明智的選擇是離開。

    可是,離開,真的好難,他的腳彷彿被釘在了這棵大樹上,怎麼都挪動不了,一直就這麼傻乎乎地望著火緋月的房間,豎起耳朵情不自禁地偷聽著房內的一切,當他聽到從火緋月口中溢出的那道嬌喘聲的時候,整個人彷彿被雷電擊中了一般,雖然他知道這種事情是遲早要發生的,可是他的心卻還是彷彿被撕裂開來一般疼痛,他一個腳下不穩,便暴露了自己。

    「漠弟,真的是你。」元祈輕歎一聲,他早就料到是漠弟了,只是當他親眼見到,還是會有點微微難過,如果是其他東西,他都可以讓給漠弟,當初他連皇位都可以毫不猶豫地讓給了漠弟,其他東西更是不在話下了,然而,感情的東西,卻並非可以隨便讓來讓去的,那不但是對漠弟不負責任,還是對他自己和緋兒不負責任,漠弟的痛他能感受得到,但是……

    房間內一下子多出了兩個大男人,火緋月也沒了心情繼續裝睡下去了,她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緩緩地睜開琉璃般的眸子,故作驚訝地道:「這麼晚了,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一見火緋月「醒」了,元祈和元漠急忙一左一右地坐到了火緋月的床榻邊。

    「緋兒,吵醒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哥哥說,今天番邦進貢了不少桂圓,想讓你嘗一嘗。」元漠一邊說,一邊從納戒中取出一大盤桂圓來,放在了火緋月的床頭櫃上。

    元祈見狀,嘴角直抽,難怪那麼多進貢來的桂圓一下子就沒了,害得他想給緋兒帶點過來都找不到,原來是出了家賊呀,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他這個弟弟呀,為了緋兒還真是用心良苦啊。為什麼偏偏是緋兒呢,如果是其他女子的話,他一定幫漠弟達成心願。

    火緋月點點頭,也不戳穿,既然他們說是送桂圓來的那就權當是送桂圓來的吧。

    「夜深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火緋月揚眸道,「謝謝你們這麼晚送桂圓給我。」

    「那緋兒你好好休息,我們這就回去了。」元祈望了眼火緋月紅腫的唇瓣,強壓住心中熊熊燃燒著的慾火,縱身躍上了天窗,深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會賴在這裡不肯走了。

    元漠見狀,也跟著飛身一躍而起,還小心翼翼地幫火緋月將天窗關好,這才急匆匆地跟上了元祈的步伐。

    「哥,那些桂圓,我見長得實在太可愛了,忍不住給緋兒留了一些……」元漠快步趕上元祈的步伐,與元祈並肩而行,一邊走一邊輕聲解釋道。

    「就只是留了一些嗎?我看你是把所有的桂圓都順手牽羊地留著給緋兒了吧?」元祈輕笑著揶揄道,「不過沒有關係,反正那些桂圓我原本就打算要送給緋兒的,就算你不幫緋兒留一些,我也會幫緋兒留一些的。」

    元祈故意將留一些這三個字說得特別重,主要是為了調侃元漠,明明是把所有桂圓都拿來給緋兒了,還好意思說留一些。

    「哥,你就別笑話我了。」元漠尷尬地俊臉發燙,清玉般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瞄了元祈一眼,輕聲解釋道,「哥,你不要誤會,我對緋兒,真的沒有……非分之想,我,我只當她是我的……嫂嫂,我今晚會在這裡,真的不是跟蹤你來的,我是,我只是來給緋兒送桂圓的……」

    「我知道你不是跟蹤我來的。」元祈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元漠,一臉認真地道,「因為你比我更早到,對不對?如果你是後來才到的,我不可能沒有發現你跟蹤我,因為你比我早到,而且一直沒發出什麼聲音,所以我才會不知道你藏身在那棵大樹上,是不是?」

    「哥,我……」元漠還想說些什麼,但當他發現元祈臉上那認真的表情的時候,他心虛地低下了頭,「哥,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告訴我自己,只要看一眼便好,但我卻總是忍不住看第二眼,第三眼,不過我今晚還是很努力地控制住了我自己,我一直躺在那棵樹上沒有進去,直到被你發現的時候我才進去的。」

    「漠弟,我知道你恨辛苦,是哥哥不好,哥哥太自私了,沒有為你考慮……」元祈聞言,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緊緊閉上,深吸一口氣,幽幽地道,「如果是其他東西,哥哥一定讓給你……」

    「哥,你千萬別這麼說,是我不對,我一定盡量控制自己,若不是端木辰以死相逼,緋兒早就已經是我的嫂嫂了,是我不對,老想著緋兒,我一定會改正的,哥,請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元漠的眼眶紅了,這件事情,確實是他做錯了,他怎麼可以對自己的皇嫂有非分之想呢?連他自己都恨這樣的自己,更何況,哥哥對他那麼好,他就更加羞愧得無地自容了。

    「漠弟,辛苦你了,哥不怪你,哥哥只是希望,這件事情沒有傷害到你。」元祈拍了拍元漠的肩膀,一臉無奈地道。

    元祈和元漠一離開,客棧內的火緋月便倏地從床上盤腿坐起,心中思緒有點紛亂,原本打算繼續修煉的她,感覺一顆心怎麼都安靜不下來,索性披衣下床,為自己泡了一壺茶,當整個房間充滿淡淡的茉莉花香氣後,火緋月的思緒總算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元祈對她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之所以裝聾作啞,那也是沒辦法。她已經有了落雪,無法再接受其他人了,再說了,雪歌的問題她都還沒有解決呢,哪有精力再去折騰這種事情呢?裝聾作啞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她給不了元祈任何承諾,更不想傷害元祈,只希望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元祈能夠遇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早日成親生子,也好了了她的一個心事。

    至於元漠為什麼會同時出現,這個問題她想不明白,也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她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彼岸果,其他的事情,想不明白就暫時不想了。

    靜謐的深夜,火緋月靜靜地喝著自己親手泡製的茉莉花茶,一口又一口,直到心情恢復平靜,她才重新盤腿坐回到床上,開始了漫漫長夜的努力修煉。

    在一呼一吸之間,黎明悄然而至,火緋月起身洗漱完畢後,便朝著學堂走去。

    這間學堂是火緋月買下的,專門用來教育她收留的那些孩子們,裡面挺大的,除了教室之外,還有餐廳客廳宿舍等生活區域。這些孩子白天在這裡上學,晚上或者節假日還要出去打工賺錢,雖然火緋月幫他們安頓了下來,但是並不負責養活他們,他們自己的生活費還是要靠自己賺錢。

    火緋月教育出來的孩子,特別的與眾不同,混在人群中一眼便能看出跟其他孩子不一樣,自食其力讓這些孩子變得特別自信,也特別懂得珍惜,京城很多百姓都托關係想要進火緋月的這個學堂,只是由於規模有限,所以到目前為止,火緋月就只收孤兒或者是被父母遺棄的孩子,畢竟,她的精力有限,她的目的不是為了辦學,只是為了讓這些沒爹娘疼愛的孩子有個安身立命之地罷了。

    當火緋月來到學堂門口的時候,發現學堂門口聚集了一大群人,大伙東張西望議論紛紛著,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火緋月穩了穩神,豎起耳朵默默地聆聽著大伙的議論,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萬一裡面真發生什麼大事了,她也好有所準備。

    「天哪,你真的看見了麼?丞相大人跑到裡面為孩子們上課去了?你沒眼花嗎?」

    「我當然沒有眼花了,我才二十多歲,怎麼可能這麼早就眼花了呢?我告訴你,看見丞相大人的,可不止我一人,阿花也看見了,不信的話你問問阿花。」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丞相大人真的進去了。」

    「就算丞相大人真進去了,也許只是進去逛一逛呢,怎麼就能確定他一定是去教那些孩子們了呢?」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裡面有個孩子特別喜歡吃我家麵館裡面的面,所以他跟我很熟,剛才他們課間休息的時候,我朝著他招了招手,問他丞相大人進去幹嘛了,那孩子告訴我,教他們很多學問呢。」

    「哇塞,這個學堂不得了啊,居然丞相大人親自教學,可惜不是一般孩子能進去的,我真希望我們家旺財也能進去唸唸書呀。」

    「就說嘛,我也希望我們家外甥能進這家學堂呢,可是皇后娘娘根本就不以賺錢為目的,塞再多金子也進不去呀。」

    「對哦,這個學堂是皇后娘娘開的,難怪丞相大人會親自前來講課,要我看,丞相大人這麼做,分明是為了拍陛下的馬屁。」

    「什麼呀,才不是呢,依我看,丞相大人之所以這麼做,純粹就是為了討皇后娘娘的歡心。」

    「你少胡說了,怎麼可能?丞相大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跟皇上搶老婆?」

    「你懂什麼……」

    ……

    從眾人的議論聲中,火緋月瞭解到了,原來是文天祐過來講課了,這文天祐也真夠膽大妄為的,要到學堂講課,也不請示一下她這個校長,像話嗎?

    事實上,文天祐身為一國丞相,每次出訪某個學堂,哪個校長不是撅著屁股鞍前馬後的,如今到火緋月的學堂親自授課,如果換做別的校長,不笑死才怪,就火緋月屬於狀態外的人,還在嫌人家沒有向她請示過。他堂堂丞相不嫌棄你的學堂簡陋,肯屈尊降貴來到這麼個孤兒學堂講課已經是天大的奇跡了,火緋月居然嫌棄他!?

    當然了,火緋月的嫌棄自然也是有道理的,所謂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這文天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正常了,居然莫名其妙來她的學堂講課,有問題,非常有問題!

    帶著狐疑的心情,火緋月走進了學堂。剛巧文天祐的課已經講完了,看見火緋月,他朗月般的清眸瞬間一亮,一臉欣喜地迎了上去。

    「緋兒,好巧……」文天祐一臉驚喜地道。

    火緋月聞言唇角猛抽,心中暗道:大哥,你在我的地盤看見我,居然好意思用好巧兩個字?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會不會太過強悍了一點?

    火緋月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糾結,揚眸淡淡地道:「這個時候,丞相大人不是應該在上早朝麼?怎麼會有空到這裡來?」

    「我過陣子要去外地辦事,所以這些天都在準備資料,皇上特別准許我這幾天可以不用上朝,所以就過來教孩子們一些東西。」文天祐揚唇輕笑著道,「你叫我天祐就好了,叫丞相大人太生分了。」

    「還是叫丞相大人的好,生分點比較安全,對於沒有責任心的男人,還是得盡量保持距離。」火緋月冷嘲熱諷地道。

    其實火緋月並不是什麼刻薄之人,只是因為對文天祐一直沒什麼好感,所以一見他居然與她套起近乎來了,她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忍不住便想要嘲諷。

    面對火緋月的嘲諷,文天祐心中拔涼拔涼的,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他輕歎一聲,轉移話題道,「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夫妻一場,雖然你不承認,但在我心中,你卻是我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火緋月好笑地撇撇唇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最渴望娶回家的妻子應該是林玉詩吧?只可惜她現在已經是千人騎萬人嘗了,哦,不對,不應該說現在的,事實上,她一直都是千人騎,萬人嘗的,你堂堂一國丞相,口味真是夠獨特的。」

    「緋兒,我知道我錯了,是我識人不清,是我自以為是,是我瞎了眼蒙了心,過去的一切,都是我不對,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彌補的。」文天祐一臉哀求地道。

    「丞相大人,我想你搞錯了,咱們之間,從來就沒有過任何關係,我的身份是假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既然如今真相大白了,那麼咱倆路歸路來橋歸橋,本就毫無瓜葛,何來機會不機會之說呢?」火緋月絕美的臉上一片平靜,淡淡地道,「當然,如果你想要給孩子們上上課什麼的,我是歡迎的,畢竟,你的才學確實沒幾個人能夠比得上的。我相信元祈不會看錯人的。」

    一提起元祈,文天祐的星眸一暗,酸酸地道:「你跟陛下他……你們……你喜歡的人是陛下,對不對?」

    「那是自然,難道是你嗎?」突然,一陣清潤的聲音從火緋月的身後傳來,火緋月轉身望去,見元祈和元漠正並肩走來。

    元祈還是一如既往地身穿一襲黑色錦服,絲綢般的墨發高高束起,用一根白玉簪子固住,更顯得他的肌膚瑩白如瓷,腰間別著翠綠的玉珮,在陽光下閃爍著熠熠的光芒,足蹬墨色絨靴,芝蘭玉樹,絕美出塵,氣質高貴猶如神邸。

    與他並肩而立的元祈,同樣也是有著絕美之姿,那風華絕代的容顏,站在元祈身旁一點也不遜色,只是元祈的絕美容顏中帶著與生俱來的冰寒,而元漠的俊美容顏中卻是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一冷一熱的兩種氣質,卻有著說不出的和諧,絕美得令天地萬物皆為之失色。

    「元祈,元漠,你們怎麼會來的?」火緋月一臉好奇地問道。

    「我們?」元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們當然是……路過了,順便進來看看你。」

    元漠聞言唇角猛抽,哥哥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是越來越強了,明明是因為接到密報,說文相跑到緋兒的學堂教書去了,哥哥這才早早地結束了早朝,飛奔著過來搞破壞的,居然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是路過。

    「參見陛下。」文天祐儘管心知肚明,但卻只能打落門牙和血吞,人家是皇帝老子,人家說是路過,那自然便是路過了,就當人家說是爬著過來的,他也只能說是爬著過來的。民不與官鬥,官自然是不能與皇帝老子斗的。

    「咦,文相,你怎麼在這裡?好巧啊。」元漠一臉驚喜地道,裝得就跟真的似的。

    文天祐聞言滿臉黑線,心中暗道:要不要這麼假呀?

    儘管文天祐的心中很是哀怨,但是卻不得不揚起燦爛的笑容,露出瑩白的牙齒,一臉受寵若驚地道:「是啊,真的好巧呀。」

    見狀,火緋月真心看不下去了,她輕咳一聲道:「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沒事的話麻煩你們早點回去吧,我還要給孩子們上課呢。」

    一個丞相大人就讓她的學堂圍滿了黑壓壓的人群,如今,皇帝陛下親自降臨,那外面的人群不知道該圍成什麼樣子了,不用去看她都能夠想像得到了,肯定是裡三層外三層的了,這些人嫌她還不夠忙是不是?要知道她的學堂如今名氣已經越來越響亮了,很多人都托關係希望能夠進她的學堂來,她已經盡量低調低調再低調了,就怕想進她學堂的人會越來越多。

    她火緋月辦這個學堂,一不為名二不為財,她只是希望那些無依無靠的孩子能夠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她不收正常人家的孩子,因為她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來照顧那麼多的孩子。

    經過今天的事情,她都能夠想像她將要面對怎樣的未來了,肯定又會有無數不甘心的家長想要將孩子弄進來了,哎,真是蛋疼。

    「緋兒,難得今天我早朝這麼早就結束了,不如這樣,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你看怎麼樣?」元祈趁機邀請道。

    「元祈,我還要給孩子們上課呢,真的沒空。」火緋月一臉正色地拒絕道,她最近新招聘的一位老師家中出了點事情,所以要晚幾天上任,所以這幾天都是她在給孩子們上課。

    隨著孩子的增多,原先的老師已經不夠用了,所以火緋月額外新聘任了一批老師,只是在那些老師全部上任之前,她不得不自己辛苦點,親自給孩子們上課。

    「緋兒,不是有丞相在嗎?這點小事,我相信丞相會很樂意幫忙的。」元祈淺笑連連地走到文天祐的身旁,一臉親切地道,「丞相,相信你一定不會拒絕的。」

    文天祐長睫微垂,沉默著點了點頭。天可憐見,他能搖頭嗎?

    「元祈,這樣不大好吧。」火緋月不好意思地道,「早自習的時候,丞相大人已經幫孩子們上過課了,這,總不能一直霸佔著丞相大人的時間吧?」

    「沒事,想當初丞相大人審理一件案子的時候,連續三天三夜不睡覺,他的精力旺盛著呢,上一天的課完全沒有問題。」元祈輕笑著道。

    「那倒不用一天,下午朱老師便會過來,丞相大人只要再上兩節課就可以了。」火緋月揚眸道,「只是,元祈,你就讓我自己上課吧,我不想麻煩丞相大人。」

    「緋兒,我可是聽說,尋陽山上最近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花,長在懸崖峭壁上,特別漂亮,誰都不知道那是什麼花,很多人想要上去採,可是那懸崖峭壁上根本就爬不上去……」元祈故作不經意地道。

    「是嗎?那咱們快去吧。」火緋月聞言,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滿是激動。

    於是,文天祐只好苦逼地目送著元祈摟著火緋月揚長而去。

    尋陽山上,在一處懸崖峭壁上,果然盛開著一大片奇怪的花。那花顏色五彩繽紛,猶如開屏的孔雀一般華麗。

    「好美的花啊!」火緋月忍不住驚歎道。

    「緋兒,我這就上去為你採一些下來。」元祈話音一落,便縱身飛身了懸崖峭壁上。

    沒過多久,元祈便採了一大捧花下來了。

    「哥,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好像塗了胭脂似的,山崖上很熱嗎?」元漠好奇地問道。

    火緋月正認真地研究著元祈採摘下來的鮮花,聞言,揚眸望了元祈一眼,突然間反應過來了,掩唇驚叫:「遭了,這是傳說中早已絕跡了的催情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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