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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二章 :令人費解的反常 文 / 微雨菲菲

    苦思冥想了半天,火緋月最終還是沒有想出到底問題出在哪兒,於是只好清了清嗓子,抿了抿紅潤的唇瓣,一臉迷茫地問道:「天衍,你……」

    「我知道你,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而已,據說,你的劍法超群,據說,你的內勁精湛,據說,你的醫術更是天下無雙……」文天衍打斷了火緋月的話,一臉崇拜地道,聽得火緋月一愣一愣的,對方居然對她如此知根知底,這下子要想偽裝似乎越來越艱難了呀。

    「那個,什麼醫術天下無雙的,那純屬訛傳,太誇張了,對於醫術,我也只是略懂皮毛罷了。」火緋月尷尬地笑笑,天下無雙這四個字,著實是太過誇張了,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醫學無止境,普天之下,醫術遠在自己之上的人肯定很多,只不過很多人沒有遇上罷了。

    「緋兒,你就不要謙虛了,你的醫術,剛才我已經領教過了,我剛才就覺得奇怪了,現在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一切都不足為奇了。」文天衍主動地稱呼火緋月為緋兒,揚眸繼續說道,「不知道我爹的癲癇症,可有根治的希望?」

    「如果我施展針灸之術的話,那你爹的癲癇症定能夠治好,只是,那樣會讓你的父母起疑的,更何況……」火緋月紅唇微抿,輕歎一聲道。

    「更何況,你還打算留一手是吧?」文天衍替火緋月說出了心中所想,「你是不是打算用治好我父親的癲癇症,來交換我文家的傳家之寶?」

    見被文天衍看穿了,火緋月也不隱瞞,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

    「緋兒,我爹肯定不會同意的,對於我爹來說,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個傳家之寶更為重要的東西了,以傳家之寶來交換他一生的健康,這在我們看來,是很值得的交換,但是,在我父親那,這是行不通的,他寧可被病魔折磨一輩子,也不可能來做這樣的交換。」文天衍搖了搖頭,抿唇否決道。

    「我知道。」火緋月垂眸點點頭道,「你父親自然是絕對不會同意這樣的交換的,但是你母親會。對於你父親來說,沒有什麼比祖宗的傳家寶更重要的了,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也沒有傳家之寶來得重要,但是,對於你母親來說,沒有什麼比治癒丈夫的頑疾更加重要的了,傳家之寶能看不能吃,更加治不好你父親的頑疾,若能用它來交換你父親的健康,何樂而不為呢?大不了冠上一個不孝兒媳的罵名。」

    「緋兒,你分析得有道理,別說是我母親了,就算是我,也會樂於做這樣的交換的,我們珍惜自己親人的生命,知道被病魔折磨的痛苦,所以,別說是交換了,就算是送給你,我也捨得,文家的祖先若是知道這傳家之寶被拿去救命了,我相信列祖列宗泉下有知,肯定也會很開心的,只是,如今這彼岸果歸我母親保管,我做不了這個主,如果你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幫你。」文天衍望了望越來越濃郁的夜色,起身道,「夜深了,我送你回房吧。」

    「好。」火緋月跟著起身,「不過我心中有一個疑問,火緋月這個名字,你是怎麼會知道的?你不要說是無意間從別人那聽來的,我火緋月,雖然在某些地方有點名氣,但是在你們瞭月國,我卻是初來乍到,就算現在闖出了點名氣,那也完全是以濮陽寂香的名號闖蕩出來的,火緋月這三個字,在瞭月國,應該是一片空白的吧?」

    「我曾經去過北軒國,所以,對火緋月的大名,如雷貫耳。」文天衍揚唇輕笑著道。

    其實,文天衍的話,確實是真的,不過他隱瞞了一個最根本的原因。

    文天衍確實去過北軒國,然而之所以會去北軒國,完全是因為元祈,不過文天衍並沒有將元祈說出來,很顯然,他跟冷閔皓一樣,顯然是有意隱瞞,至於目的嘛,也就是那麼一點私心在作祟。

    當他發現元祈總是念念不忘地在思念著遠方的一個佳人的時候,文天衍心中充滿了好奇,於是,他暗地裡偷偷地調查了一下關於元祈的感情史,從北真國一直追查到了北軒國,在追查的過程中,他知道火緋月三個字,他也知道了火緋月的各項豐功偉績,忍不住在心中暗自佩服著,這麼了不起的女子,難怪元祈會念念不忘了。

    原本以為,火緋月這三個字對於他的意義,永遠都將停留在傳奇人物這四個字上,可萬萬沒有料到,有一天,火緋月會這般鮮活真實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去過北軒國?」火緋月恍然大悟地道,「那你聽說的關於我的傳聞,應該不只是劍術內勁醫術之類的吧,我想,北軒國坊間傳得最為沸沸揚揚的關於我的傳聞,應該是……」

    「哈哈哈,緋兒,我知道你想要說些什麼了,你一定想要說,你跟風傾炎未婚懷有身孕這個事情麼?這種騙人的招數,一聽就發現漏洞百出,也就只有端木太子才會相信吧,當然,大部分百姓也都深信不疑,其實,只要用心分析一下,便覺得那是你自個兒在造自個兒的謠了,不過,風傾炎能夠及時配合你演戲,依我看,他對你應該是出自一片真心的,否則又豈會陪著你一起自毀清譽呢?」文天衍朗聲大笑道,「要我看,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是端木太子,不過據說在北真國,端木太子以死相逼不准你嫁給元祈太子,這件事情在北真國傳得轟轟烈烈的,端木太子也算是扳回一程了。」

    「看來,你對我還真是夠瞭解的了。」火緋月自嘲著輕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你真的只是偶然聽說嗎?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是專門調查過我。」

    「剛開始是偶然聽說,後來出於好奇,又專門調查了一下,我沒有惡意的。」文天衍不好意思地尷尬笑笑,話語之中真假參半,讓人就算起疑也找不出疑點來。

    「我相信你沒有惡意。」見文天衍不願意告訴她真實的原因,火緋月也不再深入追問下去了,在文天衍的護送下,兩人並肩來到火緋月的住處。

    「累了一天了,晚上早點休息吧,晚安。」文天衍溫溫柔柔地拋下這幾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火緋月回到房間後,泡了個玫瑰花澡,便盤腿坐到床上,開始了漫漫長夜中的漫漫修煉。

    接下去的日子裡,火緋月除了每天努力修煉之外,剩下的時間,都用來守株待兔了。

    所謂的守株待兔,自然是等待人販子主動出現在街上,好救出那些被人販子抓去的孩子們。事實上,火緋月最不喜歡守株待兔了,因為那樣太過被動了,因此,火緋月除了每天會到大街上去查探消息之外,還到處尋找線索,希望能夠通過其他途徑找出被販賣的孩童的下落,將他們救出來。

    然而,儘管火緋月非常努力,但是,卻依舊沒有那麼孩童的下落,火緋月為此傷透了腦筋,再加上彼岸果的事情,所以,火緋月真心沒有任何精力再去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在火緋月的心目中,所謂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指的便是那些跟感情糾紛有關係的事情了。

    火緋月之所以如此煩躁,那是因為,文天祐居然回到了祖宅了,這個消息震驚了整個京城,要知道,文天祐當初為了林玉詩而逃婚,一直都沒有踏進文家祖宅一步,如今突然間回到祖宅,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浪子回頭,準備洗心革面了?

    文天祐能夠回到祖宅,最開心的自然是文老太君了,相比較之下,文夫人這個做娘的卻並不怎麼開心,她好不容易將寂香和天衍撮合得七七八八了,這些日子以來,看著寂香和天衍有說有笑,情投意合的樣子,她這個做娘的,別提有多開心了,眼看著距離她的夢想越來越接近了,文天祐卻突然回來了,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居心?

    對於文天祐的突然回府,最為不爽的自然非火緋月莫屬了,原本火緋月可以霸佔著整個新房的,文天祐一回來,文老太君便將文天祐送回了新房,害得她只好故伎重演,躲回花落雪的院子中去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文天祐回來了,火緋月離開了,文天衍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火緋月搬到花落雪的院子中去住,自從和火緋月開誠佈公地談過之後,他用腳趾頭想也能夠猜到,火緋月離開文家後會去哪裡,對於他來說,無論火緋月是留在文府還是搬到花落雪那,本質上都沒有什麼區別,留在文府的話,那就意味著他要眼睜睜地看著大哥嫂子一家親,搬去花落雪那的話,那就意味著他要眼睜睜地看著人家兩情相悅你儂我儂,對於他文天衍來說,無論是一家親還是你儂我儂,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但是,他又有何立場去干涉這一切呢?

    文天衍沒有任何干涉的立場,所以,他選擇了搗蛋。

    比如說,當花落雪和火緋月正溫馨地共進晚餐的時候,他突然之間跑去蹭飯吃,活生生地打算了人家的二人世界,再比如說,當花落雪和火緋月正在街上晃蕩的時候,他突然之間又出現了,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一起晃蕩……

    文天衍的惡意破壞,終於將好脾氣的花落雪也逼得厲聲警告,不許他再這樣莫名其妙地出現了。

    不出現就不出現吧,明的不行,咱就不能來暗的麼?

    於是,文天衍雖然沒有再正大光明地出現,但卻學會了偷偷摸摸地跟蹤,氣得花落雪好幾次都忍不住對文天衍出手了,若不是火緋月及時制止,恐怕文天衍此時早就變成一堆灰了。

    「紅玲啊,你說公主這是怎麼回事呀?難得天祐回來了,她怎麼老是見不到影子呀?」文老爺一邊吃著晚餐,一邊納悶地問道。

    「這還用得著問?公主不想見到天祐唄。」文夫人斜睨了文老爺一眼,冷著一張臉道。

    「紅玲,你這說的什麼話?世間豈有不想見到丈夫的女人?你別在這裡危言聳聽了。」文老太君冷哼著斥責道。

    「奶奶,母親,你們就別爭了,是孩兒不好,讓你們擔心了。」見文夫人和文老太君又爭執了起來,文天祐急忙出言制止道,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不該讓母親和奶奶那麼操心的。

    「是啊,都是你的錯,既然知道錯了,那就索性一錯到底啊,你還回來做什麼?」文夫人輕歎一聲道。

    「我……」文天祐垂下了頭,抿了抿唇道,「我只是想你們了,所以回家來看看。」

    「你有你的狐狸精就夠了,還想著我們幹什麼?」文夫人一臉沒好氣地道,「我老實告訴你,我已經打算將公主撮合給文衍了,你可千萬別來搞破壞,既然當初選擇了放棄,就不要在人家即將找到幸福的時候來插一手。」

    文天祐聞言,揚眸望向文天衍,星月般的眸子閃爍著深不見底的光芒,複雜而幽深。

    文天衍俊臉一紅,但還是勇敢而果斷地迎上了文天祐審視的目光,揚眸說道:「哥,我知道,弟奪兄嫂是天理難容的,但是,既然你不愛她,何必禁錮了她,我對她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夠成全。」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愣住了,大伙萬萬沒有想到,一直以來謙恭有禮文質彬彬的天衍,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令人匪夷所思。就連文天祐,也被文天衍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濃烈的情感給震撼了,這是他的弟弟嗎?那個一直都對女人提不起什麼勁的弟弟?居然會對公主如此執著,公主到底有什麼本事,能令一向眼高於頂的弟弟都墜落情網?

    其實,別說他弟弟了,就連他,自從見過公主的面之後,也變得有點莫名其妙起來了,以往跟玉詩在一起,他便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而現在,跟玉詩在一起居然會走神了,就說他這次回祖宅吧,更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他為什麼要回來?

    事實上,他之所以回來,只有他自己心中最為清楚,他原本計劃著,回來後,能夠在不經意間見到公主一面,至於為什麼要見一面,也只有他的心中最為清楚,自從上次見過公主後,午夜夢迴,他的腦海中居然全部都是公主的俏影,他沒有想太多,也沒有奢求太多,只是希望,就遠遠地望著看幾眼,只看幾眼就好,更從沒有想過,要和公主同房,奶奶將他趕到新房,目的是好的,但是,卻將公主給逼走了,這下子,就算他回到了文府,也是見不到公主的面的了,至於在外面,被玉詩火辣辣的眼睛盯著,連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都會令玉詩生氣,更別提去偷窺公主了,若是被玉詩知道,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他之所以如此在意玉詩,倒不是因為他怕了她了,而是因為,他對玉詩畢竟是有承諾的,他不想背信棄義。

    其實,男人若是想要變心,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更不必找任何借口,從古到今,多少男人,在見到美女的時候,有幾個能夠做到意志堅定不動搖的?更何況,那個美女還是他光明正大娶進門的妻子,之前沒有親眼目睹,只是聽說長得很美,那是沒有感覺的,等到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絕色無雙,能夠仍舊無動於衷的,那普天之下沒幾個這樣的男人。

    「衍兒,說得好,娘親支持你。」面對文天衍的真心告白,文夫人率先回過神來,心中充滿了欣喜,她一臉高興地為文天衍夾了一根雞腿,讚賞地道,「多吃點補補身子,那樣追起來才有勁。」

    「母親,你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文天祐抗議著道。

    「什麼厚此薄彼的啊,是你自己不爭氣,還不許你弟弟爭氣點麼?你有點度量好不好?公主,那原本可是你的媳婦。是你自己不要的!」文夫人冷哼一聲,理直氣壯地道。

    「母親,不管怎麼樣,我和公主,總算是夫妻一場,你將她拚命地與衍弟湊成一對,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文天祐抿唇繼續抗議。

    「你的感受?你也會有感受的麼?你拜堂那天沒有出現,你可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特別是公主的感受?你永遠都不知道替別人考慮,憑什麼要求別人會為你考慮呢?」文夫人振振有詞地道。

    「母親,不管怎麼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婚,更何況,你如今打算拆散的,還是你親生兒子的婚事。」文天祐不甘心地辯駁道。

    「那是古人愚蠢,你別指望老娘我跟古人一樣愚不可及,當一門婚事不幸福的時候,還死死地扒著不肯放手,那是白癡才幹的事兒。」文夫人冷哼一聲,根本不將古人的金科玉律放在眼裡,在她看來,這些所謂的金科玉律,其實都是害死人不償命的索命繩索。

    密室內,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男寵,林玉詩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身上一絲不掛著,聽著屬下的匯報。

    「主子,文天祐回文家祖宅了,你要不要到文家祖宅鬧一鬧?」黑衣下屬跪地匯報著,順便提了個建議。

    「愚蠢!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把戲,要用在節骨眼上,我現在上文家鬧,能得到什麼好處?人家是明媒正娶,我算什麼?」林玉詩冷哼一聲道。

    「你是丞相的心頭肉啊,丞相遲早會休了那個什麼鬼公主的,他一定會正大光明將主子迎娶進門的。」黑衣下屬拍馬奉承著。

    「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就別拿來哄我了,就你們男人的那點小心思,我還會看不明白麼?就算我曾經真的是天祐的心頭肉,那在天祐見到公主之後,也早就已經不是了。」林玉詩冷冷地撇了撇唇,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冰寒之氣。

    有時候,能夠成為一個傻女人也是一種幸福,傻傻地相信男人的愛,傻傻地為男人付出一切,傻傻地相信這個男人除了自己絕對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傻傻地……

    但是,她從來都是一個非常清醒的女人,她不傻,就在她和文天祐遇到公主的那一霎那,她便明白,天祐注定了是要變心的了,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刻,居然來得如此之快,曾經的海誓山盟,在一張絕世無雙的容顏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男人的謊言罷了。

    很多時候,男人之所以不變心,是因為沒有遇到更美的,或者說,沒有更美的選擇,曾經,天祐死心塌地對她,就連那些比她還要美的女人,都無法入天祐的法眼,那其實並不是因為天祐有多麼地死心塌地,而是因為,那些女人雖然美,但是美得還沒有達到極致,換句話說,美得還不足以男人願意為此付出負心的代價。

    男人其實也是有道德底線的,當一個比她美的女人出現的時候,他便要背負起拋棄她的道德審問才能擁有那個更美的女人,很多時候男人不願意為此付出那些道德底線,背負良心的譴責,於是便有了癡情男人的說法,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在一個美到極致的女人面前,全部瓦解,不怕男人不變心,只怕女人不夠美,這,便是男人世界的真實寫照,當然,這個世間也是存在真正的極品癡情男子的,他們的感情可以超越容貌,但是,要遇到那樣的極品癡情男人太難了,她林玉詩有過那麼多男人,從來沒有遇到過所謂的極品癡情男人。

    「公主,那,那咱們該怎麼辦?」黑衣下屬手足無措地問道。

    「當然是殺了那個冒牌貨了。」林玉詩隨意地拿起桌上放著的一朵臘梅花,恨恨地將它撕碎……

    「主子,那個濮陽寂香,真的是冒牌貨麼?」黑衣下屬匪夷所思地問道,「這可是濮陽皇家正大光明送親過來的公主啊,難道說濮陽皇家在騙人麼?」

    「騙不騙人就只有濮陽皇家知道了,不過我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個公主,絕對是冒牌貨,真正的公主,早在多年以前就被我殺了。」林玉詩冷哼一聲道,「這個冒牌貨還真夠大膽的,假冒公主也不知道易容一下,居然敢以真面目示人,她是篤定了天底下沒幾個人認識真正的公主,所以才敢如此囂張的。」主子,如果是真正的公主,那還好殺她,可她既然敢假冒公主,想必是有點來頭,想要殺她不容易……「黑衣下屬一臉擔憂地道。」那個冒牌貨,居然能夠救出人販子手中的孩子,想必是有點本事,不過很奇怪,我從她的身上,居然感應不到她的內勁波動,莫非她的內勁竟然比我還要強?「林玉詩垂眸沉思著道。」怎麼可能?「黑衣下屬一臉匪夷所思地道,」主子,你的內勁已經達到第五重了,那個冒牌貨再是厲害也不可能達到五級以上吧?依屬下看,也許是她使用了什麼詭計,所以才能從人販子手中救出孩子。「

    林玉詩點點頭道:」不管是出自什麼原因,先派幾個兄弟展開暗殺吧,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看那冒牌貨有何能耐躲得過我的暗殺。「」遵命,屬下這就去辦。「黑衣下屬領命而去。

    雪,紛紛揚揚地下了一個上午,到了正午時分,漫天飄舞著的飛雪總算停了下來,元祈身穿黑色貂絨大氅,足蹬黑色短絨長靴,一襲黑色的墨發在狂風中肆意地飛舞著,在一片冰天雪地中,更加襯得他的肌膚如珍珠般白皙瑩潤。那絕美的容顏,彷彿雪國的精靈一般,靈氣逼人,讓人忍不住便被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

    與他坐在一起的,是兩個俊逸不凡的男子,一個是長髮垂肩,一個墨發高束,正是文天衍和冷閔皓。

    三人一邊翻閱著亟待處理的公文,一邊吃著果品,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天衍,我聽說,濮陽寂香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了孩子,而且還捕獲了兩個人販子,你們文家的人,英勇不減當年呀,就連媳婦都這般了不起,只是,公主嫁給天祐真是委屈了,不知道你對公主的印象如何?如果將公主賜婚與你,你可願意接受?「元祈批閱了不少的公文,大腦有點疲乏了,於是吃了塊梅花糕,隨意地閒聊起來。」多謝陛下,天衍感激不盡!「文天衍聞言大喜,雖然心中充滿了不安以及愧疚,但他還是果斷地接受了元祈的賜婚。」陛下,萬萬不可!「坐在一邊的冷閔皓聞言大驚,急忙站起身來阻止。

    元祈見狀,幽潭般的眸子凝滿驚詫,一臉不解地望向兩人。

    無論是天衍還是閔皓,今天的反應都太過反常了點。

    他剛才只是試探性地跟天衍提了一下,並沒有指望天衍會答應,原本以為,要想讓天衍應承下來,他還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可沒想到天衍居然會毫不遲疑地滿口答應了下來。而閔皓的反對也太令人費解了,這個事情,跟閔皓有什麼關係?他為何要反對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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