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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上校在上】44:他是愛她的 文 / 茗香寶兒

    我也心疼啊,我也心疼,錦思,你知道嗎?

    緊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窩處,顧清揚高大的身子就這麼沉沉地往白錦思身上靠了過去,他只感覺此時腦子一陣眩暈,倒下去的那一刻耳邊是她焦急的呼喊,他拽著她的手拽得緊緊的不鬆開,眼前的景象開始瘋狂地旋轉,在失去最後的意識之前,他看見了天空飄下來的雪花,在路燈下泛著純潔的光來。

    他滿意地勾起了唇角,最後的意識就是想著,其實喝醉一次也好,有她在身邊,就好!

    「顧清揚!顧清揚!」白錦思險些沒扶住他,他整個身子都往她身上倒,她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本來看他剛才走出酒店的時候還挺清醒的,除了臉紅得異常之外,走路有些搖晃,但說話思路都很清晰,但是說倒就倒,她都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人就已經暈過去了!

    「哎哎哎,顧清揚!你--」白錦思艱難地扶住他的胳膊讓他身體依附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一踉蹌地往停車的地方走。

    一米八/九的身高,這麼大一塊的塊頭,白錦思扶著就成了一個不倒翁,還好她根基站得穩,幾經搖晃都始終沒跌下去,等扶到車門邊,她已經累得渾身是汗,把顧清揚往車門邊一放,騰出手來取出車鑰匙打開了車門,又是幾經折騰才將顧清揚塞進了車裡,關山門的那一刻,白錦思是累得氣喘吁吁,在坐上駕駛座時,她喘息埋怨,「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了這樣子!」

    「四箱,嗯,五箱,還是六箱,嗝----」被扔進後車座上的男人嘀咕出聲,白錦思愣了一下,扯著安全帶正要拴好準備啟程,聽見他的聲音,轉過臉去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得她是目瞪口呆。

    顧大爺這個大塊頭整個人都堆在了後車座上,橫著躺著,頭在一邊,腳太長根本就放不下,直接伸起來敲到了車窗外,白錦思是嫌車裡的酒氣太大,這又到了年關,各個路口都在嚴查酒駕,準備打開了窗戶吹吹風散散酒氣,現在好了,顧大爺兩隻長腿直接伸出了窗外,一隻鞋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裸/著一隻穿著襪子的腳在寒風中顫啊顫的,看得白錦思那嘴角是抽啊抽,急忙鬆開安全帶,火速下車,先是沿著原路回去找他的鞋,好在他們並沒有走出多遠,鞋子就是落在了酒店門口的雪地上。

    白錦思撿起鞋子風塵僕僕地往回趕,那雙豎在車窗口的腿就是最醒目的標誌,白錦思看著那一雙長腿耷拉在車窗外,偶爾動一下,晃一晃,黑色的褲腿跟她白色的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哭笑不得地給他把那只鞋穿好,再硬給他把腿給塞了進去,車裡的男人悶哼一聲,極為不願意地伸腳反抗,白錦思險些被他踹了臉,站在車邊叉腰就要罵,這傢伙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了!

    好不容易將他的長腿給塞進車裡,為防他在自己為上車之前又伸出腳來,白錦思很快地繞過車坐上去就將四面的車窗都關得緊緊的,還反鎖了車門,只伸手拉開了天窗透氣,再三確定了後排睡著的男人安分了,這才鬆了口氣發動了車。

    白錦思並沒有開顧清揚的車,對自己的車要熟悉一些,開著也放心一些,好在最近天氣冷了,又是週末,晚上的車少,從酒店門口的大路駛出來除了撞見幾個紅燈停下車,其他時候都是一路通暢。

    「思思,今天晚上過來吃飯嗎?少辰說你今天過來了,晚上有時間嗎?」電話是裴漫月打過來的,那邊還響起了裴少宇哄小樂樂的聲音,白錦思整理了一下掛在耳朵邊的藍牙耳機,抱歉地說道:「表姐,抱歉,我今天晚上有些事情要處理,來不了,我改天來,替我向大家問好!」

    裴漫月遺憾地說了一聲『好』並叮囑了注意一下身體之類的,掛上電話,白錦思低吁出一口氣,她每次來g市都會去裴家住兩晚,以前舅媽在的時候她是很少在裴家留宿的,裴家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她每次來都會去裴家坐一坐,看看清顏和舅舅,陪陪家人。

    原本今天也是這麼打算的,但是現在,她是去不了了!

    車後座的顧清揚發出一聲難受地低哼聲,白錦思從車內的後視鏡朝朝後面看了一眼,車內光線有些暗,她並沒有看清楚後面的顧清揚是怎麼了,但聽到他那難受地乾嘔聲再起時,她眉頭一皺,心裡在默默地算著,中午拼酒是從一點鐘左右開始的,到剛才她上車看了時間都已經六點半了,期間接近五個小時,他們喝了整整五個小時!!

    作為醫生的她是最見不慣這種酗酒的行為了,嗅著車裡這濃烈的酒氣,她緊咒著眉頭,聽見後面時不時地傳來一陣乾嘔聲,她轉回目光朝路邊望去,瞥見前面右邊有一家藥店的醒目標誌,本想停下車去給他買藿香正氣水,卻聽見後面響起一陣哇哇大吐的聲音,緊接著一陣衝鼻的酒氣在車裡瀰漫開來。

    「顧清揚!」白錦思尖叫一聲,天啊,她車裡的椅套裝飾物都是專門托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握這思腦。

    開車的白錦思又不能轉過身去看他,回應她的又是一陣更加大聲的嘔吐聲,衝鼻的氣息充斥進白錦思的腦子,她有了一陣眩暈感,腦子裡立馬回想起了大學時候,寢室裡的妞因為失戀喝得酩酊大醉,她好不容易將室友搬上床,剛從床上下來,嘩啦啦一聲,頭頂滾下一股熱流,寢室趴在床欄上一吐千里,全吐在了她的頭上,那溫熱的夾帶著酒氣的液體奔騰著順著她的短髮滾進她的衣領裡,那一晚她是將頭髮和全身沖了幾百遍啊,想想都覺得瘆人啊!

    「難受,難受--」躺在後面的顧清揚悶悶地說著,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傳到開車的白錦思耳朵裡很輕柔,不同於平日裡那霸道的語氣,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說著無助的話,讓白錦思心裡的不滿也瞬間給沖得一乾二淨,她抬眼看了一眼,輕聲說道:「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白錦思加快了車速,她在g市有自己的房,半年前裴氏的高檔小區開賣的時候,少辰給她留了一套,說是給她的嫁妝,當時她還在想她能有幾時過來住呢,不過她只去那套房子裡去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那套房子,裝修那是別具一格,而且該小區是g市最貴最豪華的樓盤,留給她的房子坐向也是最好的,難怪少辰在聽到她不想接受時神秘地笑了笑,打包票地說你只要去看一眼包你會喜歡,呵,她這個表弟確實眼光獨到。

    白錦思的車很快駛進那座小區,在將車停進車庫之後,她又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顧清揚給扶進了公寓。

    「啪--」一進門,室內的燈光大亮,將顧清揚扶在沙發上躺好,白錦思已經累得虛脫地往地板上倒了,背靠著沙發喘著粗氣,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顧清揚經歷了幾次嘔吐總算是舒坦了一些,但眉頭還是時皺時松,羊絨毛衣的胸口是被嘔吐物給浸濕透了,連褲子上面和鞋子上面都有,白錦思坐在地上仰天歎息,低頭盯著自己的衣袖上也沾上了,她急忙褪下外衣,又將室內的暖氣打開,感覺到室內暖和了一些,這才走到顧清揚身邊,準備開始給他脫/掉弄髒了的衣服。cv6m。

    手才剛碰到他的毛衣大擺,那只有著粗糲掌心的手猛地就抓了過來,禁閉著的雙眼也警惕地睜開了,滿眼的血絲,紅彤彤地盯著白錦思,手一用力,把毫無心理準備的白錦思給嚇得心頭一緊。

    「幹什麼?」

    顧清揚睜開眼睛,目光閃了閃,讓白錦思一陣錯覺,剛才她扶著他那是經歷了一番艱難才將他扶上來的,剛才還睡得不省人事,這一躺下來人就清醒,他是故意的吧?

    故意想折騰死她!

    白錦思心裡冒火,伺候酒鬼確實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而且他這樣子也不像是喝醉了,要說剛才是醉了,那麼現在他也酒醒了!

    白錦思一把掙開他的手,起身坐遠了一些,「醒了就走!」

    顧清揚躺在沙發上,看到白錦思坐遠了,他瞇了瞇眼睛,想伸手揉自己的額頭,額頭那是疼得不行,可動了動手感覺手都好像並不是自己的一樣,他剛醒全身的神經都還沒有甦醒過來,索性繼續躺著沒動,只睜著眼睛朝四周看了看,覺得環境陌生但又並不像是酒店,比酒店要溫馨些,只是這裝修太過女性化了,顧清揚扭動著自己的脖子,聽見細微的卡嚓卡嚓聲,他那有些混沌的腦子也總算是有了一絲清醒,剛才,他是不是又弄疼她了?

    顧清揚心裡懊惱,但頭又疼得不行,剛才那反應其實是他十年前因為醉酒惹了麻煩之後的條件反射而已,他現在是一喝醉,只要有人試圖要脫他衣服,他整個人就會警覺起來,想想這也是因為十年前夏珺桐的那件事帶給他的後遺症吧!

    回過神來,顧清揚才發現客廳裡已經空空蕩蕩,剛才還坐在身邊的白錦思已經不見了人影,他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鬆了鬆頸脖上的領帶,低頭看著自己衣服上的髒東西,眉頭緊了緊,恩?他都這樣了,她也不給他收拾收拾?一點都沒有女人的樣子!

    「哎,哎--」顧清揚對著空氣大喊兩聲,結果沒人回應,他扶著沙發扶手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腳剛落地,身子還沒直立起來就是一陣頭重腳輕,險些一個倒栽蔥給栽了下去,幸好他還一隻手扶著沙發扶手,急忙將身體的重心往後仰,重新坐回了沙發,這麼一站一倒,顧清揚在低喘出一口氣的時候感覺自己額頭都滲出了一層冷汗,心裡低咒著平日裡武裝越野給十幾個公里都沒喘一聲喝個幾箱啤酒居然醉成了這副德行,仰頭看天花板,覺得天花板在不停地旋轉著,他晃了晃頭,直眨眼睛,還是在旋轉……

    「錦思,白錦思--」

    顧清揚的聲音在客廳裡迴響著,白錦思正在廚房煮醒酒茶,她記得媽媽曾經說過做醒酒茶的步驟,好在家裡有材料,她按部就班,雖然是叫了顧清揚走,但以她對他的瞭解,他會走才怪!

    白錦思揉著自己剛才被他抓疼的手腕,盯著鍋裡冒著熱氣的醒酒茶,悶悶地嘀咕,「不識好歹!」她就該直接將他給扔馬路邊上,凍死他得了!

    只是自己雖然這麼想,但她要是真能狠得下心腸來,那她也就不是白錦思了!

    白錦思眼看著醒酒茶就要做好了,卻聽見客廳裡傳來一陣玻璃被打碎的聲音,她急忙放下了碗快步走出廚房,卻在沙發上沒發現顧清揚的身影,她怔了一下,視線急忙往四處看,一塊玻璃碎片被踢過來,她順著那邊一看,就見到顧清揚此時正背靠在客廳的牆壁上,因為客廳裡的牆紙帶有藝術氣息,是有很多卡通的人頭像繪製而成,眨眼一看,白錦思還真的沒看到剛才以為是牆上貼畫的影子就是此時正貼在牆上的顧清揚。

    顧清揚看著面前的人影一晃,他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還是在漂浮著,好在他靠著牆壁有了一個著力點,才沒直接倒下去。

    「你幹什麼?」白錦思走過去,看著地板上有碎掉的玻璃渣,抬頭看著他,急忙伸手將他的手拉過來看了看,「有沒有傷到手?」

    顧清揚沒開口,白錦思把他的雙手手心手背都看了一遍,沒有發現有傷口才鬆了口氣,「你是不是口渴?你過來坐著,我給你倒水喝!」白錦思伸手扶著他往沙發上坐了回去,正要起身,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拽得緊緊的,她掙不開,只能抬眼去看他,顧清揚目光閃閃,眼神極其認真地看著她,不等她開口便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力道之大勒得白錦思身子一顫,額頭被迫緊貼著他的下顎,被他下顎冒出來的胡樁使命地磨蹭著,低低的聲音穿進了她的耳膜。

    「我以為,你又把我扔下了!」

    當他清醒過來,喊著她的名字卻久久得不到回應時,他心裡也慢慢地涼了下去,她一次又一次地將他丟下,讓他覺得之前的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不過,這次,她還在!

    顧清揚用力地將白錦思抱緊,似乎是一鬆手對方就會消失一樣,白錦思被揉進他的懷裡,他的雙臂那麼用力地擁著她,胸口的心臟砰砰砰的直跳,這是她所熟悉的心跳聲,也是每天晚上都想念的聲音,這個懷抱是那麼的溫暖,曾經在s市地震災區時他擁著她時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安全感也只有他能給予,突然之間,白錦思眼眶濕潤了,這種久違的溫暖時隔了大半年又重新回來了,她居然心裡難過得不能自抑。

    「恩--」頭頂傳來一陣壓抑的悶哼聲,顧清揚突然鬆開手,劍眉緊蹙,像是在極力隱忍著,鬆開了白錦思時,伸手摀住了自己的嘴,白錦思見狀,急忙說道:「是不是想吐,那邊,洗手間在那邊!」

    顧清揚艱難地站起身來往洗手間那邊走,白錦思在後面跟著,要進門時被顧清揚直接把門一關把白錦思給關在了門外,緊接著裡面響起了馬桶抽水的聲音還伴著他嘔吐不止的哇哇聲,白錦思站在門外心情有些悶悶的,想著廚房裡的醒酒茶,她也顧不得多想,急忙折回廚房去端出來,回到客廳時,洗手間裡的人還沒有出來,她聽著水灑的聲音,想來是顧清揚在清洗,她把醒酒茶放在桌子上,打開了電視準備等他出來。

    她以為他只是清洗一下臉,殊不知等了十幾分鐘也不見他出來,她拿著乾毛巾站在門外,敲門卻得不到回應,她心裡一緊,將耳朵湊到門邊想聽聽是不是有排氣扇工作的聲音,但或許是浴室的空間太大,加上水流動的嘩嘩嘩聲,她根本就聽不見。

    「顧清揚,顧清揚--」白錦思叫了兩聲,裡面的人還是沒有回應,她伸手便擰開了浴室的門,其實顧清揚在裡面是上了鎖的,但因為是新房,浴室門上還有鑰匙,她直接就用鑰匙擰開了門,一進門,浴室裡霧濛濛的熱氣就撲面而來,濕潤又悶熱是,白錦思心裡一驚,急忙摸著牆上的排氣系統的按鈕,在打開了排氣系統之後,她快步走進去。

    洗手間的空間不小,這也是她當初之所以會喜歡這套房子的原因,打開門進去繞過一道牆才進入寬敞的洗浴室,順著嘩嘩嘩的水聲,她疾步走了進去,地上也有水,她只好脫了鞋打著光腳進去,踩著地上軟軟的衣服,她定睛一看是顧清揚身上的衣服,一轉進去才看到了站在花灑下面洗浴的男人!

    顧清揚正閉著眼睛沖洗著自己身上,他都不記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是白酒混合著啤酒還有洋酒一起喝的,現在他的胃是一陣翻江倒海,頭更是疼得不行,別看他說話還行,就剛才他走進來時,就一個不穩摔了一腳,弄得自己身上一身髒,若不是他關了門,那可真是溴大了了。

    白錦思的突然出現,顧清揚正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水,霧濛濛地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女子,他有了一絲驚訝,但很快便發現白錦思將臉轉到了一邊,儘管看著有些霧氣,但他還是敏銳地發現她耳根子有了一絲淡淡的紅。

    「你沒事就好!」白錦思說著極快地轉身就走,踩在地上的衣服,她蹲下身去撿起來全部扔了一邊的洗衣機裡。

    身後傳來一陣悶哼聲,聲音很大,花灑的水聲停了,那聲音就更加引人注意了,白錦思急忙轉過臉去,就見到站在花灑下面的男人不見了,她心裡一愣,今晚上她已經被他折騰得快沒力氣了,她張了張嘴,「顧清--唔--」2979520

    從身後一個猛力地擁抱將白錦思直接給抱了起來,不等她喊出口,撲著騰騰熱氣的吻就封住了她的唇瓣,她整個人都被他抱著懸空了,雙/腿岔開著纏住他的勁腰,一個旋轉後背便抵上了冰涼的浴室牆壁,緊接著便是一陣讓人臉紅耳赤的深吻是,那般用力地廝纏著,大手撩著她的長腿迫使她全身都靠在他的身上,一直手臂撐著牆,另一隻手護住她的後腦勺,唇瓣霸道地纏著她的唇不放,緊促而猛力的親吻使得白錦思腦子一陣缺氧的眩暈,她緊繃著的身體也因為他大掌的揉捏而變得無力到癱軟,等她終於可以順暢地呼吸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褪去了身上的屏障物,一絲不苟地跟他纏在了一起,灼熱的身體柔軟似水,她無力地圈著他的頸脖,任由他呼出來的灼熱氣息從她的頸脖蝴蝶骨一直朝下瀰漫散開,他身上還沾著水,熱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一陣陣地將她的身體給徹底地軟化了下去。

    「錦思,錦思--」粗糲的掌心撫著她柔軟的肢體,她所有的意識都在此時被他這呢喃地聲音給軟化了去,聽著他喊著的是她的名字,她難過得將他抱得更緊,她深深愛著的人溫存時念著的就是她的名字,突然覺得她那謹小慎微的心態是多餘的,他是愛她的!

    「唔--」她用青澀的吻回應著他,她的主動讓陷入迷離之中的男人更加的狂熱起來,抱著她抵在牆壁上便釋放出自己的渴求來,身體緊密地貼合時,他擁著她,恨不得能再親密一些在親密一些------

    ------額,這個,應該不算h吧,額,茗寶自認為寫這些橋段的時候都是極為藝術化的,呵呵呵呵,今天更新完畢拉,啦啦啦,新文求收藏,求推薦,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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