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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上校在上】28:我懷了他的孩子 文 / 茗香寶兒

    展秋白扶著院長辦公室的門盡量保持了低調地進門,聽到沈棉那一聲『她勾/引我男人』,迅速將目光轉移到沈棉那手臂伸直手指直直地險些要戳在臉上的哭泣女人身上,看清對方是誰時,眉毛挑了一下。

    恩?夏珺桐?這不就是沈棉見不慣的那個夏珺桐麼?

    汪凱的臉色變了變,此時的院長正一臉深沉地望過來,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鬧出來總歸是個笑話,成了別人口中的飯後談資,但在他的管轄範圍內鬧出這種烏龍的事情這還是頭一次。

    院長是個中年男人,此時目光深沉,看了一眼站起身來言辭鑿鑿的沈棉,在看了看坐在一邊哭的夏珺桐,眸光暗了暗,轉向了站著的汪凱,「這事兒,你看怎麼辦吧?」

    夏珺桐見汪凱已經來了,眼睛裡滾動著的淚水一串串地流著,停止了哭泣,無聲地朝向他,露出求助的目光來。

    汪凱恢復了平靜,輕聲說道:「院長,這是內部矛盾,我們可以內部處理!」說完他朝沈棉看了過去,似乎在用眼神詢問她的意見,沈棉氣鼓鼓地瞪圓了眼睛,「汪主任,事實就是如此,她勾/引我男人,證據確鑿!」

    汪凱目光很深,一旁坐著的夏珺桐也坐不住了,「你血口噴人,根本就是無中生有!」

    「你沒勾/引?那你昨晚上幹什麼去了?」沈棉一拍桌子,拍得桌子都震了震,夏珺桐沒料到沈棉在院長面前都是這樣的一副趾高氣昂的表情,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她急忙轉過臉去看向了汪凱,唇角張了張卻始終沒敢發出聲音。

    「好了,都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汪主任,這是你們科室的內部事情,自己下去處理好了!」室內的空氣有些沉悶,院長呼出一口重氣來,聲音裡帶著一絲苛責,「都出去!」

    「是,院長!」汪凱看了一眼夏珺桐,邁著步子先行離開,夏珺桐緊跟其後,走出門才發現沈棉並沒有出來,摸著自己還發疼的臉頰,她一陣快步跑地跑到汪凱的身邊伸手抓住他的手,「汪凱,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她冤枉我,她--」

    汪凱並沒有掙開她的手,而是語氣並平日要冷了許多,停下腳步來,淡淡地看她一眼,「那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夏珺桐錯愕地抬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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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院長辦公室,剛才還義憤填膺恨不得用手指頭在夏珺桐的臉上給戳出一個洞來的沈棉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鼻子,最後衝著坐在自己對面形同雕塑的冷面院長,嘿嘿乾笑兩聲。

    「爸----」

    這一聲『爸』喊得那是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聽著站在門邊擺造型的展秋白抬頭望天花板直翻白眼。

    沈院長瞇了瞇眼睛,坐得筆直地身體往座椅上輕輕一靠,一雙嚴厲地目光始終不離她的那張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挪著屁股想開溜的沈棉又不敢直接走人,一張笑臉都笑得僵了見老爸還沒一點表示,隨即撅起了小嘴,朝他瞪眼睛,我回去找我媽收拾你去!

    沈院長清幽幽地聲音飄了出來,「她搶你男人了?」

    沈棉嘴角抖了抖,感覺到老爹那要戳死她的目光,豁出去了的一點頭,是!

    展秋白將自己的造型換成了丁字步的造型,用眼睛睨她,軟綿,試問誰敢要你呢?

    沈院長臉色不變,表情嚴肅,「對付敢跟你搶男人的女人,你就是這麼處理的?」

    沈棉詫異地看著老爹,難道不能?

    「行了,趕緊出去出去,別跟別人說你是我女兒!」別的女人都欺負到她頭上去了,一個耳光就解決了,這也太沒創意了!

    沈棉如獲大赦,歡快地跳起來衝著老爸就是一個飛吻。

    展秋白走到最後,聽見沈院長低低說了一句,「我老沈的女兒怎麼變得這麼窩囊了?」展秋白抖了抖嘴角,艾瑪,這還叫窩囊?我終於明白了,沈伯伯,軟綿綿這脾氣全是你給慣的!

    ***********1dkty。

    「她是--」夏珺桐已經忘記了哭,手裡拿著汪凱遞過來的濕毛巾,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動都不動。

    沈棉,院長也姓『沈』!

    汪凱坐在她的對面,眸光裡有著一絲清冷的光在流動著,夏珺桐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是怎麼得罪了院長的女兒的,沈棉提到了昨天晚上,而她昨天晚上--夏珺桐的目光暗了暗,早上的時候只有白錦思見到了那一幕,而白錦思跟沈棉的關係要好,再聯想到當天李力說的那句『嫂子』,還說夏珺桐是認識的,是在軍訓時就認識,軍訓時沈棉也在,莫不是,顧清揚的女朋友就是沈棉??

    夏珺桐心裡打了個寒顫,手不由得抓緊了手裡的毛巾。

    「汪凱,怎麼辦?得罪她,我該怎麼辦呢?」她低著頭,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瓣,她好不容易才找機會進這家醫院,她讀的並不是正規醫科大學,她學歷不高,能進來靠的全是汪凱的關係,現在鬧成這樣,她要如何才能在這裡待下去呢?

    汪凱靜靜地看著她,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臉來看著她,「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夏珺桐一愣,慌忙抬頭,一張蒼白的臉瞬間梨花帶雨,「連你,連你也相信她說的話?」

    汪凱轉過臉去,似乎過了很久,而夏珺桐也哭了很久,他深吸一口氣,高大的身子顯得疲憊,側過身來時,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珺桐,沈棉跟思思一樣,我們認識的時間超過了五年!」

    五年,足矣讓人看清身邊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夏珺桐哭聲一滯,抬眸望著他,嘴角糯糯地出聲,「我昨晚上值夜班,我跟你說過的,我--」夏珺桐說著,有些緊張的看著他,見他並沒有打斷自己的意思,只是那雙眼睛不似曾經的溫柔,泛起的笑意,就像是,在打量一個跳樑小丑!

    夏珺桐目光一緊,對於男人的情緒表露,她最能首先感應到,而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眼神在此時變得如此陌生,印象中這種陌生的目光不是最近才有的,是在,以前就有過的!

    「汪凱!」夏珺桐的聲音帶著一絲軟軟的祈求。

    「珺桐,你也玩夠了吧!」汪凱倚靠在窗邊,目光淡淡地落在夏珺桐的身上。

    秋量進勾方。他又不是沒有眼睛,沒有耳朵,昨晚上他來過醫院的,甚至,比錦思更早地看到了那一幕!

    夏珺桐臉色一變,突然冷笑一聲,伸手邊擦臉頰上的淚水邊說道:「你也演得辛苦,不是嗎?」

    「呵----」汪凱淡淡一笑,但笑容卻有些苦澀。

    夏珺桐站起來,手指甲摳著桌面,眼神裡帶著一絲嘲諷,「汪凱,我一直都在想你為什麼不願意碰我,還要不斷地延遲我們的婚禮,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那個『思思』在你心裡有多重要,重要到你都不願意碰其他女人了,對嗎?」

    他心裡有多在乎那個白錦思,她的作用就是一個起催化作用的棋子,他所謂的婚禮是一推再推,一下飛機趕回去見的第一個人就是白錦思,他喊出的那一聲『思思』讓敏感的她早就有了一絲覺察,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男人也跟她玩起了陽奉陰違的手段,不過好在,她不是也不愛他麼?她可沒想過要嫁給他,她至今還纏著他無非就是想借助他的關係在陸軍醫院能站穩腳跟,只是這個男人,過河即拆橋!太陰險了!

    汪凱的目光一黯,「她在我心裡是什麼位置,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夏珺桐笑了笑,湊過去,低聲說道:「但是,昨天,你親眼所見,她對你,呵呵!」夏珺桐說完站了起來,施施然地往門口走去,「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汪凱目視著夏珺桐離開的背影,手不由得慢慢地捏緊,是,他跟夏珺桐要結婚的事情就是一個幌子,夏珺桐目的明確,他怎麼會看不懂那個女人的心思?而他不過是想引起她的注意,他想看到她眼裡的留念想聽到她主動一次的表白,哪怕是一次情緒的失控也好,但他始終沒能等到,他等到的是她懇誠的祝福,在她眼裡不再有曾經羞澀而極力忍耐的愛慕,有的只有最真誠的祝福!

    「刺啦--」汪凱將手裡的那一紙文件揉成了一團,抓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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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你怎麼一個電話都不打就回來了啊?」被驚喜沖昏了頭腦的白媽媽一把抱住突然出現在家門口的女兒,雙手緊緊地抱著不放,高興地對著站在門口直擦手的保姆劉姐說道:「劉姐,趕緊通知司令,就說晚上回家回家吃飯!」

    劉姐面帶笑容,可是突然又犯了難,「太太,司令今天晚上好像要參加一個宴會來著!」

    白媽媽目光一頓,隨即笑道:「你呀,就打個電話就說女兒回來了,他知道的!」

    「哎,好勒!大小姐,我來幫你提行李!」劉姐上前幫著白錦思提著行李箱進了屋,白錦思挽著母親的手,「媽,爸爸忙,你又何必叫他回來呢?我又不是休假一兩天!」

    白媽媽『咦』了一聲,「你們醫院放假了?」

    白錦思摸了摸頭髮,「我回來休息幾天!」早就知道媽媽會刨根問底,她也早就想好了應對之法。

    白媽媽卻沒有再多問,進了屋就吩咐劉姐趕緊去買菜去,兩母女分開了也有好幾個月了,坐在沙發上手拉著手地談心,但白媽媽見女兒談什麼都好像是心不在焉,心裡也有了一絲詫異,女兒是那種高興就高興,不高興裝出來的高興一眼就能被看穿,她現在回來,又不是什麼大假期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白媽媽自然不會去追問,女兒要是想說自己就會說,她不想說你怎麼問都問不出個什麼話來,不過看女兒眉宇間有愁容,她心裡也有些著急,暗想著等老白回來了,合計合計!

    老白回來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一到大門口就吆喝出聲了,「閨女兒!」

    白媽媽立馬上前伸手擋住他的嘴,『噓』了一聲示意他輕點聲,伸手指了指樓上女兒的房間,輕輕搖搖頭。

    「怎麼了這是?」老白將軍帽遞給太太,英俊的眉頭一蹙,「誰惹我家姑娘不開心了?」

    白媽媽唬眼睛了,你教出的女兒,誰敢欺負呢?但是那孩子確實好像受委屈了!

    「我上樓看看啊!」老白指了指樓上,得到白媽媽許可之後才小心翼翼地上樓,走到樓上門口了才輕聲喊道:「閨女,閨女,爸爸回來了!」

    白媽媽站在樓下手裡還拿著丈夫褪下來的軍裝外衣,聽著堂堂軍區司令站在門口細聲細語地,頓時忍不住地低笑起來,外界都說老白對待女兒苛刻嚴厲,其實哪有?他啊,是疼都疼不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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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一連串的碗碟被砸破的聲音在飯廳裡響起,從廚房裡奔出來的女子看著站在飯桌旁將桌案上的吃食全都推倒在地板上的中年女人,臉色白了白,站在廚房的門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在那中年女人用手推掉了最後一個盤子,地面上的飯菜一片狼藉,她揪著桌布狠狠一拉,一張桌子上的所有的東西都被拽落在了地板上。

    「珺桐,你不是說叫你哥哥回來吃飯的嗎?你哥哥呢,你哥哥呢?」頭髮被扯亂的中年女人踩著一片狼藉的地板撲了過來,夏珺桐被她撲得一個踉蹌,後背直直地裝上了門把,疼得她臉色一白,被拽著的手手背也被摳出了血印,她垂眸,眼睛通紅一片,最後的隱忍也在此時爆/發出來,伸手將拽著自己的中年婦女給狠狠推了出去,大叫出聲,「夠了!」

    女人被她推出了好遠,夏珺桐看著她撞向了桌子,一把扯過圍在自己身上的圍裙,扔在地上一陣亂踩,「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撞向桌子跌倒在地上的中年女人開始哭號起來,夏珺桐踩著地上的碗碟碎片,目光朝家裡的四周望去,嘲笑著出聲,「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這不是--」

    「珺桐,我疼,我疼--」身材微胖的婦人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朝夏珺桐伸出了手,夏珺桐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怨恨和厭惡,蹲下身來,冷笑著說道:「我也伺候了你好幾年了吧,你也該知足了!」說完,她站起來,一腳踢掉腳底下的圍裙,大步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出門時看著還趴在地上的婦人,笑道:「你兒子的賠償款我給你買了保險了,但受益人嘛,當然只會是你這個唯一的女兒!」她伸手指著自己,「那就是我!」

    「珺桐,女兒,你別走,別走啊!」婦人艱難地揚起頭來,亂糟糟的頭髮已經遮住了她的臉。

    「不准你這麼叫我!」夏珺桐厭惡地朝她瞪了一眼,「一個你撿來的女兒也算得上你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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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市陸軍駐軍地,於新站在辦公室門外始終沒下定決心去敲門,被身旁的李力踹出一腳險些踢了屁股,但還是灰溜溜地溜到一邊,朝李力打了個手勢,要去,你自己去!

    我敢去?

    自從顧老大從醫院回來,整個人就變了一個樣兒,說嚴肅吧他一直都嚴肅,說冷漠吧似乎確實是比以前冷了些,其實好像都沒什麼變化,但又讓人感覺什麼都變了。

    此時辦公室裡的顧清揚正在一筆一劃地練著鋼筆字帖,右手落筆一筆劃下去重了一些將上面蒙著的那一層薄紙都給劃壞了,他垂著的臉上露出一絲煩躁來,手裡的筆重重一捏,只聽見卡嚓卡嚓的聲音從他手心裡響了起來,聽得站在門外的人那叫一個心驚膽戰。

    顧清揚手裡的筆已經捏斷了,他把手鬆開,心裡抑制不住地煩躁,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安,似乎是有什麼預感,他拿起手裡的電話給顧媽媽打了一個電話。

    「媽,家裡最近都好嗎?」

    一聽到母親的聲音,他那顆煩躁不安的心總算是安靜了些,大家說得都沒錯,家是最溫暖的港灣,只要有家人的陪伴再大的事兒都不算個事兒。

    「好,好著呢,就是你奶奶前幾天去醫院檢查血壓有些高,不過醫生說了多注意一些,調養一下飲食,多參加鍛煉就好,這幾天你爸每天都陪著你奶奶去家屬區的公園裡晨練,你奶奶起色啊,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奶奶不在你身邊嗎?」聽媽媽那邊有些吵好像是在超市或是在商場裡。

    「哦,她啊,剛才和幾個老太太老大爺一起去爬山去了!就在家屬區旁邊那個小山,不遠的!」

    顧清揚心裡鬆了一口氣,家屬區裡的老太太老大爺都是軍人出身,身邊總會有兩個安排的警衛外出陪同,安全問題倒是不用擔心的。

    掛了電話,顧清揚躺回座椅上,居然還是有些心神不寧,他起身朝著窗邊走去,看著不遠的操場上有士兵在訓練,目光緊鎖著那邊便不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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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市今天陽光甚好。

    「哎喲,我這把老骨頭走不動了走不動了!」有個老太太累得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腰,靠在石梯的扶欄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那就歇一會兒,來,這邊來坐!」幾位老爺子坐在山下的石凳子上笑著說道:「那個時候啊,翻雪山過草地,靠的不都是兩條腿兒麼?年輕的時候啊,誰敢說我們跑不動來著?」

    「老了,這不爬一次這麼點高的山身子骨就累得發疼了,不行了啊?」

    「李奶奶,你身體好著呢!」

    李奶奶笑了笑,伸手揉著自己的腰,「明天啊,咱們再來!」

    「喲,這都起勁了呢!」幾個老太太笑了起來,一邊打趣地說著,「我說老李,你孫女是不是快有了?我前幾天路過你家見你坐在花園裡打小毛衣,是不是有了啊?」

    李奶奶的臉笑出了一朵花,「有啊那是遲早的事情,我感覺啊,應該快了吧!」李奶奶說著,眉頭卻不由得蹙了蹙,這兩天晚上做的夢就不太好,老是夢見清顏那丫頭片子怎麼了怎麼了的,打電話去問她又說自己挺好的,是不是最近自己休息不好胡思亂想了呢?

    休息夠了,一行老太太老大爺在兩個警衛的保護下回到了家屬區,走到門口,隔著老遠就見到一個身影正站在家屬區的門口往裡面觀望,等他們過去時,門口警衛恭敬地朝李奶奶走過來,「奶奶,您看,您認識這個她嗎?」

    李奶奶跟同伴們揮手告別,這才站在門口看了對方一眼,對方一見是她,語氣裡帶著一絲狐疑卻很恭敬溫和地喊了一聲『奶奶』。

    李奶奶狐疑地看著她,「你是?」印象中她並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女孩子。

    女子並不高,就是皮膚白希長頭髮,穿著也很樸素,李奶奶的狐疑想問,她只是淺淺一笑,輕聲說道:「奶奶,我,我是來找清揚的!」

    清揚?

    李奶奶心裡更是沒譜了,這女孩子找上門的事兒好像還是第一次吧,倒不像清顏那丫頭片子,小時候隔三差五地有男孩子找過來。

    李奶奶將女子看了又看,「姑娘,清揚不在家,他還在部隊沒回來!不如你--」

    「奶奶,其實,我,我是來找您的!」

    哦?

    李奶奶笑了笑,「那好吧,請進來坐吧!」

    「小姐,請出示證件登記!」警衛說道,她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伸手從錢包裡面取出了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夏珺桐小姐,是嗎?請進吧!」警衛將她的證件做了登記,這才准她進去。

    「我兒媳婦還沒有回來,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李奶奶說著,想著孫子莫不是腦子開了竅終於捨得跟異興交朋友了,隨即想了想這樣不是挺好嗎?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坐在沙發上的女子。

    夏珺桐是第一次來顧家,其實在這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原來顧清揚的身世是這般的顯赫。

    她垂眸,輕輕咬著唇瓣,低低出聲,「奶奶,其實我跟清揚--」

    李奶奶正豎著耳朵聽著。

    「我跟他有了孩子了!」

    李奶奶握著茶杯的手一頓,怎麼,可能?

    顧家家風嚴厲,雖然那小丫頭片子已經鬧出了瞞著家人先結婚的事兒,但自己這個孫子,她可是極為瞭解的,孫子是渾,但他還不至於幹出這種事兒來。

    此時旁邊的電話聲音響了起來,李奶奶放下了茶杯,對著夏珺桐輕聲說道:「抱歉我接個電話!」

    李奶奶接起了電話,聽到那邊的聲音李奶奶眉頭蹙了蹙,電話是陸淺行打過來的,李奶奶對陸家這個小子說不上有什麼好感,聽完陸淺行的問候,她也不好板著臉訓人家,此時正好有人來敲門,李奶奶本想掛了電話,哪知夏珺桐已經起身去開了門,來的人是家屬區裡的老王太太,誰知還沒等她掛電話,就見夏珺桐朝她跪了下來,哭著說道:「奶奶,我是真的懷了清揚的孩子,奶奶--」

    老王太太詫異地看著這樣的一幕,這是怎麼了?

    李奶奶只覺得腦子裡一陣眩暈,啪的一聲,電話從手裡落了下去!

    ----妞們,今天的更新完畢鳥,正文裡面並沒有寫到李奶奶是怎麼死的,大家現在想想是不是錯怪了人家陸淺行,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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