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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上校在上】16:我是她的男人! 文 / 茗香寶兒

    白錦思爬起來就往他站的那個方向跑,正抬步朝這邊走過來的顧清揚右腳剛準備落下,就被跑過來的人撲了個滿懷,砸在他的胸口弄得他一口氣沒調整過來猛力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顧清揚一腳落地踩進了泥濘裡,地上的泥水一飆濺在他的褲腿上,使得他那原本就糊弄地不成樣子的迷彩服又添了一層泥漿。

    撲進他懷裡的白錦思雙手發抖地揪著他的衣領口,緊緊地揪著不肯鬆手,把自己的臉深深地邁進他的胸口,也顧不上什麼矯情,又推又攮地邊哭邊吼,「連個電話都捨不得打,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顧清揚被她雙手扯著衣領,衣領子勒他倒吸一口涼氣,眉頭一蹙,垂眸看著在自己懷裡又是拽又是扯的女人,蹙眉,一見面就咒他死,他這不還沒死嗎?

    「上尉同志,注意禮儀!」顧清揚輕咳了兩聲,笑聲提醒,意思是提醒她一下鬆開一些拽著的衣領,他快出不了氣了!

    「誰敢笑話我?我第一個就收拾他!」白錦思顧不上擦自己臉上的淚水,抬眸就朝停在不遠處的那輛軍用越野車上看過去,她記得她剛跑到路上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一輛車從自己的面前開過去,卻不想,原來顧清揚果真是在這輛車,那剛才他怎麼就沒看見她?

    顧清揚心裡卻在暗自慶幸,好在他一覺醒來好像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忙活了一天一夜,兄弟連那邊有人過來支援,他們的隊伍則被派遣到s市市區的一個範圍去進行營救工作,一天一夜不曾合眼的他真的是又困又累,一爬上車就呼呼大睡,雖然他也知道s市發生地震作為陸軍醫院醫生的她肯定也會出現在災區,但災區這麼大,他根本沒辦法確定她會在哪個區?手機又沒有信號,地震發生的那一刻,他第一時間就跟她聯繫,只可惜她的手機關機,之後到了災區信號都沒有搶修過來就更談不上打電話聯繫了,在感覺到有人在叫他名字的時候,他騰的一聲從座位上坐起來,大叫:「倒車,回去回去!」,他幾乎是沒有多想,心裡就那麼果斷地認定,喊著他的名字的人是她!

    不曾想,真的是她,當他看著她攔下一輛輛的軍車,一遍遍地問『顧清揚在嗎?他在不在?你知道他在哪兒嗎?』,由開始還清亮的聲音慢慢地變得哽咽乾啞,在最後一輛軍車駛過之後,他看到那個白影怔怔地看著道路的院方,突然就伸手摀住自己的臉蹲在了地上。

    他聽到了她的哭聲,雖然很小很小,是她在極力隱忍下的哭聲,但他卻聽到了。

    從車裡下來的他怔在泥地裡,突然覺得蹲在泥地裡為了他而哭的女人其實也是那麼嬌弱的,需要他呵護的!

    呵,這個傻瓜!

    他在嘴上這麼悄聲地說著,但心裡卻突然變得暖暖的!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白錦思擦了一下自己的臉,朝著那輛車上,同時從車窗艱難伸出了若干個腦袋睜大著眼睛瞅著他們兩的官兵,對著他們就是一聲吼,把那幾個臉被泥水糊得都看不清原貌的官兵唬得一愣愣的,幾秒鐘的極快反應,那幾隻腦袋爭先恐後地往車裡縮,有不小心撞了腦袋的人開始哀嚎,還有人正急聲說道:「哎呀,慢點慢點,縮那麼快趕著投胎啊!」

    越野車裡那一幕被白錦思看在眼裡,忍不住地撲哧一笑,這才離開了顧清揚的懷抱,側臉看了他一眼,見到他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他他他……真的是顧清揚?白錦思看著面前這個渾身像是從泥水裡撈出來的男人,臉上也是一團髒,頭髮上到處都是泥漿,除了兩隻眼睛還在閃亮著,他跟這地上的泥巴的顏色就是一個色系的。

    要不是聽著他的聲音有那麼點熟悉,說話的語氣帶著屬於他顧大爺的范兒,她險些以為自己抱錯了人!

    「怎麼啊?嫌棄啊?子不嫌母丑,老婆還嫌老公丑啊?白錦思你這啥眼神?」被白錦思仔細打量著的顧清揚眉頭打結,眉毛一挑,伸手將他手腕上的泥巴往她那白白淨淨的臉蛋上擦了擦,頓時,白錦思那白淨的臉上便被他捏成了髒兮兮的了。

    「啊,你混蛋!」白錦思本來是在想他身上這麼髒,到底有沒有受傷,她雖是目測暫時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但是她還是挺擔心,卻聽見顧清揚說的那句『老婆還嫌老公丑!』頓時就覺得他沒了個正經,一見面就佔她便宜,接著他那粗糙的手指還惡作劇地捏了她的臉,弄得她臉蛋一疼,拳頭就沒忍住地就朝他肩膀上砸過去。

    「哎呀——疼——」顧清揚身體一晃,白錦思以為他又在玩鬧,顧清揚這人看似正經其實骨子裡就是一個有著惡魔心智的人,她瞪著一雙眼看著他,見到他歪過去的身子不像是在裝模作樣,頓時神情變得緊張起來,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急聲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在哪兒?快給我看看!」

    顧清揚咧了咧嘴,高大的身體順勢就往她身上靠過去,白錦思雖然身高也不低,但顧清揚一米八七的強壯身材還真是把一六九的她給險些壓趴了。

    「你到底哪兒受傷了啊?你倒是說話啊!」白錦思吃力地攙扶著他,靴子上裹滿了泥漿,肩頭還要扛著這麼一個大塊頭,她每走一步都覺得很吃力,但她還是忍不住地朝顧清揚看去,焦急地問他的身體情況,累得氣喘噓噓,抬臉見他的臉正歪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雙黑色的眼眸正睜著看著她,眼底裡有一絲笑意閃過,白錦思見他還好意思笑,頓時就來了氣,「你倒是說話啊!」

    被她攙扶著往一邊走,顧清揚大半個身體的力道都靠在了她的身上,瞥見她額頭滲出的汗水來,他在抬腿時身子往一邊傾斜減輕了一些力道,聽著她有些動氣的聲音,這才低聲說道:「全身都疼!」

    全身都疼?

    白錦思怔了怔,想著他一定是忙了一天一夜不曾休息,加上思想極度緊張,疲憊而引發的肌肉疼痛,這應該算不上什麼傷,只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就能自動恢復過來,但當她挪動了一下他搭在自己肩頭的胳膊時,感覺到那隻手的靈活程度,立即停下腳步,看著他,「你是不是傷了手?」

    顧清揚笑了笑,「你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還笑?他居然還好意思笑?

    「你現在馬上跟我去臨時醫院!」白錦思表情嚴肅地看著他,也不理會他那嬉皮笑臉的表情了,攙扶著他就往自己所在的醫療隊走。

    停在路邊的越野車裡響起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哎呀,嫂子,我也疼,我也全身疼!啊——」這聲音很快被人用手給摀住,緊接著便是一陣打鬧聲。

    「我就是疼啊,咋滴,顧老大不也是全身疼麼?我也疼!嫂子,你也給我檢查檢查唄!」

    「找死啊,何小威,你上次還沒被顧老大揍爽啊!」

    「咦,剛才怎麼不見顧老大喊疼,待車裡呼呼大睡,一點毛病都沒有,咋現在就全身疼了呢?」

    「哎呀,你們不知道的拉,剛才喊疼沒人心疼,現在喊疼有人心疼了,自然要更加疼一些的拉!」

    「哦,哎呀我也疼啊,誰來心疼心疼我呀——」

    「……!」

    扶著顧清揚的白錦思身子一歪,險些沒站穩,幸好顧清揚伸手順勢將她攬抱著,她才沒在身後那群兔崽子的嘰裡呱啦的說笑中一個不穩栽進旁邊的泥水坑裡去。

    白錦思被他這麼抱著感覺有些不自然,加上不遠處還有人在看著,更是覺得臉有些發燙,邊掙開顧清揚的手邊低聲說道:「真是有什麼樣的頭帶什麼樣的兵,你看看你手下的那些人!」

    顧清揚將她的身子扶正,在回答她的問之前,沉聲說道:「走好路先!」說完伸出自己的胳膊將她往前面一提,白錦思整個人就差點他一隻手給提起來。

    剛才是誰要死要活的,一出手就能將她整個人給提起來,白錦思在地上一站定,抬起臉就朝他瞪了一眼,這傢伙就是會裝!可憐她剛才還真的險些被他給騙了,可惡!

    白錦思想著,鬱悶得轉身就走,身後傳來顧清揚的聲音,「你不扶我我怎麼走過去?唉—喂——」

    「你傷了腿嗎?需要用手走路嗎?」白錦思頭也不回,聽見身後傳出的不滿嘀咕聲自己便沒忍住地笑了出來,但想著剛才被他戲耍,便立馬收起了笑容,板起了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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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聽說剛才進來的那名軍人就是白主任的男朋友啊,哇,好高大啊,還是個上校呢!不知道是哪個軍區的?叫什麼名字來著?」

    錦方起清方。「啊,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見!剛才白主任要給他做檢查來著,只不過聽說他不配合,這不,白主任進去做思想工作了!」

    「咦,為什麼不配合啊?檢查身體又怎麼了啊?」

    「這個啊,我就不知道了——」……

    乾淨整潔的簡易臨時帳篷病房裡,坐在凳子上的顧清揚歪著臉看著進來的白錦思,嘴裡還銜著一支溫度計,聽說,這是他唯一肯能配合的檢查事項,就是量體溫,顧清揚朝白錦思看了一眼,「嗯?終於捨得進來了?」

    白錦思將手裡的藥盤子放在一邊的小床上,聽顧清揚說話的口氣有些不太順氣,直起腰來,表情嚴肅地說道:「顧清揚上校,這裡雖然只是臨時醫院,但也需要作為病人傷患的你給予積極的配合,這樣也能在某種程度上緩解我們醫務人員的壓力,明白?」

    顧清揚嘴裡叼著那支溫度計,用眼睛的餘光瞟了她一眼,嘴角動了動,「讓一個男人給你脫褲子檢查,你願意?」搞什麼呀?居然讓個男人來給他檢查!

    白錦思眉頭一聳,尼瑪,顧大爺,醫院不是你一個人的,你還需要專人服侍啊!

    「非常時期,非常選擇,不如我讓護士來?」白錦思心裡鬱鬱,想著剛才被他轟出去的男醫生,出門時還苦著一張臉呢。

    顧清揚歪著臉看著她,英氣的臉上有著一絲不耐煩,「你是幹什麼的?」

    白錦思一聽就知道顧大爺要發難了,她眉頭一蹙,先是朝門邊的位置看了看,見沒有人,便走過去便開始挽衣袖,邊挽邊說道:「行,我來,你,脫!」

    顧清揚坐在凳子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大夫,這才翻了翻眼睛,卻沒動,白錦思提醒他,「脫啊!」他還愣著幹什麼呢?

    「我手受了傷,動不得了!」顧清揚幽幽地說道,白錦思眼睛都直了,他的意思是,她還得幫他脫?

    她這是在給人看病還是在伺候大爺呢?

    白錦思眉頭一蹙,但看著他全身的衣服都還是濕的,而且還時不時地聽見他咳嗽的聲音,再裹著這麼一身濕不生病才怪,她心裡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蹲下身去幫他解衣服的衣扣,他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了,衣面上還有不少泥巴凝結成泥塊,她給他解一排衣扣下來,整雙手又弄上了泥,褪下外套便嗅到一股潮濕的氣息,伴隨著他身上有著的一股子酒味兒混合著有些奇怪的味道讓人感覺有些衝鼻。

    「喝酒了?」白錦思輕聲問道,邊伸手為他開始解裡面的一件衣服。

    「嗯!夜裡野外太冷,喝酒暖身!」額頭上撲出他濃厚的氣息,這麼近的距離,感受著被他氣息所包圍著,白錦思的臉有些微微地發燙起來。

    兩人有著短暫的沉默,白錦思很快幫他褪掉外套,露出裡面的一件軍綠色的背心,雙臂都展露了出來,隆起的肌肉在燈光下泛著黑黝黝地光來,白錦思的目光往一邊移了移,這表情被顧清揚捕捉到了,眉毛一挑,「你又不是沒見過,以後還不得經常見!」

    白錦思鬱悶得恨不得用紗布綁住他的嘴,什麼以後還得經常見?真是沒個正經的!白錦思很納悶,為什麼在別人眼裡的顧清揚紳士又優雅,但為什麼她所見到的顧清揚就是個粗魯又市儈甚至還帶著一身流/氓氣質的軍痞子?這讓白錦思很是不能理解,到底是她看錯了,還是別人看錯了呢?

    「你們的軍隊現在是前往哪個區域?」白錦思想著他的那輛軍用越野車正是走在他那些軍隊之後壓軸的,前面已經走了幾輛車才是他所在的軍隊。

    「s市市區,得到的消息,那邊的災情挺嚴重的!」顧清揚邊說邊將自己受傷的胳膊移到亮光的一邊,手臂上有一大塊的青紫,皮膚表層下還有一大塊的淤血,關節處腫的尤其厲害,再加上被雨水浸濕了衣服,關節紅腫處的肌膚薄得透亮。

    白錦思蹲在地上屏住了呼吸,輕聲說道:「你這是怎麼傷的?」這應該是重物壓下來給壓傷的,看這樣子,怕不僅僅是傷了肌肉,怕是已經傷到了骨頭,她相信一般的骨節脫臼肯定難不倒他顧清揚,但這隻手的關節卻腫得這麼厲害,幫他挪動的時候,她也有主意看他的表情,很痛!

    「石頭砸的,昨天出師不利,才剛到目的地一不小心就被一塊從山頂滾下來的石頭砸了!」顧清揚說的輕鬆,但白錦思聽著卻心有餘悸,蹲在地上仰頭看著他,「那還傷了哪兒嗎?」

    顧清揚對上她那關切的目光,唇角勾了勾,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砸脫臼了,不過沒事,湊上了!」

    白錦思聽著他輕鬆的不以為意的語氣,眉頭深深地蹙緊,他是壓根就沒把自己的傷勢當回事,昨天剛到就受傷,那他是扔著傷熬了一夜一天?

    「怎麼就沒想過找醫生包紮一下,這要是發炎了或是怎麼了,你這條胳膊還要不要了?」白錦思從地上一蹭就站了起來,眼睛裡也帶著一絲極力隱忍住的怒意,看著顧清揚抬臉不發一言地看著自己,她深吸一口氣,直接不理他,走到床邊把藥盤子弄得叮噹直響。1d4pd。

    身後傳來顧清揚低低的聲音,「我們去的第一個點是個受災嚴重的山區,等我們一路清空路障進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那個時候哪裡有什麼醫療隊,更何況,即便是有,當時的醫療資源也是極度缺乏,我們怎麼可能去暫用那極度缺乏的資源呢?」

    「那也不能不把自己的命不當條命啊?人家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嗎?」白錦思情緒有些激動。

    顧清揚看著她那有些發紅的眼眶,摸了摸鼻子,輕笑著說著,「看你說的,就好像我就快死了似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怎麼有種感覺,你越來越像我媽和我妹妹了!」

    「顧清揚,你——」白錦思沒想到顧清揚還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不由得心裡發悶,換做是平日,她哪裡會有這樣的複雜心情,都知道軍人的使命,她也是軍人,在災難面前,軍人有責任有義務保護群眾,身先士卒地奔赴到最前線,拋頭顱灑熱血都義不容辭,都說了傷口是軍人的榮耀,受一點點的傷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她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她卻在堅固了自己內心十幾年的軍人思想中意志有了一絲的動搖,而她也知道她的擔心就是因為他!這一天一夜的擔驚受怕,她在後方擔心前線的他會不會出事會不會受傷,她也從來沒有體會過有過的這樣的心境,那就是拋棄了一個作為軍人的榮耀,她是多麼的希望他不是個軍人,不需要在出現危險時第一個衝向前去,豁出命地不管不顧。

    白錦思臉色不太好,覺得自己說的話都像是多餘的了,她站在一邊埋著頭開始準備上藥包紮的紗布,低著頭的她氣鼓鼓地堵起了嘴,心裡不舒坦的她連動作都比平時要僵硬了些,坐在一邊的顧清揚看著她手裡的動作和她突然戛然而止地停下的話語,眼光流轉時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把臉往她的後背上一貼,白錦思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印象中兩人很少有這樣親近的時候,就拿剛才在路上她衝過去抱住他的那一刻,那也是她在情緒失控地時候做出來的舉動,但是現在,腰間那雙有力的臂彎慢慢地收緊,貼在她後脊背上的部位使得她的腰間都感覺到了一陣的炙熱。

    「顧,顧清揚,別——」白錦思覺得後脊背都僵硬了,但抱著她的顧清揚卻沒有鬆開,而是抬起臉語氣幽幽地說道:「不這樣,難道像以前一樣將你扔來扔去的,這樣不習慣,那扔來扔去的就習慣?」

    他不提這句話還好,一提白錦思心裡就開始冒火了,是啊,以前的時候兩人說話一對盤就四眼冒火,不是他被她踹就是她被他像扔沙袋一樣地扔,想想就覺得窩火。

    他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說出來的話真是大煞風景!

    白錦思放下紗布的手捏住了自己的衣角正要跟他頂回去,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白錦思和顧清揚動作一頓,兩人都是經過特別訓練,耳力聰穎,對視一眼之後,顧清揚鬆開環抱著她腰的手,便聽見身後響起一道涼涼的聲音。

    「錦思,讓我來吧!」

    白錦思沒料到展秋白會突然出現,好在顧清揚已經放開了她,但她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看著展秋白對上她的那雙眼睛,便移開了輕聲說道:「你去忙,我來就好,馬上就好了!」

    展秋白站著沒動,目光在坐著的顧清揚身上看了一眼,眉頭輕輕一挑,「錦思,他是個男人!檢查身體的事情還是交給我比較好!」

    白錦思愣了一下,他聽出了展秋白話語中的火氣,心裡正懊惱是不是剛才她說得還不夠明白?

    一邊坐著的顧清揚看著闖進來的展秋白,眼神不明,唇角勾了勾,隨即伸手一把攬抱住白錦思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拉,手臂用力一圈住,瞇著眼睛看著面前站著的展秋白,嘴角一動,幽幽地說道:「我是個男人,可我是她的男人!」

    ——————阿勒勒,顧哥哥霸氣地宣佈,白錦思是我的女人,那誰誰誰的,靠邊去,爺看上的,你敢多看一眼試試——————今天更新完畢拉,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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