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限時婚愛,闊少請止步

正文 V章 040:不要我碰你,不行 文 / 茗香寶兒

    客廳的門被打開的時候,傭人小聲地提醒的喊道:「金小姐,金小姐!」陸家的傭人雖然覺得有些奇怪,這個住在陸家的大肚子女人跟少爺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沒關係怎麼會就讓她住在陸家呢?但是陸大少又嚴令禁止他們叫她『少奶奶』,只能叫;『金小姐』,想想,這樣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少爺未婚,雖然外界都在傳,這位金小姐就是大少爺的女朋友,但他們可感覺不到一對本該屬於是男女朋友關係的人應該會有的親暱和默契。怎到到小。

    「金小姐,少爺回來了!」傭人又喚了她一聲,金小姐這是怎麼了,今天下午一回來就魂不守舍的,臉色一直不太好,他們以為是她身體不舒服,再三詢問了她也沒說哪裡有什麼不適,現在都幾點了?若是在往日,她可是九點半的時候就已經上/床歇息了!只有今天,金小姐讓人覺得有些意外,守在客廳不肯回房休息,說是要等少爺回來!

    金露露發愣的表情在傭人的再三提醒下回了神,起身就迅速地站了起來,把旁邊的傭人嚇了一大跳,結巴了起來,「金,金小姐,你,你小心一些!」

    「裴少辰,你--唔--」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顧清顏覺得胸腔的空氣被瞬間抽乾,呼吸不暢的她小臉憋得通紅,身體被他的肢牢牢卡死在大床上,感覺到腰間大腿處一緊,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猛的一下坐了起來,將所有的重力都壓在了她的大腿根部的位置,她疼得要大叫,因為呼吸不暢猛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得她眼淚都滾了出來,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難受的睜開了眼睛卻看見身上的男人正一把扯下頸脖上的領帶,居高臨下的他再次湊近了,笑得溫柔可親。

    「不過,你吃醋的樣子,真美!」唇角點點,沿著她被咬得有了痕跡的頸脖一遍遍地輾轉開了,目光無比貪戀的在她的肌膚上流轉著,當他看到她身上遍佈都是他昨晚和剛才留下的凌虐痕跡時,他的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該死的,他怎麼下手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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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讓女人一見都眼前一亮的顧家小姐,有著讓男人動心動情的資本,更何況她心裡是有他的,女人的第六感直覺告訴金露露,顧清顏心裡依然有陸淺行!

    她剛才破口而出的那句話,足以表明!

    金露露為自己心裡那卑微的念想而心痛,她沒有答話,而是邁著艱難地步伐爬上了二樓,在二樓的樓道上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發短信的男人,眼淚再一次滑了下來。

    「露露,你不是有事找我嗎?」陸淺行問道,叫住了正要上樓的金露露,傭人說她坐在這裡很久了就是等他回來。

    ss江從來都只是接單辦事,以前除了禮服設計的各種細節問題她會主動跟客人攀談之外,其他的她都不會說,但這一次,身為女性,在看到那個原本很美的女子渾身都是傷時便忍不住地說出了口。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對自己了,她縱然是再有那個反抗的心但還是每次都被他折騰至昏厥,在外人看來溫文爾雅的男人,在她眼裡就是一個讓人恐懼的惡魔!他只要一張開五指她就像被死死地拿捏住,他一不高興一用力,她就會被活活的掐碎!

    市某高級婚紗總部,高貴低調奢華氣息的屋子裡就坐著一個男人,很大的一座沙發上只有他一個人。

    「顧清顏,原來,你在吃醋!」不可否認,顧清顏這句話大大出乎了裴少辰的預料,也讓他連續幾日陰霾的壞心情突然一掃而光了。

    試婚紗?

    「淺行,我--」金露露臉上驚恐的神情因為陸淺行的歸來而舒緩了一些,眼睛裡也多了一絲安穩,但她還是很緊張地抓緊了陸淺行的手臂,不肯鬆開。

    「我--」

    「碰到哪兒了?」裴少辰低頭看著她,顧清顏不回答,伸手推了他一下,沒推動也沒便沒有反抗了,她鬥不過他,所有的反抗都是無效的!

    「喵嗚--」白貓有些委屈地叫了起來,但很快被那隻大手放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掌心朝下慢慢地撫/摸著,修長白淨的指節在貓毛上柔順地拂過,只是才幾秒鐘,那隻手便變得僵硬起來,連貓兒都感覺到了冷氣息襲來,,猛的從他懷裡一躥出,逃之夭夭了。

    「那我明天就去見她!」金露露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酸澀,她摸著自己粗壯的手臂看著自己發脹發腫的雙腿,轉了身就要上樓。

    「怎麼了?」陸淺行問道,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移開,金露露看著他移開的手眼底渙出了一層白霧。

    她這麼美好,不碰她,怎麼行?

    「顧清顏,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說著,他俯身吻住顧清顏那發腫的唇瓣,慢慢地輕柔地舔舐著,像是饒有興致地品嚐著一杯美酒,只有這種慢速度才能品出應有的味道來。

    顧清顏,你做夢!

    啊--顧清顏疼得險些昏厥過去,疼得渾身都直抽/搐,她難受,有種被人活活給劈成了兩半的難受,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有眼淚在不停地滾動著,大顆大顆地落在被褥裡。

    浴室的門被打開了,顧清顏用乾毛巾擦拭著長髮,走出來時看到客廳沙發上斜躺的男人,心裡忍不住地顫了一下,他怎麼又來了?

    「少爺,金小姐等了你很久了!」傭人不明白,少爺到底一天有多忙,打電話去醫院,醫院說今天他沒在,打手機他是接了的,但是只說了一句,『我現在有事忙』就掛斷了,金小姐一個大肚子等到現在了都不肯去休息,也真是難為她了。

    「這樣最好!謝謝你!」陸淺行表情頓時輕鬆了下來,臉色也和緩了許多,這麼輕鬆地說話語氣讓金露露不難看出,他今天的心情很好!

    顧清顏氣得雙手都在發抖,他擅自配她房門的鑰匙不經她的同意就進門,現在還這麼不可理喻地直接摔了她的手機,他發什麼瘋?

    「今天我帶你去試婚紗!」裴少辰擠眉瞪眼之後眼底又泛起了一絲甜蜜蜜的柔情,把顧清顏看得都呆了呆,不過他的表情遠不止他說的這句話更有駭人的震懾力!

    「淺行!」金露露絲毫沒有理會傭人的擔心,站起來步伐艱難地朝正要進門的陸淺行撲了過去,陸淺行正要把公文包遞給傭人,就被金露露撲了來抱了個滿懷,陸淺行的雙手僵了一下,眉宇間有著一絲不悅的神情閃過,但還是不動聲色地掩飾了過去,伸手把公文包遞給旁邊站著的人,「你們先下去休息!」

    顧清顏不明白為什麼裴少辰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身體不再橫衝直撞,而是又像以前那樣散盡溫柔地開始取悅她,她的身體疼得開始麻木,她哽咽的哭聲漸漸被他低軟的聲音所覆蓋,耳畔他近似癡迷的嗓音就像一首綿長的奪魂之曲,一遍遍地響起,讓她漸漸沉溺得不可自拔,她好累,心裡和身體的雙重枷鎖讓她累得喘不過氣來,只是身體裡那可怕的渴望在他的撩撥之下狂/野地叫囂起來,她意識變得不清醒,卻僅僅地依附著他,開始沉/淪,不斷地沉/淪--

    金露露低著頭輕輕搖頭,用自己的短髮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沒,沒什麼事了,我就是,因為快要臨盆了,有些緊張,所以才--」金露露說著,但心裡卻突然燃起了一絲希冀。

    她已經虛脫得渾身無力,腰更是疼得快直不起來,他昨晚上是溫柔,但溫柔得不計次數地索取讓她沒時間休息,她現在好累,感覺身體都是軟綿綿軟塌塌的,都找不到支撐點能讓她站起來了,他怎麼又興起了?

    見她不是乖巧的順從而是認命般地無所謂態度,這表情讓裴少辰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昨晚上很溫柔了,又是軟語誘哄,又是細心地做足了前戲,那般大汗淋漓地相擁歡愉,她難道不喜歡嗎?

    頸脖上的氣息曖昧地徘徊著不肯離開,哭泣中的顧清顏聽見了裴少辰低低的笑聲。

    也就在此時浴室的門被推開,半身裹著浴巾的裴大少長臂一伸便將踉蹌不穩跌跌撞撞的她攬抱進自己的懷裡。

    金露露噎在喉頭裡的話被陸淺行的這句話牢牢地堵住了,她低下頭,眼睛裡包不住的淚水就滾了下來,卻很努力地點頭,極力壓制著內心翻騰著的情緒,在陸淺行看不到的角度背對著他緊咬著自己的唇瓣,放在小腹上的手抖了一下,「我都知道了,我,我明天就去見她,你放心!」

    啊,顧清顏要瘋了!

    「喜歡我這裡的英式風格的裝修嗎?」ss江倒上一杯紅酒遞了過來,裴少辰接了過去,說了聲「謝謝」!

    絲--舌尖的疼痛讓裴少辰忍不住地直蹙眉頭,大清早的,一來就這麼野/性咬他一口,她是不是忘記了昨晚上床/上的求饒,她忘記了,但他可是還記憶猶新呢?

    顧清顏被他此時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揉著自己的長髮要往臥室裡走,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啪嗒』的一聲清脆的物體被砸碎的聲音,她豁然停了下來,轉身就看見裴少辰的一隻手正閒適地拋在半空,而在他腳邊不遠的地方,她的手機已經被摔得分五裂!

    週末,從s市災區回來最後一天的休假,顧清顏沒能出得了公寓,洗浴室裡,花灑下,她伸出手來去取不遠處的沐浴露小瓶子,哪知手剛觸碰到那瓶子想要拿過來的時候,手臂一陣酸疼,手裡的瓶子也『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這一系列的連環效應便是她一時氣急,本身渾身就沒力腿剛一邁出去,就是一滑,整個人就朝旁邊倒去。

    想起了剛才那手機裡跳出來的短信,想起了那短信中曖昧的詞彙,裴少辰的眼睛變得猩紅起來,瞬間被染成了血紅。

    「裴少辰,你個無能的男人,你既然那麼在乎那個女人,你禁錮我欺負我算什麼男人?」

    閒適地靠在沙發上的裴少辰似乎喝了一些酒,顧清顏嗅見空氣裡除了自己身上有著的沐浴露的清新香氣便是那越發濃郁的酒味兒,但沙發上的男人卻雙眼有神地打量著她,嘴角始終畷著似有似無似正似邪的笑意,姿態慵懶,像極了以前每次醉酒而歸卻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優雅紳士形象。

    「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些!」身上的男人似乎很滿意現在的效果,他的手靈活地褪去她那吊帶的睡裙,裡面空無一物的零距離接觸讓他忍不住舒服地低/吟出聲,他就是喜歡上了她的身體,讓他無比留念意猶未盡的身體。

    正在猛烈進攻的裴少辰身體一頓,周的空氣好像瞬間凝固了,只留下了顧清顏撕心裂肺詭異的哭聲,緊接著如山的重量壓了下來,將顧清顏給死死地壓住,耳畔頸脖處有溫熱的氣息在流轉著,帶著男人狂野的氣息,有著暴風雨之後的寧靜。

    「露露,那天我跟你說的事你都記住了嗎?」陸淺行側過身子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置,示意金露露過來坐。

    裴少辰抿著紅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眉梢有一絲冷意劃過,但卻依然保持著他應有的風度,只是ss江的這句話挑起了他心裡的那根刺,他淡淡一笑。

    「裴少辰,你給我出去,出去!」顧清顏手指著大門,厲色地看向了裴少辰,這個男人,欺負自己這麼久,她不知道如果還要這樣下去她會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她不要再看到他,要他馬上滾!

    親吻中的男人有著讓人致命的溫柔,但顧清顏給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他越是溫柔她就越是害怕。

    顧清顏腦子一陣嗡嗡作響,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那只被瞬間肢解了手機上,手機蓋被直接摔開,裡面的電池都被摔了出來,可是他剛才是多麼的用力。

    他幹什麼?

    「砰--」的一聲,顧清顏被他一股大力抱起直接往大床上一扔,連話都沒再說一句,高大的身體就直接撲了上來,濃郁的酒氣頓時充斥進顧清顏的鼻腔,牽動著她的腸胃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然而更讓她難受的還有那近似懲罰性的吻。

    她奮力地反抗,雙手抱住他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不停地掙扎起來,直到他伸手將她的雙手給牢牢卡住,她才得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可是雙手卻被他用領帶給死死綁住高舉過頭頂。

    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當真是禽獸不成?

    那是因為她在乎!

    「去哪兒?裴太太,你告訴我,我該去哪兒?嗯?」裴少辰一腳將腳底的破手機給踹開了,步步緊逼的朝顧清顏走了過來,邊走邊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衣衣扣,那動作緩慢瀟灑從容,但卻把顧清顏嚇得轉身就要跑。

    顧清顏像只被掉進了陷進裡的小獸,聽見獵人的腳步聲想著要逃但自己的身心卻早已恐懼到六神無主的狀態。

    「女人第一胎都是這樣的,心態很重要,你的盆骨適合順產,所以,別擔心!要是像清顏那麼瘦的人就有些痛苦了,她以後還是適合剖宮產!」陸淺行喝著手裡的咖啡說完,忍不住地輕笑了起來,臉上洋溢著金露露從未見到過的滿足笑容,金露露心底的那一絲希冀被他給瞬間掐滅了,陸淺行這個男人,是在任何時候都想著那個顧清顏的!

    想要我的女人,可以,但要被我睡了玩膩了才行!

    坐在沙發上的裴少辰瞇著眼睛看著她,她剛出浴,身上穿著的是短套的黑色睡裙,消瘦的雙肩白希而有光澤,鎖骨上還有點點的淤青吻痕,他的目光在她的頸脖出慢慢地流連著,聽著她滿是怒意的話語竟沒有絲毫的動怒,而是緩慢地站起身來,不動聲色地邁出一步,腳底正好踩在了那隻手機上,還用力地用腳底摁了一下,擦卡卡擦,那隻手機頓時在他的腳下被踩成了一團廢鐵。

    好,好,顧清顏!

    顧清顏對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今天一大早就不顧裴漫月的相勸離開了裴家,裴氏夫婦那個時候已經出了門,到底是去做什麼,她不想知道也沒必要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脖子到現在都還疼,被裴少辰掐出的印痕現在還在,鎖骨上被咬的痕跡已經成了淤青色,她連露頸的衣服都不敢穿,只能用沙質的圍巾遮擋住。

    撐開的身體無力地承受著他的進攻,顧清顏突然大哭起來,被扯破了嗓音衝破了咽喉。

    掐著顧清顏脖子的那隻手猛的一收緊,咳嗽中的顧清顏頓時睜大了眼睛,她好像聞到了死亡的味道,但她的唇卻被牢牢地封住,裴少辰的唇齒在她口中繞著她的舌頭又吸又咬,她口腔中的腥熱又被他強行推進咽喉中吞下去,她忍不住地要乾嘔出來,又被裴少辰死死卡住了脖子。

    裴少辰低頭看著她飽/滿而紅潤有光澤的紅唇,忍不住地輕輕地銜住,攬著她輕靠在門背後,將她抵在了那裡。

    他真是愛死了她為自己瘋狂的模樣!

    「叮--」一聲短信的提示音響了起來,在安靜的客廳裡尤為的突出,滾在沙發上舔著腿毛的白貓警惕地抬起了貓臉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瞅著沙發的另外一端,那邊是聲音響起的地方,貓兒本能地想撲/過去,卻被一陣沉沉的腳步聲怔得移開了視線,然後身子一輕,一隻大手將它直接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他不過是在外面接了個電話,她就險些摔了下去!

    「裴少辰,你混蛋,你放開我!」顧清顏漲得滿臉通紅,她一邊忍著被勒得快斷掉了雙手的疼痛,一邊忍不住大叫出聲,聽見耳邊戲謔的笑聲,她心裡直顫抖,緊接著身體被大力掀翻了過去,她尖叫起來,雙腿直接被岔開,中間一股猛力刺穿了過去。

    他怎麼可以這樣?

    唇角被他穩穩地銜住,顧清顏頓時驚醒般地睜大了眼睛,張口就咬他伸進來的舌頭,裴少辰,你還是不是人?

    正吻得興起的男人不得不退了出來,表情有些碰了壁似的興致缺缺,不過也只是對著顧清顏瞪眼睛皺眉頭而已,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高燃而起的男性荷/爾/蒙能得到一絲緩解的釋放。

    她並不是不在乎的!

    啃咬著那圓潤肩膀的男人舒服地暢吟出聲,昨晚上的瘋狂讓他意猶未盡,哪知他清早才從浴室裡出來,床上的人就早已沒了蹤影,她以為她能逃得出他的五指山?

    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他心情好起來?自從他回國,在市見到了那個讓他心儀已久的女子,尾隨著她來到了市,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他的日子都過得那般壓抑,今天突然好了起來,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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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西下,他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緊緊地相擁著,她不反抗也不推諉,她在那個男人面前收拾起好所有的抗拒,她把所有的柔情都給了那一個男人,把所有的抗拒都留給了自己!

    淺行,陸淺行,你的心,難道只有在面對顧清顏的時候才是熱的嗎?

    「你確定她是心甘情願地要嫁給你的?」ss江打趣一笑,因為就在剛才,她聽幫忙試穿婚紗的服務人員說,那小姐身上可是到處都是傷!吻/痕,掐傷,到處都是曖昧的唇印,讓她看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甘與不甘,始終是要嫁的!」

    ss江畫著淡雅妝容的那張臉閃過一抹無奈的笑。

    果然,名貴西裝下套著的男人哪怕是標榜著文明的標籤,可是,禽/獸依然是禽/獸!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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