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重生小玉兒之復仇

正文 第148章 無題 文 / 雞毛令箭

    皇太極決定要把孟古哲哲大妃的陵墓從東京遷到盛京,這樣一來小玉兒和皇太極也就不用巴巴去東京祭拜她了。

    晚上回來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無形中不但讓皇太極了了一樁心願。還狠狠的給多爾袞添了一把堵,所以小玉兒的心情很是高漲。

    小玉兒心情高漲,皇太極也莫名的很是有興致。所以當夜在皇家獵苑中小玉兒被皇太極折騰了很久也是情理之中。

    是夜等小玉兒累的昏睡過去後,抱著小玉兒過了很久。皇太極便啞著聲音讓小全子去準備熱水了。

    現在是初秋天氣還是很熱,見他收回手後小玉兒便抱著絲被貼到了牆角。

    皇太極安靜了很久,這才起身隨意的套了一件外衫下了床。

    靜靜的在床頭坐了沒多久,等聽到了外面的聲音皇太極立馬道:「放在外面吧。」

    「庶-」皇太極聲音低低的,熟悉他的小全子自然聽出了一絲微妙。便連忙順勢叫殿外的人全部退了下去。

    起身打開門親自將門口的金色鐵盆端了進來,皇太極最後把它放在了屋裡靠近床邊的椅子上。

    等關好門再次站在床邊時,皇太極站在那裡許久都沒有動。床上的小玉兒隨意的裹著他的內衫躺在裡側,可能是身邊的牆壁涼的太舒適了她幾乎都貼在牆上了。

    彎腰跪在床頭,皇太極緩緩伸手將小玉兒遮在面上的髮絲一點一點的攬到她的耳後。

    可能是剛才那杯涼茶的緣故皇太極的手很是冰涼,所以當他的手滑到小玉兒脖頸間時。小玉兒便迅速的放棄了剛才一直霸著的牆面,然後緩緩向他貼來。

    手被小玉兒拉著放在了她敞開的一塌糊塗的胸口,見她還不太滿足的叮嚀著,皇太極不覺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

    乾脆再一次的上了床,皇太極將小玉兒再次的整個的攬在了懷中。

    「不想再喝了,頭痛。」懷裡的小玉兒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雖是醉眼朦朧但卻依舊沒有忘了撒嬌。

    見她這般摸樣,皇太極笑著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小玉兒脖頸見。他這一靠近再次換來了小玉兒嘻嘻的笑聲和軟軟的求饒聲。

    夾雜在嬉鬧聲中的軟軟抱怨聲,讓皇太極有了一絲後悔的念頭。但是見到很快他便壓下了心頭的那點悔意,快速的重新的剝起小玉兒的衣服來。

    剛才小玉兒一直都遮遮掩掩的,所以他才多了一個心眼讓人準備了烈酒。

    如今在滿屋子的燭台下,等把小玉兒剝的乾乾淨淨後,皇太極突然慶幸起他的多疑來。

    小玉兒一身皮膚很容易就能留下印記,這是他當初第一次抱了小玉兒後,在太極殿見小玉兒洗澡時最初的印象。

    這樣的體質,讓後來的他吃盡了苦頭。從最初的肆無忌憚喜歡在她身上製造痕跡,到後來竟然有些心疼下意識的放輕手腳。現如小玉兒身上的痕跡已經成為了他一種不為人知的惡趣味,每當被小玉兒氣到嚇到時,他才會選擇偶爾的懲罰她一下。

    可現如今小玉兒除去左手外的其他兩處痕跡讓他在心疼之餘,卻有了一種被冒犯被挑釁的感覺。

    左手抱著小玉兒的身子,皇太極將右手輕輕的撫向了小玉兒的左膝蓋。

    皇太極的右手在小玉兒的左膝蓋停留一下,便很快的到達了小玉兒的右手腕。

    期間他一直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一直都淡淡的。只是當放在小玉兒手腕上的手被小玉兒反手握住時,他才像是清醒了一般搖了搖頭。

    「為什麼?」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再問什麼。

    但是很奇怪本來一直閉著眼睛的小玉兒卻似乎懂了,迷迷糊糊的睜了一下眼。小玉兒突然輕聲道:「難受,捨不得。」

    「難受?捨不得?」皇太極死死的盯著醉眼迷離的小玉兒。

    重重的點點頭,小玉兒呵呵笑一下然後突然聲音低低委屈道:「看你那麼開心,突然就不想讓你為難了。」

    可能是酒精的緣故,小玉兒說話的聲音異常緩慢和直白。

    舉起被擦傷的左手小玉兒幽幽道:「手疼,沒面子所以想立刻見到你。可是——可是——」

    表情有些無奈傷心,小玉兒拉著皇太極的手按到心口壓低聲音道:「可是看見他那麼開心,我這裡就跳的飛快撲騰撲騰的。」

    按住皇太極的手漸漸的鬆開,小玉兒似乎冷了胡亂的貓著身子將自己再次藏在錦被中只露出一雙眼睛,然後盯著頭頂的黃色帷帳輕聲道:「撲騰撲騰的,所以不想讓他為難,不想讓他煩心。他皺眉我就會難受,多爾袞是弟弟又那麼的能幹,他一直惜才。所以肯定會為難肯定會捨不得,所以,所以——所以——」

    所以什麼,皇太極沒有再追問。其實也無須追問了,一切都已經明瞭了。

    起身將手浸在床邊的鐵盆中,察覺水已經不是很熱了。皇太極這才撈出裡面的帕子擰乾輕輕的觸在小玉兒的身上。

    一寸一寸的擦著手下的身子,當最後終於將她擦的乾乾淨淨後。皇太極突然覺得心裡悶悶的,這種卡著脖子難受的幾乎無法呼吸的感覺,讓他一下子想起了他沒做四貝勒時時都要受制於人的感覺……

    夜半時分被大汗召見,當大家都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時。看到上面面無表情的大汗,大家立馬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大汗招他們做什麼。

    「說吧,一個一個來。」輕輕的聲音,似乎懶洋洋的沒有一絲的威脅。

    但是奇怪的眾人卻都同時心中一緊,都有了不好的預感,都不想在這個時候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啟稟大汗,我們離開時,聽到福晉跟十四爺道歉來的。」跪在皇太極腳邊的小太監第一個受不了立馬知無不言道。

    「繼續」微微挑眉,皇太極將手指向了下一個。

    有了領頭的,之後大家便都冷靜了一些,連忙各自組織起語言來。

    「啟稟大汗,是我們主子著急來這裡,所以換衣服久了一些。所以十四爺應該生氣了,才會衝著奴才發火。也是奴才不會說話,奴才該死。」

    「啟稟大汗,應該是因為十四貝勒貼身侍衛虜哈蘇的事情,我們之後聽到福晉提及了。」

    「啟稟大汗,奴才沒有聽到什麼。只是在遠處看到福晉抬手好像要扶起貝勒爺,但是被貝勒爺一巴掌給打掉了。」

    「稟大汗,福晉後來應該也是生氣了。所以站起來想打貝勒爺,但是剛剛抬手就被貝勒爺推倒了。」

    「大福晉背對著我們,一下子就跌倒了。左手擦到地上了,右手被貝勒爺捏著。」

    「福晉說長嫂如母,要教訓貝勒爺知道什麼是尊,什麼是長。」

    「依奴才之見,起初榮欣公公飛了出去。我們福晉應該是被嚇了一跳,因為福晉半天都沒有出聲。」

    「福晉生氣了,說——說如果大汗——大汗不在了。貝勒肯定會拆了永福宮,所以直接拿著鞭子打起了貝勒爺。」

    「微臣不敢多言,只是福晉下令賜死虜哈蘇是真。貝勒爺踢了榮欣也不假。之後福晉鞭笞貝勒爺四下和倒在地上擦傷手也是微臣親眼所見。」

    「福晉一路騎馬騎得的飛快,奴才還以為——卻不曾想到福晉最後突然什麼都不說了。」

    「福晉不許我等提及今日之事。」

    小玉兒這次過來帶的人馬並不是很多,所以很快大家都已經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大福晉的命令固然重要,但是今日上面問話的是皇太極。大家幾乎連猶豫都沒猶豫便知無不言了。

    坐在主位上一身明黃內衫的大汗半天都沒有說話,眾人將頭垂著低低的都下意識的放輕了自己的呼吸聲。

    靠在寶椅上,沉默了很久皇太極突然詢問道:「福晉為什麼要賜死多爾袞的侍衛。」

    愣了一下,德長安連忙將頭觸在地上:「啟稟大汗,前不久奴才奉命護送玉側福晉回科爾沁。福晉半夜隨著虜哈蘇出去了第二日才返回,科爾沁眾人猜測紛紛。所以鰲拜便下令將此人帶到盛京交由大汗處置。但是人剛剛到了盛京,福晉便以這種事情不需驚動大汗為由直接下令賜死了。」

    每天都有很多的政事要處理,皇太極早就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了。現在才明白是小玉兒砍了他放在多爾袞身邊人。

    也沒有什麼心疼的感覺,只是覺得有點可惜。但是很快他便明白這件事情,終究是因為那個在科爾沁的小福星才發展到了這一步。

    閉著眼睛皇太極將自己食指上的翡翠扳指輕輕轉動了半天,然後過了半響突然停下了手上的所有動作。猛然掙開眼睛冷冷道:「御前侍衛統領安德海聽令

    「奴才在,請大汗示下!」安德海下意識的抬起頭來。

    緩緩的露出一個冷笑來,皇太極看著安德海高聲道:「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布木布泰秀外慧中,溫良賢淑,聰穎過人,本汗甚喜之。本汗十四弟多爾袞,年少有為,系先汗愛子,本汗愛將。今本汗做主將科爾沁布木布泰改嫁與十四弟多爾袞為其嫡福晉。望多爾袞珍之惜之莫讓本汗再次失望。」

    皇太極這話一出,安德海一驚立馬抬起了頭。

    不過一想到早年皇太極便有過將自己庶福晉下令改嫁給其他人的舉動,所以儘管心中驚訝不已安德海還是盡量的不動聲色。

    「恩——」細細的思量一下,皇太極又繼續叮囑道:「讓哲哲幫忙張羅一下吧。本汗打算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所以就讓哲哲作為長輩張羅一下。告訴她,我希望等我回去時這事情便已經辦妥了圓滿了。」……

    皇太極下過聖旨,又讓大家禁口後便讓大家都回去了。

    豎日一早起來小玉兒早就捂著腦袋忘記了昨天的一切,只是被皇太極很快的折騰起來去騎馬了。

    這邊小玉兒覺得自己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太為皇太極著想了。所以心安理得的陪著皇太極遊山玩水——不是與民同樂起來。

    而在盛京皇太極的這道聖旨,讓哲哲和多爾袞一下子方寸大亂起來。

    哲哲勉強穩住情緒進了內殿後,又一次的忍不住砸了自己面前的所有東西。

    當阿納日小心翼翼的上前時,哲哲死死的抓住阿納日的手再也忍不住痛心道:「虧我對她那麼好,還想著怎麼把她弄回來。卻沒有想到她這般的不知輕重,怎麼就讓大汗起了那樣的心思。」

    已經知道了虜哈蘇的事情,阿納日只能輕聲安慰道:「看樣子大汗也是知道了實情,所以乾脆便把大玉兒格格賜給看十四爺。好在是嫡福晉,格格你就想開一些吧。」

    猛地推開阿納日重重的坐在身後椅子上哲哲喃喃道:「叫我怎麼想的開,一個貝勒爺的福晉怎麼可能跟大汗的福晉相提並論。而且她這一改嫁以後還怎麼幫我們科爾沁。」

    一點都沒有在意哲哲的動作,阿納日沏了一杯普洱茶寬慰道「那位畢竟是科爾沁的人,大汗就算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奴才以為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格格您自己啊——」

    見哲哲露出疑惑的樣子,阿納日將茶放到哲哲身邊桌上小聲道:「沒有大玉兒格格,那族長今後只能選擇指望格格您了。

    而且大玉兒格格改嫁後,那七阿哥便真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了。依奴才之見格格現在要做的就是再次討的大汗的歡心不然什麼都是虛的。這次的婚禮還有不久後孟古哲哲大妃的忌日,可都是讓大汗對福晉改觀的好機會啊。」

    「孟古哲哲大妃的忌日?」哲哲納悶道:「大汗這些年從來都不大張旗鼓的給先汗妃過忌日,你怎麼會想到這個。」

    轉頭再次看了一下四周,阿納日湊到哲哲耳邊輕聲笑道:「是奴才從永福宮那裡打聽到的,說那位前幾日一直在翻看玉蝶。而且還一直都盯著孟古哲哲大妃的那頁唸唸有詞。我看她啊肯定是想著怎麼討好大汗呢,格格你往年可以不理不睬,但是今年可一定不能再那樣了,總要表示表示。」

    仔細想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如果大家都不提及孟古哲哲大妃的忌日那她無動於衷自然可行。但現在明知那位有所動作,而她依舊沒有行動便真的有些傻了。

    細細的再次將事情想了一個一二,覺得這事情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出錯。哲哲連忙道:「那就下令這個月宮中上下都不許著紅,我們清寧宮在大汗來之前都只吃素食吧。還有記得給我找幾本往生經,我要親自抄寫已慰藉大妃的在天之靈。」

    「那大玉兒格格的事情——」

    重重的歎口氣,哲哲拿起身邊的普洱茶舉到唇邊風淡雲輕道「還能怎麼樣,這種事情在蒙古滿洲比比皆是。儘管現在少了但也不會引得眾人太過猜忌。

    只是可惜她一身容貌和才華了,討不得大汗歡心,還被大汗送人白白的浪費了我的一片心意。現在都這樣了,我也只能希望她能繼續籠住多爾袞的心。畢竟不官怎麼樣,他都是大汗即位後唯一親封的和碩貝勒。」……

    盛京,十四貝勒府。

    「貝勒爺接旨吧?」見多爾袞許久都沒有動一下,安德海忍不住的出聲催了一下。

    猛地抬起頭,多爾袞輕聲道:「安統領,大汗他還有沒有說什麼?」

    眼神暗了一下,想起當初布木布泰的一鞭子。安德海抬頭緩緩道:「這是大汗得知了福晉賜死虜哈蘇鞭打了貝勒爺後,想了很久才下的命令。大汗早就決定不再讓科爾沁的那位回來了,這麼做可能完全只是為了安撫貝勒爺。先前大汗也有把福晉送人的事情,所以貝勒還是記得感恩為好。」

    「可是——」可是玉兒一個正妻側福晉怎麼能跟以前的小妾庶福晉相相提並論。

    呼呼的喘著氣,多爾袞本來想發火,想為大玉兒抱不平。但是意外的一雙眼卻總是被安德海手中的聖旨吸引著。

    明白只要他今日接過這道聖旨大玉兒便必將屬於他,不是沒有一絲猶豫,不是沒有一點懷疑。但是到了最後多爾袞卻還是激動萬分的顫聲道:「多爾袞叩謝大汗恩典了,大汗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喜十四爺了。」

    安德海難得多了嘴,但是此時多爾袞卻已經抱著聖旨呆住了。

    捧著聖旨送走了傳旨的安德海,多爾袞獨自進了自己的臥室想了很久後這才自言自語道:「也許四哥是真的不喜歡玉兒,也許是四哥想用這件事情替小玉兒賠罪。」

    「而且他都不打算要玉兒了,讓玉兒改嫁給我應該是最好的辦法。而且這是我應得。」想起了他與大玉兒的種種,多爾袞越想越覺得皇太極應該早就如此了……

    為多爾袞的急切,哲哲又需要急切的表現。所以大玉兒改嫁的事情弄的很快。

    這件事情從九月二十五大汗下旨,到十月二十日就舉行成婚大典。

    哥哥不在科爾沁,整件事情就像是一場鬧劇似的。完全就沒有給大玉兒一點點的考慮和反抗的時間。

    想見大汗一面,但是卻被告知哲哲大福晉有命令絕對不能外出。想告訴多爾袞這件事情有蹊蹺絕對不能這麼幹,但是看著堵得死死的窗戶布木布泰簡直要瘋了。

    十月二十日,當反抗幾日無果後。布木布泰打算暫時妥協,等見到多爾袞後再與他好好的商談一番。

    所以當再次被打扮的紅艷艷時,坐在轎子中一身嫁衣的布木布泰沒有一絲的緊張,只是想著待會要怎麼說怎麼勸多爾袞。

    朝中大部分的將領都去獵場陪大汗打獵了,但是作為正白旗的旗主,當朝最年輕的和碩貝勒,多爾袞的婚禮自然不缺人參加。

    射三箭,踩紅氈,跨火盆,被婆子扶著,恍恍惚惚的布木布泰在將手終於交給多爾袞時有了片刻的猶豫。

    上方已經有禮官在高叫拜天地了,布木布泰覺得一切都不能再繼續了連忙抬手。

    「大汗有旨,十四貝勒多爾袞接旨「

    太監尖尖的聲音打斷了布木布泰要掀開蓋頭的動作,以為皇太極是終於想通了改變主意了。布木布泰暗暗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立即跪了下來。

    「多爾袞接旨,請大汗示下。」同樣有了不好的預感,多爾袞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小全子不動聲色道:「貝勒爺是口諭。」

    大廳所有人都已經跪了下來,見跪著多爾袞緩緩的抬起了頭。小全子拉長聲音道:「今日得報邊關告急,本汗本欲親自前往。但無奈偶感風寒總覺不適,現令十四弟多爾袞立即出發前去一探一二。唯恐邊界有變,本汗會讓十五弟稍後整兵前往,望十四弟勿怪盡快完禮後立即出發不得延誤。」

    作者有話要說:看見有人說看不明白了,我也糊塗了%>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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