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8章 終於相見 文 / 雞毛令箭
「薨了？」捧著玉璽的手有點不受控制的發起抖來,皇太極猛然看向多鐸那張帶著傷痛的臉。
然後用著與他那表情極不相符的淡然表情輕聲道：「你在胡說什麼，她昨天都還在永福宮中。」
「真的，四哥。我，我沒有騙你。小，小嫂子她真的已經……」
本來還在說話的多鐸，在對上皇太極那張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蒼白面頰後，再也不敢多說下去了。
「父汗,玉福晉是真的沒有了。十五哥他沒有說謊,孩子也——」
「砰」砸到肩膀上的錦盒,讓豪格接下來的話全部堵在了嗓子上。
第一次被自己的父汗砸,豪格有些不敢置信愣愣的看向他。
見皇太極竟然拿著玉璽砸人，代善連忙驚呼一聲。跑過去把地上的盒子撿了起來。
「大汗，節哀順變，這都是命啊。」想到那個那晚跪在他面前的年輕女子，代善輕聲安慰道：「大汗，玉福晉好歹還給您留了一個阿哥啊。有你這樣的丈夫，她這一輩子不虧了。」
彷彿沒有看到兒子的失神，也沒有聽到身邊代善的勸阻。皇太極只是突然轉身抓起身邊那個，還抱著七阿哥的灰衣人聲音極輕道：「安達裡，你就是這樣讓我放心？」
本來抱著七阿哥的人，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羞愧。立馬跪了下來不發一言。
看到他的反應，皇太極那一顆還帶著僥倖的心，突然一下子空了起來。
「大汗？」
「四哥？」
「父汗」
「四弟？」
抬頭看著身邊的一張張關切的臉，皇太極輕輕的動了一下嘴。本來想給他們一個放心的笑容，但是到了最後他卻只是看了一下四周。沖面前的代善輕聲交代道：「有勞代善哥哥了，一切按規矩處理吧。」
犯上謀逆者殺無赦，這是大金開國初他們父汗立下的規矩。一顆心有點涼涼的，代善立馬彎腰道：「請大汗放心，代善一定秉公辦理。」
「嗯，這裡都交給哥哥了，剛才那些率先歸順莽古爾泰的人，哥哥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處理。「
扔下這句讓場中四分之一的人，幾乎停止呼吸的話。皇太極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走了出去。
待他走到大政殿的門口，待大政殿的朱漆紅門在他到來終於慢慢打開後。透過那金燦燦的刺眼的陽光，大家這才發現整個大政殿，其實已經被皇太極的兩黃旗親衛圍得水洩不通了。
空氣中滿是刺鼻的血腥味，這味道本來是皇太亟亟喜歡的。因為只有殺戮，才能讓那些不安分的人真正的懂得什麼叫做皇權。什麼叫做不容侵犯，什麼叫害怕。
腳底的玉階上已經滿是紅色的鮮血，一道一道的紅限制級末日症候最新章節。這是他帶著人馬親自見自己的兩黃旗殺出來的血路。
一路上看著殺紅眼的親衛，儘管知道有很多的人其實已經投降了。但皇太極的還是不管不顧的任由他們當場大開殺戒。
現在看著這個雖然已經收拾的差不多的道路，皇太極卻無端端的憤怒起來。
轉身看著身後一直跟著自己的侍衛，皇太極輕聲怒道：「都是死人嗎？既然知道拉走屍體，怎麼就不知道把這裡擦乾淨。」
在外等候了很久的親衛，雖然錯愕於皇太極的態度。但是很快便極為快速的跪下，聰明道：「大汗贖罪，奴才這就安排人把這裡恢復如初。」
胸口起伏了幾下，皇太極看著地上的侍衛終歸還是沒有再繼續遷怒下去。
「四哥，小玉兒嫂子她早晨難產已經薨了啊。」耳中那句剛才多鐸說過的話又迴盪了起來，彷彿陰魂不散似得。
皇太極搖搖頭，立馬疾步走了起來。
一道一道的宮牆，一片一片的青磚。一個一個的迴廊到了此時，皇太極這才發現原來他的大政殿和太極殿。竟然離小玉兒的永福宮如此的遠，遠的幾乎讓他都走的不耐煩害怕起來。
「大汗萬歲！」
「恭喜大汗平安無事。」
「大汗萬福！」……
似乎耳邊都是嗡嗡嗡的聲音，皇太極把唇抿的緊緊的。只是看著頭頂的那塊，帶著永福的字樣的牌匾發起楞來。
「永福宮，小全子你覺得這三個字怎麼樣？」
「大汗親筆題的字哪有不好的道理，不如等小玉兒格格進宮。奴才便告訴她，這上面的字是大汗親自重新寫上去的？」
「多事，我也只是正好練筆而已。一聲不吭就自己跑回科爾沁的女人，你以為我還會在意她。」
「永福？大汗這名字也太沒有意思了吧，你看這篇詩經怎麼樣？不如求大汗您挑裡面的字眼重新給我的地方改一下名字，讓它與眾不同點怎麼樣？」
「這——」
「還是算了吧，書給我，永福就永福。都是我的命，是我太不知足了。\"
「你也太胡鬧了，好端端的說話撕我的春秋幹嘛。」
「騰」的一聲打算了皇太極的思緒，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肩膀上都是血的侍從。
皇太極想張口，卻突然的發現他竟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大汗，您殺了奴才吧。福晉沒有，是奴才有愧聖恩啊！！」
緊緊的抓住皇太極的黑色宣服，小全子再次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
「嗚嗚———」
「福晉嗚嗚——」
到了此時皇太極這才聽到裡面那些，被他刻意給忽視掉的斷斷續續的哭泣聲來。
撥開腿前的小全子，皇太極一步一步穩穩的走了進去，即便到了現在他還是不信千金不滾粗。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讓他如何相信，那個人昨晚還在他懷裡。
「玉兒？」
「……」
「玉兒！」
「……」
「小玉兒———」
「……」
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子，也沒有那個撒嬌的聲音。一切都都不對，一切都亂了。
「大汗，你——」小全子看到皇太極的舉動，連忙止住哭衝了進來。
撥開他的手，往裡走的皇太極待聽到那越發清晰的哭泣聲，突然大聲道：「哭什麼哭，再哭全砍了。」
周圍的人被嚇了一跳全部都停止了聲音，小全子立馬擺手讓所有人都出去。
見周圍終於沒聲了，皇太極掛上一個笑看著那個屋子中那突然出現的一排屏風。淺笑道：「不要玩了，你啊怎麼總是改不了胡鬧的習慣呢。」
裡面自然沒有聲音，突然的皇太極感覺再也受不了這樣安靜的氣氛了。直接上前猛地推倒了那一排擋在面前的素色屏風。
叮叮咚咚的聲音一直不斷，屏風倒地的聲音。屏風上面玉器珍珠相撞的聲音響了一地。
這樣的聲音已經足夠大了，看著裡面那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皇太極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快速的走了過去。
床上的人，臉色有些蒼白。眼上也有了輕輕的倦色，但是還是一臉的安詳，她，她只是睡著了而已。
她，只是。
胸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給擊中了，皇太極死死的看著她手腕上那已經被染成紅色早已凝固住的錦帶，以及滿滿一床鋪觸目驚心的紅來。
怎麼可能？心中這麼想著。皇太極慢慢的伸出了手。
要是她真的死了該怎麼辦，這個樣子是他的責任嗎？他又一個人了嗎？
當剛剛產生了這個想法後，皇太極那原本伸向小玉兒的手猛然的收了回來，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胸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驚天動地的咳嗽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大汗，你——」一直被剛才榮信攔住沒有機會進來的小全子。在掃了床上小玉兒一眼後，立馬跪著向皇太極湊近。
半跪在床下，皇太極沒有管他只是止不住的咳嗽起來。當他終於停下咳嗽聲，抬頭時。
身邊的小全子暮然的變了聲調大叫道：「大——大汗你」
沒有在意小全子的異樣，皇太極只是木著臉死死的看著床上的女子。
「不是說好要一直陪著我，等我死了才能跟著我下去嗎？這樣算是怎麼回事。」
「大汗」
「不是說要做皇后嗎？我已經滅了蒙古。大明指日可待，現在這樣讓我說你什麼好。」
「大汗您——」
「真的太讓我失望了，虧我還以為你會不一樣萬千寵愛之玉埋深宮。原來就是這樣。」
「大汗奴才求你了——」
「枉費我的一番心思，讓我太失望了。」
見床上那人一聲都不吭，皇太極突然轉頭看向小全子低聲道：「她負了我，她有愧與我，她讓我不痛快讓我難受。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值得我掛心。一點都不配與我皇太極安葬在一陵，對嗎？」
抬頭呆呆的看著皇太極滿手的血和嘴角掛著的黑色血漬。小全子突然再次大哭起來：「大汗算我求你了，人死不能復生。我們，我們去找太醫過來好不好？我，我，對我去傳太醫。」
跌跌撞撞的起身，小全子瘋了似得向外衝去。
無人在與他說話，皇太極輕輕的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緩緩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睡了一樣的人失望道：「我會忘記你的，你就睡吧。我會把你忘得乾乾淨淨，然後把洛祥送給哲哲，讓她做皇后。我也會再次喜歡上別的人。她們比你漂亮，比你年輕，比你健康。再也不會沒有我的容許就私自行動，自找死路。她們——」
似乎感覺到自己這樣有點傻，皇太極突然停止了所有的胡言亂語。只是愣愣的冷冷的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小玉兒蒼白臉頰上，嘴角那點嫣紅看起來刺眼極了，皇太極慢慢的伸出了手。
短短的距離，手竟然好笑的有些麻麻的有了抽搐的感覺，皇太極抖著手一點點的靠近她……
「大汗！」
突然驚喜的聲音從外傳了進來，皇太極身子抖了一下。卸力似得收回手，然後猛地用力狠狠的砸了一下手下的架子床。最後只能轉過了身子，直接靠在了床邊坐在了地上。呆呆的卻又神色不明的看向那個姍姍來遲的人。
被皇太極用那樣的目光望著，哲哲無端端的有了一絲恐慌。但是一想到他沒有死，而她今天也終於賭對了。也就不在畏懼，慢慢的走的過來。
「大汗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死的，我就知道。」
直到人跪在他面前，哲哲這才發現了他的異樣。心中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怨，到了最後哲哲只是輕輕的伸出了手，抱住了他。
「大汗，人死不能復生。這一切都是意外，不管怎麼樣。小玉兒她都希望你幸福。」
被哲哲抱住，皇太極愣愣的坐著。半響才幽幽道：「你在哪裡？」
「大汗？」沒明白皇太極的意思，哲哲把手緩緩滑到了皇太極的手臂上，表情有了一絲迷茫。
歎了一口氣，皇太極看著哲哲。輕聲再次道:「她走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心中有了一絲委屈，哲哲看著他一時有些無言。
看向哲哲的目光漸漸有點恨絕，皇太極抬高了聲音看著她目光冷冷道：「我的大福晉，我好像說過，要讓你看好她們的。」
從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哲哲一時有些無言。半響才糯糯解釋道：「大汗，沒有人害她的。天災**，生老病死，這不是哲哲能掌控的，我已經盡力了。」
看著哲哲委屈的樣子，皇太極突然大笑了兩聲咄咄逼人起來：「我一出事情你就生病，任由宮中流言重傷她。把宮中事物交給已經懷孕快臨盆的她。任由她被大玉兒和多爾袞羞辱，逼得她不得不鋌而走險假傳聖旨，而你卻還在做你太后美夢暖衣融融全文閱讀。這就是你的盡力，這就是你的這做姑姑做大福晉的努力？」
臉上火辣辣的，放在皇太極胳膊上的手時而緊時而松。半響哲哲才幽幽到：「大汗，可我真的盡力了啊。你三個月沒有音信，我也只能，只能做到這個地步啊。至少這宮中沒有一個人衝她出手，她會這樣，只是\"
知道他肯定不願聽她後面的話，哲哲只是急忙去握皇太極的手。
閉上眼把膝蓋上的手移到了一邊，皇太極頓了一會才輕聲道;「出去吧，好好的看看你的侄女吧，我想這會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一顆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儘管知道皇太極肯定不會輕饒大玉兒。但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嚴重，哲哲急道：「大汗看在科爾沁的面上，看在她生了七阿哥的份上，饒了她吧。她是被逼的，她才二十出頭啊，大汗。而且她可是科爾沁的公主福星啊。」
「出去！」
「大汗！」
忍無可忍皇太極猛地起身指著哲哲怒道：「為了你的科爾沁我勸你最好趕快出去，不要逼我滅了科爾沁。」
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哲哲又驚又怒卻又不敢再多說。只能輕輕的諾了一聲連忙走出。
以為哲哲走後就無人打擾了，但是當門口再次傳來喧嘩聲後。皇太極立馬輕聲看著後面道：「都出去，守著門口。不要讓任何人打擾，違者殺無赦。」
一直跟在皇太極身邊的安達裡，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人立馬退了出去……
當大殿再次恢復了安靜時，皇太極轉頭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柔聲道：「這下就再也沒有人打擾我們了，我們可以——」
看著屋裡慢慢灑進來的暖暖的陽光，皇太極慢慢爬上床靠在牆邊。把小玉兒的頭扶到他膝蓋上繼續道：「這下我們可以再偷得半日閒，就像那次在太極宮一樣。」
金色的陽光透著紗窗一點點灑滿了整個床鋪，在陽光照耀下小玉兒滿頭的青絲好似都帶著點點光芒。
伸手把小玉兒有點凌亂的頭髮一點點理順，看著這張在陽光下帶著安詳的笑臉，皇太極漸漸的露出一個笑來。
眼光照在身上，皇太極靠在牆上一手撫著小玉兒的髮絲。一手高高舉起蓋在眼睛上。
陽光照得人懶洋洋的的，身體暖暖的。腿上被小玉兒靠著的地方似乎也變得暖洋洋起來。
高高舉手，透過五指間的指縫看著外面刺眼卻又溫暖的陽光。想起當日想要守護這個人的心，心臟漸漸的不受控制的泛起疼來。
「小玉兒？玉兒？」低著頭再次勾起一縷青絲，看著她皇太極慢慢的再次輕輕的彎下了腰。
唇下的青絲還是帶著淡淡的清香，但是一切卻都變得不一樣起來了。
心中再無當日的喜悅和竊喜，也再也沒有了當日的得意和運籌帷幄。皇太極緩緩的俯□子扶好她，然後靜靜的靠在她的一側。
從不知道他原來是這樣怯懦的人，皇太極就這樣遠遠的看著她。遠遠的，不敢太近。太近了他怕他會忍不住暴跳如雷，他怕他會嚇著她。
一手的距離似乎是一個安全的距離，這樣他可以碰到她的身體她的衣服。這樣他就能把她看的一清二楚永不忘記。這樣的距離他才能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
這樣的距離，他可以說至尊龍帝。他只是等著她在半睡半醒之間自己自覺得靠過來。
這樣的距離，他可以欺騙自己。他只是怕壓著她，怕傷著她和孩子。就像昨夜一樣，他只要在臨走之前看看她，親親她就夠了。
這樣的距離，他便可以不再想起的自己的過錯。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假裝等她醒來。他便可以告訴她，他一直都在一直都看著她。
眼角澀澀的，待察覺出那是什麼後。皇太極突然大笑起來然後卻又猛然的止住了聲音突然咳嗽起來。
像是往常一樣，皇太極習慣性的立馬轉身咳嗽起來。
曲捲著身子，想到可能再也沒有一個人會真真正正的在意他。悲涼的感覺讓他有了一種孤家寡人回到以前的錯覺。
「您怎麼了？」
突然的聲音，讓皇太極猛然的不自覺的壓住了身體上的不適來。
身子忍不住微微的發起抖來，雙眼看著雪白的牆壁，皇太極就這樣曲捲著身子半天都沒有動。
後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當一雙手從後面抱著他。當那突出的一塊輕輕的貼在他後背上後，皇太極還是一動都沒有動。
在她身後，剛剛才醒過來的小玉兒。見他這樣突然就沒有了起初意料中的興奮和解氣。只是有點心疼悶悶道：「你怎麼一直咳嗽？我——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早知道你今天回來。我一定不會睡著，一定不會喝那藥。一定不會點安神香，一定一直等著你。一定不會再耍小心——」
背對著她的人輕輕的轉過了身子，當對上面前這個將近四個月未見的人後。小玉兒一下子淚流滿面語無倫次道：「我，我不該的。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生病了。我，是我任性了。我，我只是——」
沒有再讓她說下去，皇太極突然猛地低下頭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嘴角。
鼻息間輕輕地呼吸聲，身下那劇烈起伏的胸膛。手下那微微顫抖的卻又緊緊與他勾在一起的纖細手指。
以及後來那因為吸不上氣，猛然側過的脖頸。一切一切活著的證明，讓皇太極一下子不能自己紅起了瞳孔。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皇太極猛然撕開的她的領子。在她詫異的眼神下輕輕的親在她胸口，卻又在她微微轉頭後猛然用力毫不留情。
重重的咬著，明明知道她會痛，但這一次皇太極卻沒有了任何的心軟。這一次，這一次，他一定要在她身上心上落下一個深深的烙印。讓她明白，她蘇拉玉兒永遠都不能這樣，永遠都不能再這樣了。永遠，永遠，永遠都只能在容許時閉上眼睛。永遠只能在他的眼神之下閉上眼睛。
見她開始掙扎起來，皇太極仍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重重的把她壓在床上嘶聲道：「你逃不掉了，蘇拉玉兒你再也逃不掉了。我要下旨，讓你一輩子陪著我。即便是死我也不會放手，你要陪著我。我會下旨讓你以後殉葬的，你要永遠都在我眼皮底下陪著我直到我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最近尼古阿嬌姑娘扔的兩個地雷，o(n_n)o謝謝。
謝謝巧克力咖啡美人扔的一個手榴彈和兩顆地雷，╭(╯3╰)╮謝謝支持。
謝謝喬喬和將軍今晚來侍寢兩位姑娘的地雷，謝謝支持了，我左擁右抱一下表示感謝了謝謝支持。
還是不夠時間修改，先存稿。希望沒有人覺得我寫的肉麻，我不知道怎麼了就寫成這樣了。再次求作收啊！！！！！！再次聲明這就是雙更啊，大家不許懷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