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3章 時間 文 / 雞毛令箭
被小全子和榮信扶到裡面哲哲的臥室,躺在炕上小玉兒見後面跟著的大玉兒和多爾袞立馬火冒三丈。並且直接拿起身邊梨花古木炕桌上的白瓷茶杯給扔了過去：「給我滾出去！」
多爾袞見狀連忙一手護著大玉兒，一手快速的把飛過來的杯子打了下去。
見小玉兒這樣暴怒不顧及身份，哲哲也是又驚又怒靈域。但顧忌到她腹中的孩子,哲哲只能壓下脾氣。看著同樣暴怒的多爾袞和驚慌失措的大玉兒輕聲道：「你們倆也出去吧？」
「可是姑姑——」
見大玉兒和多爾袞沒有動，大玉兒立即轉頭意味深長的看著身邊的榮信沉聲道：「去準備軟榻,庶福晉和十四貝勒何等尊貴。豈能讓他們委屈,既然清寧宮容不下我蘇拉玉兒,我便回去。」
小玉兒剛剛說完便又j□j著倒了下去,哲哲在小全子一驚一乍的驚呼聲中終於無法談定起來。
轉頭狠狠的看了一眼。這個時候都不知道看眼色的大玉兒和多爾袞，哲哲連忙上去扶著了小玉兒的胳膊。
但見她過來,小玉兒卻是直接把頭轉向了一邊。
一時感覺尷尬,哲哲頓了一會見她扶著肚子的身子,都不停的打著顫終究還是不敢置之不理。
輕輕的上前一步,哲哲看著小玉兒輕聲道：「都是倔性子，有多大的恩怨何苦弄成這樣。」
一片寂靜後，哲哲歎了一氣無奈道：「我親自把他們趕出去，你也不要說什麼現在回去的話，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大汗著想為腹中孩子著想。」
一句話不知哲哲是怎麼這麼說出來的，反正小玉兒一下子卻淚流滿面。
在皇太極失蹤整整一個月後，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的不能自己。
小玉兒這次卻不再出聲大喊，只是咬起唇捏著一直扶著她的小全子默默低頭垂泣起來。
那淚水打在哲哲的手上，哲哲立馬縮起手，無端端覺得心裡百般不是滋味起來。
「福晉身子要緊，大汗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你，你這樣我怎麼跟大汗交代啊。」
聽到小全子悲悲切切的話，哲哲一下子不能淡定起來。心中那一點點剛剛產生的同病相憐和憐惜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穩了一下心神哲哲囑咐小全子和阿納日好好伺候後，就轉身跟後面的多爾袞和大玉兒使了一下眼色……
待哲哲帶著大玉兒和多爾袞出了內室並讓所有人都退下後，哲哲終於忍不住低低呵斥道：「你們怎麼這麼不知到輕重！」
見多爾袞的面色一直不好，大玉兒糯糯道：「姑姑—」
可是還沒等說話，哲哲便把火頭轉向了她：「你十一月中旬就要生產了，現在都已經十月中旬了，你難道連這點時間都不能忍嗎？」
見大玉兒一臉委屈，哲哲歎了一口氣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才輕聲道：「都說了只要你生了阿哥，我和多爾袞還有科爾沁自然有辦法讓他成為大金的新任大汗。到時你我貴為一國太后，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只會對大汗撒嬌百無一用的小玉兒嗎？」
大玉兒自然不會問如果她生出兒子該怎樣的蠢話，非常時期大汗不在盛京那她這次肯定是生阿哥無疑。
看著面前一直支持她的姑姑和身側一直護著她的多爾袞，大玉兒輕輕拉起多爾袞的手款款跪下柔聲道：「姑姑你放心，玉兒和多爾袞一定會以大局為重的。」
被大玉兒拉著跪下，已經被點醒的多爾袞立即誠懇道：「嫂子放心，我以後肯定會忍著她的。這次是我衝動了。」
見哲哲面色漸漸好看起來，多爾袞看了一下裡側憂慮道：「只是今日恐怕小玉兒不會善罷甘休吧？」
帶著笑的哲哲聞言稍微頓了一下，想起剛才小全子那悲悲切切說沒有小玉兒大汗要怎樣的話花間高手。哲哲看著多爾袞的眼神越來越深不可測起來。
就在多爾袞被她難得恨絕的眼神驚到時，哲哲卻挺了挺身子拿起手中的帕子擦了一下嘴角輕聲道：「我答應大汗一定要保住大汗的子嗣，小玉兒憂慮成疾，不顧腹中阿哥的安危率性而為。為了大汗和小玉兒我自然會聽從太醫的話，想辦法讓小玉兒安靜一來。」
言下之意現在哲哲只是想完成承諾，至於小玉兒自己怎麼想已經不再哲哲的考慮之內了。
雖然多爾袞和大玉兒都覺得依照小玉兒的性子，哲哲此舉肯定不會太容易。但是哲哲既然敢開口，心中必定已經有了萬全之策。兩人連忙互相看了一眼，開始感謝起哲哲來。
其實哲哲那裡不知道這是個燙手山芋，但是她已經沒有後路了。現在她即想利用大福晉的身份為自己謀取最大的權利，又想對得起皇太極完成對他的最後承諾，所以以防萬一只能自己動手了。
三人都不想現在進屋去應對小玉兒，也不敢立即離去。知道小玉兒那邊有阿納日守著，所以立馬開始了剛才被小玉兒打斷的談話來。
正當三人剛剛仔仔細細的安排好，最近應該注意的事項和聯絡的人後。聽到門口稟報太醫過來了，哲哲便立即停止了話題走了過去親自跟太醫說起話來。
畢竟小玉兒懷的是皇嗣，加上也不敢完全保證皇太極會不會真的回不來了。所以即便知道小玉兒和哲哲都不想他們倆留著，但大玉兒和多爾袞卻還是默契的跟在了後面。
幾人進了屋，見屋內三人都靜悄悄的。哲哲咳嗽了一聲上前對著小玉兒柔聲道：「玉兒，太醫過來了，轉過頭讓太醫好好看一下吧。」
小玉兒沒有出聲，哲哲只好忍著脾氣對身邊的太醫使了使眼色。
得到命令，年輕的太醫只好跪在炕下恭敬道：「請玉福晉轉身，這樣奴才才好為福晉整治。」
沒有轉身小玉兒只是冷冷道：「去傳陳院使，我的身子一向由他親自診斷。什麼時候隨隨便便的無名小卒都可以碰我蘇拉玉兒。」
聽到她說話已經中氣十足起來，哲哲稍稍的放下了擔心。看了看小玉兒口中的無名小卒，然後對著小玉兒的背影皺眉道：「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這麼不分輕重。大汗臨行前可是千叮萬囑一定要讓我照顧好你和玉兒的。我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而你卻還是這般的肆意妄為。小玉兒你這樣持寵而嬌你不是太不——」
「大福晉請息怒——」
正當哲哲已經準備好了下一句重點說辭時，開門的聲音和低低的熟悉男聲讓哲哲一下子微微紅了臉。
轉頭迅速掛上一抹得體的笑，哲哲忙上前道：「二哥你怎麼過來了。」
見在門外竟然不光只有代善一人，哲哲笑容一頓然後一臉疑惑道：「怎麼各位弟弟和王公大臣都過來了——」因為沒有聽到稟報和通知，哲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門外已經站了很久的濟爾哈朗，十五貝勒多都，大阿哥豪格，十二阿哥阿濟格連忙跪著大呼：「給大福晉，側福晉請安。大福晉萬福，側福晉金安。」
見後面連皇太極信任的漢臣範文程和八旗各個固山額真都到了。哲哲收起表情連忙道：「各位是找我有要事吧，去側殿吧。這裡玉福晉身體不適不宜打擾。」
聽到哲哲的話，眾人沒有吱聲只是不約而同的看向大貝勒代善。
知道脫不掉也責無旁貸，代善彎腰輕聲道：「大福晉不用麻煩了，我等都是來聽玉福晉宣讀大汗遺詔的。」
「遺詔？」哲哲不敢置信的看著大貝勒代善紅樓之成為林黛玉。
代善見她竟然不知，立即輕輕皺眉解釋道：「我等是被玉福晉身邊的大太監招進來的。」
「是的，是大汗遺昭。」見哲哲轉頭又驚又怒的看著她，已經起身坐在炕沿的小玉兒，冷冷看著哲哲輕聲道：「大汗說過，若他有任何意外將來汗位一定要給嫡子，以示正統。」
「這不可能，大汗正在鼎盛之期怎會有這樣的念頭。」哲哲還在震驚之中，多爾袞率先反應過來立馬反駁起來。他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大玉兒腹中的孩子還未出生。這汗位如果不給大玉兒的孩子，那他寧願那上面的是他或者乾脆毀掉。
無視多爾袞，小玉兒大聲道：「各位貝勒，阿哥，大臣們都進來吧？」
「庶」
二十幾個人，自然不敢耽擱連忙走了進來，哲哲也渾渾噩噩的跟了進來。
見哲哲終於不再趾高氣揚，小玉兒慢慢起身恭敬道：「大福晉請上座，你畢竟是大汗的大福晉。這件事情也該讓你知道。」
「嗯，好」壓下心中的意外驚慌，哲哲神色不明的看了小玉兒一眼便坐到炕上。
見哲哲落座，小玉兒這才復坐下抬起了頭。
小玉兒剛剛抬起頭，右邊臉頰上已經高高腫起的一片立馬落到眾人的眼中。
在大家來之前這屋裡只有三人，一個庶福晉肯定不敢毆打側福晉。那麼敢動手手勁又大到這個地步的，似乎只有一個人了。
看著這個最近被大家傳成的人盡皆知的，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女子。竟然在皇太極失蹤短短一個月後就落到這個地步，不管原先怎麼想她的人，現在心裡都不是滋味起來。一時之間大家看向多爾袞和小玉兒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被大家憐憫的看著，小玉兒頓了很久才幽幽道：「因為大汗也沒想到會有今日，所以只有遺言，並沒有來得及寫詔書。」
「側福晉，你不要把我等當成無知小兒。空口白話口說無憑，我等怎麼會輕易相信。」
看又是多爾袞，小玉兒只是用眼角看了他一下。然後對著大貝勒代善和大學士範文程輕聲道：「代善哥哥還有范學士，大汗在出行前應該曾跟你們討論過立嗣問題，小玉兒可曾說錯。」
見小玉兒竟然把他們都扯進來，才三十多歲的範文程眼睛一閃立馬道：「是的，大汗確實說過。」
旁邊代善見範文程這麼痛快，只能實話實說道：「大汗確實跟我們倆討論過。但是大汗當時只說將來他的繼位者一定要是嫡子，卻不曾提及是誰。」
點點頭，小玉兒知道代善可能是看不上年幼的洛祥。所以也沒有請求什麼只是繼續道：「大汗沒有跟你們說，但是當晚卻跟我說了。大汗說阿哥他雖然現在年幼，但是只要有他悉心栽培。加上朝中各位大臣的幫忙，他日他一定能成為一代明君。」
小玉兒的話，無疑是打碎了剛才一直忐忐忑忑作為大汗嫡子之一的豪格的美夢。
豪格立馬大步上前，紅著眼睛不信道：「父汗一定不會那麼做的，玉福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假傳聖旨。你對得起父汗對你的寵愛嗎？」
見眾人無一人攔住大阿哥，小玉兒也不意外只是淡淡道：「當時，全公公也在場。」
被無故的點到名字，小全子只能低下頭輕聲道：「請大阿哥贖罪，奴才確實也聽到了。」
見父汗的貼身大太監都站了起來，豪格立馬氣的呼呼直喘氣重生之復仇（強強）全文閱讀。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能死死的看著小玉兒。
一邊多爾袞已經察覺小玉兒是完全的無視了他，雖然心中恨不得立馬上前撕了小玉兒。但現在他卻只能依靠哲哲了，畢竟她是大福晉。
坐在一邊的哲哲早已經恢復了冷靜，看到多爾袞的眼神立馬柔聲道：「玉兒，全公公現在畢竟是你的內監，他的話恐怕也當不得真吧？」
哲哲話音剛剛落下，有一人意外的開口道：「請問玉福晉，你可還有其它辦法證明你的話，不然我等可都不敢拿大汗打下的江山社稷開玩笑。」
說話的是三貝勒莽古爾泰，他平時在朝堂上大大咧咧的從來都是代善說什麼他做什麼。現在居然隱隱有了維護小玉兒的意思，大家都意外起來。
淺淺笑著沖莽古爾泰點點頭，知道他是一個不安分的人。一直想繼續做回以前威風八面的三貝勒，所以對他選擇擁立洛祥的舉動，小玉兒一點也不奇怪。畢竟新帝越年幼他才能越有作為。
「嫂子，大汗應該還留給你其他東西了吧？你直接拿出來吧，我一定第一個支持新大汗。」
耳邊響起多鐸的話，小玉兒心中一酸。這才在面前眾人蠢蠢欲動時坦言道：「我有大汗的玉璽。」
小玉兒這話一出，哲哲的臉色一下子變成土色。一邊的大玉兒終於第一次毫不掩飾的狠狠的看向了小玉兒。
「不可能，如果大汗有這樣的安排，你怎麼可能等到現在才開口。」多爾袞看見大玉兒的眼神立馬垂死掙扎道。
見多爾袞對待大汗福晉毫無尊敬可言，一直忍著沒有說話的濟爾哈朗立馬道：「多爾袞你看清楚你在跟誰說話，福晉口諭可能有假，全公公的話可能有假。難道這只有大汗才見過的傳國玉璽也能有假不成。」
「不錯，十四爺這既然都是大汗安排，我等只要聽從即可。幹嘛要反應這麼大。」
「是啊，我們只聽大汗的，大汗把汗位留給誰，誰就是我們的主子。」
正黃旗、鑲黃旗是由皇太極親自統領的，一直以天子親衛自稱。見小玉兒連玉璽都抬出來了。兩旗固山額真馬光遠，揚古利立馬擁護起來。
「是啊，我等一定支持新大汗。」其他皇親國戚也立馬適時地的表達出了態度。
「我們也是！」
眼見時局都差不多時，小玉兒卻輕聲道：「請各位先去側殿等候一下吧，再宣佈大汗口諭之前，我想跟兩位輔政大臣好好談談。」
小玉兒這話一落，眾人立馬反應過來。新汗年幼大汗既然安排了繼承者，也一定不會對輔政大臣隻字不提。一時間眾人看向大貝勒代善和貝勒濟爾哈朗的眼神全部變得不一樣起來。
見身邊哲哲一直沒有動身，小玉兒低下頭輕聲道：「有勞姑姑幫我招待眾位貝勒哥哥們了。小玉兒一會便出去。」
被小玉兒這麼一說，哲哲搖搖牙也不好意思繼續待著，只能最後親自關門走了出去。
安排小全子去守門，待屋裡只有他們三人了。小玉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立馬起身猛地跪在代善和濟爾哈朗面前。
被小玉兒的動作嚇了一跳，代善和濟爾哈朗也立馬跪下惶恐道：「福晉使不得啊。」
沒有起身小玉兒只是默默含著淚看著他倆：「小玉兒求兩位哥哥看在大汗的面上，幫幫我吧？大汗說在朝中最信任的就是你們了，除了你們小玉兒真的不知道該找誰了我的美女房客全文閱讀。」
大汗只有兩個嫡子，一個是十六歲的大阿哥豪格。一個是小玉兒的嫡出不到一歲的洛祥阿哥。大家其實都願意擁立年幼的。現在不管小玉兒的口諭是真是假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有證據有利益沒有人會傻到反對。
若無意外小玉兒必定會母憑子貴，但是現在見小玉兒這個時候竟然跪在他們面前，代善和濟爾哈朗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感。
無視他們慢慢變得凝重的表情，小玉兒直言道：「玉兒想把汗位給大阿哥。「
小玉兒這話剛落，代善和濟爾哈朗立馬變得難看起來。
察覺到他們的目光，小玉兒捂著臉頰輕聲道：「我知道大汗就算說過要傳位給洛祥那也是想考察很久等他長大後，再傳位給他，絕不是現在。」
「福晉你到底在想什麼？「見小玉兒竟然把到手的權利往外推去。代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慢慢的起身把手支在桌上，小玉兒背對著他們幽幽道：「我只是想等我走了以後，我的兩個孩子都能平安安泰。」
「什麼意思？」聽出小玉兒的言外之意，濟爾哈朗也著急起來。
努力做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樣子，小玉兒輕聲道：「那日我問大汗可有什麼心願，大汗戲稱他若有一天知道自己要不久於世，絕對會親自下令讓我下去陪他。免得我在這世上孤孤單單，無人憐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玉兒繼續面無表情道：「而我也同樣戲言，想要我去陪他，必須讓我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才對。所以大汗才——所以大汗才一時衝動把玉璽給了我。」
沒想到小玉兒的玉璽竟然是這麼得來的，一直之間代善和濟爾哈朗只覺得匪夷所思。
但是大汗屢次為她破例，做為閨房之樂把玉璽拿給自己的寵妃也不無可能。畢竟大汗也可以等日後取回。
而且這樣也就合理的解釋了，小玉兒為什麼遲遲沒有說出遺昭的原因。因為這樣一來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代善看著這個把後背挺得直直的柔弱女子緩緩道：「那側福晉你是想——」
眼中已經恢復一片清明，背對著他們的小玉兒面色冷靜的近乎可怕。
輕輕的勾了一下唇角，小玉兒撫著面頰幽幽道：「沒有大汗，我生無可戀。而且小玉兒已在這宮中無立足之地了。所以與其苦苦度日惶惶不可終日。我寧願遂了大汗的心願。」
聽完小玉兒的話，代善和濟爾哈朗立馬想起了先汗那位被他們弄死的大福晉來。一時倒是不知道是該勸還是鼓勵起來。
屋子裡安靜了很久後，代善輕聲道;「如果福晉真要那樣我們也不敢阻攔，畢竟那是大汗的心願。只是不知福晉你要如何安排你腹中的胎兒和五阿哥。」
一直直挺挺的肩膀，輕微動了起來小玉兒輕聲道：「我會把孩子托給大阿哥，而且要他發誓要好好待他們視如己出。如果他答應我的條件，等會我便出去宣佈大汗說的嫡子是他。而且以防萬一我要等我生下孩子後才能交出玉璽，他也必須等我歸天後才能繼任大汗。」
「這——」
「這應該不過分吧，我十二月生產。臨盆之日過後幾日就是大汗的敬百日，我想在大汗回宮受香火時跟他一起走，應該也不過分吧。我現在只是希望有人能幫我看住大阿哥，以防他言而無信。而幫我盯著的日後也肯定是輔政大臣無疑。」
作者有話要說：都沒修改，先存稿。不用懷疑這算雙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