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卷 089 標記 文 / 溢美
秋日漸漸過渡到冬季，太陽也不似秋老虎般炙熱。
在城堡的大廳裡，出任務的小組，每個人都領到了最先進的武器傾城國醫。雖然是單一的一種，但是又了它，要比以前還要安全很多，至少一個人可以頂幾個人的火力。
喬小凡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有些落寞的看著銀面和恬夢。
雖然這一陣子，稱讚聲不絕於耳，對她投來驚歎目光的也不少，她好似一夜之間成了人們口中的奇才。
但是別人的稱讚只是一部分，她的內心有一個角落始終是空虛的。
那就像是一個女孩子看好的一件衣服，被敵人買走了，買走的人還故意時常在她面前出現，讓她覺得遺憾。
「姐姐，給我也要一把吧！」
喬小凡正走神，一個只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拉住了她的衣角。
小籠包跟著喬振雄來到大廳，趁著喬振雄去領武器的時候，他一溜煙的跑到了喬小凡的身邊。
一雙明亮的眼睛正討好的看著喬小凡。
「你呀，等長大了再說吧，那炮筒比你都高，你怎麼拿？」
喬小凡伸出手在小籠包的臉上捏了一把，「在城堡裡很安全，你還小不需要。」
她從背包裡找了一塊糖出來，要是讓她再找點兒好吃的出來，也沒有了。
「拿著一邊兒玩去。」
小籠包接著糖果，踏踏的又跑到喬振雄身邊去了，他就像是個小跟屁蟲，黏在喬振雄的後面，更像是個小尾巴。
喬小凡笑著對他擺擺手，目光卻投向了正在忙著跟大家介紹武器使用和注意事項的傑斯。她還記得上次他從她們樓層離開時的樣子，如果監控器不是他裝的又會有誰？
整個城堡技術員有能力進入她房間的人。天驕都替她調查過了沒有人使用自己的權限進入過她的房間。
唯一一個不用申報可以隨意進入別人空間的，只有這裡的最高指揮，斯伯傑斯。
她百思不得其解，斯伯傑斯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難道是也想要殺死她嗎？就像是殺死母親那樣。
他在擔心自己會叛變嗎？
羽衣上次從這裡離開，一定讓他對她產生懷疑了吧。
喬小凡沉思的時候，就連艾瑞克來到身邊都沒有發現。
「嘿，小凡你要無視我到什麼時候？」
艾瑞克伸出五指在她眼前上下晃動了幾下。有些抱怨地看著她。她的目光有些呆滯，顯然不知道靈魂出竅到哪裡去了。
「啊？」喬小凡的目光從斯伯傑斯的身上收回，她有些尷尬地看著艾瑞克，「怎麼樣？不錯吧。」
喬小凡看著他手上的那把由城堡製作的便攜式火箭筒。他個子高大，那火箭筒拿在他手上，就跟平時他們拿的激光槍一樣。
艾瑞克低頭看了看，聳聳肩，嘴角一撇，「還行，聽說殺傷力挺大的。」
他將武器放在桌子上，在喬小凡對面坐了下去，「追悼會聽說你沒去。我也沒有看到你。怎麼了？」
艾瑞克有些心虛。為上次的事情，維塔利暈倒的那件事兒。
「沒事兒，我只是不想再面對一次痛苦星空創世。不想看著他們的家人痛不欲生的樣子，他們是我埋在外面的，甚至連個墓碑沒有立。有些對不起他們。」
別的地方嘈雜不堪，是人們拿到新武器時候的驚喜，是興奮和激動。而這裡，喬小凡和艾瑞克相對而坐，卻又沉默不語。
許久艾瑞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重大決心一般，「小凡……我……」
他有些吞吞吐吐，不安地看了她一眼，雙手不停的揉搓著。
「怎麼了？」
喬小凡抬起眼皮來，看著他，他是個好邪魔，從認識他到現在，他幫助了她太多。在喬小凡的眼裡，艾瑞克是個十分追求完美的男子，他正義，大度，有責任感。
只是上次那件事兒，讓她也有些莫不清楚他的心思，對於維塔利和斯伯傑斯，他似乎有所禁忌。好像是知道些什麼，卻又不敢說出來。
對於艾瑞克不想說的話，她從來都不會勉強，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好奇，丟掉他這個朋友。
所以他不說，她不問。
畢竟邪魔和驅魔者之間，必須也要給彼此留有一些空間。
「嗯……」艾瑞克四下張望了幾眼，大家都沉浸在領到新武器的喜悅中，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人。
他們所在的地方並不偏僻，所以越是在這樣的環境中，也越不會有人在乎。
艾瑞克壓低聲音說道，「上次的事情，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解釋一下，否則你會覺得我是個膽小鬼。」
「實際上，確實是，但是今天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否則我可能會覺得良心不安，而且我不希望我的異類朋友受到傷害。」
這個時候大廳裡的人已經開始陸續安靜下來，斯伯傑斯朝他們那邊看了一眼，好像有什麼顧忌。
突然之間的安靜，讓喬小凡和艾瑞克也不得不安靜下來，但是這種氣氛讓艾瑞克顯得有些不安。
「我說什麼了嗎？」
「沒有，你還沒來得及說呢。」
喬小凡也覺得這安靜讓她不安，因為剛才誰也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哥哥和爸爸都在那邊，整個大廳裡，似乎只有喬小凡和艾瑞克還坐在位子上，這不免讓他們兩人在大家的眼中，顯得有些異類。
「抱歉剛才錯過什麼了嗎？」
喬小凡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著安靜的人群。
「小凡過來，傑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喬振雄看見女兒還坐著，有些尷尬，這孩子永遠搞不清楚狀況一般。
「哦！」
喬小凡看了艾瑞克一眼，兩個人起身來擠到了人群裡。
斯伯傑斯看了看喬小凡，然後曼斯條理地說道，「武器大家都已經領到了，現在我有個重要的決定要宣佈。」
人群裡鴉雀無聲，大家都全神貫注地聽著。
「上頭給我們撥發的武器裝備，被一夥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劫走寂滅道。現在還沒有證據表明是邪魔干的，所以初步斷定是另一部分倖存的民眾做的。」
他停下來看著大家的反應，人群裡鴉雀無聲，大家也都多少聽說了。出任務的人死傷不是邪魔造成的是拿著這武器的人射殺的。
「那部分人，上頭標注為a級危險分子。他們不是我們同類人，是一夥專門靠掠奪其他營地人資源為生的惡棍。大家日後出任務一定要小心，不要輕易相信別人。自己的隊員盡量不要走散。」
「那我們要是遇到需要幫助的人，怎麼分辨？」不知道誰在人群裡說了一句，接著又有人提出了質疑，「如果遇到受傷的其他營地的人怎麼辦？」
「是啊！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大家靜一靜！」
斯伯傑斯伸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此時他的目光落到了喬小凡的臉上。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宣佈的事情。」
「邪魔的不斷侵襲，讓我們失去了很多優秀的成員。現在有很多組隊裡已經沒有人可以識別邪魔，那麼大家是怎麼做的？」
斯伯傑斯看著眼前的這些少男少女們，他們中只有極少數的人有辨別邪魔的能力，有很多都是靠著僥倖活到現在。
原本政府派來的法師和驅魔人，早就已經死的死傷的傷，現在剩下的就只有次仁，武道和喬小凡三個人可以辨識邪魔。
而且政府部門早起訓練的人，大部分都不是天生具備可以識別邪魔能力的，很多人都是靠著電子設備來觀察周圍磁場以此確定邪魔的存在與否。
「我們都是靠設備，如果發現周圍沒有人，但是磁場異常的話基本都是有邪魔。還有對方身上放射的磁場熱能與我們不同的時候，也基本可以確定對方和我們是不同一類的。」
有人在人群裡說道。
「對！」斯伯傑斯點點頭，讚賞地說道，「大家就是靠著這種方法來辨別邪魔存在與否，雖然是有些麻煩，但是卻還是可以保證我們的安全。至少發現邪魔我們可以迅速躲進空間避開危險。」
他看了看手上的戒指說道，「大家都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磁場失靈，就是因為那場雨讓我們失去了一些優秀的成員。現在大家手上的戒指可以自己調節頻率，只要大家出現問題，調節戒指的頻率就可以了。如果我們這邊出了狀況，我們換磁場頻率一定是戒指上已經存儲過的磁場頻率，這樣保證大家不會因為磁場失靈，受到威脅。」
「可是這與判斷惡徒有什麼關係？」
喬小凡眨著眼睛插了一句。
「嗯，這是重點！」
斯伯傑斯說道，「因為那些a級危險分子，搶劫犯，他們跟我們是同樣的人類，我們無法通過儀器設備來判斷，所以大家只要認準這個標記就可以了。」
他在自己衣服的左肩上指了一下，大家才發現那裡有個藍色的圖案在閃動，像是一片葉子的圖案。
「你們看看自己的衣服。」
所有人同時檢查自己的衣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衣服上面也有那個圖案。
「咦，我也有，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
「是啊，我也有。」
喬小凡看了看自己的左肩，她的戰服上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