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8 迷霧重重 文 / 溢美
喬小凡和哥哥停住腳步回頭看著那個教授，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話說。
「免得你們懷疑我，不防告訴你們提取那麼大劑量的蜂毒所需要的儀器比我現有的儀器要精密許多。」
杜威一邊說一邊走近了喬小凡他們，他可是要撇清自己，不要讓警察以為他是兇手，他十分有誠意的交代自己的情況，「更可況，我昨晚是去了鳳嶺鎮的。」
他一邊擦著手，一邊說，「我住在那裡的如花酒店，參加今年的地方養蜂人大會。」
喬小凡仔細的觀察他說這話時候的神態，看不出有說謊的跡象。
「有很多人參加嗎？」
喬宇看著他，既然他追過來這麼說，不妨多問幾個問題。
「其實只有十幾個人，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有十二個人。」
說完他還是有些擔憂被懷疑，「還有什麼需要我補充的嗎？」
「沒有，杜威教授，我們會跟你保持聯繫的。」
喬小凡覺得從這裡再也得不到多的信息，她先打發了這個養蜂人。
喬宇看著愉快離去的養蜂人，他突然想起另一群人或許還能給他們提供些線索，「還有一列車的跳舞的快閃族，酒店裡的十二個養蜂的怪人。現在看來嫌疑人的範圍真是越來越大了。」
喬宇說到這裡，顯得有些無奈，這真是理不出什麼頭緒的感覺。
最令人討厭的案子，就是嫌疑人越來越多，而不是範圍越來越少。
喬小凡看著哥哥沮喪的樣子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因為她知道，這件案子或許沒有表面看的這麼簡單。
他們回到警局的時候，漢斯正剛剛辦完一件事，「視頻已經通過電視播出去了，現在是和快閃族打個招呼的時候了。」
警察局裡圍滿了人，都是看了電視以後趕來的。他們大都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都是那天乘坐那列地鐵的人。
「大概來了二十多個人。」漢斯跟剛剛回來的喬宇和喬小凡說。
他們穿過擁擠的人群，漢斯對這件案子也漸漸上心，「局長似乎對這件案子非常感興趣，他一直盯著我問情況。」
漢斯似乎覺得受到了重視。
「聽著，幫我們個忙。我們再審查這些乘客的時候，你能核對一下杜威教授昨晚不在場的證明嗎？」
喬宇已經將大體的情況寫在了本子上，他必須要拿到杜威真的不在場的證明。
「他說他昨天晚上在鳳嶺鎮的如花酒店，參加一個養蜂人的會議。」
喬宇向漢斯說明他為什麼要他不在場證明的原因。
「還有最好再弄一份出席會議的養蜂人的名單。」
喬小凡補充道。
漢斯原本覺得這是個他可以表現的大好機會，但是當他透過窗子看到局長的時候，又覺得有些壓力，於是爽快的答應了。
他離開的時候看著滿屋子的人，還調侃喬宇，「祝你們審問愉快哦。」
「我們會的。」
喬宇無奈的答道，實際上這麼多然一個人問上十分鐘也得幾個小時。
大多數的乘客都說自己誰也不認識誰，喬小凡和喬宇問一句，他們答一句。
似乎每個人之間並不存在聯繫，他們有的人是收到了邀請，有的人是隨機看到的，在**上看到了。還有的人什麼都不知道，只不過是恰好乘坐了那輛車，就如同死者一樣，對任何事情毫不知情。
那些被邀請的人，和在**上看到消息的人，都知道具體的上車的站點，下車的站點然後當音樂響起的時候，他們就開始跟隨音樂舞動。
因為大多數快閃族都是年輕人，他們喜歡這種熱鬧刺激的玩法。
當時大家只顧的隨著音樂搖擺，誰也不知道當時車上發生了什麼事。
「好吧，我們知道了。」
喬宇有些疲憊，他休息了幾分鐘有開始審問，可是那些乘客都說不知情，只不過是按照要求在做。
他們約定了上車地點，下車地點。但是沒人注意到死者。因為車上的人很多，而且音樂響起的時候，大家都在跳舞，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個女子。
他們似乎都在盡量擺脫自己的嫌疑，盡量將所發生在那天的事情還原一遍。
喬宇和喬小凡是分開的審問的，因為警察局長的默許，喬小凡似乎融入了警局，成了他們的一份子。雖然她根本不是什麼警察，也沒有考取警察。
但是因為她幾次出色的協助破案，大家似乎對這個眼角畫著奇怪圖案，非常另類的可愛蘿莉有著一致的認同和好感。
其中一個男子在接受喬小凡的審問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隻手機。
「我可以走了嗎？」
他看了看喬小凡，似乎對這個小蘿莉沒什麼牴觸感。
「等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再問一遍。」喬小凡突然意識到這個人似乎有些問題，他在剛才回答的時候竟然說，不知道在車上會發生謀殺。
而自始至終喬小凡都沒有提謀殺這兩個字，可是他似乎已經知道了。
「從頭開始嗎？」
聽到喬小凡這麼說，他顯然不高興。
「是啊。除非你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麼。」
喬小凡的話裡有話。
此時面對喬小凡的男子，長呼出一口氣，似乎在背書一樣，說道，「我都已經說過了。」
他的手裡依然在玩弄著那個手機。
「我和其他人一樣收到了邀請，我知道要和一些陌生人一起瘋狂玩一場。」
喬小凡突然發現他就想是事背好的一樣，說的幾乎都快要一字不差了，「你就像個復讀機似的，你每次說的都一樣。」
那個男子有些無奈，撇了撇嘴。
「好吧，你能讓我看看那條訊息嗎？像你這樣的人一定還留著那條信息吧。」
沒想到這時，那個男子卻有些不太配合，他的笑容有些僵硬，「不好意思，我手機裡有些私人的東西。」
「好吧，那我們來談談受害者吧。」
喬小凡越來越覺得自己不當警察可惜了，難道這都是驅魔家族的本能和天生的第六感？她已經感覺到面前的這個男子和那場謀殺案有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