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世界之喉 文 / 真空場能
為什麼要去霍斯加高峰拜訪灰鬍子？嗯，其實林逸和姜楚楚做漏了一件事情……
在原著中，去了天空聖堂神廟後，得知有一種叫「龍破」的龍吼可以打敗奧杜因，於是就去問灰鬍子會不會，灰鬍子當然不會，結果龍裔還不罷休，問他們的首領會不會，然後，這就上了山峰——世界之喉。見到灰鬍子首領之後，居然發現是一條老龍——帕圖納克斯！然後，老龍告訴龍裔去找魔法學院，然後烏拉格再叫龍裔去找塞普汀默示，最後才得知上古卷軸的所在。
但是，林逸和姜楚楚提前去問了烏拉格，那麼霍斯加高峰這一段就缺失了！這有什麼影響呢？其實，影響大了去了！
最大的影響就是，沒學會關鍵龍吼——淨天！這個龍吼很重要，可以清空風雷雨雪霧霾天氣，恢復晴天。它的用處，不僅僅是暫時清空世界之喉的暴風雪，還可以清空奧杜因籠罩在整個松加德的迷霧，所以很重要！
於是，林逸和姜楚楚再次登上霍斯加高峰，進入庭院向四位灰鬍子大師行了個禮。
這四人中，唯一開口說話的艾恩蓋爾有些意外，道：「你們花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真是出乎意料啊！首領說，這段時間裡，被復活的遠古巨龍越來越多了，對你們人類城市造成了一些破壞，而你們採用以殺止殺的方法，只不過是揚湯止沸，只有打敗奧杜因，才能釜底抽薪。」
林逸有些汗顏地道：「這個……我們這段時間，忙於其他事情，至少天際省人類的戰爭基本結束了。」
艾恩蓋爾道：「哈，政治這東西，我們灰鬍子並不關心，除非有人想要停戰。不過，這一次你們回來，我感覺你們身上的力量發生了本質的蛻變，你們在龍吼方面的成就，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而且……你們給人一種，不是凡人的感覺。」
姜楚楚道：「不論我們是什麼身份，你們傳授了我們一些龍吼，都算是我們的老師。而我們的其他龍吼，有很大一部分是阿卡托什傳授的，所以，阿卡托什是我們最大的老師。」
「阿卡托什……」艾恩蓋爾忽然向遙遠的天空行了個禮，然後回過頭來，道，「我們的首領，其實和阿卡托什有很深的淵源……」
林逸道：「是巨龍帕圖納克斯，是吧？」
艾恩蓋爾有些驚訝，道：「你們怎麼知道……算了，既然得到阿卡托什的傳承，那麼知道也很正常。帕圖納克斯，也是阿卡托什之子，奧杜因的兄弟。他的身份特殊，既是巨龍，又是灰鬍子的導師、首領。第一代灰鬍子——約根·喚風者的龍吼，就是帕圖納克斯親自傳授。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回到這裡，不是想跟我敘舊的吧？」
林逸道：「額……其實，我們還有一個龍吼沒學，那就是『淨空』，另外我們想去見見帕圖納克斯。」
「你們想去見他？你們是龍裔，這一路來殺了不少巨龍吧，但是請不要把屠刀對準帕圖納克斯，不僅因為他是我們的導師，還因為……在古代巨龍戰爭的年代，帕圖納克斯幫助了人類，沒有他，當時的人類根本沒法獲得勝利。」艾恩蓋爾解釋道，這老頭心中有些忐忑，生怕龍裔幹出不理智的事情，畢竟現在的龍裔已經不是凡人，不論是灰鬍子還是帕圖納克斯，都是沒法阻擋的。
姜楚楚微微笑道：「放心吧，我們與他無冤無仇，為什麼要舉起屠刀呢？其實我們找他是想詢問一些事情的。」
這時，艾恩蓋爾才放下心來，領著林逸和姜楚楚去後院，傳授龍吼——淨空！
艾恩蓋爾使用教學之法，對著地面吼了一聲：「lok，vah，koor！」頓時，地面浮現出三段龍語符文，這種方法，林逸和姜楚楚也學會了，還拿來傳授給巴爾古夫呢。
瞬間，林逸和姜楚楚便學會了新的龍吼——淨空！此時，艾恩蓋爾苦笑道：「額……我老了，沒有太多多餘的魂力可以傳授，更何況是你們兩個，負擔雙倍。這次……你們能否自己啟動這個龍吼？」
林逸笑道：「放心吧，我們的魂力十分雄厚，比你們加起來都多……」這時，林逸和姜楚楚開始啟動「淨空」的龍吼，不料，這時候卻發現令人驚訝的事實！
「淨空」這個龍吼，居然可以無限制地壓縮，可以無限制地往裡面投入魂力來驅動，清空的區域按比例擴大！標準的三段淨空龍吼，可以清空1平方公里的天空，而林逸和姜楚楚，馬上使用了30個魂力，十倍壓縮，這樣一來，一次可以清空10平方公里！嗯，如果想清空更大的面積，還可以繼續壓縮，但是那樣太浪費了，性價比不高，畢竟這個龍吼，沒有什麼戰鬥力，只能使人站立不穩而已。正確的做法是——先儲存n個龍吼，然後無cd地連續吼出來，這樣就能清空一大片天空了！
林逸心道：「如果我們回到地球，遇到霧霾天氣，這樣吼一嗓子，結果霧霾就退散了，多好啊！」
此時，林逸和姜楚楚各擁有902個魂力，使用了162個。然後，他們倆同時對著山頂大吼一聲：「淨空！——」
頓時，20倍的淨空龍吼能量湧了出來，整個山峰的暴風雪都停止了！
**********************************
林逸和姜楚楚馬上飛了上去，到達世界之喉。
這時候，一頭青銅色的老龍感受到了龍吼的巨大震動，略為有些驚訝，便降落了下來，看到林逸和姜楚楚飛上了山頂。
「歡迎，都瓦克因，兩位都瓦克因，擁有人類身軀的龍族，現在，你們已經是先古龍（不朽級）的級別，而體內蘊藏遠超過先古龍的力量。」帕圖納克斯用他那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說吧，你們來此，有何貴幹？」
林逸道：「我們是想問問，你對你的兄弟奧杜因最近的所作所為，有什麼看法？」額，這話問得，有點想記者……
帕圖納克斯道：「你是指他到處復活巨龍，屠殺人類的事情？原則上說，這對我們龍族，並非一件壞事，但是我不喜歡爭鬥，所以，我不發表看法。」
姜楚楚有些生氣，道：「這麼說，你是站在奧杜因這邊的了？難道你們屠殺人類，就沒有一點罪惡感？」
帕圖納克斯哂笑道：「哈，女性都瓦克因，你也是一條龍，只是你以人類外表出現太久了，把自己完全當成人類了。事實上，奧杜因應該不是想要殺盡人類，他只是想恢復巨龍的統治，如果沒有人類，那巨龍一族怎麼當統治者呢？你們應該知道，龍族雖然個體強大，但有個致命的弱點——沒有靈巧的雙手，無法創造文明。人類相對較弱，但可以創造燦爛的文明。在古代，我的同胞們就是這樣強迫人類建造了諸多龍廟。但是，我個人覺得，他們做得太過了，壓搾得太殘酷了，以致人類要反抗。恰好，當時父神（阿卡托什）傳下旨意，不允許凡人世界只存在拜龍教，這種扭曲的宗教不符合父神的利益，所以我遵從旨意，反抗奧杜因，與人類合作。當時有三個人找到了上古卷軸，將奧杜因放逐在時空亂流中。而人類，就創建了聖靈教，父神是人類崇拜的第一個神靈。所以，站在龍族角度上看，我不反對奧杜因統治人類，但是站在父神的信仰角度上看，我認為奧杜因應該躲起來，不應該干擾父神的計劃。我這樣解釋，你們明白了嗎？」
林逸冷笑道：「原來如此，不愧是龍族的長老，上古龍。站在龍族的角度上考慮，確實是這樣。但是站在人類的角度上考慮，奧杜因必須被打敗，龍族必須被驅逐。而我們，也可以任意屠戮巨龍，來多少殺多少。如果你支持奧杜因，我們就到處捕殺巨龍，別忘了我們會飛行，比你們還要快得多，你再堅持己見，只會導致龍族的衰亡！」
「唉，何必這樣呢？」帕圖納克斯歎了一口氣，道，「看來你們只認同人類的身份了，好吧，為了巨龍的利益，停戰是最好的選擇。由於我無法勸說奧杜因，所以，只有盡力幫助你們打敗奧杜因，這樣龍族的損失才是最小的。不過話說回來，人類和龍族都各有各的缺點，但是都瓦克因，你們人類稱的龍裔，卻可以綜合兩族的優點，力量強大，又能創造燦爛的文明，看到你們這一身裝備就知道了。為什麼一些強大的人類甚至可以殺死巨龍，即使他們的力量仍然遠不如巨龍，就是因為我們沒有裝備，沒有巨龍穿的巨大鎧甲，沒有適合巨龍的武器，只有龍吼、嘴和爪子，真是太悲哀了。」
林逸道：「哈哈，沒想到你也看出來了，不錯不錯，裝備是極端重要的。我認為人類的形態更有優勢，能創造文明，我們可以稱為『先天道體』，得天獨厚。不知龍神阿卡托什，能否以人類的形態出現。」
帕圖納克斯道：「父神的形態，自然不受限制，想以任何一族的形態出現都可以，但是龍形是他的本體，龍族就是以他自己的本體為模板創造出來的。都瓦克因，如果你們願意，也可以化為龍的形態，東方大陸阿卡維爾，就有一位貓人可以化為巨龍，還統治了一小部分龍族。父神有旨意，把這個龍吼傳授給你們，讓你們多多體驗巨龍的形態，多為龍族考慮，不要只為人類考慮。」
說罷，帕圖納克斯向著一面環形石壁吼了出來，用教學的方法傳授了三段龍吼——變化為龍！
此時，林逸對姜楚楚傳音道：「看這阿卡托什是啥意思，讓我們多為巨龍著想？哈，其實我們本質是異世界的人類呢……嗯，仔細想想阿卡托什應該也並非把龍族看成他的本族，畢竟只是創造出來的，只是一個工具。當然人類在阿卡眼裡也是工具，或許他想要的是某種平衡。不過這傢伙癖好挺奇怪的，創造了龍族，估計當初還上了一頭母龍，生下奧杜因和帕圖納克斯。哈哈，這世界的神都有這種癖好，阿努上了自己創造出來的尼爾，都是一個熊樣！」
姜楚楚瞪了林逸一眼，道：「你想得太猥瑣了吧！人家那些神誕生的時候，沒有什麼同伴，想要娶妻都沒辦法，阿努和帕杜梅要麼搞基，要麼創造個女人當老婆，還能怎麼辦？而阿卡托什那裡……嗯，我猜他可能想追求女神吉娜萊絲，或者瑪拉，但是被拒絕，只好創造一個老婆，人家也是無奈啊。」
「對啊，無奈啊，吊絲啊！」此時，林逸和姜楚楚在背後議論阿卡托什，說得十分熱鬧。
帕圖納克斯見他們兩個走神，便道：「你們是否學會了龍吼？如果片刻內學不會，那就不是真的都瓦克因。如果學會了，就請變一次試試吧，看變出來什麼顏色的巨龍。在龍族裡，金色是至尊，父神的顏色，其次是銀色，再次青銅色，接下來是棕色和紅色，最低等的是泥土般的黃褐色。我很慚愧，我的顏色介於銀色和青銅之間，血脈純度不夠。奧杜因走的是墮落路線，是黑色。龍的顏色是無法更改的，那是內心靈魂的顏色，請變身吧，我也很好奇……」
這時，林逸和姜楚楚回過神來，他們剛才早就學會了「變化為龍」的龍吼，只是忙著說話而已。
「也好，我們也想看看自己靈魂的顏色……」此時，林逸和姜楚楚同時吼了出來！「變化為龍！——」
這時，他們惡趣味地放了上古卷軸主題曲的一段：
「不認輸，變成龍，讓民主，照中國……」
「轟！——」一股氣流炸開，煙霧散去，林逸和姜楚楚變化成兩頭金色的巨龍！雖然，身高比帕圖納克斯小一點，而且頭部和這個世界的巨龍不太一樣，主要是角像鹿角，像地球中國人想像中的龍……其實，他們的靈魂裡本來就有中國龍的形象，但是身在上古卷軸世界，見到的西方巨龍比較多，再加上血脈來自阿卡托什，因此主體是西方龍，頭部有些像中國龍。
這時候，帕圖納克斯十分驚訝：「你、你們，血脈純度居然這麼高，是有史以來最接近父神的。果然，這一代的龍裔，真是不平凡，不僅以人身狀態晉級不朽，還是黃金巨龍，如此尊貴……」
帕圖納克斯想了片刻，忽然下決心道：「由於你們的血脈更加尊貴，為了龍族的未來，為了龍族的利益，我決定，把族長的位置交給你……你們自己決定誰是族長。雖然，絕大多數的巨龍都臣服於奧杜因，但還是有一部分理智的巨龍追隨我，我會用龍吼通知他們，你們之中的一位成為新的族長。這樣一來，就請你們不要再殺龍了，至少不要再殺麾下的龍。人類的梟雄自然會殺人，龍族的梟雄也會殺龍，但濫殺就是暴君，所有龍都會反抗，奧杜因隨意操縱生死，他是暴君，所以希望你們推翻他！」
「這……」林逸和姜楚楚驚呆了，似乎原著中沒有這個橋段啊！該怎麼決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