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四、御天玄煌的威脅 文 / KISS殤夏
更新時間:2013-11-24
「夜,我們現在去哪裡?」走在路上,慕紫音抱著小白,臉蒙面紗,將那絕世容顏隔絕在了眾人面前。雙足依舊**,清脆的鈴鐺聲響徹四周。
夜瀾回頭一笑:「自然是魔界了,祭祀就要開始了,如果不是你閉關了,早在五年前就開始了。」說完看了眼魑和鬼泣。「你們也一起來吧。」
「好啊,我沒問題。」不等魑開口,鬼泣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回答了。說完還笑瞇瞇的看著慕紫音,誰知道卻換來她的一個大大的白眼。
「什麼祭祀?怎麼我不知道?」
「呵呵,一個很重要的祭祀,你可是關鍵人物呢。」
夜瀾這麼一說慕紫音更加好奇了,頭一歪:「到底是關於什麼的啊?」
夜瀾揉揉她額前的發,笑而不語。慕紫音撇撇嘴,卻也不再多問什麼,反正到了一切就都知道了。
突然,夜瀾的身體猛地僵在了原地。
「音兒,你們現在這裡休息一下,我馬上回來。」說完就逃也似的飛身消失在叢林之中。留下滿心疑惑的三人面面相覷。
夜瀾進入叢林深處,目光落在那滿頭銀髮,身著黑袍的挺拔背影上。
男子背對著他,週身自然而然的散發著一種霸氣,那是久居上位的人才能散發出來的王者霸氣。
夜瀾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借此來平靜自己並不平靜的心。
「你來幹什麼?」冷眼看著黑衣男子的背影,冰藍色的眼眸中滿是寒冷,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溫和。
男子轉過身,如墨的黑眸猶如一把利箭,直直的射向夜瀾。微風吹過,男人的銀髮從臉龐上吹過,與那身黑衣糾纏在空中,襯著那雙黑眸更顯得魔魅無比。
「夜瀾,我以為我說得夠清楚了。」男子姣好的唇形緩緩開合,吐出一句冰冷的話語。
夜瀾的身子一顫,揚起略顯陰柔的俊臉,臉色漸漸沉了下去。藏在衣袖下的雙手猛然握緊。
「我當然知道,不勞你來告訴我。」夜瀾冷冷的看著男子,往日的溫文爾雅在他的面前,瞬間瓦解。
「呵呵」男子低笑一聲,聲音如同醇醇美酒,飄散在空中,引人沉醉。
「夜瀾,她是我的,懂嗎?不管是萬年前還是萬年後,她都只能是我的,她只會選擇我。」男子突然吐出一句無比溫柔的話語,聲音細小的彷彿是在說給自己聽。
然而聽在夜瀾的耳中卻讓他如墜冰窖一般,冷的徹骨。
「話不要說得這麼肯定,御天玄煌,她現在可是不認識你的。而且,你不是恨她嗎?為什麼還要得到她?她欠你的,早就還清了,不是嗎?」
御天玄煌的眼神驟然一轉,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陰霾,伸手一掌打在措手不及的夜瀾身上。
「咳咳」夜瀾捂著胸口,倒飛出去,撞在一顆粗大的樹上,又狠狠的摔了下來。
「看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御天玄煌養的一條狗罷了。如果不是因為你還有點用,我早就殺了你了。不要去肖想一些不屬於你的東西,否則」御天玄煌並沒有接著說下去,只是冷漠的看著夜瀾,負手而立。
「咳咳」夜瀾單膝跪地,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著地面,口中咳出一口嫣紅的鮮血。
「哈哈,我告訴你,我的主人永遠都只有一個,而那個人永遠都不會是你。御天玄煌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去傷害她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夜瀾大笑一聲,嘲諷的看著御天玄煌。
御天玄煌也不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銀髮飛舞,衣衫翩翩。「哦?那我就看看,你拿什麼來阻止我。」說完看都不看夜瀾,轉身消失不見。
夜瀾看著消失的御天玄煌,憤怒的一拳砸向地面,一股狠戾躍上眉間。
御天玄煌,你若敢傷害她一絲一毫,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哪怕是死,我也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好無聊哦,夜去幹嘛啦,怎麼還不回來呢?」慕紫音口中叼著一根雜草,坐在一片草地上,無聊的看著和鬼泣打在一起的小白。
「撕拉」一聲,只見鬼泣的衣服被調皮的小白不小心給扯爛了,裡面的肌膚頓時毫無遮掩的暴露出來。
「死小白,你怎麼能撕爛我的衣服呢?」鬼泣羞惱的大叫,嚇得小白趕緊跳進慕紫音的懷中不敢露頭。
慕紫音摀住眼睛,時不時的偷看兩眼,雙眼發光,就差流口水了。鬼泣本就生的俊美,現在這麼一鬧,一張俊臉早就紅了個徹底,就連身子也微微泛起了粉紅,充滿誘惑。
「慕兒,閉上眼睛,不可以偷看。」鬼泣不滿的叫道,迅速的拉起衣襟,有點驚慌的遮住胸口。
「好好好,我閉眼,閉眼。」慕紫音嬉笑的轉頭,不經意間瞄到一道紅痕。
「等等。」慕紫音猛地站起來衝到鬼泣的面前,不顧他的驚訝,二話不說一把拉開已被整好的衣衫。
被摔在地上的小白正要發火,卻在看到慕紫音凶狠的眼神時安靜了下來,跳進一旁微微皺眉的魑懷中。
「這是怎麼回事?誰傷了你?」慕紫音眼神陰鷲的盯著鬼泣左胸口處的一道長痕,語氣冰冷,飽含殺氣。
只見鬼泣原本白皙的胸口上,正印著一道長長的如同蛇一般的疤痕,從左肩處一直蔓延到腰際。傷口已經結痂,看樣子已經有些時日了。
鬼泣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沒,沒什麼。就是在妖界歷練的時候,不小心被人傷了一下,沒事的。」鬼泣拉過她手中攥的死死的衣襟,目光有些閃爍的遮住那條醜陋的疤痕。
慕紫音起身離開,鬼泣頓時鬆一口氣,生怕她打破沙鍋問到底。
誰知,她卻將目標轉移到魑的身上。「是這樣嘛?」慕紫音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聲音妖媚無比。
魑斜睨了一眼慕紫音,將懷中沉思的小白放到地上。「我們在妖界遊歷時碰到一名女子,名叫櫻姬。」說完頓了頓,眼神不介意的掃了眼小白,小白頓時身體一僵。
「那女子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們出手,趁鬼泣不備,偷襲了他。」聽完魑的敘述,小白的速的掠過一抹寒光。
「櫻姬?管她什麼姬,敢傷害我的朋友,她死定了。」
「慕兒,我沒事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而且,那櫻姬乃是妖界未來的妖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鬼泣將慕紫音摟進懷裡,瞪了一眼把實話往完裡說的魑,安撫著懷中發怒的慕紫音。
小白在一旁氣的牙癢癢,恨不得衝上去咬死他。明明他出來的時候那個櫻姬還不是預定妖後呢,怎麼五年過去她就成了未來妖後了。
「妖後又如何?別說她現在還不是,就算是,我也照殺不誤。敢傷我的人,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眼眸一瞇,看著緊張的鬼泣,慕紫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紫音,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身份特殊,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則只會越攪越亂。」魑目光冷凝的看了眼小白,毫不客氣的對慕紫音說道。
「你」
「呵呵,大家在說什麼?音兒臉色不太好呢。」夜瀾緩緩的走向眾人,臉色還是一貫的溫和笑容。
看到夜瀾出現,慕紫音也就沒說什麼,只是跑向他,詢問他的去向。
「你的身體。」
「嗯?我的身體怎麼了嗎?」夜瀾眼眸微瞇,一臉笑意的看著魑。
魑眼中精光一閃,看看好奇的慕紫音,終究沒說什麼,只是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夜瀾查看了一下鬼泣胸口的傷痕,低頭沉思,額頭微皺。「這的確是那櫻姬的鞭子所致。幾年前妖帝向六界宣佈其弟子九尾白狐為其繼承者,幻女為妖後時,我曾見過那櫻姬一面。的確是個美艷女子,只可惜心腸過於歹毒。」
夜瀾頓了頓,看著鬼泣的眼睛。「雖然她惡毒了些,也驕縱了些,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出手傷人。你是不是和她有什麼過節?還是有一些誤會?」
慕紫音狐疑的看看鬼泣,暗暗的在心中猜測他是不是調戲了那名女子,結果人家惱羞成怒就反抽了他一鞭子。
慕紫音在這無限的幻想著,鬼泣則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夜大哥,我冤枉啊。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瘋女人啊,怎麼可能會有說明過節呢?」鬼泣仰天長歎,欲哭無淚。
「那個瘋女人一見到我和魑,就說我們身上有他夫君的味道,還說我們是不是傷害了她夫君,接著就像個瘋子一樣追殺我們。我們哪知道誰是她夫君啊,結果我一時沒注意就被那個瘋女人給抽了一鞭子。最後還是妖帝大人出面制止了那個瘋女人,我是真的很冤枉啊。」
夜瀾看了眼一臉呆滯的慕紫音和小白,又看看一副苦瓜臉的鬼泣,掩口輕笑。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害你受傷的可是那熙夜呢。」
「熙夜是誰?」
「熙夜當然是下任妖帝,那櫻姬的未來夫婿啦。」夜瀾看著小白,不懷好意的說道。
「原來是他,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卻因他而受傷。」鬼泣憤憤的說著,絲毫沒有看到雙要噴火的小白。
「哼,千萬不要讓我看到他,否則我一定把他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鬼泣一把撕碎手中的花朵,爆出一句在人間學到的粗話,咬牙切齒。
小白在一旁實在是忍不住了,猛地撲上去,一口咬在鬼泣的,額,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