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十四章 凶葬! 文 / 八爪魚博士
第二天一早……
姜望道:「司馬儀姐姐,你怎麼是今天早上才回來呢,我都以為,你要來不了了呢!」
司馬儀道:「咳,總共才那麼點時間,師傅他老人家,硬是要給我做特訓。」
「哦,對了,司馬儀姐姐。你離開的時候,也說了特訓。那特訓,到底是什麼呢?」,姜望問道.
「那是關於我已經開啟的真言之眼的入微應用。師傅說,須得練得入門開竅才肯放我離開,如果入門了的話,若是平時多加操練和熟練,就可以掌握那小範圍的真言之眼開啟了。那樣子的真言之眼,就可以不需要一次消耗得太多的力量,當然了,威力和範圍也是要弱上很多了。」,司馬儀答道.
「嗯,小範圍的話,也不錯了!我們又不是,經常要對付像上次那樣的巨大機器人的!是很難練嗎,司馬儀姐姐?」,姜望關切的問道。
「其實,那入微,並不是很難的。至少入微,和至高的空明的境界相比,還是要差上萬分的。只不過,咳,師傅說…」,司馬儀有些尷尬的,話語也支支吾吾的了.
「怎麼了?玄空大師說你什麼了?」,姜望疑惑道。
「咳…還不都是你,你這個死小鬼頭!如果要是我,沒有被你給破了處子之身,本來是可以輕易的守住心底的明鏡,練這種東西,那還不是幾小時就夠了。結果,害我花了整整的一天一夜!」,司馬儀有些埋怨的道.
「玄空大師看出來了?還是你和你師傅說的?」,姜望道。
「當然是被師傅給一眼就瞧出來了!他那慧眼,可是清明的很。不過,我也跟師傅說了。我能獲得這真言之眼的緣由也正是因為被你…的關係。」,司馬儀道。
「那玄空大師,沒說我什麼吧?」,姜望弱弱的問道。
「呵呵,師傅他老人家,並沒有說你什麼,只說一切都是緣分。」,司馬儀道。「對了,姜望,等我們現在的事情做完了,以後有機會的話,陪我去一趟西藏好嗎?師傅說,既然我獲得了真言之眼,是可以去西藏的迦南寺,尋求更大的突破。」.
「啊!西藏的迦南寺!!!」,姜望驚詫道。
「怎麼了。姜望?」,司馬儀一臉緊張的道。
「呼,沒什麼!只是,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竟然是迦南寺,哈哈哈!司馬儀姐姐,詳細的情形,我以後再慢慢的告訴你。我只大概跟你說一些,這事情。是與迦南寺裡的一件佛寶。白色海螺有關的。」
司馬儀道:「迦南寺的白螺!這我知道,傳說它曾經是釋迦摩尼佛用過的佛寶,其內蘊藏了,是有緣人才能看得到的至真佛法!」.
姜望搖搖頭道:「那是不是釋迦摩尼用過的,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那白色海螺,原本是有一對的。剩下的另一隻,我還見過,是在貴州的一個懸崖墓葬之中。而且,那對海螺,還與羽兒有關!它們,正是屬於羽兒部落裡的,一個叫羽堇的人的。而那羽堇,就更有意思了。他巧巧的就是,就是馬信稼他們儺教的開創先祖。你說。這事情,有趣不有趣?」.
「姜望!你說的都是真的?!!!」,司馬儀被姜望的話,給弄的驚詫萬分,「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我們,可真的有必要去那裡探查一番了。不過,不著急,我們目前最要緊的,還是找尋那兩粒珠子!」
「嗯!現在,是那珠子的事情,最要緊!」,姜望點點頭道.
司馬儀又道:「對了,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你還記得,我在日本的時候,取到了一把,妙法村正的日本刀嗎?」
「嗯,那把能釋放出地火,甚至能抗住斷鋼劍excalibur的初代村正!你讓玄空大師,幫你看過了嗎?」,姜望問道。
司馬儀點點頭道:「嗯,師傅是看過了。他說,那妙法村正,用的絕不是世間的凡鐵所製。這還不是它最有意思的地方,師傅說,那鐵中,是蘊含了一個小小須彌世界,或者說,是有一個類似於空間一樣的東西!「.
「哦,空間?是和我的儲物袋一樣,有一個奇特的,超過載體本身大小的,空間嗎?」,姜望道,「那空間裡,是有什麼東西呢?」
司馬儀搖了搖頭道:「那空間裡是什麼,師傅他也說不上來。不過,按師傅他的判斷,這裡既然是有妙法華蓮經,還有地火,想必是為了煉化某個絕頂兇物的!」
姜望道:「是不是就像,西遊記裡,太上老君想用煉丹爐,去煉化那孫猴子一樣?」
司馬儀道:「嗯,大體上差不多吧!只是不知道,又是用地火,又是用無上佛法,那裡面,到底要煉化的,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師傅還說了,讓我把這刀,交給你來保管。他的意思是,你是個有機緣的人,也許,會解開裡面的謎的。」
「嗯,明白了!哦,快看,他們都來了,我們準備出發吧!」
此時,從屋子裡頭,其他人也都走了出來.
「羽兒,你昨天晚上,又看恐怖片子看的很晚嗎?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女孩子有黑眼圈,可就不好看了呢!」,姜望道。
「真的有黑眼圈了嗎,嗚嗚嗚,我討厭黑眼圈…」,羽兒道.
下面的行程,就是姜望他們,先坐商務車,到了機場。再從機場,坐飛機去了貴州。到了貴州後,又再坐車,去馬信稼的家鄉,大同鎮。一路上,並沒有發生多少事情,只是羽兒有些睏倦,在姜望的肩上。睡了有幾個小時。
這樣趕來趕去,時間真的過的很快,等姜望他們,到達大同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馬信稼的家裡…….
「爸!這次又要給您舔麻煩了,這一趟,又好多的夥伴!」,馬信稼對他爸爸。馬光祖道。
馬光祖好客的道:「千萬可別那麼說,兒子。我們家,能來那麼多的客人,這可是大好事啊!我們也就是多燒幾個菜,多添幾雙筷子,一點都不麻煩的。」
馬信稼問道:「爸,我們這趟回來,是特定來找上回的那個老婆婆的,我們是有事情。想找她幫忙的。」
「哈哈!」,馬光祖笑呵呵的道,「那老婆婆,現在就正好在我們家裡。其實是這樣的,自從那老婆婆,遇上了你媽,那就如果是找到了知音。自從你走了後,她們兩個,沒事就湊在一塊兒嘮嗑。」.
幾分鐘後,屋裡……
「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我眼前的這位。和上次看到的,那個髒兮兮的老婆婆,真的是同一個人嗎?」,姜望被那立在眼前的老婆婆,給吃了一驚。那老婆婆,雖然臉色還是和死人一般的難看(當然了,她就是死人!)。不過,那身上穿的衣服,卻是乾淨的很,頭髮也是洗過,還梳理的很是整潔。
老婆婆笑著說:「這呀,都是馬信稼的媽媽,給我整的。他媽媽呀,可真是個好人呢!」.
「別那麼說我。怪不好意思的!」,馬信稼的媽媽。從廚房裡,走了出來,那手裡,還端著熱氣騰騰的菜。
「客人們,快落座,快落座!我燒了好多的菜,快坐下來吃吧!」,馬信稼媽媽道.
「這菜,燒的可真不錯!真是麻煩你了,馬信稼媽媽!」,胡建軍夾了一筷子的菜,吃完後,讚不絕口的道。
「那就多吃點啊,這位貴客!」,馬信稼媽媽道,「看你這身板,以前當過兵吧,坐都坐的那麼挺!」
「好眼力啊,大嬸!」,胡建軍道,「我可是當了八年的老兵,後來實在混不上去了,才給我復的員!」
「我年輕的時候,那可是最喜歡兵哥哥了!」,馬信稼的媽媽,臉上泛起了紅暈道。
「呃~~~」,馬信稼的爸爸,在桌底下用腳踢了下他老婆,叫她別亂說話.
馬信稼的爸爸,捧起了碗盞,對那陳半仙道:「半仙,來,我敬你!像您這樣,有那麼大能耐的人,和我兒子在一起,那真是我兒子的福氣啊!」
陳半仙道:「哪裡哪裡!你兒子,可比我了得!」.
馬信稼的爸爸又對他第一次見的孫學武教授道:「這位,一看就知道是有大學識的先生!來,我敬你!」
孫主任解釋道:「老馬,這是我的弟弟,是北京xx大學的歷史學教授,他可是墓葬方面的專家啊!」
「墓葬?」,馬信稼的媽媽道,「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們村邊上,有人在山上放炮取石頭。結果,你猜怎麼著,竟然給炸出來了一座,用青磚砌起來的老墳。那幾個膽子大的,還跑進去取了幾件東西,說是很值錢,可以換好幾頭牛!」
「哦!」,孫學武的耳朵,一聽到那墓葬的事情,一個激靈豎了起來,他凝神靜氣,並未去打斷馬信稼媽媽的話,而是繼續聽她說下去.
姜望暗自道:「那是明清時代的墓葬,不知道裡面埋的是個什麼人呢?」.
馬信稼的媽媽,突然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道:「有個膽子最大的,還把那口大棺材的蓋板兒,給掀開了。不過,那傢伙,差點沒給嚇死……」
「哦,怎麼了?」,胡建軍也饒有興趣的問.
「那棺材裡的,是個穿了清朝時候官服的死人。奇怪的是,那死人,並不是一具白骨,而是身上還都有皮肉。更加奇怪的,就是那死人的姿勢了,按理說,死人都是臉朝天躺著的,而那個死人,卻是臉朝下,趴在棺材裡的。」.
「啊!!!是凶葬!」,胡建軍和孫學武,同時驚詫的道。
「凶葬?」,姜望疑惑的道。
孫學武解釋道:「除了那特別的秦代,盛行過屈肢葬或是俯臥葬。其它時代的墓葬,尋常的死者,在入殮的時候,都是仰面而葬的。只有一種情況,才會把死人用俯臥或者屈肢的姿勢入殮,那就是針對一些非正常死亡或是含冤凶死的人。」
胡建軍接著道:「呼~我們做這行的,最怕的就是遇上這種凶死的了,這種死人,往往都有極強的怨氣,非常容易變成『粽子』,也就是會動的殭屍!馬大嫂,你剛才說,那膽大的人,差點被嚇死,可是他見著那死人的身上長白毛了?」.
「對啊!那傢伙,剛打開棺材的時候,死人的身上還是光光的。巧不巧的,天上打了一個雷,那死人的身上,就噌噌的長出了一層的白毛,就跟那毛豆腐一樣。」,馬信稼媽媽點點頭道.
「果然!」,胡建軍放下了手裡的筷子,站起身子來,「大伙!這太陽就要落山了,我們現在過去,也許還來得及!」
「嗯,如果我們不把那粽子處理掉的話,今天晚上,這村子裡,就不得安生了!」,celia楊道。
「雖然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看你們的神情,事情好像真的很嚴重,那我們快些去看看吧!」,姜望道.
「嗯,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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