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誘妻成性》章 節目錄 312 愛情成雙人成對 文 / 冷煙花
「念歆,什麼事?」見著白念歆跟支箭似的「倏」下衝出去,容曦跟著出電梯,在她身後不解的問道——
「矣,白小姐,這麼巧啊!」容曦的話剛說完,白念歆還沒來得及出聲說話,麥梓穗笑盈盈的看向兩人。原本還與一男子親密相擁的她,在看到白念歆與容曦時,有些尷尬又僵硬的鬆開,視線一直停在白念歆的身上,「和容小姐也來這裡吃飯嗎?」
白念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視線從她的身上移到那男人的身上。男人,一臉白淨,個子挺高,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樣子。見著白念歆的視線一直停在自己身上,男人便是朝著她頷首一笑,「你好。」
容曦亦是打量著麥梓穗與男人,雖然她剛才沒見著兩人之間的親密,但是就憑著白念歆這衝出電梯的動作,她也能猜到個所以然了。
「麥小姐好興致,怎麼沒見著你上次那朋友?」容曦笑的一臉風和日麗般的睦著她。
哦喲,就剛才念歆這反應,不是擺明在的替那誰誰誰著急,不甘嗎?
有戲,有戲。絕對有戲,看來她得把這把柴添的快一點呢,趁著現在火旺,得趕緊再澆點油上去。
麥梓穗抿唇一笑,「哦,你是說漱漱啊,她有事要晚一會才到。哦,對了,忘了跟你們介紹了,這是我朋友。」指了指身邊的男人,對著容曦和白念歆說道,只說是朋友,就連姓名也沒有提起。還有她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太自在的尷尬。
「麥小姐的朋友還真是挺多的。」白念歆似笑非笑的斜視著麥梓穗,然後視線又從她的身上移到男人身上,繼續揚起一抹怪怪的淺笑,「還挺出人意料的。麥小姐,可得好好的和朋友相處著,千萬別不小心走漏了,要是被什麼人看到了那可就不好了。我們看到倒是無所謂了。不打擾你們用餐了,祝你和你朋友用餐開心。小曦,走了。」
別有深意的看一眼麥梓穗與那男人,對著容曦說道。
容曦亦是意猶味盡的笑看著麥梓穗,唇角勾起一抹怪笑,「麥小姐,不打擾你們用餐了,有空再約吧。」轉身,突然之立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重新折身,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於麥梓穗面前,「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打我電話。當然,希望不是有什麼病痛才找我。除此之外,隨時歡迎。好了,不打擾你們了,吃的開心點,再見。」說完,噙著高深的微笑與白念歆轉身離開。
麥梓穗手裡拿著容曦的名片,看著那慢慢合上的電梯門,唇角勾起一抹彎笑。
「丫頭,笑什麼呢?」身邊的男人捏了捏她的臉頰,一臉寵溺的說道,「嘴角都快揚到眼角了。」
「哎呀,不要老是捏人家的臉啦!」麥梓穗一臉嬌嗔的拍掉那手,「再捏,人家兩邊的臉都要不對稱了。不對稱了,是不是你負責啊!」
男人索性伸手去捏她另一側臉頰,繼續笑的一臉溫和,「哦,那就這邊也捏兩下,這樣就還是對稱了。」
「喂,大表哥,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信不信我向舅媽告狀去啊!」雙手往自個腰上一叉,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道,樣子十分可愛。
男人又是抿唇一笑,「我犧牲自我陪你做這麼無聊的事情,還不允許我捏兩下你的臉了?那,下次可就沒這麼便宜的事情了。」
「哪裡無聊了!」抬眸,繼續氣鼓鼓的看著男人,「再說了,這又不是我的事情,我現在是幫二表哥好吧!哦,就只許你抱著大表嫂在那裡秀恩愛,就不許二表哥也找個女人來秀秀恩愛啊?我這是在完成舅媽交待下來的任務,我可比你盡心負任何多了,才不像你勒,有異性沒人性,既不管二表哥的終生大事,也不管我的財政小事。」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我還不夠關心你的財政小事啊?說吧,又想要多少?」
咧嘴一笑,朝著他伸出一個手指頭,「不多,不多,就這個數而已。」邊說邊很是親膩的往男人手臂上一挽,「沒辦法啊,誰讓我這麼熱心腸呢。最近為了完成舅媽交待的事情,快點搓合二表哥與未來二表嫂,已經入不敷出了。大表哥,就當是江湖救急了,伸手援一下唄。」
伸手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尖,「行了,晚上給你卡。」
「謝謝大表哥。」很是興奮的一跳躍,毫不吝嗇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大表哥,你最好了。」
「是我好還是錢好?」
「那當然是你比錢更好了!」
「剛才那倆,哪個是阿冶看上的?」邊朝著包廂走去,邊問著麥梓穗。
「就先衝出來的那個,姓白。和二表哥是一家律師樓的,以前還是同一所學校的。你都不知道,二表哥真是非一般的遜,都追了人四年了,還是沒能追到手,依舊還是在原地踏步。要照著他這個蝸牛的速度,我兒子都出生了,他都還沒泡上二表嫂。那就只能我這個當妹妹的辛苦一點羅,在邊上給他扇個風,點個火,再澆壺油上去。放心吧,很快他們之間就該有事發生了。要不我,豈不是白費了我這麼多精力神了。當然,可能還得需要大表哥的幫忙的。」笑的一臉討好的看著他說道。
「哦,那你可千萬把這風朝著正方向扇去,要是扇反了方向,小心阿冶找你算帳!」
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很是可愛的說道:「怎麼可能?我是誰啊!能把這風能扇反了?能扇反了?再說了,我不是還有一個出神入化的軍師呢!大嫂的妹妹,你的小姨子,就我們倆合併,能把事情辦砸了?放心,讓舅媽等著喝第二杯媳婦茶了。不過現在,能不能先讓我把肚子給填飽了,吃頓好的啊!」
「想吃什麼自己點。」
「謝謝大表哥!」
……
「哎,白小姐,你在生氣嗎?」
車上,容曦側頭笑的一臉不客氣的看著白念歆說道。
白念歆轉頭,「你真和江遠航把證扯出來了?」
容曦翻她一個白眼,「拜託,你能不轉移話題嗎?能很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生氣?」沒好氣的斜她一眼。
容曦倆手指往自己眼睛一指,「兩隻眼睛都看到的。我說,白念歆同學,咱倆認識多少年了?從小穿一條裙子長大的,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會不清楚?在我面前裝,得了吧,省省吧,用得著嗎?生氣就生氣嘛,泛酸就泛酸嘛,裝個鳥蛋啊!」
「你裝個鳥蛋給我看看!」
「……!」
容曦無語中。
得,死鴨子嘴硬,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你說,剛才那男人跟那麥梓穗什麼關係啊?」一臉好奇的看著白念歆問道。
「我哪知道,關我什麼事?」繼續沒好氣的說道。
「嗯,對,確實跟你沒關係。」容曦點頭,「就是不知道那顆桃子心裡是怎麼想的。哎,她這人也真是奇怪的啊,一個不夠還兩個?她到底要玩哪樣啊?要不然,你跟那顆桃子說說唄,讓他小心著點這女人。都說女人是禍水了,我看也差不多了。真不知道他那倆眼睛長頭上是用來幹什麼的,怎麼就一下子迷了呢?」
「容醫生!」白念歆一本正經的叫著她,「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的男人,江遠航。應該關注的是你男人什麼時候向你求婚。你真是丟盡我們女人的臉啊,竟然反過來跟他求婚。你真是長出息了啊,我看啊,從今往後,你就做好準備讓他吃的死死的,以後都別想翻身的機會了。以後他讓你往東,你就不敢往西,他讓你站著你就不敢坐著。你們的生活從你向他求婚的那一刻想,天翻地覆的改變。」
容曦不怒反笑十妥有耐心的聽她說完,依然保持著她那優美的微笑,見著她終於把話說完,這才訕然一笑,「小白,我明白,我懂的。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行吧,你不就是想轉移話題嗎?不想面對現實嗎?得吧,得吧,你就躲吧,我看你能躲到幾時。至於我呢,你看著吧,我的地位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白念歆翻她一個白眼,以示對她的嗤之不屑還有刮目等看。
律師樓
白念歆拿著文件夾,敲響了陶冶辦公室的門,敲過之後推門而入。
然後,瞬間,白念歆就好似被人用釘子釘住了腳後跟一般,釘在了門口處,一動不會動了。
辦公室內,麥梓穗正坐在陶冶的腿上,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一個勁的撒著嬌,扭著腰。怎麼看怎麼都是在撩情的樣子。這動作就跟前段時間在s市她看到的一模一樣。
那天,他們倆也是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摟著她的腰。她環著他的脖子,他餵著她吃菜。
白念歆瞬間火直接從腳底蹭蹭往上竄。
死男人,臭男人,這都明目張膽到在辦公室裡玩情了?
丫丫個呸的,把這律師樓當成是什麼了?!還有,又把她當什麼了?你怎麼不去死啊?你怎麼就沒有不舉啊!
心裡憤憤然的咒著兩人。
而那兩人顯然對於她的出現也是頓覺錯愕之餘,陶冶下意識的欲起身朝著白念歆走去,耐何麥梓穗就是不起身,反而還將他摟抱的更緊了,甚至還當著白念歆的面在陶冶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繼續用著發嗲到令人作惡豎汗毛的聲音嬌嗔:「人家不管了,反正你答應過人家的,你就必須做到。」
呃……
怎麼這麼酸不拉嘰到連自己的汗毛豎了一身呢?
麥梓穗說完這話,自己都冷不禁的心裡一陣犯惡。
二表哥,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我這個當妹妹的犧牲大了,要是這樣你還泡不到未來表嫂的話,我就鄙視你了。我讓全家人都鄙視你,鄙視你的沒出息!哼哼!
「不好意思,我來的不是時候。我一會再來,你們繼續。」隨著麥梓穗的發嗲聲,白念歆終於反應過來,一臉漠然又冷淡的看著兩人,說了這麼一句話後,轉身便是離開了。
「念……」
「念什麼念啊!」陶冶起身想要追出去,卻是被麥梓穗一把拉住了,然後唇角處掛著一抹捉弄得逞的的奸笑。
「啪!」一個爆栗不輕不重的落在她的頭頂,陶冶黑著一張包公臉怒視著笑的一臉奸詐的麥梓穗,「麥梓穗,你故意的是不是?」
麥梓穗咧嘴一笑,一臉討好的挽上他的手臂,「哎喲,人家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嘛。就你這比蝸牛還要慢的速度,什麼時候能泡上人家啊?哥啊,你這都已經泡了四年了啊,四年!這算算天數那都有一千四百多個日子了,更不用說小時了。就我這腦子,我都一下子算不出來有多少個小時了。你做人真是太失敗了!你怎麼就一點也不像大表哥呢?大表哥那神速度,你看大嫂,幾天就搞定了!你到現在,別讓我猜著啊,不會是連人家的小手都沒拉過一下吧?」一臉小鄙夷的藐視著陶冶。
「所以你就給我來淌這趟渾水?」陶冶半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麥梓穗斜他一個白眼,「拜託,我這是在幫你,哪裡在是淌渾水啊!你沒看到她剛才的臉色啊!」
「什麼臉色?」一臉茫然的看著麥梓穗,別說,剛才只顧著懵了,根本就沒注意到她到底什麼臉色了。
「哎∼」麥梓穗無奈一聲輕歎,「生氣憤怒還有吃酸的表情啊,那臉然都快成青蘋果了!」
陶冶單臂環胸,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努力的回想著剛才白念歆的表情。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個情況。還有,再加之前段時間在s市時發生的那件事情,是以某人的臉上勾起了一抹晦暗不明的深笑。
麥梓穗一臉哥倆好義氣足的拍著他的肩膀,咧嘴樂笑中,「二表哥,放心吧,這事交經我了。妹妹我保證頂多半個月就讓你泡到美人。到時候,千萬一定要記著我的好。」
「超過半個月怎麼辦?」笑的一臉狐狸般的看著她。
呃……
微微的小糾結了一下,而後嫣然一笑:「酬勞減半行不行?那要是提前完成,我要求雙份的!」
「成交!」響指一打,伸手往她的臉頰上一捍。
「啊!」一臉小怒的拍掉那捏著她臉頰的手,「你和大表哥一樣討厭了,老是喜歡捏人家的臉。再捏,我兩邊的臉都不對稱了,不對稱了,到時候你負責啊!」
話剛說完,只見某人揚起另一隻手在她的另一邊一捏,「這樣不就對稱了嗎?」
「啊!」小怒就大怒中。
兄弟倆一樣可惡討厭,捉弄人的方式都是一樣!
白念歆一回到辦公室就重重的將那文件夾往桌子上一扔,然後將自己整個人往椅子裡一扔,「死人頭,臭男人!怎麼還沒有不舉!竟然明目張膽到來辦公室玩!活該你當個烏龜王八蛋還不自知!你老子的,懷裡抱著一個,眼睛還往姐這邊瞟?下次再瞟,姐直接戳瞎了它們,省得掛著當個擺設,反正也看不清人的面目!玩,玩!玩!我讓你玩,玩你個死頭人,一次再讓我看到你在辦公室裡玩,老子直接廢了你!別以為我不敢,說到做到,不信你試試看!死人,死人!氣死人了!」
越想越氣,越氣火越大,然後直接就沒有做事的心情了,就這麼把自己扔在椅子上,背靠著椅背,仰頭望著天花板,呆呆的出神中。
「叩叩叩。」傳來敲門聲,然後探進麥梓穗的大半個身子,「白小姐,我方便進來嗎?」
白念歆坐正,面無表情的往門口處瞥了一眼,冷冷的說道:「找我有事?」
麥梓穗抿唇一笑,大大方方的走進辦公室,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沒有立馬出聲,而是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與她對視。好半晌的才悠悠然的出聲,「不好意思,我剛才是不是……打擾到你們談事情了?」
我呸!
白念歆直接在心裡呸了她一口。
不過人卻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半點來,繼續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是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
麥梓穗略顯有些羞澀的一笑,「白小姐,你別這麼說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呸!
你會不好意思?
你要不好意思,你會搞到辦公室來?你要不好意思,你會當著我的面說著那發嗲到發騷的話?你要不好意思,你會腳踩兩條船了?滾蛋吧你!
很想就這麼噴向麥梓穗,不過理智的她,自然不會這麼做了,目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怎麼會呢?挺好的,挺開心的嘛。」
哦喲,開始冒酸泡了吧!
嘿嘿!
麥梓穗在心裡賊笑著。
還不承認,承認了吧!
裝的那麼像,在我們家神在言玉漱面前,你就別裝了吧。就你那小樣,一樣,漱漱就看出你心裡那點小心思了。不過,她喜歡。
繼續噙著她那優雅的微笑,悠然的看一眼白念歆:「當然,是挺開心的。對了,我和阿冶已經聊完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談正事了,你現在可以去找他了。」邊說邊從椅子上站起,一臉傲然的看一眼白念歆,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麥小姐!」剛走至門口處,白念歆喚住了她。
止步轉身,笑盈盈的看著她,「白小姐,還有事嗎?」
白念歆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文件,一邊漫不經心的瞟了她一眼,淡淡然的說道:「做人做事,別太貪心了。對得起人也要對得起自己,要不然到時候穿幫了可就不好看了。」
「什麼?」麥梓穗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以示她完全聽不懂白念歆的話。
白念歆抿唇一笑:「沒什麼,慢走,不送。」
「謝謝。」麥梓穗嫣然一笑後轉身離開。
看吧,看吧,已經步入正題了哇。好了,好了,一會回去再跟人好好的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了。為了她的雙倍酬勞,她也必須把任務提前完成。
行,就這麼決定了。
這日下午五點
江遠航同志再一次翹班,把未做完的事情直接丟給了秘書小姐,然後自己下班接老婆大人下班。
一束藍色妖姬,晃亮了每個懷春女人的心。習慣性的跟每一個護士小姐拋個媚眼,大搖大擺的朝著容曦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裡,容曦正與焦莉以及另外幾個護士聊著天,見到手捧藍色妖姬的江遠航出現,直接視若無睹的瞟了他一眼後,繼續該聊天還是聊天,完全把他當成是透明人一個。
「江大少,這是把我們容醫生惹不高興了?」其中一護士笑盈盈的看著江遠航說道。
江遠航一臉茫然,這是什麼情況?他哪裡惹事到她了?
「嘿,容醫生,沒看到你男人我來接你下班?」一臉討好諂媚的上前,將手裡的藍色妖姬往她面前一遞。
容曦乾巴巴的揚了揚唇,接過藍色妖姬直接往某護士面前一遞:「諾,送你了。」
護士笑的一臉燦爛的看向江遠航,「江大少,我能接嗎?我要是接了,你會不會把我拉黑名單啊?不過,我還從來沒有收到過這麼大束的花啊!你能讓我滿足一下我那一顆小小的虛榮心嗎?」
「你要是不接,我把你拉入黑名單!」容曦先他一步出聲。
「……!」護士微怔中,「那,江大少,容醫生有令,我不敢不接。要是容醫生把我拉黑,我的下場會很慘的。行吧,我接了,大不了我以後唯你的話是從,在容醫生面前不斷的替你說好話吧。」樂呵呵的從容曦手裡接過藍色妖姬,對著江遠航繼續說道,「江大少,謝謝你哈!送我這麼大一束花,我代表全部的護士謝謝你的好意。」
「去,邊去!」大少爺直接拿手將她撥開,對著容曦討好一笑,「老婆,下班了,我們回家吃飯了。」
「對不起,我今天有約了!」容曦一臉神秘的看著他,轉身進了裡面的更衣室。
「有約?誰啊?」江遠航一臉茫然的問著辦公室裡的其他人,所有人很一致的搖頭,表示她們不知。
兩分鐘後容曦從更衣室出來,手裡拎著自己的限量牌美包,踩著八公分的柳釘鞋,扭著小蠻腰,邁著小碎步走來。
「約了什麼人?我送你啊!」繼續揚著諂媚的笑容,討好著自個老婆。
容曦揚著優雅的微笑,笑瞇瞇的看著他,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不用了,我自己有車。那,現在我去赴約,你就乖乖回家準備。你還欠我一個求婚,江遠遠,本宮告訴你,別想矇混過關,別以為我老娘站在你那邊你就有靠山了。別說本宮沒給你機會啊,好好的把握珍惜吧,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好了,回吧,本宮這不缺人,你呢現在該幹嘛幹嘛去,本宮回家要看到你的誠意。否則……嗯哼,你懂的!」
說完,丟給他一抹帶著威脅的小樣眼神後,轉身逕自離開了。
江遠航還杵於原地中。
求婚,今天?
容醫生啊,你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點時間啊,就非得這麼火急火燎的趕豬上樹啊!
啊呸!
他不是豬。
「江大少,原來你還沒向容醫生求婚啊!」
「江大少,求婚嘛,沒什麼困難的。就不是一個浪漫的求婚嘛,我們幫你!」
「對,沒錯,我們幫你想點子,還怕感不到容醫生嗎?」
「……」
「……」
於是七嘴八舌開始紛紛獻計中。
尚品宮
三個女人正在醞釀著一場大戲。至於這三個女人是誰呢?容曦,麥梓穗,言玉漱是也。
沒錯了,容曦容醫生也加入了麥梓穗與言玉漱的大計之中,誰讓她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呢?
「話說,容曦,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看破我們的?」麥梓穗一臉好奇的問著容曦。
她和漱漱的表演的這麼逼真,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她看穿的?
「切!」容曦丟兩人一個白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懂?我對那木桃子又不感冒,還會看不出來你們倆這點小伎倆啊!也就念歆那個榆木腦袋才會被你們倆給騙了。想騙我,有這麼容易嗎?那天在酒店裡跟你親熱的男人,想必也是你的托吧?」
「賓果!」麥梓穗子響指一打,「答對了。那是我大表哥,陶冶他哥。」
「差不多了,我想著也應該是這樣了。不過你們倆還真是非一般的無聊啊!這樣的事情也就只有你們倆才會想得出來。」容曦一邊漫不經心的嗑著瓜子,一邊淡淡然的說道。
言毓漱抿唇一笑,「彼此彼此了,你現在還不是跟我們同坐一條船?這說明你也是非一般的無聊。」
「哎,還真說對了。這是大實話!」容曦毫不掩飾的說道,「誰讓她白念歆沒有動作呢?這都四年了,依然還在原地踏步,我都已經被家裡的八大長輩逼上梁山了,憑什麼她一個人在那裡優哉樂哉的逍遙著?我心裡不平衡,極度不平衡。怎麼樣也得拉上她做墊背。這事要真成了,我還能成為她老白家的大功臣呢,兩全其美的事情,我何樂不為?」
麥梓穗與言毓漱兩人四目對視一眼,動作一致的吞了一口口水,戰戰兢兢的看著容曦,麥梓穗小心翼翼的問:「話說,你該不會也把賊手伸向我們吧?」
這不說還好,一說吧,容曦還真就來興致了。只見她雙眸一個閃閃發亮,用著賊兮兮的眼神,綠幽幽的在兩人身上徘徊打轉著,欣然一笑:「可以考慮啊!人生總是要不斷的尋求刺激的,要不然就太過於平淡了。我家還有一隻極品,江家也還有一隻極品。本來呢,司馬頌也是一隻極品的,不過那廝就直接pass吧,誰讓他都還在學校呢!學生黨,暫時不作考慮。」
「哇,容曦,你不是來真的吧?」麥梓穗一臉驚悚的看著容曦,倒是言毓漱相對淡定了些許。
容曦聳肩:「嗯哼,當然來真的,你看我現在這樣子是在說笑嗎?」
「嗷嗚,漱漱,我們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啊!」麥梓穗一臉苦帶又哀怨的看著言毓漱。
言毓漱盯她一眼,慢條廝理的說道:「我已經有目標了,別算上我這一份!」
「喂,你什麼時候有的目標,我怎麼不知道?你別想找這個借口開脫啊!」麥梓穗質問著她。
「前段時間剛鎖定了,現在正在計劃制定中。所以,千萬別來破壞我的計劃,要不然跟你沒完!」言毓漱一臉認真的看著兩人說道。
「喂,哪個目標啊,我認不認識的啊!說來聽聽啊,我還可以幫你出腦又出力的啊!你一個人不行的哇!」八卦因子在這一刻徹底被勾起。
「去!」言毓漱直接一巴掌拍掉一臉狗仔相的麥梓穗,「你現在要搞定是你二表哥和未來二嫂的事情。能不能一心一用?」
「哦,對!我岔題了,倒回。曦曦,我們繼續。」
於是,三個女人繼續中。
容曦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
打開門時,屋內一片漆黑,就連一盞壁燈都沒有亮著。
「搞什麼啊!江遠航,」輕聲嘀咕著,伸手去開玄關處的燈。但是,不亮。
「不是吧?不亮?」抬頭看著那沒有反應的燈,蹙眉中。
屋內一片安靜,看樣子江遠航好像還沒回來。可是,這燈怎麼會不亮的?這麼烏漆抹黑的,怎麼辦?
江遠航,你死哪鬼混去了?
客廳裡亮起一小簇紫色的朦朧燈光,是一盞放於桌子上的藝術燈,旋轉著,燈光隨著它的旋轉,紅橙黃綠青藍紫相互交替著。再然後,音樂響起,跟著音樂響起,屬於江遠航同志那醇厚的聲音響起。
「幾分陶醉幾分感傷,
你喜歡到海邊看夕陽,
你說那是愛人的心,
碎了一片一片飛到天上。
問我是不是都這樣,
甜蜜的開始寂寞的收場,
有人留下永遠的傷,
oh,有人用一生回望。
oh,baby—baby別這樣,聽我聽我對你講,
愛你會用盡我全部力量。
是你給了我的crystal—ne一雙美麗翅膀,
沒有你飛起來的時候怎麼會有方向。
oh,baby—baby別這樣,聽我聽我對你講,
愛你會用盡我全部力量。
是你了給我的love—story一段美麗時光,
感謝每天煩惱少了一半而快樂兩個人分享。
其實一直有個願望,
和你在艾菲爾鐵塔看夕陽,
到我們80歲的時候,
敘述最浪漫的過往。」
音樂在繼續,燈光也在繼續轉換著顏色,只是隨著音樂的響起,還亮起了其他不少燈光。原來漆黑的屋子,瞬間充滿了曖曖的朦朧與浪漫並存。且,江遠航不止是在喝著歌,而是一邊唱一邊跳。
他的聲音很好聽,這一點容曦向來都知道,也向來知道他唱歌不錯。
對於一個從小到大都以騷包形像示人的男人來說,不會唱歌,那就是對他的騷包形像的嚴重污辱。所以,江遠航同志可謂是唱歌跳舞一應具全的。
只是,這一會,他這跳的是什麼舞?
他的身上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這麼在這朦朧而又浪漫的氣氛下,跳著無比發騷的舞姿。拜託,他想幹什麼?直勾勾的勾引啊,召喚啊!且,邊唱邊跳還一邊為斷的朝著她的拋來一簇一簇熊熊的電眼。
「噗!」容曦終於忍不住了,十分不給面子的噴笑出聲了。
「江遠航,請問你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麼嗎?」身子半倚靠在玄關的吧檯處,雙手環於胸前,笑的一臉盎然的看著那邊還在繼續賣弄風騷的男人。
江遠航沒有停下舞姿,繼續就著音樂跳著風騷的舞,朝著她跳轉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嘴裡竟然叼了一朵花苞,呃……還是曇花的花苞。
「容醫生,容小姐,親愛的容曦,小曦。我應你的要求,在給你一個義意非凡的求婚。這裡有你喜歡的男人,有你喜歡的曇花,有你喜歡的音樂。請問你願意和站在你面前的這個可憐到只剩一條浴巾的男人,到80歲的時候還一起去看艾菲爾鐵塔的夕陽,站在艾菲爾鐵塔下敘述最浪漫的過往嗎?如果你願意,請你接受我的曇花。」
因為嘴裡是叼著一朵曇花,所以說出來的話有些口齒不清,不過倒也是說的十分順暢。邊說邊不斷的朝著容曦拋著電眼,火光十足。
容曦笑的肚角直抽痛,強忍著將他拍飛的衝動,風淡雲輕的說道:「要是我不願意呢?」
「啊?」江遠航微微一怔,怔過之後抿唇一笑,將嘴裡的曇花拿於手上,「那我們換個地方,80歲了,哪裡還有那個力氣去那麼遠啊?萬一不小心在路上嗝屁了,那還敘述個鳥浪漫的過往啊?還是牽著你的手,漫步在大院的老年活動中心吧,這樣更實際一點。你說呢?」
容曦繼續抿唇,勾起一抹好愛又迷人的弧度,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吊,「江遠航,這就是你的求婚了?」
「啊!」江遠航點頭,重重的點頭,「像我這樣的求婚,你還能找出第二個來嗎?難不成你還想跟司馬聿向我姐求婚那樣,把戒指藏蛋糕裡,然後還被我姐一口給吞進去。結果求婚戒指是從上面進去的,下面出來的?傻樣啊!這樣的求婚也就只有司馬聿那樣的悶葫蘆才會想得出來的。像我這樣青春無敵的花樣美男,那自然是用開放型的,直接表達型的嘛。諾,曇花,我又去貓了好久,直到天黑沒人了才被我貓來的。」
「又去當採花賊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非也,非也!」江遠航連連搖頭,笑的一臉燦爛又和煦,「小爺每次都是有留下錢的,爺從來不會自取白拿的,爺向來很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的。怎麼樣啊,容醫生,我這還求著婚呢,你再不答應,這曇花都要開了!」
「那我不是很虧?」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求個婚這屋子裡就我們倆,我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還單膝下跪了。」
「行,下跪是吧?沒問題!」邊說邊果斷的單膝下跪,將那朵曇花苞舉的高高的,「親愛的容醫生,老婆,你就答應了我的求婚吧!這樣跪著很累的啊,不止我累,他也很累的啊!」
「戒指呢?」
「有!」
倏下站直,蹭蹭兩下跑進房間,又蹭蹭兩下跑出,拿出一枚閃閃發亮的鑽戒直接往她右手無名指上套去,「那,現在花有了,戒指有了,婚也求了,是不是該開飯了?」話落,容曦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被人攔腰抱起,大步朝著臥室走去。
「喂,江遠航,我還答應!」
「屁啦,戒指套了,花也收了。連紅本本都領了,老子人也上了,現在也已經在床上了,你還沒答應?看來爺不用強的,你真是要造反了!」
「江遠航,你試試看?!」
「小曦,老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造反從來都是你的專利,這兩個字和我無緣。」
「去,給我放洗澡水去。」
「好的!那我可以一起嗎?其實我也還沒洗過,我只是為了達到更佳的效果扒了自己的衣服而已。」
「哪那麼多廢話?」
「我現在就去!」
江遠航同志徹底淪為妻奴一族,擠進他家老子和老丈人的行列中。
……
白念歆是被容曦強迫著陪她逛街的。
「容醫生,你要逛街為什麼不去拉你男人?幹嘛非得拉著我啊!」有心無力的怨念著容曦。
她敢肯定,這貨一定是故意的,捨不得折磨自己的男人,就來折磨她。
結了婚的女人啊,果然就是不一樣了,處處就只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拜託,女人逛街買衣服,要他一個大男人陪著作什麼?」容曦翻她一眼白眼,嗤之不屑的說道。
「那你以前怎麼不這麼說?」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懂?」
「直接說捨不得折磨自己的男人,改而來折磨我不就行了嗎?還說得這麼好聽,切!」白念歆沒好氣的說道。
「哦喲,這都讓你發現了啊?」容曦一臉姐妹好的看著她,往她肩上一搭,「反正你也被我欺負了這麼多年了啊,也不在乎再多欺負一次了。男人嘛,當然是要心疼了。他很累的好不好,所以不找你找誰?」
「累?!」白念歆再次沒好氣的瞪視著她,「那你就不能讓他節制一點啊?就非得要這麼大動作?」
「這種事情呢,沒男人的女人是不會明白的。當然,沒女人的男人也是不會明白的。所以,小白,你要想明白呢,你就自己親身體驗一下,那你就會懂我說的話了。」一臉自在樂中的看著白念歆,說的煞有其事,頗有道理的樣子。
當然,白念歆回給她的除了白眼,還能有什麼呢?
對於白念歆的白眼,飽人容曦自然是不會往心裡去的,繼續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孜孜不倦的教導著:「不是我說你啊,你到是說說看啊,你跟那木桃子到底怎麼樣了嘛。哦,你不主動,他也不主動,兩個人都在原地踏步,那怎麼發展姦情啊?什麼時候才會有結果啊!你說你們倆這也不短了吧?也四年多了啊,再說了上次還在s市單獨呆了那麼多天。你別告訴我,你們倆之間一點事情也沒發生啊!你覺的我會信嗎?要沒事情發生,哦,你能這麼陰黑他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事情。而且還是大事。得,你就給我亮句底話,你們倆到底oo了沒有!」
「o你個頭啊!」白念歆瞪她一眼,「人家都已經把人帶辦公室玩貼膠激情了,我還湊進去幹什麼?我找抽犯賤啊!又不是沒男人了,我幹嘛非往他身上掛了?你哥和小縱都比他好!」
「啊?不是吧?你移情我哥和小縱了?哦天,怎麼這麼快?」容曦一臉無法接受的看著她。
得到的自然還是白念歆的又一個白眼。
然後,突然之間,她的視線不動了,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盯著某個方向,眸中透著一抹怒意。
容曦朝著她的視線望去,只見麥梓穗正與一男子摟肩環腰很是親密的有說有笑的朝著一酒店走去。
然了,這絕是她們三人事先安排好的,就等著白念歆上鉤呢。
「矣,那不是上次跟你挑釁的那誰嗎?她不說是木桃子的人嗎?怎麼又和別的男人有一腿啊?」容曦在她耳邊故意的扇著風,點著火,「哎,過份了吧?從你身邊把木桃子給搶走,現在又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她到底想哪樣啊?士可忍孰不可忍!不過,算了,算了,又不關我們的事,誰讓木桃子這麼沒眼光啊,被人戲了也是活該。哎,要不然這樣吧,反正她也有別的男人的,你加把勁,再把木桃子給的奪回來唄。」
容曦的手機響起。
江遠航來電。
「喂,什麼事?……什麼?不會吧?怎麼可能?行,我知道了,我跟她說吧,你先勸著吧。」說完掛了電話,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白念歆。
「幹嘛?有事說唄,幹嘛這麼一臉苦大情深的看著我。」白念歆若無其事的看她一眼。
「江遠航剛打電話說,木桃子好像發現了,現在心情很不好。一個人在喝悶酒,已經喝了很多了。你……」
話還沒說完,只見白念歆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朝著剛才麥梓穗進去的酒店而去。
「喂,念歆,你去哪?」容曦在身後明知故問的追加著。
酒店
白念歆從前台處很輕鬆的便是問到了麥梓穗的訂的包廂。於是,二話不說,便是氣沖沖的直朝包廂而去。
容曦沒有跟上去,而是噙著一抹得逞後的奸笑,笑瞇瞇的看著白念歆,然後給麥梓穗發了個信息過去。
包廂
麥梓穗收到容曦的短信後,便是更加賣力的與陶霖一起等著白念歆的上鉤。
白念歆推門進包廂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麥梓穗將一隻剝好的蝦仁沾了醋後,很是親膩的送到陶霖的嘴裡,另一手則是挽著他的手臂。好一副溫情又曖意的畫面。
只是,白念歆卻是怎麼看怎麼刺眼,怎麼看怎麼覺的不舒服。
「矣,白小姐,你怎麼在這裡?你是不是進錯外廂了?我們沒約你啊!」見著白念歆進包廂,麥梓穗做一臉愕然又吃驚的樣子。
「麥小姐,有時間嗎?聊兩句。」白念歆一臉冷冷的看著她,強壓著自己內心那抹憤怒。
麥梓穗抿唇一笑,「那一會吧。我現在在吃飯,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中途打斷。一會我給你電話吧,對了你也和朋友……」
「麥小姐,把別人當傻子玩弄於手掌間,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是不是特讓你有滿足感?」白念歆終於爆發出來了,一臉嘲諷的直視著麥梓穗,厲聲斥責,「你一邊玩著一個,把別人當傻子,很好玩嗎?」
「白小姐,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我什麼時候把人當傻子玩了?我又什麼時候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了?你能把話說的清楚一點嗎?」麥梓穗強忍著想笑的衝動,一臉可惜兮兮的看著白念歆。
「呵,」白念歆一聲冷笑,「你不去演戲看是可惜了!怎麼,這麼快就失憶不記得了?前兩天不是才在辦公室裡抱著一個男人撒嬌,現在又可以換一個。麥小姐,你要是喜歡人家,就請你對人好點。你要不喜歡人,你何必跟他搞曖昧?你這是在傷害兩個人。」
「誰啊?」麥梓穗繼續將小白進行到底,「白小姐,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喜歡誰了?我又跟誰搞曖昧了?」
「見過臉皮厚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厚的!」白念歆一臉譏諷的看著她,「既然不喜歡陶冶,就別再傷害他的。拜託你,找個機會跟他說說清楚了。人家真心對你,你卻這麼玩弄他?你不覺的害臊嗎?」
「哦,陶冶。」麥梓穗揚起一抹心領神會的淺笑,「白小姐,原來你喜歡我二表哥啊。你早說嘛!早說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嘛。」
「誰跟你說我喜歡……等等!」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一臉怔然的看著麥梓穗,「你剛說什麼?他是你什麼人?」
「二表哥啊!」麥梓穗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笑的很是奸計得逞後的得瑟。
「那他呢?」白念歆手指指向一直沒有出聲的陶霖,突然之間心裡揚起一抹不好的預感。她是不是被人設計了?
陶霖從椅子上站起,朝著她走來,很有紳士風度的朝她伸出右手,「你好,陶霖。阿冶的大哥,穗穗的大表哥。」
「大表哥?!二表哥?」白念歆瞠目結舌的看著兩人,然後「倏」轉身欲離開。
只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打算去哪啊?」身後傳來陶冶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愉悅的樣子,「既然都已經來了,怎麼不多坐一會?正好是午飯時間,一起吧。反正你和麥子也認識了,一會容曦也到了。」
「是啊,未來二表嫂,一起吧。這頓飯可是二表哥專門為你點的呢,你看,桌子上全都是你喜歡吃的菜呢!」麥梓穗很是熱情的說道。
白念歆咬牙切齒的瞪她一眼,麥梓穗心虛的縮了縮頭,「未來二表嫂,不關我的事情啊。這是二表哥的主意,我也是被迫無奈才會硬著頭皮這麼做,設計你的。你別找我算帳啊,你要算帳你找二表哥去啊。不關我事,真不關我事。」
某人,很有義氣的選擇出賣自家二表哥而自保。
如此自保不說,還很無恥的繼續落井下石,「誰讓你這麼久了都沒有半點動靜的嘛,那二表哥情急之下就只能劍走偏鋒了嘛。他在是再不出招,誰知道你們還在柏拉圖到什麼時候啊?這下不是挺好的嘛,直接就把你的本意給逼出來了。人家曦曦都已經修成正果了嘛,你和我二表哥四年了,也該是開花結果了嘛。表瞪我了,我說的是大實話。」見著白念歆瞪過來,趕緊又縮回大表哥身後去。
容曦,你好樣的!
竟然竄通外人一起設計她!
白念歆氣的牙根發癢。
恨恨的瞪一眼笑的一臉悶狐狸般的陶冶,一個轉身離開。
「哇,人家說了這麼從,她怎麼還是生氣了?」見著白念歆轉身離開,麥梓穗悻悻然的說道,「二表哥,你還不追啊,趕緊把我二表嫂追回來啊!」
話落,陶冶已經急步追出去了。
電梯口,白念歆「啪啪啪」的按著電梯。
糗,糗大了。
怎麼就這麼不受控制的出糗了呢?
電梯還是沒有打開,而某個男人的腳步聲卻是越來越近了。於是,白念歆索性就往樓梯走去。
沒臉見人了,就這麼三兩下被人把心裡話給激出來了。還見個屁人啊!
只是還沒來得及邁下一級台階,整個人便是被人給拉進了一個寬闊健碩的胸膛,然後雙眸被人攫住,熾熱的吻襲捲而下。
「唔……!」雙唇被人攫住,無法出聲。想要反抗,雙手也被人圈住,使得她無法動彈。
就這麼一直吻著她,直至她不再反抗回應他為止。
「早早的這樣,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非得要這麼倔,把自己藏的那麼好做什麼?」男人將她摟在懷裡,有些粗聲喘氣的看著她說道。
「你還說!」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臉頰一片通紅,「你要早點說,我能誤會啊?害的我出這麼大的糗,我以後還有臉見他們啊?不是你的錯,誰的錯?!」
「行,我的錯!」趕緊趁著現在攬下所有的錯,「我應該早點跟你說的,都是我的錯。放心,我搞定,一定不會讓你出醜的。」
「怎麼搞定啊?都已經糗成這樣了,還不算是出醜啊!」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拿眼神射死他的樣子。
「總之我搞定就行了,你什麼都別管,還和以前一樣就行了。」笑的一臉春風得意的說道。
「你說的啊,還有以前一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言語中透著一抹另外的意思。
「那當然不包括我們倆的關係!」陶冶趕緊將關係落實,「從現在起,我是你男朋友,你是我女朋友。沒有反悔的餘地!」
「那我要報一箭之仇!」
「行,沒問題!」這個時候,任何條件都不是條件,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
「走,我們吃飯去。」摟起她的腰便是要走。
「不要!」白念歆直接拒絕,「才出了這麼大的糗,你就讓我去面對啊?」
「傻啊,跟他們一起去吃?」陶冶笑的一臉狐狸般的看著他,「當然就我們倆了。女朋友!」
「這還差不多,男朋友!」白念歆淺笑回樓著他的腰,兩人一起下樓梯,去別的地方吃屬於他們男女朋友的第一頓飯。
直至容曦一行人吃完了,也沒見著那兩人回來。
心照不宣了。
吃飽喝足,那就各回各位了。
電梯門打開,容曦與江遠航在看到電梯裡走出來的人時,微怔之下搖頭失笑中。
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電梯內,出來的人不下別人,正是唐怡然。而她身邊的男人,則是一個肥腰寬肚,腦袋禿頂,身高不超過160的豬一樣的男人。
不過,那肥豬手上的三四個黃金戒指,還有豬脖子上的那條金狗鏈足以說明了這個男人的身份了。
唐怡然在看到容曦時,臉上微微的劃過一抹尷尬之然,不過卻是當作不認識她一般,很是親密的挽著那男人的手臂走了電梯,朝著包廂走去。
這就是她選擇的生活,沒有男人的飼養,靠她自己根本就過不上她想要生活。
江遠航摟著自個老婆,朝著車子走去。
「採花賊,可讓我逮著你了!竟然敢連采兩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還沒走到他的跑車邊上,遠遠的便是見著一個女人,一臉憤恨的朝著某個方面跑去。而那個方向,朝著這邊走來的則是江天縱。
於是……
「啊!」言毓漱還沒碰到江天縱,便是被他的撩了個四腳朝天。
「老婆,走,走,趕緊溜!」江遠航拉起容曦的手便是貓著身子躲進自己的車裡,以最快的速度啟動車子駛離。
「江遠航,花是你採的!」
「江天縱長的跟我一模一樣!我從小到大被他欺壓的這麼慘,讓他為我背一次黑鍋怎麼了!」江遠航同志義正辭嚴。
可憐的江天縱,就這麼無辜的成了某人心裡憤的牙癢癢的採花賊。
------題外話------
江遠航和容曦的故事就到這結束了哦。
嗷,捨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