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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誘妻成性》第一卷 264 定力太高還是魅力不夠? 文 / 冷煙花

    「醒了,時間掌握的剛剛好嘛!」司馬聿盯著睜著一絲細縫的江小柔,不緊不慢的說道。

    江小柔沒有反應,反正她現在是醉人一枚,再說了她睜開的只有一咪咪一咪咪的眼縫,他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呢?就連她自己都沒怎麼感覺到。

    裝,繼續裝。必須繼續裝。這要是不繼續裝,不把握這麼好的機會,以後上哪找這麼好的機會去?她必須趁著今天醉酒,把司馬聿這條木魚給拿下了。反正醉酒的人,都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情的。

    繼續瞇著那一條眼縫,觀察著司馬聿的反正。

    臉依然還是冷冷的。當然,這是他從小到大的表情。不過那眼神,怎麼就這麼勾引人捏?哦喲,直勾的她小心肝撲撲撲的狂跳了喂。快要從嗓子口跳出來了喂。

    喂,小心肝,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姐姐都還沒激動,你要這麼瘋狂做什麼?要撲倒他是姐姐,不是你哎,至於你這麼激動啊。

    因為司馬聿是以標準的公主抱抱著她的,而她不是剛才裝睡來著嘛,那雙手自然而然是不可能攀著他的脖子的。於是,十三點嘟噥了下嘴巴,扭了下自己的腰,然後一個順勢,一手便是往他的脖子上一攀,臉也就往他的胸膛上一埋,另一手則是在他那硬綁綁的胸膛上摸索著,小聲的呢喃著:「矣,床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硬了?矣,怎麼還這麼小了?不過摸起來好有感覺哦。」

    十三點不是十三點嘛,從小到大,那都是以撲倒司馬聿為目標的。這會被他抱在懷裡,又是以醉酒撒瘋的狀態嘛,那自然而然就是把該吃的豆腐都先吃了唄。要不然,她裝什麼酒瘋。

    於是乎,那手可不就是一個不小心解開了某人襯衫上的一粒紐扣,然後更是像條泥鰍一般「嗤溜」一下,就是鑽進了襯衫裡,就這麼明目張膽又無比張狂的吃著某人的豆腐。

    哦喲喂,木魚的胸膛好有料的喂,摸起來好有感覺的喂。怎麼就這麼嗨森呢?怎麼就這麼容易就讓我吃到豆腐了呢?

    某一隻十三點心裡賊兮兮又十分得瑟的偷笑著,因為奸計得逞了嘛,那自然而然也就得意忘形了唄。以至於她忘記了,這會她是在裝醉撒酒瘋中。然後嘴角便是浮起了一抹奸笑,甚至隨著那一抹奸笑還淌出了一滴口水。

    矣,怎麼感覺有一股曖曖的風撲鼻而來?

    「江小柔,摸的還滿意嗎?」司馬聿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那曖曖的不是風,而是他的呼氣。

    好勾人啊!

    「滿意,當然滿意!」大腦不經思考的脫口而出接道。

    呃……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又被他陰了。

    試問,一個醉酒發瘋的人,怎麼可能應的這麼快呢?而且還一點也不含糊的。

    司馬聿,你個陰人不臉紅的傢伙,不陰我一次,你會少塊肉啊!

    朦朧又惺忪的睜開眼睛,打死不能承認她其實是清醒的。對著司馬聿勾起一抹悻悻然的笑容,「矣,木魚,你怎麼在我家?」

    司馬聿不說話,只是雙眸一片深沉又暗淡的直視著她,唇角勾著一抹好看又迷人的弧度。

    呃……

    江小柔徹底的被他這抹笑容給勾引到了。

    然後就這麼傻呆呆又癡花花的看著他,一時之間沒有任何反應了。

    「你確定這是你家?」如大提琴一樣優揚的聲音響起,他的雙眸依然還是那般深邃卻又迷人。

    正犯花癡中的江小柔很木然的搖頭:「不是,是你家。」

    「還知道這是我家,那說明沒醉到徹底。需要我現給你倒點酒嗎?」繼續笑的一臉勾引人的看著她。

    江小柔咧嘴一笑,竟然點了點頭,「好啊,喝醉了,我好有借口跟你亂一下。」

    司馬聿額頭掉下無數黑線。

    「白十三,你還能再蠢一點嗎?」

    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摟,笑的一臉風騷又花癡:「無所謂啊,反正從小到大你都說我是蠢貨的。再蠢一點也一樣了,只要能把你拿下就行了。」

    「蠢貨!」司馬聿除了說這兩個字之外,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來形容她了。

    「唔,頭暈!」反正已經被他知道在裝了,那就索性繼續裝,看看他有什麼反應。邊說邊使勁的把頭往他懷裡鑽去,然後不斷的磨蹭著。

    嘿,我搓火,我要把你心裡的那團火搓的旺旺的,熊熊燃燒。當初妖叔叔就是這麼被二妞搓啊搓的,搓回家去的。我現在如法炮製就行了。

    這樣的案例,姐姐我從小看多了,隨便一掂一拈就可以了。我就不信了,你還能坐懷不亂了。

    「讓你喝那麼多酒,不頭暈才怪!」頭頂帶著輕斥的聲音響起,然後抱著她朝著房間走去。

    哦耶!

    十三點心裡偷樂著,進房間了喂,那接下來可不就是按著她的劇情發展了麼?

    抱著她進洗浴室,給她脫衣服讓溫水澡啊。那然後可不就是順理成章了麼。

    緊張啊,好緊張啊!心撲撲撲的跳著啊。

    不緊張,不緊張。

    江小柔,你今天可不就是打著這目的來的麼?今天誓必將木魚撲倒吃淨。

    可是,聽說,那什麼會很痛哎?

    哎呀,她怎麼就忘記問問老媽或者二妞呢,那什麼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她沒這麼經驗啊,沒經驗……

    矣,什麼情況?

    腦子處於極度抽風中的十三點,終於反應過來了。

    為什麼,不是進洗浴室,而是把她放在床上了?

    不這是她設想的劇情啊,怎麼就不是按著她的劇情發展了呢?

    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人已經被他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了,而他則是微彎著身子俯神著她。

    「躺好了,我去給你泡杯茶,醒酒。」

    嘎?!

    泡茶醒酒?

    不要了吧?

    「還不鬆手?」見著她沒有鬆手的意思,司馬聿拍著她的手臂說道。

    搖頭,迷濛的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然後微微彎起,一點一點的勾引著他。那攀著他脖子上的手,也是大膽的鑽進襯衫領子裡,在他的後背上一點一點的畫著,圈著,使壞著。

    我就不放,我就不松。你不抱我進洗浴室,把我放床上是吧?那我就把這步驟提前,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那就是把你勾到手。

    「江小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司馬聿雙眸一片火灼般的沉視著她,呼吸有些起伏,語氣有些沉悶。很明顯就是大魚上鉤的前奏。

    江小柔抿唇風情一笑:「勾引你啊。」

    噗!

    十三點,你還能再直白一點嗎?

    「你確定在勾引我?」雙手往她兩側一撐,俯視著她,熱呼呼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癢癢的,讓她有一種迷醉的感覺。

    點頭,重重的點頭,「我都已經勾引你十六年了,你趕緊上鉤吧,再不上鉤,我顏面無存啊!」

    「蠢貨!」司馬聿輕咒。

    「又罵我蠢貨!蠢貨今天就把你拿下!」江小柔憤憤然的說道,然後在司馬聿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柔軟的雙唇就那麼貼上了他剛毅的薄唇。

    唇與他想像中的柔軟又甜美,帶著一絲絲的酒味卻又不失清香,通過他的唇瓣傳遞於他的舌尖,流連於他的口髒。

    期待中的貼合,想像中的美好。

    雙手依然撐於她的兩側,身子微微的下俯幾分,若有似無的與她的身子貼摩相蹭著,卻又恰到好處的沒有壓住。

    然後……

    「嘶。」

    隨著司馬聿一聲輕呼,兩人四瓣唇分開。

    「做什麼?」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迷離而又氤氳的雙眸,閃閃而動的望著他,唇角揚起一抹滿足的奸笑,「留個屬於我的記號啊!說明,你司馬聿是我江小柔專有的,生人勿近。」

    司馬聿嘴角抽搐中。

    留記號?咬他的舌頭?

    白十三,你還可以再白一點,再十三一點嗎?

    「我這是為你考慮,」十三點笑盈盈的望進他的眼眸裡,「這記號留在舌頭上,總比留在唇上好吧?這要是留在唇上,那別人看到了,多有損你聿總的形像啊?舌頭就不一樣了,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吃到。你說呢,聿少爺?嗯?」邊說邊很是得意的扭了下自己的身子,雙手還是摟著他的脖子。

    然後……

    「啊!」十三點的驚叫聲響起。

    為什麼?

    嘴巴被人咬了。

    「嗯,你說的沒錯。」司馬聿笑的一臉邪肆說道。

    「喂,我說的沒錯,你不應該咬我舌頭嗎?幹嘛咬我嘴巴啊!」十三點一臉氣鼓鼓的看著他說道,「這樣我明天怎麼見人啊!」

    司馬聿很是無辜的事聳肩,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又沒伸出舌頭來讓我咬。印記嘛,不就得印在人看得到的地方,不然別人怎麼會知道?」

    江小柔嘴角抽搐中。

    嗷,她永遠都不是這條木魚的對手啊,對手!

    「司馬聿,我要重新咬回來!」十三點飆吼中,邊吼邊朝著司馬聿的嘴巴上啃去。

    然後,自然而然的四唇再度貼合了唄。

    「白十三,今天幾號?」司馬聿雙唇貼著十三點的唇,輕聲問道。

    江小柔微微的離開他的唇瓣,一臉木訥的看著他,「11號,怎麼了?」

    司馬聿很滿意的抿唇一笑,「難得嘛,你竟然還記得今天11號。」

    廢話,我當然記得今天11號了。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今天我把你的初吻給強了,然後一會把你的童工給破了。今天8月11號,就是我江小柔揚眉吐氣的好日子。

    等等,11號?!

    突然之間,十三點好似想到了什麼。雙眸大瞪的看著俯視著她的男人。

    啊?!

    不是吧?

    別這麼對我啊!

    然後一抹的異樣傳來。

    大姨,你真是我親大姨啊。你怎麼說來就來呢?你就不能再晚一點啊,就算晚一個小時也行啊。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啊啊啊!

    於是,躺在床上的十三點陰鬱了,一動不動了,就那麼揚著一張苦瓜臉,一臉悲憤慾念的看著撐身在她身上的司馬聿。

    「還勾引嗎?」司馬建似笑非笑的俯視著她。

    「我還能勾引嗎?」十三點一臉想撞牆樣。

    「啪!」

    司馬聿的一掌拍在她的臀部上,「知道今天11號,還喝那麼多酒?!你不找打誰找打?」

    「我要不喝酒,能把你勾上床啊?」十三點義憤填膺。

    「白十三,你還能再蠢一點嗎?」

    白十三垂眸,「不蠢也被你念蠢了。」

    司馬聿剮她一眼,起身。

    「喂,你去哪?」江小柔爬坐起,一臉小糾結的看著他。

    朝她某個地主瞥了一眼,司馬聿冷笑:「你是想明天繼續穿這條裙子?還是穿我的衣服?我不介意的。還有,我家沒有你親戚的乾糧。」

    言下之意就是幫她去買衣服和衛生棉了唄。

    「你去買啊?」十三點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再瞥她一眼:「我從小到大給你準備的次數還少啊!我不去,難不成你去?說你蠢還不承認!」

    江小柔有垂眸不吭聲。

    好嘛,好嘛,確實從小到大,他給她準備的次數真是兩隻手和兩隻腳都數不過來了。但是……

    呃,眼角瞥到他的褲襠處。

    哦喲,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手指指著他的褲襠,紅著一張臉,很是難得的露出一抹小女人的嬌羞狀:「你……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司馬聿低頭,看一眼自家老二,再狠狠的瞪一眼江小柔:「白十三,下次再敢借酒裝瘋,你看我還扛不扛你回來!直接把你丟馬路上!」說完,再憤憤然剜一眼她,一個轉身出房間。

    白十三抿唇偷樂中。

    誰信啊,把我丟馬路上,吹的你吧。

    不過勒,心裡超曖中。雖然勾引沒有成功,但是至少成功了一大半了不是?

    江小柔,再接再厲。爭取下次一舉把他拿下。

    ……

    江家

    晚飯過後。

    江遠航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沙發扶手,臉上敷著面膜,嘴裡哼著歌,十分愜意。

    江太太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個唇紅齒白,怎麼看怎麼像是小白臉的兒子,鬱結中。

    拿手肘蹭了蹭坐在她身邊看著報紙的江先生,「江大川,你說我們這兒子到底是像你還是像我啊?」

    江先生放下手裡的報紙,看一眼自個老婆,再看一眼那敷著面膜的兒子,頭疼中。

    「醫院給弄錯了。」丟下這麼一句話後,繼續埋頭於報紙中。

    「老爸,老媽。千萬別在背後說人家壞話,我聽得到的。」江遠航同學微微轉頭,烏溜溜的兩個大瞳掃量著自個老爸和老媽,然後伸手拍兩下敷在臉上的面膜,「矣,今天的收水情況沒昨天好嘛。肯定是今天曬的久了,一會上樓泡個牛奶澡。」

    江太太直接倒入江先生懷裡。

    江天縱在江遠航身邊坐下,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

    「幹嘛,」江遠航沒好氣的看著他,「想請教我啊?讓我教你縛面膜保養皮膚嗎?」

    江天縱硬綁綁的扯唇一笑:「江遠航,你這麼娘,以後可怎麼辦?」

    江遠航不以為意的一聳肩:「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娘了?我這叫天生麗質,懂?誰像你啊,曬得跟個非洲難民似的。哥知道,你這是在羨慕。你看,你看,我每天在你的強迫之下,都陪著你曬太陽吧。但是,你看看你,再看看我,我這皮膚白皙而又柔滑。你呢?簡直跟我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區別。別嫉妒我啊,千萬別嫉妒我,我這是天生的,父母給的,你想要都是不可能的。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哼!」很是得瑟的甩了江天縱一個高傲的下巴。

    「老公,我怎麼不知道,這天生麗質還能用來形容男人啊?」江太太一臉苦悶的問著江先生。

    江先生點頭,「嗯,咱家老大有這潛質。」

    江遠航朝著江先生欣然一笑:「嗯,還是老爸最瞭解我。」

    「完了,這兒子是連正話和反話都聽不出來了。」江太太一臉無語的看著江遠航,「江大川,你說,一樣的教育,為什麼小縱是朝著正常方向發展的,為什麼他就是朝著反方向發展的呢?」

    「倏」的,江遠航一個鯉魚打挺的坐起,「老媽,拜託,你說錯了好吧?我這是正向發展,他江天縱才是反向發展好吧。啊!江天縱,你幹嘛打我?」

    「明天早上提前半個小時起床,加五千米,負重加兩公斤。」江天縱涼颼颼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君臨天下般的斜一眼江遠航,朝著樓梯走去。

    提前半小時?加五千米?還再加兩公斤?

    「喂,江小剛,會死人的啊!」嘲著江天縱的背影大喊著,顧不得自己臉上的面膜。

    「負重加五公斤。」江在縱沒有止步,連頭也沒有回轉一下,陰颼颼的丟下這麼一句話。

    什麼?!

    從兩公斤加到五公斤?

    要不要這麼絕這麼狠啊?

    「啊,要不要這麼對我啊!老媽,我要死了,救命啊!」江遠航一臉頹敗的往沙發上一趴,雙手重重的捶打著一抱枕,大有一副將那抱枕當江天縱的意思,「江天縱,你個霸君。以大欺小,呃,不對。我是大的,你是小的。你以小欺大!我敢肯定,你要是生活在古代,你一定比那紂王還要殘霸。娘哎,我怎麼就這麼命苦,怎麼就讓我攤上這麼一個弟弟呢?媽啊,你確定江小剛是你親生的啊?不是從醫院裡抱回來的啊!」

    江太太笑倒在江先生的懷裡。

    哦喲,樂死她了。這一對活寶啊,怎麼就這麼可愛啊,從小掐到大。

    江太太拿腳十分有愛的踢了踢那裝死中的兒子,「兒子,你就受著吧。我很肯定的告訴你,小縱就一定是我親生的,至於你呢,我不敢肯定。老公,哦?」

    江遠航抬眸看向自個老爸,很期待老爸的嘴裡會說出一句有父愛的話。但是,他的期望抱錯了。他家老爸向來都是以老婆的話是從的。老婆說太陽是西升東落的,他也就毫不猶豫的點頭的。

    然後只見著江先生毫不猶豫的一點頭,很贊同寶貝老婆的話:「嗯,這事當然老婆比我們發言權。」

    「哇!」江遠航憤憤然的再一捶抱枕,「老爸,我鄙視你!你太沒出息了,太主見了!我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啊,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對無良的父母還有一個沒心肝的弟弟呢!老爸,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一定不向你學習,我一定要向聿哥哥為榜樣。把我姐壓的死死的,他說一,我姐絕不說二。他說向西,我姐一定不敢向東。信不信我離家出走啊,我真的離家出走啊!」一臉小樣的威脅。

    「哎,對哦。小柔怎麼還沒回來?這都快八點了。」

    經得江遠航這麼一說,江太太才發現,都快八點了,女兒還沒回來。

    「老媽,放心吧,我姐實施人生大事去了。今天不回來了。」江遠航繼續好整以暇的在沙發上躺下,漫不經心的說道。

    「嗯?」江先生和江太太對視一眼,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什麼人生大事?」

    「勾引她男人啊。她這都倒追了十六年了,還是在原上踏步,太沒出息了,太不像是我們江家的人了。所以,決定豁出去了,今天晚上就把聿哥哥給勾到的,然後撲倒。」

    「臭小子,怎麼不早說!」江先生一聽怒了,直接一個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胡鬧!」

    「老爸,胡什麼鬧啊!」江遠航一臉不以為意的笑看著自個老爸,「我姐早點把司馬聿勾上來,司馬聿就早點可以來咱家當牛做馬,那老媽就可以早點解放了呢。老媽,你說呢?」

    江太太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主意是好,不過只怕沒這麼容易。」

    「……」

    「江大川,看來你得給女兒準備嫁妝了。」江太太一拍江先生的肩膀。

    「備什麼嫁妝,等他們把聘禮拿來再說。」江先生一臉陰鬱的說道,「臭小子,要是把欺負小柔……」

    「老爸,放心,我和江小剛把他卸成八塊!」話還沒說完,江遠航直接接過,「不過,好像都是老姐欺負他的多哎。」

    「……」

    無語中,貌似確實是這樣啊。

    江先生很鄙視的斜了他一眼:「就你?卸得過他?」

    江遠航下巴一挑:「哦喲,老爸,那不是還有你嗎?再說了,他司馬聿敢嗎?他同意,司馬舅舅還不同意呢。還有哦,老白叔叔和妖叔叔能同意啊?所以,您老啊,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只在你女兒欺負他的份,沒有他欺負你女兒的份!」

    江先生單臂環胸,一手托下巴,很贊同的一點頭:「嗯,有道理。還不上去兩百個引體向上!」

    江遠航雙眸大瞪:「爸哎,我真是你親生的嗎?有一個江小剛壓迫著我還不夠,您老還來湊熱鬧啊!老爸,我告你啊,等奶奶回來,我讓她收拾你!哼!」

    與此同時,司馬御園

    司馬頌坐在沙上,手裡捧著一大塊西瓜啃著。

    白念歆在他身邊坐下,從他手裡奪過那西瓜,「拜託,司馬頌,你晚飯才吃了兩大碗啊,你不怕把你的肚子撐破啊!你這麼能吃,小心把自己吃成肥豬啊!」

    「切!」司馬頌一臉不屑的揮了揮手,拿過白念歆奪走的西瓜,「我從小到大都這麼吃的啦,你有看我這身材變形嗎?」邊說邊繼續啃一口,站起,展示著他那完美的身材,然後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天生麗質,有這麼好的條件。」

    不得不說,這吃貨說的是實話。

    從小到大,這吃貨的胃就大的沒話說,那就是一無底洞,永遠都填不滿。但是偏偏,他怎麼吃那都身材沒有走樣,一直以來呈完美的體型發展著。那叫令人一個羨慕嫉妒。

    「你個沒出息的吃貨!」白念歆翻他一個白眼。

    「小聿今天不回來了嗎?」司馬老爹問著司馬成劍。

    「爺爺,你想早點抱大曾孫嗎?」司馬頌啃著西瓜走至司馬義身邊,一臉神秘的問。

    「司馬頌,你交女朋友了?」白念歆一臉八卦的在他身邊問。

    「去!」司馬頌踢她一腳,「你都還沒交男朋友,我幹嘛交女朋友?女朋友又不能當飯吃,又不是蛋糕,我傻啊,才去找!」

    「爸,小聿打過電話,說今天不回來了,住市區公寓。」陌笙端著一杯茶,遞到司馬義手裡說道。

    司馬頌一臉小八卦的湊到司馬義面前,繼續神秘兮兮的說道:「爺爺,我哥給你造大曾孫去了。說不定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法太爺爺了。」

    「司馬頌,你說真的?」司馬義還沒出聲,司馬成劍一臉氣急敗壞的朝著他吼道。

    司馬頌咧嘴一笑:「那還能是假啊?剛航航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小柔姐姐今天也沒有回家。小柔姐姐今天不是第一天上班嘛,雖然沒有如願的當了我哥的小秘。但是,江工聽起來絕對比小秘好聽多了,氣勢多強啊。江工哎,不是江小秘哎。霍霍,我小柔姐姐就是強,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一鳴驚人的把我哥拿下。我的偶像啊!」說完,大大的咬一口西瓜。

    陌笙與司馬成劍對視著,老白與司馬追風對視著。對於司馬頌這暴出來的爆炸性的話題,實感太不可思議。

    「老大,你說我們這是不是得準備聘禮了啊?」好半晌,司馬老爹木訥訥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何止啊,爺爺,我聽航航說,你答應過小柔姐姐還有一份嫁妝的啊。」司馬頌胳膊肘往外拐的說道,未了還對自己老爹也加了一句,「老爹,航航還說,你也答應過小柔姐姐給嫁妝的。那不是得一份聘禮,兩份嫁妝啊!快吧,快吧,你們趕緊準備吧,早點把我哥嫁出去,我好早點接替他的位置。我覬覦他的位置已經很多年了,就等著他嫁出去呢。」

    「……!」

    一大家子的人無語中。

    「喂,」白念歆拿腳踢了踢司馬頌的小腿,一臉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朝著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點。

    司馬頌很聽話的靠近,兩人開始咬耳朵,「什麼事?」

    「你不是說你那什麼表姐對咱哥一見鍾情麼?那你現在怎麼擺自己的位置?」

    「拜託!」司馬頌大聲叫出口,一臉看怪物的看著白念歆,「表姐,那你還也是我表姐呢!難不成,是個表姐我就得把我哥拱手讓人了呢?再說了,一個憑空而降的人,能跟我小柔姐姐比的啊?我可是小柔姐姐的鐵桿小粉絲,誰跟我搶,我跟誰急!呃,不是,說錯話了。是誰跟我小柔姐姐搶我哥,我跟誰急!媽咪啊,不是我說你,你有空……」

    「混小子,你說什麼呢!」話還沒說完,被人暴頭了,司馬成劍怒視著他,「敢用這種語氣跟你發咪說話,你不想活了!」

    趕緊抱著自己的頭竄逃,「老爹,你至於這麼較真啊!我這還不是為你好啊!你看我哥,腦子是不是抽風了,幹嘛好端端的把一顆定時炸彈放自己身邊啊?想不明白,我想破了無數個腦細胞也想不明白啊!」

    司馬成劍翻他一個白眼:「就你那跟小白老鼠沒什麼兩樣的細胞,能想出什麼大事來?」

    「小白老鼠的細胞也是你造的,怨你!」司馬頌氣哼哼的說道,「反正,你們趕緊把司馬聿給嫁出去,我不要一直過著被他壓迫的生活!」

    「司馬小堅,你真牛!」白念歆朝著他豎起一拇指,「你就不怕哥知道後再一次壓迫你啊!」

    「去,別以為我不知道!白小堅這名字原來可是你的,誰知道你這麼不爭氣,一出來不帶把,結果害我無緣無故得接你棒!」

    「……」

    「……」

    所有人無語中,白念歆更是被他氣的小宇宙熊熊燃燒,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頓以出氣。

    司馬頌卻是一臉無限得瑟中。

    想跟我練嘴皮子,你還差得遠呢。哼哼!

    ……

    十三點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摸過自己的手機,繼續鑽在被窩裡渾渾沌沌接起:「喂。」

    「小十三點,聽說你開始誘夫大計了?」耳邊傳來楊小妞那風騷中帶著八卦的聲音。

    然後……

    「白十三,起來吃早飯了。」門外傳來司馬聿的聲音。

    靜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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