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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1 追夫第一計——近水樓台 文 / 冷煙花

    芮閃閃一臉驚恐的看著帳篷裡陌生的男人,雙手緊緊的拽著睡袋。

    男人二十來歲的樣子,用著一抹怪異的眼神冷視著芮閃閃。

    然後在芮閃閃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帳篷快速的被人拉開,一個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芮閃閃連人帶睡袋的揪拉出帳篷,一個巴掌便是揮在了她的臉上,「小妖精,臭不要臉的,竟然敢搶我的男朋友,竟然還敢爬進他的帳篷裡。看我今天不打的你臉蛋變樣,我就不叫蔣萍萍!」

    女人很生氣很生氣,嘴裡罵著,一手揪著芮閃閃的頭髮,另一個一個巴掌接著一個巴掌的揮在她的臉上。

    蔣萍萍?

    為什麼名字這麼耳熟?

    「我沒有,我沒有!放手啊,好痛啊!」芮閃閃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忘記還手,只知道哭喊了,「可心,可心,救命啊,救命啊!」

    芮閃閃在朝著安可心呼救的同時,安可心正在解決著自己的問題。

    她的帳篷裡,兩隻青蛙正跳竄著,一邊跳一邊「呱呱」的叫著。

    看著那兩隻噁心巴拉的青蛙,安可心又怕又討厭。縮在睡袋裡,一動也不敢動,想要拉開帳篷的拉鏈出去,可是偏偏那兩隻青蛙知道她的心思,然後跟她對作似的,竟然跳到那拉鏈處後不動了。跟倆門神似的蹲著,「呱呱」的叫著,眼泡袋子就那麼看著她。

    「美女姐姐,美女姐姐,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帳篷外傳來司馬頌的聲音。

    「有青蛙,在……在我的帳篷裡。」裡面傳來安可心巍巍顫顫的聲音。

    「美女姐姐,別怕哈,我來救你!我最喜歡英雄救美了,等著我啊,等著我!」司馬頌一邊說著一邊尋著拉鏈。但是卻老半天也沒有將那拉鏈拉開,反而像是在趕什麼似的趕著裡面青蛙。

    於是,裡面的那兩隻蛤蟆跳的更勤了。

    「啊!」安可心無比淒慘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隨著她的這一聲大叫,司馬頌也將拉鏈拉開了。

    兩隻青蛙,一隻停在安可心的頭頂,另一隻則是……呃……躍進了袋裡。

    「拿開,拿開,快點拿開。」安可心整個人瑟瑟發抖卻又一動也不敢動的看著司馬頌求救助。

    「哇,不是吧?!」司馬頌瞪大了雙眸,無比驚恐的看著裡面的一幕,「美女姐姐,你的魅力果然無比大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只青蛙一定是公的,他一定是想美女想瘋了。太壞了,太壞了,怎麼可以這樣調戲美女姐姐。」

    「你……幫我……幫我拿走啊,拿走啊!」安可心一臉淒婉的看著司馬頌,就差哭出來了,眼淚已經在她的眼眶裡打轉了。頭頂一隻,睡袋裡還有一隻。

    「哦,美女姐姐,你等等等等啊,我去叫一下航航。」說完也不管寧可心到底有多麼想死的表情,撒腿跑開了,「航航,航航,你快來看啊,青蛙調戲美女啊,你一定都沒有看過的。」

    芮閃閃的臉被蔣萍萍打的跟個豬頭似的,兩側臉頰印著一條一條累疊起來的手指印。

    「蔣萍萍,你個瘋子,你憑什麼打我!」芮閃閃雙眸含淚,憤憤然的朝著蔣萍萍怒吼。

    蔣萍萍,與他們同一個年級不同班的同學,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裡?

    「芮閃閃,你個狐狸精,死不要臉的東西。你才幾歲啊,就知道爬上男人的床了?你父母都是怎麼教你的啊?教你怎麼勾引男人,怎麼爬上男人的床啊?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大吼大叫啊?我打你已經算是很輕了,無恥的人我見過了,像你這麼無恥到不要臉的還真是少見了!」

    「蔣萍萍,我撕爛你的這張嘴!讓你污蔑我!」芮閃閃朝著蔣萍萍撲了過去,「你看不好自己的男朋友,讓他亂鑽別人的帳篷,你竟然還這麼污蔑我!蔣萍萍,我跟你沒完!」

    「芮閃閃,你敢打我!你給我看清楚了,這是誰的帳篷,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我撕了你這個臉!」

    於是,兩個女人的扭打成一團,誰也不讓誰的你踢我打關。

    「哇,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大事了嗎?」隨著一聲好奇的聲音傳來同,然後……

    「鬧夠了沒有?」以及蔣萍萍那個男朋友的一聲怒吼。

    終於,扭打成一團的兩個女人停下來了。

    「哇,芮閃閃,你成豬頭了?!」聞迅而來的夏玟玟一看到芮閃閃的豬頭樣,很是詫異的看著她驚呼,然後視線落蔣萍萍身上,「矣,這不是萍萍姐嗎?怎麼,你也來這裡露營啊?你怎麼跟芮閃閃打起來了?」

    蔣萍萍憤憤的瞪一眼比她狼狽很多的芮閃閃,走到夏玟玟身邊,「玟玟,我告訴你啊,趕緊離這種不要臉的騷狐狸遠一點。才幾歲啊,就知道鑽進男人的床上勾引男人了,你可千萬別被她帶壞了。」

    「我沒有!」芮閃閃大叫。

    當她看清楚這個帳篷真的不是自己的那個帳篷時,眼淚撲撲撲的往下掉。然後用著憤恨的眼神看向跟夏玟玟一起而來的江小柔身上,突然朝著江小柔撲了過去,「是你,江小柔!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設計陷害我!你這個無恥的女人!」

    只不過,人還沒撲到江小柔面前,也不知道是誰伸腳絆了她一下,然後摔了個狗啃屎,趴在了江小柔的腳邊。

    一隻腳毫不客氣的踩在了她的背上,「我最討厭沒禮貌的人了,而且還是對我親愛是對我親愛的老姐沒禮貌的人!竟然敢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罵我姐!你找死啊!」

    江遠航的腳丫趾從她的背上踩在了她的臉上,一改平常的白癡樣,一臉陰鬱的說道。

    他白癡歸白癡,那是在氣場超強的江小剛面前,才會顯的他白癡了一丟丟。但是在外在面前,特別還是敢欺負他親愛的老姐的人面前,他可不是那麼白癡的。欺負他姐者——消滅!

    江小柔朝著江遠航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走到她身邊。江遠航十分聽話的走到她身邊,一臉狗腿:「姐,有何示下?」

    「站邊!」

    「好的!」

    江小柔在芮閃閃面前蹲身而下,臉上由始至終都掛著微笑,「我無恥?那不如告訴我,我到底無恥在哪裡?我是搶了你男朋友呢?還是睡了你啊?不過你鑽進別人男朋友的帳篷裡,那可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哎,那你說,到底是我無恥還是你無恥啊?芮閃閃,別以為自己很聰明,做到天知地知你知了,被人當墊腳石還樂的把頭湊上去的人,我都不屑與你一般計較,有失我的身份。就你們這點小把戲,我八歲的時候都是玩了。拜託,我現在十七歲了,想玩我能不能找點難度大點的啊?這麼低級的設計,簡直污辱我的智商!」

    「你……」芮閃閃一臉惶恐又驚訝的看著江小柔。

    她這話什麼意思?她知道她和可心要做什麼嗎?可是,她怎麼會知道的?

    江小柔勾唇一笑,笑的自信又從容:「就是你心裡想的那樣的,所以千萬別在我面前使小計,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對手!這把小戲,姐姐從小看到大的,都已經看膩了。」

    「哇,航航,你怎麼在這裡啊。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告訴你啊,可有趣了。男人調戲女人的戲碼看得多了吧?可是,青蛙調戲美女,你有看到過嗎?我告訴你啊,我看到了哎,我真的看到了哎,笑死我了,真的笑死我了!」司馬頌無比歡脫又喜悅的聲音傳來,然後一把拉起江遠航的手就往安可心的帳篷跑去,「快,快,跟我去看青蛙調戲美女。」

    江小柔冷冷的斜睨一眼還趴在地上的芮閃閃,一聲嗤笑後轉身了開。

    由始至終,司馬聿都不有出現過。此等小問題,哪裡用得著他出手?就小縱和小虔小小的那麼一出手,就讓芮閃閃自己把自己設計進去了。

    開學後,再沒有芮閃閃這個人在學校出現過。據說,轉到別的學校去了。也據說出國深造去了。

    也是,發生這麼令人難看的事情後,她又豈有臉還回到學校呢?

    安可心倒是依舊還在學校,依然還與司馬聿一個班,不過卻是不怎麼與司馬聿說話了,也沒再與江小柔去拉關係了。

    那天,兩隻青蛙便是讓她記憶深刻了。她不是蠢貨,後來靜下心來想想,也就知道那兩隻青蛙是怎麼回事了。除了江小柔教唆司馬聿的弟弟做,又還會有誰呢?

    芮閃閃的事情,自然也是她所為了。

    本來,她和芮閃閃是打算讓戚佳逸錯進了江小柔的帳篷的。因為戚佳逸是夏玟玟的男朋友,聽說戚佳逸曾經喜歡過江小柔。而夏玟玟又喜歡過司馬聿,所以,只要讓戚佳逸進了江小柔的帳篷,那麼他們四個肯定會鬧翻的。

    可是卻不想,竟然把她們自己給套了進去。

    芮閃閃也是個蠢貨,怎麼會連這麼一點小事也辦不好,還差點毀了自己的清白,算是她命大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芮閃閃自然是沒臉再回學校了。於是,只能出國了。當然,兩個女人也是把這筆帳記下了,對江小柔恨了個底朝天。

    其實,她們不知道,那天的事情,根本無須江小柔出手。芮閃閃的事情是江天縱和楊虔出手的,只是很簡單的把帳篷上的序號換了一下而已。至於安可心帳篷裡的那兩隻青蛙,當然是司馬頌和江遠航的傑作了。

    敢設計他們唯一的姐姐,你不找死誰找死?

    敢垂涎司馬聿,不讓你嚇尿,豈不太對不起小柔姐姐了嗎?

    然後,生活就這麼安靜平凡又在時不時的發生一點小事中度過。

    六年後

    江小柔大學畢業,司馬聿已經成為世貿君亭酒店總經理。

    大學,江小柔與司馬聿選的不是同一個學校,不過依然沒影響兩人之間的打打鬧鬧。江小柔永遠都扮演著那個逛追司馬聿的白十三,但是逛追了這麼多年,依然沒把司馬聿收入囊中。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保持著那份不明不暗,又心知肚明的朦朧與曖昧。

    反正就是,司馬聿的身邊依然愛慕追者n多,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正眼瞥過一下。因為,還沒等到江小柔出手,司馬頌已和江遠航已經出手替她擺平了。而江小柔的身邊,同樣不缺追求者。不過,她的追求者可就比司馬聿身邊的那些花癡幸運多了。

    所謂幸運,那就是個個都被小吃貨司馬頌和小騷包江遠航狠狠的宰過一頓。美其名曰,想要追他們姐,那就得先過了他們倆這一關再說。

    男人,為了追求自己心儀的女人,那自然是出手闊綽的。於是,一個吃的心滿意足,合不攏嘴。一個衣服越穿越花哨,成天打扮的跟只花蝴蝶沒什麼兩樣。

    於是,招來了一大群各種各樣的花,在他身邊爭先綻放。

    為此,江遠航同學還被江天縱好一翻鄙視。

    「老媽,吃水果。」江小柔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盤,在江太太身邊坐下,用牙籤戳一片遞至江太太嘴裡。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坐在一旁看著軍報的江天縱冷颼颼的朝著她丟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看著自己手裡的報紙。

    江小柔直接甩他一腳:「看你的報紙,大人說話,小孩子少插嘴。這是咱家的家教,老爸從小就是這麼教我的。」

    「姐,今天有什麼好事嗎?你為什麼這麼開心?」穿著一件大紅襯衫的江遠航,毫不客氣的往她身上一壓,一臉好奇的看著她,然後戳一片水果往自己嘴裡塞去,「是不是你已經搞定聿哥哥了?話說,老姐,你也不小了吧?都二十三歲了哎,你倒追了聿哥哥二十幾年了,還沒追到手。你這速度是不是也太慢了一點?你這效率太低了哇?太不像是咱江家人的作風了。姐,你得加把油了啊?再不把聿哥哥搞到手,你這黃花菜都要涼了啊!我看著都替你著急啊!」

    「去!」江小柔五指一張,往江遠航那張帥臉上一扣,「誰告訴你說二十幾年了?才十六年好不好!你和江小……呃,小縱才十六歲!」

    「姐啊,十六年啊!你還好意思說出口啊?追了十六年,你都還沒把他追成是你的人,人烏龜的速度都比你快了啊!」江遠航一臉小鄙夷的看著自家老姐。

    「就她這速度,二十六年,你也別指望她追上!」埋頭於報紙裡的江天縱,沒有抬頭,冷不丁的扔出這麼一句話。

    「江天縱,你這是在鄙視我嗎?」江小柔氣鼓鼓的瞪著面無表情的江天縱。

    江天縱抬頭斜她一眼,一臉無奈的搖頭:「看來聿哥哥喊你蠢貨,還真是沒喊錯!」

    「哇,老媽,你看到沒!看到沒!他……他……他竟然鄙視我!」嘴巴說不過江天縱的某人,只能向江太太求救。

    江太太端著水果盤,一邊十分優雅的吃著,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這姐仨,然後朝著江小柔問了一句:「江小柔同學,你打算什麼時候實現你的承諾?」

    「啊?」江小柔一臉茫然不解的看著江太太,「老媽,什麼承諾?」

    江太太將手裡的水果盤往江遠航手裡一遞,一臉認真的看著我江小柔:「什麼時候讓司馬聿來咱家當苦力?接我的班?我這都已經替你打理了這麼多年的公司了,你什麼時候讓他接手?當年你可是信心滿滿的拍胸脯做保證的啊。」

    江小柔只覺的兩隻眼皮在不斷的跳著跳著。

    媽啊,你能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她容易嗎?她哪裡知道那條木魚會這麼難追的啊?追了整整十六年,她還是在原地踏步啊?當年的信誓旦旦依然在耳邊響著,可是,可是……,那條木魚卻沒有成為她家的苦力啊啊啊啊!

    「老媽,你等著,不出三個月,我一定把他拿下,一定讓他心甘情願來咱家當苦力!」江小柔同學再一次拍胸脯做著豪言壯語的保證。

    「噗!」江遠航噴笑出口,「姐啊,我的親姐啊,這樣的保證你已經做了多少回了啊?你的信用已經超額了啊!」

    「誰的信用超額了?誰來咱家當苦力?」江先生邁門而進,一臉迷惑的問道。

    江遠航手指一指江小柔:「我姐!」

    「江遠航,你的體能訓練時間到了!」江天縱抬起手腕看一眼手錶,放下手裡的報紙,面無表情的對著江遠航說道。然後,在遠航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把奪過他手裡捧著的那水果盤,半拉半拖的拽著江遠航往外走去。

    「喂,江天縱,那是你的體能訓練時間到了,不是我的體能訓練時間啊!你為什麼非得拉上我啊!我不要和你一樣,成為一隻烏雞啊啊啊!老姐,救我啊!我還在留著我這白白嫩嫩的皮膚去泡美女啊!」

    聲音越來越遠,顯然,求救是沒有用的。反抗更是沒有用滴,江遠航同志從小到大就只有被壓迫的份,沒有他自己的**意見。

    特別還是在江天縱面前,永遠不可能有反抗成功的機會,永遠都只有被迫完成江天縱交待的任務。

    為什麼呀?!

    為什麼!

    他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本以為等長大了,就可以擺脫江天縱的魔爪了,誰想到沒有擺脫不說,那魔爪還越來越狂,越來越不容反抗了!

    嗚……

    江遠航同志淚流滿面。

    就在江小柔打算進公司一展自己所長的時候,卻是發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

    週末,江遠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正打算出去抬蜂引蝶的時候,司馬頌一個電話飆過來了。

    「喂,別催了,我馬上就出門……」

    「不是啊,不是啊!航航,出大事了!」江遠航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司馬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用著火急火燎一般的語氣說道,「我家突然之間空降了一個表姐過來,這個表姐對我哥很感興趣啊!大有一副欲將我哥納於她石榴裙下的樣子啊。你趕緊通知小柔姐姐做好應對準備啊!她要是再不加快步伐,我哥可就成別人的了,我就得喊別人為嫂嫂了。我比較習慣小柔姐姐當我大嫂的啊,不習慣別人的啊!」

    「司馬頌,你到底在說個什麼話啊?你表姐跟你哥怎麼可能?拜託,三代以內血緣關係禁止的好吧!」江遠航一副鄙夷的朝著電話那頭的司馬頌說道。

    「拜託,江遠航,表姐只是個稱呼和頭銜好吧?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都已經開始行動了,都已經跟我媽咪說了,想進我哥的公司上班,好近水樓台了!小柔姐姐要是再這麼原地踏步,我家大嫂馬上要換人……」

    「老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你男人被人搶了!」那邊司馬頌話還沒說完,江遠航直接掛了電話,急步朝著江小柔的房間跑去,一腳踢開她的房門,將還窩在被子裡與人打電話的江小柔一把揪出被子,「你趕緊給加快步伐追夫去!再不奮起直追,你男人就被人搶了!」

    於是,那一天,江小柔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放棄進自家公司,而去世貿君亭應聘,用她自己的話說,那就是近水摟台先得月。她原地踏步了十六年,現在也該是奮起直追了。誓必將司馬聿在三個月之內拿下,讓他傾倒於她的石榴裙下。

    為此,江太太瞠目結舌中。

    這算什麼?沒把司馬聿拐回來當苦力,卻把自己給貼進去了?

    司馬家的事業多以酒店為主,幾乎整個有t市的酒店行業都是司馬家壟斷的。

    司馬聿當初也是從酒店最基層學起,然後才坐上總經理的位置。

    江小柔當初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追隨司馬聿的腳步,大學時主修專業是設計,然後選了個副修專業就是秘書與管理。

    於是,為了她的追夫計劃,她直接棄主專業,直攻副修專業,一路披荊斬麻直殺進司馬聿的秘書行列,誓用行動將這一條木魚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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