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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9 白小堅也來了 文 / 冷煙花

    159

    老白心情十分的愉快,一聽到司馬追風說在家等他,還有他老媽,那心就「撲撲撲」的狂跳著,跳著跳著,然後就心花怒放了。

    「你這不是白問嗎?沒回來,怎麼在家裡等你呢?」司馬追風笑盈盈,心情大好的跟他扯著。

    「呵,」老白一聲傻笑,伸手爬了下自己的寸頭,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急急的問道,「怎麼回來,也不跟我說下,我好去接你們。」

    「嘿,不是我和媽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司馬追風輕笑,「回家再說吧,我和媽在家等著你,開車小心點,別超速,不急的。」

    「等著,我馬上回來。」老白跟個情荳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干傻傻的笑了幾聲後,這才掛了電話,急步的朝著自己的車子邁去,然後啟動車子,以最慢的速度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家,多好!

    那裡有媽和老婆在等著他回家。

    家,從現在起,他白楊也有一個溫暖的家了。從今天往後,他不再是獨自一人了,有媽有老婆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一路上,老白的心情何止用一個高來形容呢,那簡直就快飆升到半空之中了。

    然後腦子裡一直飄出司馬追風的笑臉,再然後就是從他們開始認識到現在的一幕一幕在他的腦子裡如電影一般的放映著。

    不過,好像也沒有人比老白更憋屈了,前一刻才領證,抱得了老婆入懷,不到兩天,老婆就陪著老媽出國了。

    於是,才剛開葷的老白就這麼硬生生的吃起了素,楞是給吃了整整兩個月。

    不過,憋屈歸憋屈,對於司馬追風這個老婆,老白還是十分的感激又欣慰的。當媳婦能當到她這個份上,應該也實屬不易了。

    婆媳倆的關係那真是和母女沒什麼兩樣了。

    真好!

    這是老白想到的最能形容此刻心裡的詞了。

    可不是麼,老媽和老婆的關係這麼好,那最好的自然就是他了。

    老白就跟個跟了蜜水似的,一路上心情十分愉悅的驅著車子,甚至高興過頭之際,還冷不丁的哼出了幾個連他自己都聽不懂的音符來,足以說明老白此刻的心情的多高了。

    老婆回來了,那他就不用再吃素了,羊角又可以拱草了。

    嗷,他都有兩個月沒拱草了,羊角老想草縱了。

    兩個小時,為什麼就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呢?怎麼就不是二十分鐘的車程呢?為什麼部隊到家就這麼遠呢?怎麼感覺這兩個小時就好似怎麼都過不去似的?

    老白心裡那叫一個急啊,抓心撓肺的急啊,就好似有幾萬隻螞蟻在啃一樣的難受啊。

    老媽和老婆在家等著他回去呢,兩個月不見,也不知道兩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怎麼樣了?雖然經常視頻見面,但是,隔著那麼一層屏幕,怎麼都沒有面對面的見好的。

    終於,兩個小時的車程在老白的脖子伸的跟長頸鹿沒什麼兩樣的過程下過去了。老白的車子車位上停下,一下拔下車鑰匙,以最快的速度下車,鎖門,三步並兩步朝著電梯邁去,接電梯。

    電梯怎麼就這麼慢呢,怎麼老半天都沒有下來呢?

    老白等的那叫一個心急如焚啊。

    然後,老白索性長腿一邁,直接朝著樓梯走去。就這麼乾巴巴的等著電梯,還不如自己的雙腿靠得住。

    但是,就在老白轉身邁進樓梯之際,「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可惜老白已經用最原始的行動表示,自己的兩腿比電梯更實用。

    十八樓啊!

    老白,你們家在十八樓啊。你說你這是何苦啊,你再有耐心的等個一秒鐘,不就電梯來了嗎?你說你怎麼就非得這麼急燥呢?你兩條腿爬著斜坡而上的樓梯能塞得過直線上升的電梯?

    哎∼∼∼∼

    老白啊老白。

    十八樓,老白一口氣的給登上去,直爬的微微喘氣,大汗淋漓。幸好你長期訓練,十分有數啊,十八樓對於老白來說,那完全算不得一會事了。

    老白跑到自家門口的時候,門是開著的,司馬追風正半倚在門框上等著他的回來。好似掐准了這個知道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似的,就那麼噙著一抹彎彎曲曲又迷迷離離的很是風情萬種又不失歡迎的笑容,含蓄中帶著奔望的看著他。

    看到司馬追風的那一瞬間,老白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話了。就這麼傻楞楞的跟個楞頭青似的傻乎乎的,木訥訥訥的站在門口的走廊上,一眨不眨的盯著倚門而立的女人。好半晌的沒吐出一個字來。

    「解放軍叔叔,請問你能告訴我,你這是什麼表情?嗯?」

    最後,竟然還是追風大俠先出的聲。一臉笑的勾唇瞇眼的看著傻的跟個楞頭青沒什麼兩樣的男人,司馬追風真的哭笑不得。

    他的額頭上還掛著汗,他的呼氣還有些喘,他的身上穿著的一身的作訓服,他那看著她的眼神直勾勾的一刻不曾離開過。

    傻男人,該不會是爬樓梯上來的吧?

    這是司馬追風看到老白此刻這副模樣時,腦子裡跳過的最有可能的一個念頭。

    「小草,老子想死你了!」終於,在司馬追風那挑戲一般的語氣後,老白回神,然後卻是對著司馬追風說了這麼一句完全不搭邊的話。

    小草?!

    這是哪一個女人?

    解放軍叔叔,你老這是鬧哪樣啊?

    你老婆我,是大俠,不是小草!

    老白嘴裡冒出這麼一句話,然後雙手一張,便是想要去抱自個的女人。

    「停!」就在老白的雙手即將抱到司馬追風的那一瞬間,司馬追風直接對著他喊了一聲「停」字。

    「怎麼了?嗯?我就想抱抱你,我都兩個月沒抱你了。來,讓我抱抱。」老白笑的一臉渴望中帶著**,還鋪著一韋層明顯的靡足的對著司馬追風說道。

    司馬追風依舊倚門而立,纖細的手指點了點男人那健碩的胸膛,笑的一臉風情萬萬千,桃花朵朵開,然後用著發嗲到令人骨頭髮嗲的聲音質問般的說道:「說唄,解放軍叔叔,小草是誰?嗯?你又想誰?」

    話說著,纖纖素手已經一把揪住了老白的衣領,大有一副「你丫,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講明白,老子跟你沒完」的架式。

    老白勾唇一笑,俯頭在她的耳邊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嘀咕了一聲。

    然後只見司馬追風的臉「咻」下的瞬間通紅了一片,臉紅之際,剛才那一臉的俠女氣勢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良這碧玉般的嬌羞狀,「作死啊,白老大!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的啊!」邊說邊搶拳捶著男人的胸膛。

    哦喲,大俠,你家解放軍叔叔到底在你耳邊說了句神馬話勒,看把你撩成這個樣子。連江太太的口頭禪你都搬出來了。這話不應該是江太太面對江先生的流氓時說的話,怎麼到了你大俠面對土匪的時候,也飆出來了呢?很不相符的哇。

    嗷嗷!

    「趕緊的進屋了,別貧了!媽在呢。」嬌嗔過後,司馬追風瞪他一眼,讓他進屋,然後關門。

    老白進屋在經過她的身邊之際,不著痕跡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先偷個香再說。兩個月沒有開葷,那沾點湯水解解渴總是好的。

    司馬追風又是重重的瞪他一眼。

    「行了,你就讓他再貧你一會吧。我無所謂啊,不然,我還是先進屋吧,免得在這裡妨礙你們。」司馬追風的話剛落,海棠略帶著戲娛的聲音傳來。

    「媽,」老白疾步的朝著海棠走去。

    客廳,海棠坐在沙發上,正笑意盈盈,一臉慈愛的看著兒子與媳婦。

    「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在她面前蹲下,雙手握著母親的雙手,抬眸望著她,「你們倆個也是啊,得前回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嗎?醫生怎麼說?」一臉急切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海棠從他的手裡抽出自己的一隻手,然後伸手撫上他的雨頭,看著白楊的雙眸微有濕潤,「大楊,我很好!你看,手已經能動了。」

    「那腿呢?」老白的視線落到海棠的腿上。

    「不能這麼心急的。」海棠掌心輕撫著兒子的寸頭,然後又移到他黝黑的臉上,「得慢慢來的,畢竟媽已經有十幾年沒動過手腳了,那就算是一個機器重啟動,那不也得需要一定的時間的嗎?你放心,醫生說一切正常,就是需要後期的康復了。雖然不能恢復到以前那般的行動自如,但是日常行動是不成問題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白點頭,「媽,我們不急,慢慢來,一定會好的。有我和追風在你身邊,任何事情都會好的。」

    「嗯,媽,一切都會好的。康復的事情,我們慢慢來。」司馬追風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摟著海棠。

    老白索性長臂一伸,將這兩個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女人給摟進自己的懷裡,「媽,會好的,都會好的。有我們在,都會好的。以後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

    「傻孩子!」海棠有些心疼的撫著兒子有些消瘦的臉頰,又拍了拍兒媳婦的手背,「這段時間可把你們兩個給害慘了吧?才剛剛新婚,就為了我的事情,生生的讓你們分開了這麼久。媽想想挺過意不去的。」內疚又心疼的看著兒子與媳婦。

    「媽,瞧你給說的。」司馬追風笑意盈盈的看著她,「過日子我們來日方長的,自然是你的身體比較重要了。那我要是一個只想和他一起過,對你不管不顧的人,他還能要我啊?」

    邊說邊朝著老白眨巴兩下眼睛。

    老白很認真的一點頭,「嗯,這話說的沒錯!我看上的女人,怎麼能這麼不懂事?」

    海棠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背:「嘴貧!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那是你三生有幸,記得對我兒媳婦好點,不然,媽第一個不放過你!這可不止是我的兒媳婦,我可當女兒一樣的疼著的。你要是敢欺負了她,我決不輕饒的!」

    「行,你當女兒一樣疼著,我也當女兒一樣疼著,總行了吧?現在,我這個苦力去給你們兩個女王準備晚飯。」說完起身,朝著廚房走去,然後又好似想到了什麼,一個轉身,「我很久都沒有回來了,家裡好像什麼都沒有啊。那,出去吃吧。」

    司馬追風指了指廚房裡堆著的那一堆還沒來得及從袋子裡拿出來的菜,乾笑兩聲:「那個,菜我是買了,不過不知道該怎麼燒。那個,你知道的,以前在家的時候吧,廚房是妞和美人的領地,卻是我的禁地。那什麼,現在,咱家以後廚房就是你的領地了,我遠離。」

    「等著,」說完,挽袖進廚房。

    「哎,媽,你說,為了他,我是不是得去把這個給學上了啊?不然,咱母女倆以後沒飯吃的啊。」司馬追風一臉糾結的看著海棠說道。

    但是一想到那繁瑣的廚房事情,糾結的表情更重了。

    海棠很是慈愛的揉了揉她的短髮,「讓他去吧,疼女人是男人的責任。」

    「哈哈。」司馬追風一聲大笑。

    老白覺的他家女人絕對是個能人,而且還是非一般的能人。就她買的這菜,老白無語中。

    果然,廚房白癡這個稱呼不是浪得虛名的。果然,他明白了,那兩個跟她同居一室的女人,為什麼不讓她進廚房了,為什麼把廚房劃為她的禁地了。這買菜能買成像她這個樣子的,那不是天才,就絕對是天才。

    搖了,除了搖頭,老白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但是,老白也是一個能人,絕對在司馬追風之上的能人。儘管司馬追風買的菜讓他十分的頭痛,但是頭痛歸頭痛,頭痛過後,老白還是很有能耐的給把菜給整出來了。

    海棠的手因為還不能很靈活的行動,所以晚飯是白楊給喂的。

    本來司馬追風是說她來喂的,不過老白想盡一份兒子的孝心。於是,司馬追風也就沒跟她爭了。

    一頓晚飯,母子三人吃的也是樂在其中。

    然後海棠提起,昨天去一趟軍區大院,跟江家的人見個面。江家人對於他們來說,和自己的親人沒什麼兩樣。

    老白點頭,同意。

    晚飯過後,坐在沙發上,一家三口又是聊了一會。然後九點左右,海棠便要睡下了。醫生說過的,早睡早起,對她的身體恢復有幫助。再說,這些年有療養院裡也是養成了習慣,九點的時候,她便是要睡下了。

    老白抱著她進洗浴室,然後是司馬追風替她洗浴,穿好妥當後,又是老白抱她上床。

    康復的事情,得慢慢來,等她手腳也在行動自如了,就再讓她自理。

    因為手術是在頭部,所以,海棠的頭髮是全部都剃掉的。現在她頭上戴著的是一頂假髮,不過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太了出來。

    安頓好了海棠,老白和司馬追風這才回自己的臥室。

    一進臥室,司馬追風立馬的被人給的壓住了。

    男人,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獅一般的的將她給壓在門板上,一雙眼睛發著綠幽幽的狼光,**滿滿的盯著她。聲音有些喘,有些重,濃郁的男性氣息渾渾濁濁的噴灑在她的臉上。

    「喂……」

    話還沒來提出口,嘴巴被人攫住了,舌頭被人叼住著了,雙唇被人狠狠的啃噬著。很重很重,想要把她給吞進肚子裡一般。硬挺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擠著她,壓著她,雙手直在她身上的快速的游移著,急切的探進她的衣服裡,然後很是猴急的扯著她的bra帶子,解著扣子。

    可是,往往的,你越是急吧,那事情就越是跟你唱反調。老白越是想要解了那扣子,扯掉那礙事的內衣,可卻是怎麼都解不開。

    剛剛開葷就被迫禁慾了兩個月的老白,這會自己老婆終於被他壓下了,怎麼可能再有那個美國時間等呢。那自然是想狠狠的爬山拱草了,而且絕對不可能可爬一次山,只拱一次草的。

    急,急不可耐。想著那小山丘的美好,想著那草縱的美妙,老白急的渾身一陣一陣的燥熱又臊癢。

    可惜那扣子卻是怎麼都解不開。

    情急之下,老白直接將那礙事的bra往上一扯,露出兩座小山丘,山丘上還種著兩顆小果實,果實已然成熟紅透。

    老白急切的爬著山,一次又一次。

    「嗚……」司馬追風在他急不可耐的火攻之下,有些無力的癱軟,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享受著他的歡疼。

    其實,她也是想的。

    那種事情,並不是只有男人才會想的,女人自然也是想要的。特別是在面對自己的男人,在他深深熱熱的撩撥下,內心深處的那一抹**如果不適時的爬出來,那就是不正常了。

    「草,想我嗎?老子兩個月沒爬山拱草了,想的都要瘋了。羊角已經長出來了,想要拱草,趕緊讓我拱拱,嗯。」老白雙腥一片腥紅中帶著渾濁的看著她,大掌就沒一離開過小山丘。他的聲音急切中帶著濃濃的**,貼著她的身子一片的火熱甚至於發燙,特別是那一處,更是源源不斷的熱源發出,在朝著她發送著強烈的邀請。

    兩個月不見,她的發頭長了不少,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寸發了,而是已經齊耳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中袖翻領襯衫,下擺處打著一個鬆垮垮的結,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很隨意的衣著。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偏男性,這樣的司馬追風身上更顯透著一抹令他著迷的韻味。

    他不要她跟大川的女人那樣,一身的嬌盈。也不要她跟楊小妞那樣,渾身上下透著嫵媚。他就只要的女人是自己,不管是偏中性還是現在這樣的一身隨意,只要是她,那就能把他迷的神神顛倒。

    一聲「草」讓司馬追風的臉紅的跟個富士蘋果一般。

    靠!

    這男人,嘴巴越來越賤了。

    就剛才,他竟然在她的耳邊說「老子拱的是草,你不是小草是什麼?你就是老子一個人的草縱」。

    靠,這會還真就「草」的叫上癮了?

    「我是草,你是什麼?嗯?」司馬追風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星星眼看著他,笑一臉迷情又迷意。

    「羊角,專門拱你這叢草的羊角。」老白濃郁灼灼的看著她,貼著她的身子有些不安份的扭了扭,又頂了頂了,「草,快,給我拱拱。再不拱,羊角要爆脹了。」

    邊說邊很是急切的去扯著她的牛仔褲。

    「不行啊,老羊。」司馬追風抓著他那急著往下探的手,一臉鬱結的看著他,然後暴出了一句讓老白目瞪口呆的話,「小羊不同意啊。」

    「小羊?什麼小羊?」老白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司馬追風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一扣,笑的一臉燦爛如花:「這裡羅!」

    老白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一雙圓鼓鼓的眼睛就好似那青蛙眼一般,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是說,你懷孕了?我要當老子了?」

    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環,「可不是麼!小羊已經在肚子裡發芽了。」

    「啊,哈,哈哈哈……」老白突然之間大聲的笑了起來,一把將她抱起,轉了個圈,「你懷孕了?真的懷孕了?老子要當老子了?哈哈哈……」

    「喂,你小聲點,媽睡著了呢!」司馬追風輕聲的提醒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轉了,放我下來。」

    「哦,對,對對。不能轉,不能轉。」老白突然之間回過神來,趕緊的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下,顧不得還勃然大怒中的羊角,雙眸直直的望著她,「多久了?」

    抬手捶了他一記:「兩個月了,就那次。」

    「嗯?」老白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立馬明白過來,「看來,老子也不比大川差嘛。嘿嘿,」想著,又賊笑兩聲,「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嗯?」

    「我想當面告訴你嘛。」

    「媽知不知道?」

    司馬追風點頭:「嗯,知道。我讓她別說的,就想當面告訴你。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

    老白點頭如搗蒜:「都快要樂壞了。」

    「那現在怎麼辦?」司馬追風一臉壞壞的看著他。

    「什麼怎麼辦?」老白一頭霧水。

    司馬追風低頭,往他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地方盯一眼:「羊角怎麼辦?」

    老白伸手憨憨的一爬自己的寸頭:「隨他去。」

    司馬追風雙手繼續往他脖子上一攀,笑的一臉如花似玉中帶著挑逗:「其實你輕一點,偶爾一次,也是可以的。」

    其實她也想的嘛。

    「真可以?」老白一臉半信半疑的看著她。

    點了點頭,「你輕一點,不要太猛,就只能拱一次。」

    「好,就拱一次。」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洗浴室走去。

    ……

    軍區大院

    下午江川去了軍總醫院做了檢查,查檢傷口一切正常,沒有惡化。醫生也說其實也沒必要住院,每天定去時去複查一下傷口就行了,因為沒有傷及到重要的部位,而且傷勢恢復的也挺好。所以,只在定期換藥,然後按時去醫院複查就行。最主要是傷口不要碰水。

    這一點,江太太是絕對記得很牢的,半點都不沒有讓他的傷口沾到水。反正只要是醫生說的不能做的事情,那她就絕不會讓他做一點。

    不用住院,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每天住在病房裡,那人都快發霉了。

    回就是好,整個人都輕鬆了,而且她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晚上九點,孕婦丁寧和傷殘人士江川,很一致的被所有人給勸到房間裡,讓早點睡了。

    於是,無奈之下,倆公婆就只好回房唄。不過這不正好中了江先生的下懷嗎?

    回到房間,面對自己的老婆,那還不可以耍耍流氓,吃吃豆腐。那怎麼都好過在客廳裡,干發呆好吧。

    「寶貝兒。」一回到房間,丁寧便是整個人被他摟進了懷裡,粗重的氣息朝著她噴來。

    「小心點,小心點,別碰著你傷口。」無時無刻記掛著他傷口的江太太,一被男人摟進懷裡,那便是心急的想要離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碰著了他的傷口。

    「寶貝兒,別這麼緊張,嗯?」右手執起她的小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左肩處,「醫生也說了,傷口恢復的很好。沒什麼大礙,你別這麼緊張,沒事的。你男人身強體壯的,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的。」

    「那也小心一點為好,能早點好。」收回自己放在他左肩上的手。

    「寶貝兒,我可以理解為你這話中含有另外一層意思嗎?」微微的低下頭,一臉痞子樣的看著她。

    「嗯?」丁寧很是茫然的看著他,不解,「我還有什麼別的意思嗎?」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一下一下蹭著她的鼻尖,用著懶懶的痞痞的聲音說道:「你不是希望我快點好起來,然後跟你翻炒嗎?」

    呃……

    江太太鬱結。

    鬱結過後狠狠的瞪他一眼:「江大川,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我哪裡有這個意思了,沒有!」

    「寶貝兒,你有的!」鼻尖繼續蹭著她的鼻法,薄唇也開始在她的唇上,下巴上廝蹭,一下一下。然後啞啞的沉沉的聲音帶著的誘惑力般的輕聲呢喃,「寶貝兒,不能翻炒,不然給點其他的福利行嗎?嗯?」

    冷不禁的悸了一下,雙眸與他那發著狼光的眼睛對視,訥訥然的問了句:「什麼福利?」

    啄一口她的唇,輕道:「這裡。嘶!」

    話剛說完,男人一聲輕哼,因為他的唇被女人咬了。當然,是咬的很輕的,絕對沒有用半分的力道的,而男人發出這一聲悶哼,自然也是哄著自己的女人的。

    江太太惡狠狠的盯他一眼,手指一指床尾的床榻,「江大川,坐好!現在江太太給你上藥。」

    「好的,老婆大人。」江大川三分委屈三分妻奴四分小受樣的說道,然後乖乖的在床榻上坐下。

    江太太轉身去拿藥水,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一個拍身回轉,「哎,不對啊。大川。」

    「什麼不對?」大川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你還沒洗澡吧?」丁寧將他渾身上下看了個遍。

    點頭,重重的點頭,「嗯,沒洗。我正等著老婆大人給我洗澡。」

    「哦,那洗澡吧。先洗澡再換藥。」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十分聽話的從床榻上站起,朝著洗浴室走去。

    洗澡,那依然還是上半身是用溫水擦的,特別是左肩的傷口處,直徑十公分的那一個範圍,她是絕對不會去碰一下的。那個範圍,她都是用消炎水給擦拭著的。

    然後下半身,那自然就是還是拿花灑沖了。當然,脫光之際,江小川同志絕對是鬥志昂揚的。不過勒,幾天下來,江太太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這要是江小川不鬥志昂揚,那才是怪事了。

    儘管江小川很想造反,但是大川同志卻是一動不動,由著老婆大人將他從上到下的洗得白白淨淨。嗯,這會是絕對不能惹到江太太的,這個時候,大川同聲乖乖聽話,一會小川同志才有福利。

    丁寧幫他洗了澡,擦乾了,穿好褲子,幫他的傷口上藥,重新換上了干的紗布,這才自己拿著裕袍進洗浴室。

    她覺的,自己都快趕上專業的護士了。就她現在熟練的程度,估計去應聘護士絕對沒有問題。

    得瑟吧,得瑟吧!江太太,你就得瑟吧,你也就夠資格當當你男人的專屬護士而已。

    丁寧洗好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男人正光著上半身,僅著一條平角褲,坐在電腦前,雙眸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看的十分認真。看樣子,應該是處理著一些公事吧。

    丁寧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有傷在身了,還在擔心著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好好的養個傷?

    但是,抱怨歸抱怨,還是只能理解與支持他的工作。其實也不算是抱怨,只是心疼而已。

    沒去打擾他,而是拿出吹風機,吹起自己的頭髮。

    直至頭髮吹乾,收起吹風機,他依然坐在電腦前,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看的正出神。

    不對啊,這不像是在處理公事的樣子啊。倒更像是要看著什麼讓他感覺興趣的東西。

    丁寧好奇,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會是什麼?而且還是在他身上帶傷的情況下,還能看的這麼出神,甚至都沒有發現她已經洗好澡出來,就連頭髮也吹乾了。而且,還眼角都沒有往她這邊斜一下。

    不正常,很不正常。

    出於好奇,丁寧朝著他走去,站在他身後,朝著電腦看去。

    呃……

    窘!

    這男人看的竟然是《懷孕期間同房的正確姿勢》。

    不止有文字,而且還竟然配合著有圖。

    哦,天!

    丁寧撫額。

    他看的這麼出神,竟是在看在這個?!

    江太太無語撫額望天……花板。

    不過,這貌似這也確實是十分的符合流氓先生的行徑。眼看著她這再過幾天,就出三個月了,那他還不得做一翻功課啊!

    天,江先生,你到底得有多想啊?得有多嚮往啊?

    好吧,好吧,她承認,他確實是餓了很久了。

    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睡袍下,肚子微微的凸起。

    勾勾手指,算算時候,應該……差不多快有三個月了。就只差那麼幾天了,那……如果他真要想的話,應該……也是可以了吧?

    那給翻炒一次?

    「寶貝兒!」正出神的想著可不可以翻炒的江太太,猛的整個身子被一撈又的摟,然後跌落進某人那健碩而又寬實的胸膛裡。

    「輕,輕,輕點,大川。傷,你有傷。」何時何地都不忘記男人身上帶傷的江太太,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摟,生怕自己不一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趕緊的身體一個緊繃,雙眸小心翼翼又謹慎的看著他。

    「寶貝兒,沒事,沒碰著。」右手緊緊的圈摟著她,左手則是小心的抬起,一下一下的抓著她的柔軟,然後食指拇指很是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尖,「在想什麼,嗯?看你臉都紅了。」

    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往他脖頸上一環,小心的避開了他左肩上的傷口。不說話,只是雙眸波光瀲灩的望著他。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他那圈著她腰際的大掌。

    但是,就是她這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卻是讓男整個人的神經線給繃到了極限。

    小妖精,哪裡是在把玩他的手,分明是在的挑戰他的極限。因為她的小手握著他中指,輕輕的前後揉動著。

    這動作……

    讓江川瞬間的大腦膨脹,神經繃緊。

    「寶貝兒……」喉結滑動了一下,雙眸一片渾濁中帶著幽綠的看著她,小川同志早早的起立了,隔著薄薄的平角褲正朝著江太太行禮。

    丁寧杏眸斂了斂,繼續用著無辜而雙純白的眼神直溜溜的望著他,有意無意的吞了一口口水,那握著他手指的小手依然十分有節奏的前後移動著的。然後,小粉舌往外一伸,舔了一圈自己的雙唇。

    誘惑,紅赤赤的誘惑。

    懷孕後的她,現在又微微的凸起了肚子,不止孕味十足了,就連韻味也是越來越濃了。她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個眼神,都勾引著他全身上下每一處的**分子。

    這一會,她這麼赤赤的引誘,更是將他那本就不經誘**輕而易舉的給勾了出來。

    「寶貝兒,你在引誘我?嗯?」他灼灼如狼一般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聲音已經從剛才的暗啞到了現在的沉鬱。江小川正在源源不斷的朝著她噴火,很需在她這個滅火器將他給滅了。

    坐在他大腿上的臀部,故意的輕輕一蹭,足心在他的小腿上上下游蹭著,小手繼續前後移動著。只是那一雙望著他的杏眸是呈無辜狀的望著他,繼續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吐氣如蘭:「那……首長大人給讓誘嗎?願意上勾嗎?唔……」

    話還沒說完,嘴裡瞬間的多了一個東西。男人的手指在她張嘴說話之際,快速的伸了進去,然後肆意的攪動著,撩撥著。

    「嗯……嗯……」

    她想出聲說話,奈何男人根本就不想讓她說話的機會,手指撩動著她的同時,唇角揚起一抹邪肆而又蕩漾的笑容,滿足中帶著一抹邪惡。看著她那嚶嚶嗚嗚的聲音,以及那一臉漲紅的小臉,流氓先生更加的心滿意足了,微微的俯下頭,湊近她的耳邊,呼著氣,然後一口叼住她那肉肉的耳垂,輕輕的輕吮又噬咬著。

    「嗚……」丁寧又是一聲嚶嗚,隨著她的嚶嗚,上下牙齒一合,不輕不重的將那伸在她嘴裡故意使壞的手指輕輕的一咬。

    「嘶。」男人很是配合著她輕咬,一聲低呼,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其實兩人誰都知道,這一咬根本就沒有用半分的力氣,而是一個小小的**而已。

    「江大川,你最壞了,最討厭了,怎麼這麼討厭,這麼討厭。」嘴巴一得空的小女人,朝著自己的男人就是一陣嬌嗔,用著那只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輕輕的捶了他的右側胸膛一記。

    「寶貝兒,到底是誰先使壞的?嗯?是誰先撩撥我的?嗯?」雙眸如淬了一層火一般的瞅著她,渾濁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移到那握著他手指,依然還在使壞的前後移動著的小手上。唇角勾起一抹誘惑人心的魅笑,手指順勢的在她的掌心裡撓了撓。

    「你先撩我的。」江太太一臉理直氣壯的說著反話。

    「嗯,我先撩你了,那……,寶貝兒,你給撩嗎?嗯?」本著老婆大人的話要聽得的原則,江先生應道。再說了,現在她不是孕婦嗎,孕婦是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反話的,任何時候,孕婦最大,老婆最大。

    老婆說是他撩她的,那就一定是她撩她的。

    江太太不說話,只是朝著他眨了眨水靈靈的杏眸,然後指尖在他的右側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畫著圈圈。

    男人勾唇一笑,「寶貝兒,網上說,科學證明,孕期性生活有助於生出聰明寶寶!不如我們實踐一下,是否屬實?嗯?」

    ------題外話------

    哦郁,白小堅也來了。

    妖叔叔,請問你家容小硬神馬時候來勒?

    妖叔叔糾咬手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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