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9章 生梅熟燕 文 / 魚翅香
「頭在前還是在後？」聖明很『專業』的問道，因為抓魚要抓頭部，卡住它的鰓，它就跑不了啦。
「在前面！快點，會溜走！」妞妞急急地喊著。
聖明看準妞妞所在的位置，頭一低，潛入水中，如箭般向妞妞衝去。在妞妞的大腿根部，一隻小孩拳頭大小的魚頭正在左右搖擺，快要掙出來了。
藉著前衝之勢，聖明伸出雙手，準確地掐住了那條魚的鰓部，然後從水中鑽出來，對妞妞說，「抓住了，可以鬆開了。」
小時候，他們經常這樣抓魚，每隔三到四天，總能抓到一條。當然，大多數的時候是時機不對，不是早了就是遲了，你一夾，它便溜了。而很多時候，等一天都沒一條魚從兩腿之間穿過，沒想到今天幸運的有魚穿過了，而更幸運的是，居然一下就夾住了。
妞妞不會抓魚，並不是她沒力，也不是抓不中要害，而是魚掙扎時，尾巴一甩一甩的，她就急忙閉眼、偏頭、鬆手。魚兒便趁機逃了。於是，每次夾住後，就喊聖明過來抓。
一直到把魚放進網袋裡鎖好口之後，妞妞才感覺到一絲異樣。那兒還有著聖明的手滑過時的感覺，嗯，有點麻、有點癢、有點酸。
好多年沒這樣配合著抓魚了。以前他的手碰到那裡，只是感覺很舒服，這次竟然……如果不是在水中，她能肯定那兒已經濕了。
看來自己不再生澀了，已經熟了，可以吃了。給誰吃呢？給誰吃呢？要不，就便宜這小子算了？可是，以後如果不嫁給他，那在老公面前會不會有愧疚感？
聖明放好魚後，也想到了剛才那情景，心跳快了起來。水很清，他清晰地看到那魚頭在她那兒掙扎，那是多讓人懷念的情景啊！
尤其是自己的雙手緊貼著她的大腿擠進去，從那兒扣住魚鰓。這是自己第一次接觸到那片禁區，從小到大不知看了多少次，卻從沒機會摸過。
接下來又玩了好幾個小時，累了就到岸邊大石上躺著休息一陣，然後再下水。兩人都希望再體驗一次那樣的感覺，遺憾的是，再也沒有魚兒上當了。
黃昏。妞妞上岸，就像兩夫妻一樣很自然地在聖明面前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把泳衣放到布包裡。聖明也把一應工具收拾妥當，放進布包裡。
再下水，提著那藍網袋，在齊腰深處的水中，向小橋方向而去。半走半游的，讓魚兒在水中多呆點時間，回家養著時，成活率要高些。
妞妞肩挎帆布包，手提小拖鞋，赤足走在沙灘上。那熱褲下的美腿，t恤裡的豐滿，讓聖明浮想連連。真美啊！太養眼了！穿著衣服和沒穿衣服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卻有同樣的心情！
真希望就這樣過下去，永遠不要分離。
回到家，妞妞媽正準備做飯，宋強在地裡幹活沒在家。稱了一下，六條魚有十二斤多，平均兩斤一條，大的快有四斤了。
放入屋後的小水池裡，看看誰最威武。然後把有點暈的撈了起來，晚上殺了吃。
晚飯前，宋強回來了。看著水池裡的魚，點點頭，毫不吝嗇的表揚了聖明。不過，表揚之後，宋強說，「明天該進山了吧！我承認在水中抓魚我不如你，但在山裡，你就不夠看了。有本事明天再讓我表揚你一次！」
而聖明卻沒在意明天的事，他在想著今晚的事兒。
一是陪妞妞去偷看大告發的媳婦兒洗澡。要不要去呢？小時候是不懂事，被發現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現在可是大人了，去偷看有點不合適吧？會不會是耍流氓？
另外就是，今晚和妞妞兩人在這屋子裡，會不會發生點什麼事兒呢？會不會呢？想不想呢？什麼事兒呢？
……
晚飯後，宋強和妞妞媽就回老屋了，那邊有雞鴨要管。他們的換洗衣服都在那邊，昨晚也是在那邊睡的，妞妞一個人睡在店子裡。
現在正是偷看女人洗澡的好時候，可是，他們要看店啊。店前坪地上，許多吃過飯的村民在這兒散步聊天，不時有大人進來買包煙，有小孩進來買支冷飲什麼的。
妞妞說，自己一個人看店就行，讓聖明去偷看那小媳婦兒洗澡。可聖明總覺得不妥，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於是，他便讓妞妞去，自己看店。你不是想要勾引她嗎，我給你機會了。
「請問，老闆在嗎？」
正彼此推讓著，忽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聖明轉頭一看，正是小村今天剛來的客人、大告發的小姨子柳玉梅同學。
「哎，我們又見面了。請問你想買什麼？」聖明客氣的問道。見到柳玉梅，聖明徹底沒了偷看她姐洗澡的念頭。
「就你一個人在嗎？」見聖明問她買什麼，小柳姑娘臉紅了，想了想，問道。
聖明往後看看，妞妞不知何時轉到了貨架另一邊，正想看自己出糗呢。而從小柳同學這個地方是看不到妞妞的。
「姐，找你的！」聖明知道她肯定是要買女孩子用的東面，便轉讓給了不良的妞妞。哼，以為我不懂，我前世可有好多好多的女人呢，平均每一世有兩個以上。
見聖明沒上當的追問，妞妞只好站了出來。唉，這小子怎麼這麼精了？從這次回來後，自己基本上每戰必敗。記得以前可沒少被我捉弄啊，有時還傻乎乎的配合我捉弄他呢。
聖明自覺的站到了門外。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見她們兩人從店裡出來，柳玉梅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方便袋。
三人站在門口聊了好一陣子，聖明也靈泛的從屋子裡搬出了三把椅子。畢竟屋子裡有點悶熱，還是外面舒服。聖明和柳玉梅對面坐著，也才認真的看了她的長相。
嗯，長得還算不錯，五官雖然不是很驚艷，但搭配得很恰當，整張臉給人很舒服的感覺，屬於那種初看沒在意，越看越耐看的類型。
談話主要是在妞妞和小柳之間進行，氣氛很是融洽、愉快。這讓聖明大長了見識，論起泡妞的手段，聖明對妞妞是刮目相看，自己是拍馬也趕不上了。
從她們的談話中，聖明被動的瞭解到，柳玉梅不在縣中學，而是在市裡面讀高二，還是自己考進去的。她喜歡古詩詞、古典音樂、古裝戲，崇拜古代的那些俠客，等等。她想大學裡學歷史或考古之類的……
臨走時，她們倆好得就像親姐妹一樣。聖明感覺很奇怪，她們相差了四歲，按現在的說話，她們應該有代溝了啊！
今晚的事，讓聖明對妞妞的性格有了更深的認識。自己跟她相交了十幾年，竟然還沒研究透她，女人果然很複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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