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藥老的嗜好 文 / 醫護兵
超級醫護兵不僅要擁有救治能力,更該具備戰鬥力,因為你首先是帝國的戰士,然後才是醫護兵……c
訓練者的聲音響起。
「從現在起,你的空閒時間將取消,完成救治任務後,你將進入戰鬥訓練場所。」
「什麼!你搞錯了吧,我只是醫生,我只負責救人,我要看書!我要用空閒時間去圖書館看書!」華子珍很憤怒,醫護兵系統的圖書館是個好地方,很多未來才擁有的疾病,華子珍可以提前看到,許多未來才出現的藥劑,華子珍可以進行研究,若是可以選擇,華子珍必然選擇圖書館,絕對不會選擇戰鬥訓練,因為他只是個學醫的學生,並非士兵。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你要將全部奉獻給帝國。」訓練者的聲音冰冷。
「你是個沒頭腦的蠢貨。」華子珍咒罵著。
訓練者自顧地說著:「現代戰場中,大規模作戰已經被放棄,單兵作戰才是王中之王,以最小的代價重創敵人。」
「我要進入圖書館!」
「醫護訓練開啟,十五分鐘準備時間。」
華子珍投入了救護之中,在他體力消耗過半之際,被強制脫離戰場,「救治傷員五十三人,成功救治十五人,三人因誤診死亡,其餘人傷勢緩解,交由其他醫護兵救治。」訓練者刺耳的聲音響起。
「我要休息,我要進入圖書館。」華子珍的請求並未得到回應。
今天的訓練課程是體能與反映神經的訓練。
……
「我靠,尿床啊。」
吳彪在華子珍的下鋪,他每天都是要睡到自然醒的,但今天他卻破天荒地醒來,在他的被子上儘是水跡。
睡在上鋪的華子珍醒來,他的被子如同被扔進了水缸中一般,滴滴答答地淌著水。
「怎麼回事?」華子珍充滿了疑惑。
吳彪捏了一把華子珍的被子,「兄弟,不得不說,你的功能讓哥哥佩服。」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華子珍扛起自己那濕漉漉的被子走到外面,晾曬起來。
該死的訓練系統,這是他得到醫護兵系統後第一次咒罵,他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會出汗,而且身體有一種酸痛的感覺,分明是昨天訓練的緣故。
不能再住在學校的宿舍了,否則遲早會被人懷意,訓練系統若是不停止體能訓練,自己將會夜夜『尿床』。
華子珍回到宿舍後,吳彪正也將自己的被子晾曬起來。
「兄弟,別害臊,是個男人都會有這種衝動,你該找陳怡解決下生理問題了。」吳彪說完,視線也從華子珍的上半身轉移到了下半身。
……
華子珍辦理退宿的手續,吳彪等舍友疑惑不解,無奈之下,華子珍只能將他們的想法引到陳怡身上,這也讓吳彪等人明白了,如果是這樣,住在集體宿舍的確不方便,畢竟誰都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和女友的限級片。
華子珍搬出學校後,在距離學校數公里的地方租了一間房,學校周圍的出租房已經沒有空閒了,畢竟在外面租房的大學生是很多的。
華子珍租下的房子距離學校有一段距離,價格稍稍便宜一些,面積也大,是個兩室一廳的高層房,找到房子後,華子珍又購買了一些簡單的傢俱,並置辦了一個低配置的電腦,手頭上的五千多塊錢被折騰乾淨。
華子珍將這些事情整理利落之後,給姚慶天打過去一個電話,自己既然已經答應與他吃飯,自然不能爽約。
姚慶天的私人專車接到華子珍和麥蔻之後便來到了雲桂祥莊園,這裡距離五縣的市中心有數十公里,已經屬於郊區。
真正有錢的人的確會享受,雲桂祥莊園並沒有高層建築,有的是仿若古代的木建築群,很有味道。
木圍欄做院牆,圍欄外有大片的綠地和珍奇花、樹。
雲桂祥莊園的中間是一座二層閣樓,閣樓周圍有活水流淌,水中有魚,水上有走廊,穿過走廊便可來到這座閣樓。
四周的建築由走廊相連,仿若水鄉。
「老師,很驚訝吧,我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比您還要震驚。」
「不要喊我老師,麥蔻導師。」華子珍糾正著麥蔻的話。
麥蔻聳聳肩:「三人行必有我師,我想學習您的戰場醫術,您便是我的老師。」
兩人在司機的引導下穿過走廊,來到這座閣樓前,華子珍才發現,這些水竟然自己產生了錯覺,原來這座閣樓如此瑰麗,佔地十餘畝畝,閣樓的周圍有著甬路與花草,最外圍才是活水,距離遠的時候,拿廣闊的走廊與閣樓對比,就讓這閣樓顯得微妙了。
「華小友,你果然沒有失約。」姚慶天已經走出了閣樓,望向華子珍的時候,微笑著說道。
「我怎麼可能爽藥老的約呢?」
三人走進閣樓之後,姚慶天家中的茶師給華子珍斟茶。
「五縣竟然還有如此美妙的地方,以前可真是孤陋寡聞了。」華子珍的確震驚於這座雲桂祥莊園,佔地少說有數百畝,建造如此瑰麗的建築群,沒有數千萬拿不下來。
「讓華小友見笑了,這裡是我年輕時候建造的,那個時候是有些奢華了。」姚慶天說完這話,頭微瞥向麥蔻。
「麥蔻醫生,不知道你是否已經學到了自己仰慕已久的醫術?」
「現在還沒有,不過老師已經同意傳授我那種神奇的醫術。」麥蔻興奮地說道,他的心願終於即將完成。
姚慶天滿懷深意地望了華子珍一眼:「華小友,有興趣和老朽聊聊你的醫術嗎?」
「那是自然。」
「那就說說救命三針吧。」姚慶天直擊要害,早些日子,他確實對張德福很在意,認為張德福是當之無愧的神醫,但是他見到張德福後,與他深入地探討了一些學術之後,發現這個『神醫』似乎華而不實,他無意中說出了華子珍的針灸手法進行試探,誰知道張德福竟然絲毫不知,這救命三針根本就不是他教授華子珍的。
「噢,這救命三針是我從醫術上看到的,至於神奇之處,尚未掌握完全。」華子珍推諉地說道。
「淺淡地談談也好。」姚慶天說道。
……
華子珍在姚慶天家中做客個把時辰後,姚慶天接了一個電話。
這次談話,姚慶天更加驚訝於華子珍的學識,很多藥物知識,他甚至未曾聽說過,這不得不讓他對華子珍更加另眼相看。
「華小友,有沒有興趣看看我剛買到的一些好玩意?」姚慶天說道。
「藥老如此抬舉,我怎能駁了藥老的面子?」華子珍說道,與此同時,華子珍也有著自己的小算計,自己總要一步一步地走向醫界的頂峰,現在只是剛剛嶄露頭角,一味的藏著掖著並非明智的做法,自己總要在適當的時候,給別人一些小驚喜。
「好,麥蔻也一同過來吧。」姚慶天領著兩人走出閣樓,闖過走廊,來到東面的一間廂房。
廂房上書一個翠字。
麥蔻自然知道這廂房中是何東西,不過他卻沒有給華子珍任何提示。
「我這一輩子專注於製藥,老了老了竟然喜歡起了石頭。」姚慶天說完這話之後,華子珍知道姚慶天要給自己看何東西了。
翠字廂房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梯架,架子上擺放各種珍奇的石頭。
「這些東西是我十餘年來的珍藏。」
「藥老喜歡賭石?」華子珍問道,他也只是聽說過賭石,很多有錢的人都喜歡石頭,尤其是賭石。
姚慶天笑了:「我不喜歡賭石,只是單純的喜歡石頭而已,這是孩童時候的記憶,那個時候,我和夥伴們經常在雨後撿那些閃閃發亮的石頭,人老了之後,童年的記憶更是湧現上來,對於石頭的喜好也便增多了,收藏石頭可以讓我回憶起童年的雨後。」
華子珍看著梯架上的石頭,很多石頭都是很不起眼的小石子,平凡得很,但卻被姚慶天視若珍藏,有些石頭很驚艷,華子珍可以肯定,那東西是玉,但是如此驚艷的東西卻放在不起眼的地方。
今天姚慶天要給自己看什麼東西?
華子珍對於各種石頭並不感冒,他對於這石頭和玉這種東西沒有特別的喜好。
「我不賭石,但是喜歡石頭,和石頭有緣,如果我沒有進入製藥行業,可能會是一個石頭方面的收藏家。」姚慶天很自信,他有自信的資本,他有著波瀾壯闊的年輕時代。
「正因為喜歡奇石,我也認識了很多這方面的朋友,今天我正好有個朋友來。」姚慶天說完,華子珍還是有些不解,交易都有著各自的規則與秘密,姚慶天留著自己這個外人在這裡做什麼?
同自己炫耀?這根本不是一個老者的心態?
「姚慶天到底要做什麼?這些似乎跟製藥沒有任何關係?」
姚慶天似乎看到了華子珍的疑惑。
「華小友,你不想問點什麼嗎?」姚慶天說道。
華子珍道:「藥老的交易,我這個外人不應該在場的。」
姚慶天笑了:「華小友不在場,我要誰給我鑒定石頭呢?」
鑒定石頭?華子珍更是一頭的霧水。
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走進廂房後道:「父親,東西帶來了。」他的手中托著一個檀香木盒。
「噢,給華小友。」姚慶天說完,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神色微變,但還是將木盒交給了華子珍。
「把它打開。」姚慶天說道。
「藥老,這不好吧。」
「打開看看吧。」姚慶天說完,華子珍打了木盒,當他看到木盒中的東西後,神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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