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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雪有話說 第三十五章 。忍無可忍 文 / 天宮雪瑩

    接著,風霧語便聽到子彈進入**的聲音。

    「該死的——」切基看著突如其來的意外,使得自己的算計失誤,已經動不了風霧語了。急忙說道:「撤……」

    「混蛋,笨蛋——」風霧語看著自己身前的人咒罵道,湛藍色的眸子裡帶著幾分怒意。

    切基什麼貨色她怎麼不清楚,有狙擊手的事她早就知道了,那樣的角度雖然很難躲過,但是對於她來說那絕對不是問題,他突然出現給她擋槍,擋個屁啊!

    他以為是電視劇的男主啊!這麼英勇的為她擋槍,她就是愛上他啊!然後那啥,這啥的。

    所幸的是他也沒有笨到頭,並沒有打中要害,不然她直接殺了他算了。

    「主人,沒事……我怕……」龍擎蒼有些後怕,如果他身上這顆子彈打在她身上,他怕他會瘋的。

    為了能時刻保護風霧語,他特意讓人做了個定位器裝在他給她盯著的髮夾上,所以他能這麼快的找到她。但是,只要他來遲一分鐘,她就可能中別人的暗算,這樣他感到了極為的後怕。

    風霧語聽到他這樣說,就更加氣不過了,不顧他受了多重的傷,掐住他的脖子說道:「你就這麼想死嗎?狀況都沒有弄清楚救出來擋子彈。」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嗎?難道有沒有阻擊手我會不清楚。」

    龍擎蒼低著頭一陣懊惱,他沒有低估了風霧語的能力,但是當他發現阻擊手對她開槍了,他就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的衝了過來。但是由於殺手的本能讓他躲過了致命的地方,不然他可能因為英雄救美而喪命。

    風霧語很無語的看著低著頭像個小媳婦一樣的龍擎蒼沉默不語,一臉的認錯狀。

    扶著他準備回去,這槍傷再不處理就要出事了,雖然沒有到致命的地方,他的樣子也不痛不癢著,但是風霧語知道著槍傷弄個不好感染了,他那肩膀就廢了。

    那他的身手肯定會大不如前,雖然他不是半面,但是在龍家那個地方,身手不好的話將會屍骨無存。

    終於風霧語看著那小巷門口門都沒關,鑰匙都沒有拔出來的悍馬,猜到是龍擎蒼這廝隨便弄來了。

    碼力全開,朝著酒店奔去,的快點回去處理傷口,她可不想有個廢物僕人。

    而龍擎蒼感覺到自己的肩膀雖然被包紮著,但是血卻在往外滲,眼神專注的看著開車的風霧語,眼裡有著興奮和得意,他能感覺風霧語還是緊張他心疼的,這傷受的還是值得的。

    回到酒店,就要服務生送來一堆包紮的東西,準備開始燒刀取彈。

    而龍擎蒼眼神認真的看著風霧語做這些事情,他本來自己也可以做的,以前受傷都是自己處理,無論多重,但是,現在卻有人為他處理……

    第一次,他發現不再是一個人,以後也不是。他會永遠的陪在霧語身邊,有人照顧的而感覺真好,照顧保護自己愛的人也很滿足。

    以前是為了自己不被人傷害而變強,現在確實為了保護自己的女人而變強,這要有意義有動力的多。

    消毒過的刀,在龍擎蒼**的上身上比劃,乾淨利落的割了下去。

    「疼啊!主人輕點……」龍擎蒼毫無形象的嚷嚷道,只是眼裡確是佈滿了笑意,完全不像是痛苦的樣子,如果用一個詞形容他的話,那就是「受虐狂」。

    風霧語看著他喊痛,割肉之痛當然不是常人所能受的,只從知道他不是半面之後,風霧語把他的定位往下降,頂多算個比那些所謂厲害的人更加利害的人而已,所以這點痛受不了是應該的。

    而且還沒有打麻醉劑,那服務員竟然只弄來繃帶,受槍傷那樣的事又不能去醫院,所以只好這樣了,所辛她動手快,乾淨利落,要痛也不會痛很久。

    「主人……好痛啊!痛死人家啦!」龍擎蒼繼續痛苦的喊著,越喊越離譜,想引起風霧語的憐惜之情。「主人,對人家溫柔點。」龍擎蒼一邊痛的抽搐,一邊發嗲的喊道。

    誰知道風霧語認真的做著手裡的事情,嘴角抽搐的聽著龍擎蒼的話,這樣的台詞真的很像是……被她那個啥了。

    她可沒有那種趣好啊!

    風霧語很快的把子彈取出來,為龍擎蒼傷好了當初從城堡裡帶的藥,上好了繃帶。

    醉舞的外傷藥很奏效的,明天就好了。

    看著這個因為受傷臉上慘白的男人,她一直奴役他,讓他做這做那,從開始有怨言、囂張的反抗到現在無論做什麼都絕對不拒絕,對她無條件的服從。

    但是,她卻從未想過,他為了她連性命都不顧,這一件事情超乎了她的想像,他……,想著剛才他那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還有他那恐懼的語氣,風霧語的心微微的顫抖起來。

    嘴角揚起,或許她不應該把他當僕人來對待。「蒼,你以後不必喊我主人了。」當初逼他稱她主人,純粹是為了滿足她的惡趣味,讓高傲如他低下頭來,享受著奴役這個霸道男人的的快感。

    龍擎蒼聽到這,黑色的眸子裡有著欣喜,她是不是進一步的認可他了,他也不必這麼憋屈的喊她主人了,雖然這主人越喊越順口,但是畢竟有失尊嚴。

    第二天開始風平浪靜了起來,但是風霧語有預感絕對不會那麼平靜,切基是個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小人,她毀了他這麼多手下,肯定會想盡辦法收拾她。

    風霧語走出房門,走到王小樂門口,敲著王小樂的門。

    王小樂打開門異常炙熱的看著她,她知道昨天他們竟然在那樣的情況下竟然能安然無恙,小語真是比女超人還要厲害啊!她現在都感覺昨天的一切實在做夢。

    風霧語看著她這樣的表情感到非常的無語,要是個正常人不應該恐懼嗎?恐懼她殺人不眨眼,但是,她這是什麼表情?

    「乖乖的呆在房裡不要出去。」風霧語交代道,切基肯定是不敢對她直接下手的,但是以他的卑鄙,對無關緊要的人下手這種事情他絕對做得出來。

    這是他的地盤,他可等著鑽空子,而像王小樂這樣的普通人,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果然,她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接到了酒店的內線電話。「風小姐的同學老師都在我手裡,要想救他們,就自己一個人來我家,在……。」

    槍傷大好的龍擎蒼眼裡佈滿了殺氣,這個人實在太過分了,竟然用那些無辜的人來威脅霧語。小心翼翼的看著風霧語,生怕她答應。

    風霧語摸著下巴思量著,到底要怎麼做呢!這絕對是個陷阱,鬼都知道,但是……。

    雖然她對那些人沒有任何感情,但是她卻不允許切基用那些人來威脅自己,這完全觸犯了她的原則,她討厭被威脅。

    那邊絕對埋伏好了,她去絕對就中了算計,而且她現在手下有沒有人,觸摸著衣服裡一個堅硬的東西,難道去……

    隨即又搖了搖頭,既然已經分道揚鑣,背道而馳了,她也不能借助他的一切勢力,雖然這事最便捷最直接的方法。

    龍擎蒼看著風霧語猶豫不決的樣子,心裡七上八下了,他希望她不要去,那些人的生死與她何干,在他心裡,她的命可不那些人重要是千倍百倍。

    切基也在那邊耐心的等待著,那個女人說風霧語可是很善良的,不會看著自己的老師們和同學們這樣被他殺了,雖然看到昨晚她殺人的樣子絕對著說法不靠譜。但是那個女人可是從小和風霧語一起長大的,應該要比他瞭解得多,心裡又安心了許多,準備等著魚兒上鉤。

    冰冷無情的話傳到切記耳裡,「切基,你動動他們試試,我猜你絕對會後悔的。」說完風霧語掛掉電話。

    「蒼,我們去個地方。」龍擎蒼一愣,她竟然叫上他,那顯然是不聽那個人的。那樣霧語就安全了。

    有他在,那個男人絕對動不了她半分,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暴露他另一個身份。

    風霧語讓龍擎蒼開著車離開酒店,龍擎蒼發現,風霧語去的不是切基所說的地方,而是……

    難道她要把他們的大本營滅了,龍擎蒼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嚇到了,他想和霧語說,這有些困難啊!霧語能不能不要這麼囂張啊!他的小心臟快受不了了。

    風霧語和龍擎在一個黑色莊重的洋溢著黑色氣息的大莊園中,兩人瀟瀟灑灑的走到門口,卻被那些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給攔下了,用純正的意大利語說道:「你們找誰?」身體卻隨時準備著作戰。

    龍擎蒼嘴角勾起,有禮的說道:「我找這裡的主人,查爾。諾傑賽維諾。」

    當龍擎蒼說出這個名字後有著詫異,隨即有冷酷的看著他們,這些人來找……。

    「我絕對沒有惡意,我們只是來談生意的,在這裡我們會不知死活的做傷害他的事情嗎?」龍擎蒼顯然是談判專家,說明了重點。

    那幾個守衛掃視了他們一眼,看來不像是來搗亂的,也沒人敢在意大利第一黑手黨來鬧事,而且……如果真的認識那位,他們怠慢了就不好了。

    於是他們領著風霧語個龍擎蒼走了進去,並進行全方位的監視,要是他們有著什麼危險的舉動,暗中的狙擊手就會射殺他們。

    一走到那個寬廣的大廳,風霧語就囂張開始喊道:「查爾老頭,給老娘滾出來。」

    那些隨行的守在這裡的下屬聽到風霧語這樣喊著都很汗顏,嘴角抽搐著。竟然這麼大膽……真是不要命了。

    想當初也只有一個人敢這樣對教父說,把教父整的生不如死,又奈她不和,但是那是唯一一次,這個小女娃有事什麼來頭。

    龍擎蒼眼角抽搐的,他就算再狂妄也不敢這樣對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說這樣的事情啊!他的主人實在是太強悍了。

    「那個人竟然這麼大膽?這麼無禮?」從樓下走出一個男人,帶著怒氣吼道。在這裡竟然這麼猖狂,真是不要命了。

    風霧語看向那人,一米六五的身高和風霧語齊平,挺著個大肚子,臉上已經有著皺紋,但是也還看得過去,不算醜到外婆家去了的中年男子。

    風霧語和龍擎蒼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看著查爾,嘲諷道:「呵呵呵!又變醜了,又變老了,恭喜恭喜。」

    「你……。」查爾氣不過,想抽槍直接把風霧語給蹦了,老老、丑,絕對是他的硬傷。

    「脾氣越來越暴躁了,也不怕死的更加早。」風霧語繼續毒舌的說道。

    查爾差點要氣的吐血的,但是風霧語這樣說著,他卻反而冷靜了下來,別看他長得矮小,他的行事手段就像一天毒蛇,喜歡在不經意間給對手致命的一擊。

    剛才他是被風霧語氣到了,但是跟多的卻是在演戲,讓風霧語放鬆警惕。

    「你們有何貴幹?」他們絕對不可能來這裡,看向風霧語,打量著她,竟然還是個女娃娃,就這麼的囂張,和當年那個女人可是想得很啊!

    再看向龍擎蒼,戴著面具,身上隱約有著他熟悉的嗜殺的氣息,心裡想著他是道上那位有名的人。

    「我需要你讓切基把我的同學給放了。」風霧語說明來意。

    意大利第一黑手黨有著維繫它的是嚴格的紀律,這就是所謂的「七誡」:一。守口如瓶;二。組織高於個人;三。不得違抗上級命令;四。不得叛變自首;五。對家人保密;六。不得擅自搞綁票活動;七。兄弟之間嚴禁鬥毆。

    而她就是看中了第三條,不得違抗上級命令。如果作為教父的查爾下令讓切基放人,他就不得不聽了,自己也省事。

    「什麼,切基他竟然敢擅自搞綁票。」切基的行為明顯違背了第六條戒律,對於這個囂張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外甥,查爾也很生氣。

    但是,查爾是什麼人,他這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答應風霧語說的事,雖然這事他們第一黑手黨有錯,但是他卻很記仇。

    「我憑什麼幫你,你有沒有給我什麼好處,我們用得著為你和切基作對。」查爾奸詐的說道,切基的勢力不小,他拼什麼幫她,雖然切基犯了戒律。

    「查爾,你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對吧!我成全你。」風霧語戲謔的說道,她可是有他的把柄啊!

    查爾那有著濃密的眉毛一挑,她要幹什麼?

    「十年前的十二月十三日,查爾教父在意大利黑旗酒店夜御十女,差點弄得精盡人亡。」風霧語用清晰的意大利語說出了這個勁爆的事情。

    龍擎蒼嘴角抽搐著,瞥視著查爾那個小身板說道,這不是真的吧!不過風霧語也不會拿一些假的事情來威脅查爾。

    而查爾的手下也嘴角抽搐了起來,這位美麗的小姐說起這樣的事情竟然毫不臉紅,而且還把時間地點記得那麼清楚。

    查爾一想隨即思索著,臉色越來越黑。

    「三年前的七月一日,你在澀色酒吧的頂級包廂裡,用了最強的春藥才持續了二十分鐘。」風霧語淡淡的說道。

    查爾臉上開始發青,這樣的恥辱被風霧語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簡直是他的恥辱。

    「一年前……」風霧語正準備說道。

    查爾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停停……別說了。」

    看著自己屬下極力的隱藏著笑意和帶著面具的男人那眼裡笑意越來越明顯和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查爾終於不能忍受了。

    可惡,那麼恥辱的事情這麼被這個女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哦!查爾老頭,我還要很多事情還沒有爆料呢!沒看到你的手下也很想知道,怎麼就不讓他們聽聽你的光榮歷史呢!」風霧語好笑的說道,勾起一抹惡魔般的笑容,如果頭上再長兩個角那就更加形象了。

    「查爾老頭,你說我要是把這些有趣的消息傳到道上去,你說你會不會變得比國際明星還要有名呢!」哼!氣死你,早答應不就好了嗎!用得著這麼受罪。

    當初一時興趣看查爾不爽,特意讓蕪收集這些讓查爾吐血的事情。

    「你到底要怎麼?」查爾凶性畢露,冷眼看著那些想笑的手下,準備抽槍殺人滅口。

    「喲!你是想殺人滅口啊!這毛病可不好哦!」風霧語絲毫不在意危險,繼續說道:「你想不相信你現在和我動手,那消息會傳得更快哦!」

    果然,查爾又安靜的坐了下來,沉聲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他絕對不能讓那些消息傳到到上去,不然他怎麼能出去見人啊!還不被道上的人笑死。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華夏國的學生和老師同學們一起到羅馬實地考察學習,誰知道切基要殺我不成,抓了我的同學和老師威脅我。你只要下個命令讓切基放人就行。」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卻不答應,現在丟臉了還怪我。」風霧語可惜的說道。

    查爾氣的鼻孔冒煙,學生,有學生知道那樣的消息,而且面不改色的威脅他,鬼信。

    「這我不能答應。」查爾沉聲道。

    風霧語柳眉一挑,問道:「為什麼?」都逼到著份上了,查爾還不肯。

    「因為現在第一黑手黨的教父已經不是我了。」查爾眼裡劃過一絲奸詐說道,想讓他妥協,沒那麼容易。

    風霧語詫異的說道:「哦!你終於捨得放棄自己的權利了。現在誰是教父?」她很好奇,誰能夠讓這個殺千刀的查爾放棄第一黑手黨教父的位子。

    查爾眼裡有著一絲惆悵,說道:「是我兒子,斯。諾傑賽維諾。」

    風霧語一聽,就開始暴怒起來,帶著殺氣襲向查爾,快如閃電的躍到查爾面前,在他臉上給了他一拳,殺氣未減的說道:「你竟然敢……」

    查爾的手下看到風霧語襲擊查爾,紛紛拔出槍來對著風霧語,龍擎蒼也慎重的把出槍來,在風霧語背後對著查爾的手下。

    查爾被風霧語打得差點腦震盪,終於恢復了過來,他不明白這個女孩聽到他把教父的位置傳給他的兒子竟然這麼的生氣。

    「查爾,你真的是不要命了,竟然敢逼他繼承你的位子。」風霧語冰冷的說道,可見已經怒道了極點。

    龍擎蒼也不知道風霧語生氣,查爾把他教父的位置給他兒子難道有問題嗎?

    腦袋裡閃過斯。諾傑賽維諾的資料,斯。諾傑賽維諾,意大利第一黑手黨教父查爾。諾傑賽維諾的獨子,不喜歡黑道,對藝術很執迷,十三歲是離開意大利第一黑手黨進行藝術創作,遊走於世界各地,這是黑手黨的秘密,很少人知道。

    而且他忙得都沒有調查意大利第一黑手黨什麼時候易主了,肯定著易主的時間不長,不然就算他再忙也該知道了。

    「我沒有逼他……」這時被風霧語揍的查爾說道,他也不想這麼早的退位,而是他兒子是在手段了得,恨得讓他心驚,讓他逼不得已才退位的。

    聽到這話,風霧語終於鬆開他了,坐回原位,後面那群人看著自己老大,不知道要不要開槍。

    查爾搖了搖頭,這個女人顯然對斯很熟悉,熟悉到完全清清楚楚的知道斯是多麼的不願繼承他的位置,而且因為這樣和他拚命,怕殺了她,斯那裡會有麻煩。

    而且他也不想殺這個囂張的女孩。

    「那這是怎麼回事?」風霧語不安的質問道。

    「我也不知道,兩個月前,斯想丟了魂似地回到意大利說要繼承我的位置,然後用鐵血的手段逼我下位。」查爾無奈的說道,當初自己兒子不願繼承他的位置他也不肯,現在用那樣的方法比他退位,他更加不肯。

    風霧語的臉上越來越難看,他要幹什麼?

    「他人呢!我要見他。」風霧語有些焦急的說道,她必須要找到他,繼承意大利第一黑手黨教父的位置,是為了給她報仇嗎?

    她一直都知道,他不屑於第一黑手黨,為了她,他要逼著自己接受這個不喜歡的位置,這絕對是她不允許的。

    為了她他要做自己極不願意的事情,這怎麼可以。

    她不是說好了嗎?等她死後他們都要過著自己喜歡的生活,他沒有聽懂她的話還是傻了,竟然走上了這個不能回頭的位置。

    「他不在這裡。」查爾看著她眼裡的心疼說道,這不會是他兒子惹得桃花吧!這女人這麼強悍,不知道兒子震得住嗎?

    如果她當我兒媳,那……想到這,查爾心裡涼颼颼的。

    「在那?」風霧語著急的問道。

    「啪啪啪——」查爾拍了拍手,喚來一個人問道:「你們少爺在哪?」

    那人彎了彎腰回到:「少爺在惑夜酒吧。」

    「惑夜酒吧。」風霧語呢喃道:「蒼我們走。」立刻不管被她打成單眼熊貓的查爾馬上離開了。

    「老爺,要不要……」那人對老爺這麼無禮,以老爺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查爾捂著自己的眼睛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然後嚷嚷道:「疼死我了,小丫頭下手真狠,快給我上藥。」

    龍擎蒼駕駛著車前往惑夜,心裡卻不是很平靜,從霧語的話裡他知道霧語絕對認識第一黑手黨黨那個新教父,而且關係不一般,不然也不會為了他打查爾,這麼的擔心他。

    終於龍擎蒼把車開到的惑夜,風霧語不等龍擎蒼下車,便跑了進去。

    一緊酒吧就在那大吧檯的前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優雅的搖曳著杯中的紅酒,抿了一小口,然後瘋狂的灌著酒,鮮紅的就最嘴角流下,再從脖子往下流進深藍色的領口中,魅惑至極。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接近。

    風霧語著著張風華絕代的臉,高挺的鼻樑,唇嫣紅而性感,皮膚白皙,墨綠色的眼睛深邃而憂鬱,組合成一張極為美俊美的臉。利落的短髮泛著幽深的藍色,更讓他平添了一抹神秘的氣息。

    只是,他渾身上下透著一種痛入骨髓的的憂鬱氣息,有著化不開的憂愁時刻圍繞在他身邊,讓人看了想好好的安慰。

    風霧語看到這樣的蕪,再一次驚艷了,兩個月不見,他更加的俊美,更加的吸引人,但是卻更加的讓她心疼。

    風霧語不顧旁邊那些女人詫異的目光,奪下了蕪手裡的另一杯酒灌倒肚子裡去了。

    周圍傳來一陣抽氣聲,他們都知道凡是靠近這個美麗的男人的是不之類就會被一群黑衣人扔出去,這個女人竟然搶他的酒,真是不要命了。

    荒蕪淡淡的看了看她,當看到她那雙湛藍色的眸子時有些詫異,從樓上走下來的黑衣人準備動手。

    這時龍擎蒼也進來了,看著風霧語身邊坐了個俊美絕倫的男人,心裡又開始波濤洶湧了。

    「蒼,交給你了。」風霧語笑道,她就奇怪了,她這麼美的蕪身邊竟然沒有一個人,原來是這樣啊!

    荒蕪看著龍擎蒼眼神閃了一下,這個男人和上一次那個不一樣,雖然都帶著面具,他還是能區分下來的。

    那個男人很強,他的那些手下是奈何不了了,對著酒保說了一句,「再來一杯。」

    當酒保送上一杯時,又被風霧語奪著,二話不說的喝下。

    她從來都不知道她優雅的蕪竟然愛上了喝酒,而且看著那些人熟悉的樣子,絕對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小姐,你就這樣喝我的酒不禮貌吧!」荒蕪醇厚的嗓音說道,儘管心裡有著怒意,卻依然有著優雅的舉止,沒有對風霧語動手。

    風霧語嘴角上揚,說道:「那我還給你不就行了。」

    快速的靠近他,粉紅的嘴唇靠上他嫣紅的嘴唇,把沒有嚥下的就悉數渡進他口裡。

    荒蕪滿臉的震驚,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大膽。

    而龍擎蒼一解決那些荒蕪的手下便看到了兩人在接吻,氣憤之極,對蕪的手下下手又中了幾分,想把想發洩在他們主子身上的怒氣發洩在他們身上。

    之後,身體一轉,帶著凌厲的殺氣襲向荒蕪,呆愣的荒蕪終於推開風霧語閃開。

    看著荒蕪有些泛紅的俊臉,風霧語眼裡浮現著笑意,初吻哦!她可是很清楚這是蕪的初吻。

    當初為了自己死後,他們不會太過傷心,從來沒有對他們做過想接吻那麼親密的舉動,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

    「蒼,住手。」風霧語看著要殺了荒蕪似地的蒼說道。

    臉上浮現的笑意,調笑道:「滋味不錯,你覺得呢!」

    荒蕪眼裡有些懊惱,他剛才竟然沒有及時推開她,讓她……,心裡覺得對不起霧,卻又被她這樣的笑容所蠱惑。

    「小姐真會開玩笑。」荒蕪隱去了一些不該有的情緒說道。

    「教父先生,我覺得我們有事情要談,是不是要回家了。」風霧語笑道,這裡人多,她可不想讓人看出倪端來。

    一旁的龍擎蒼一愣,這個年輕俊美的男人竟然是第一黑手黨的教父,他身上沒有一絲那樣的氣息,優雅的舉止,像個藝術家那樣的男人竟然是意大利的黑手黨的教父。

    不過,更加能確定這個男人不一般,藏得很深。

    荒蕪也一愣,他也很驚奇風霧語竟然知道他的身份。看來她是有事來找他的,只是那輕佻的舉動,隨意的就吻他,這讓修養很好的他心裡有責怒意,如果她找別人,難道也這樣嗎?

    風霧語拉著他的胳膊,說道:「走吧!」

    荒蕪再次愣住了,這樣的感覺何其的相似和熟悉,讓他竟然不想掙脫出來。

    就這樣被風霧語拉上車帶回去了,而後面的額一群黑衣人不知道怎麼辦?老大有沒有下什麼命令,也只能跟在後面。

    再次回到意大利第一黑手黨的教父的莊嚴裡,查爾眼睛的紅腫已經退下了,對查爾說道:「人,我找來了,你把事情和他說。」

    荒蕪聽到那些的消息,眼裡閃過一抹犀利,切基越來越猖狂了,竟然綁架平民百姓,而且威脅她,要殺她。

    他一直知道切基很有野心,對他不服氣,但是因為切基的厄裡斯家族根基太深,不好拔出而已才沒有對他動手,誰知道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撥通的了電話給切基,讓他放人。

    切基摔碎了電話,有更加的痛恨荒蕪了,但是不得不服從上級的命令,雖然他不服,但是也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把他給暴露了。

    於是命令手下把那些人給放了回去。

    風霧語打電話給王小樂詢問著那些人回來了沒有,得到他們已經回賓館的消息,滿意的看著荒蕪,著辦事效率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接下來就開始正事了。

    慵懶的躺在荒蕪的身邊,可憐兮兮的說道:「你們黑手黨的人追殺我綁架我同學,教父大人是不是要補償我。」

    聽著風霧語這樣喊他,荒蕪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略微清冷的聲音說道:「小姐,我叫斯。諾傑賽維諾。」如果可以,他的霧還好好的活著,他一點不希望自己當這個黑道教父。

    風霧語眼睛無辜的眨著,說道:「我就是喜歡叫你教父大人。」叫蕪叫習慣了,讓她叫那個長不拉基,拗口的要死的名字她才不會答應了。

    但是現在又不能暴露身份,就叫教父大人吧!誰讓他背著她當了黑手黨的教父。

    看著兩人眉目傳情,全把他當空氣的龍擎蒼在一旁畫著圈圈詛咒著荒蕪。

    「教父大人,別轉移話題,我要補償。」風霧語繼續說道,她不想看到那張帶著面具的臉了,一時不美觀,二是一看就讓她想起那個混蛋。

    荒蕪有點對風霧語的無理取鬧感到頭疼,雖然他們黑手黨有錯,但是誰有膽子向他要補償,真是不要命了,但是他心裡卻沒有想殺她的想法。

    「你要什麼?」荒蕪問道。

    「我要傾顏的解藥。」自己不能親自去和醉舞要,但是能讓荒蕪去要啊!

    聽到傾顏,龍擎蒼也看向荒蕪,他會有嗎?他回到京都後調查了傾顏,知道傾顏是魔醫制的毒藥,但是魔醫行為古怪,行蹤不定,他一時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拿到解藥。不被魔醫毒死就算是好的了。

    而風霧語的語氣那麼確定這個第一黑手黨的教父有,難道他是魔醫,隨即又搖了搖頭,一定都不像。

    不過看到風霧語還是沒有忘記他的臉急需處理,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傾顏……」荒蕪呢喃著,隨即有淡漠的說道:「我怎麼會有那東西?小姐你找錯人了。」心裡卻是咯登一響,這女人好像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和醉舞的關係一般。

    聽到這,龍擎蒼就失望了,這不可能嘛!

    「他中了傾顏,我想你跟魔醫要個不怎麼樣的毒藥的解藥應該不難吧!」風霧霧指著龍擎蒼說道。

    墨綠色的眸子越來越深,防備的看著風霧語說道:「魔醫,我怎麼認識?」急忙否定道,實在是太奇怪了,這女人好像完全知道他們的關係。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

    莫非著世界上還有其他人能查到他們的關係,他的信息防禦系統有漏差,這個女人是誰?她這怎麼會知道這樣的機密。

    「教父大人,說謊話的孩子可不好哦!」風霧語笑道。

    「要不我幫你把第一黑手黨那些叛逆給整好,你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怎麼樣?」她也不放心不屬於戰鬥方向的荒蕪面對那些亡命之徒,雖然荒蕪並不弱,但是她不放心。

    既然這個黑道教父的位置是不能甩掉了,那就把他身邊的一切危險清除乾淨。

    荒蕪好看的沒有一挑,反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們有這樣的能力。」

    「就憑我知道你的一些秘密。」

    龍擎蒼也走向前說道:「我是華夏國龍家的未來繼承人,是東亞黑幫龍頭龍門的門主,請問我是不是有這樣的能力。」龍擎蒼眼裡有著自信和勢在必得。

    對於霧語他會適當的示弱,但是不代表在別人面前不會強悍,尤其是在情敵的面前。

    荒蕪聽到眼前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慢慢的打量著,龍家可是華夏的第一家族。

    「教父,大人,你就答應吧!難道你逼我們綁架你讓魔醫給解藥麼?」風霧語繼續勸說道,不過要她綁架荒蕪,可真是做不出來啊!

    「好……」反正那傾顏也是醉舞無聊時制的毒藥,要來沒多大的問題。他只是很驚奇為什麼這個女人對他們的關係瞭如指掌。

    「呵呵呵!這就對了。」終於解決了。

    龍擎蒼心裡也越來越高興,他的臉終於快好了,等他臉好了,他一定好狠狠地勾引霧語,讓她對別的男人不感興趣。

    只是這個男人,長相不比他差啊!真是任重而道遠。

    「既然要我們幫你,那我們就先住這裡吧!我能和你睡嗎?」風霧語有些希冀的說道,臉色如常。

    「咳咳咳……」荒蕪被這樣的請求給嗆到了。

    「咳咳咳……」龍擎蒼咳得更加大聲,他可不想霧語和那男人睡啊!要是霧語對他做點什麼可怎麼辦啊?他發現霧語對他很感興趣,很喜歡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共處一室。

    委屈的說道:「主人,你絕忍心拋棄我嗎?」

    風霧語嘴角一抽……凌亂了,他來到什麼亂,不是叫他不要他主人了嗎?

    荒蕪也看著前一刻對他冷血霸氣的男人在頃刻間變成一隻小綿羊了。這個樣子和醉舞對霧撒嬌的樣子有的一拼,他眼底有著一絲懷念,但是那樣的日子已經不會有了。

    「兩位怎樣稱呼?」他們要合作當然要知道對方的姓名。

    「龍擎蒼……」龍擎蒼冷淡的回到。

    「你可以叫我霧……」

    「不可能——」荒蕪吼道,眼裡的悲傷都快溢出來了。

    風霧語有些後悔了,她不應該這樣刺激荒蕪的,她只是想聽荒蕪叫她霧而已,卻沒想到勾出了他的悲傷和絕望,讓優雅淡定的他如此。

    龍擎蒼也詫異的看孩子這個優雅的男人變得如此失控,他以為他能一直維持那樣的面容的。

    風霧語上前抱住荒蕪,想撫平他的憂傷,心一橫,這樣瞞著有有意思嗎?大不了到時死的很慘,她也不想看到蕪這麼的絕望。

    她的蕪那麼的優雅淡定,好像不所以的事情都掌控的很有分寸,從來沒有著過這樣的他。

    她要報仇,但是哪個時候考慮過他們了,那些把她當最重要的寶貝所愛護的男人。

    荒蕪感覺到緊緊抱著他的女人,身形在顫抖著,這樣的感覺……

    ------題外話------

    要相認了哦!捂臉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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