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雪有話說 第三十四章 。魔醫(萬更) 文 / 天宮雪瑩
隨即又聽到了樓下重物落水的聲音,她心裡有著不好預感,打開窗戶看去,樓下游泳池上果然有著水花在翻滾,絕對有人掉下去了。
心裡那份不安讓她二話不說從窗戶下躍下去,跳入水中。
她並不是救人為樂,而是她懷疑……那樣的高度掉下來的人是一直沒有回來的……
而且這樣的高度,好像是從頂樓,頂樓是……
在水裡尋找著,風霧語尋到了個一個熟悉的纖細的身影,面具已經被水沖落,露出那邪魅的臉來,風霧語感覺到自己心裡很難受,看著如此強悍的他竟然如此。
絕對不能死,不能讓楚漓死,心裡這樣想著……
準備把他拉上水面,卻沒想到前面卻有著很多腳步聲在尋找著什麼,一個冷漠的聲音傳到她耳中:「一定在這裡,下水搜。」
風霧語一愣,這個聲音很熟悉,是哥哥的十三鳳衛之一,鳳一。
難道楚漓今天要殺哥哥,才會……
神情複雜的看著懷裡的男人,眼裡有一絲狠戾,但是看到那張蒼白妖孽的臉時,隨即又消散了,想著這麼多天他對她的好,他二話不說的讓他修煉古武,他為她心疼,他對她的放任……
儘管他有可能傷哥哥,她也不忍心殺了他。
可能他和哥哥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只要他活著一切就會知道了,她心裡竟然有著不捨,捨不得他死,這個像魔王一般的男人絕對不能死。
心一橫,躲避了下水找楚漓的鳳衛,抱著楚漓從下水道裡游去……鳳一沒有親自下水,這些人還是好躲過的。
風霧語一身濕漉漉的抱著已經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的楚漓走到停車場,隨便在車門搗鼓了幾下,把楚漓放到車上,上車加大碼力開去。
果然,鳳家家主遭遇刺殺,整個酒店都被封鎖了,風霧語毫不顧忌要攔車的保安,把速度到開到極點衝了出去。
一行鳳衛也知道了這車有問題,果斷地開著車準備追上風霧語,羅馬的街頭上演著飛車打戲,鳳衛可不比科裡手下那群廢物,風霧語心急如焚的感覺到楚漓越來越不行了,繞了七八條街才把鳳衛給甩掉。
最終開到地下角鬥場把車子毀了,抱著楚漓進入酒吧。
那一個神經兮兮的老頭子看著鳳霧語抱著一身濕漉漉的氣息已經接近虛無的楚漓走了進來,有些詫異,場主交代過這個男人不一般,一定要好好招待。
風霧語急忙問道:「給我打開直接通往十九層的電梯。」就像大公司有總裁專屬電梯一樣,這裡絕對有直接通往底下十九層的電梯。
那個神經兮兮的老人一愣,被風霧語的氣勢給嚇到了,急忙的走到另一處打開了一個裡面全是黑色色調的電梯,風霧語急忙走了進去。焦急的感覺到電梯慢慢的下降。
場主看到風霧語懷裡的副門主受了如此重的傷,都快感覺到魂飛魄散了。
心急如焚問道:「副門主怎麼了?」副門主這麼厲害,到底是誰能把他傷成這樣?
風霧語沒有回答場主的話,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楚漓的心跳已經快要停止了,本來泡著冷水的身體,他身上的溫度一緊可以凍死人了。
怎麼辦?怎麼辦?有什麼辦法嗎?這樣的情況一定要保住命才能救人,但是他沒有多久就會斷氣了,再好的醫術也是枉然。
到底有什麼辦法?風霧語腦海裡劃過一道亮光。
有了!想起了那天在那山洞裡記得那些失傳的咒術,有一個能讓人維持假死的狀態,暫時保住瀕臨死亡的人的命,只是她從來沒有試過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但是,如果咒術反噬,他們兩個都會死的很慘。
看著已經快感覺不到心臟跳動的楚漓,那邪魅的臉上已經沒有往日的生機,看得風霧語心疼,心一橫,大不了一死,到時可能還能換個更好身體呢!
楚漓她救定了,對霧重要的人絕對不準死,就算拼上自己的命又如何。
「拿把刀來」風霧語對場主說道,下了天大的決心,這可是高級咒術啊!她這初級菜鳥使起來絕對危險,但是現在的辦法就只有這一個了。
場主把自己珍藏的刀交給風霧語,風霧語冷冽的說道:「出去。」她要使用咒術,不能有旁人在場。
場主看著風霧語這仗勢,心裡七上八下的,副門主生死未明,她要到干什?不是給副門主一個了斷吧!
自己有點不想出去了,他不能讓這個女人這樣做。
「出去,不要我說第二遍。」風霧語越來越等不及了,語氣越來越冷。
讓場主感覺到一陣從內心生出的刺骨的寒意,竟然不敢再停留,走出了房間把門帶上。
風霧語拿起那把刀割了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慢慢的流出,用血在楚漓額頭上畫著奇怪的圖案,口裡快速的念著什麼,血慢慢的滲入楚漓的額頭,但是他生命消散的步子卻沒有停止。
風霧語讓自己的血慢慢的流入楚漓口裡,艱難的念著咒語,手心冒著冷汗,臉上越來越蒼白,嘴唇的血色已經消失了。
終於,楚漓的額頭上冒著紅光,他的心跳雖然跳動得很緩慢,若有若無,但是卻一直有著。
身體也有了一點點體溫,不像是死人,雖然比死人好不到哪裡去。
風霧語虛弱的趴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好像快一口喘不上要暈倒過去似地,臉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呢喃道:「成功了,但是只能維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進來……」風霧語虛弱的說道,虛弱的躺在床上,她必須撐著,現在還不是倒下去的時候。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一直守在門外的場主還是聽到了,看到本來很好的風霧語臉上卻慘白如紙的倒在床上,他也能感覺到副門主的情況好了很多。
「電話……」她現在已經沒有能力救楚漓了,但是,有一個人絕對能救。
場主也知道自己副門主之所以會轉好絕對是風霧語的功勞,二話不說的把電話交給風霧語。風霧語艱難的按著自己記憶裡的號碼。
「嘟嘟嘟……」幾聲過後,那邊傳來一個比女人還要妖媚的聲音:「閣下找誰。」
「羅馬地下角鬥場,救人。」風霧語簡略的說道,這個是醉舞接生意的電話,而且是那些特殊人的電話,這種人只要付錢,醉舞就會接。
她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而且現在這個狀況,就算她說她是霧,那可能會適得其反,她會被醉舞當做是騙子列入黑名單的。
「救人,這個可是很貴的哦!」柔媚入骨的聲音,但是風霧語可沒時間享受了。
「一三一四。」一三一四,一億一千一百三十萬。
那邊的醉舞一愣,看來還是熟客,竟然知道這個白金價。「好……」有錢不賺白不賺。
「快點……務必在一個小時內趕到。」風霧語急忙的說道,不然就晚了,她也白費心思了。
「嘟嘟嘟……」那邊傳來掛電話的聲音,但是,風霧語知道醉舞沒有拒絕的話,不出意外一個小時內能到,而且想著他要蕪蕪買那東西,可能他就在羅馬的也說不定。
場主聽不懂風霧語電話裡所說的事情,但是隱約明白她是來找人來救副門主,但是,誰有那個起死回生的能力?
風霧語抬起要粘緊的眼皮看著一身濕透了的楚漓,對場主說道:「幫漓換身衣服,然後去門口等魔醫。」然後閉上眼睛暈睡過去,她的極限快到了。
場主聽到魔醫眼裡有著興奮,魔醫,如果是魔醫的話那副門主絕對有救了,不過魔醫很難請,她怎麼能請來。
看著一身滴著水卻已經累暈過去的風霧語,想著她這麼拚命的救門主,最後還招呼他幫門主換衣服,自己的衣服卻來不及換。
他以前覺得副門主對這個女人如此之好而覺得不值,她雖然強悍,但是他卻感覺不到她對門主的柔情,而現在……卻不一樣了,她竟然如此在意副門主,他開始為他從小看著長大一直冷漠寂寞的副門主感到高興。
不過他也要吩咐個侍女為她換換衣服,不然副門主醒來時她生病了,副門主不拔了他一層皮才怪。
當場主在地下角鬥場那個搖搖欲墜的入口前等了五十分鐘後,終於迎來了一個紅色的身影,頓時愣住了。
這哪是男人啊!要說是狐狸精他都相信。
身上穿著一身張揚的絲綢做的唐裝,妖艷至極,包裹著完美的身體。
肌膚如雪一般的白皙,吹彈可破,直挺的鼻樑下只一張不薄不厚的粉唇,閃著飽滿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嘗嘗那是怎麼樣的美味。
看向他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如紫水晶般晶瑩剔透,泛著水晶般的光澤,好像會勾人魂魄一般,把人的靈魂深深地吸引進去。只是不經意間閃過了蝕骨的痛,卻不輕易讓別人察覺。
只消一眼,就能讓人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不可自拔……
這醉舞的美,是一種極致妖艷的中性美,雌雄莫辯,能讓各種年齡段的人臉紅心跳,不管是男還是女。
醉舞對這個精美的中年男子淺淺的一掃,道:「還不快走,難道你想救的人還沒死。」他的聲音就如同他人一樣,蝕骨**。
愣在一旁的場主終於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神,想起了道上那些關於魔醫的傳言,頓時後背汗涔涔的,客客氣氣的說道:「魔醫,裡面請……」
醉舞也沒有說什麼,邁出一步,身上卻發出了悅耳的鈴鐺聲,又似是催命曲。場主這時才發現,這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的左腳上竟然有個紅色的鈴鐺,被衣袍掩住,只能窺探一小點,但是他卻肯定那不是凡物。
醉舞跟著場主進入電梯,當他來到楚漓的房間看到床上楚漓的境況時,眼裡有一絲驚訝,這人好像受傷有將近一個小時了,但是如此重的傷現在竟然還有氣,真是有趣。
薄唇淺勾,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打了個響指。示意場主出去,他動手術可沒有讓人觀看的習慣,除非那人是霧。
醉舞拿出自己的專用手術用品,看楚漓的眼神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不過他越是深入瞭解楚漓的病情,眼裡那奇異的光芒就越甚。
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是被古武所傷,足以他在一個小時之前就一命嗚呼了,但是,這人竟然還活著,有呼吸,有心跳。
到時是誰用了他不知道的辦法救了他,穩住了他的病情,醉舞紫色的眸子裡有著好奇,有著探究。
最後,開始為楚漓醫治起來,既然還有氣,就沒有他魔醫救不了的,雖然這個人受傷很重,要花一點時間。
一個小時……裡面還沒反應。場主急得在門口踱步,又看向另一個房間,那裡有沒有動靜。
風霧語被場主叫來侍女換完衣服後,被搬到了楚漓房間的另一個地方,這兩個地方是這裡最好的房間。副門主和門主用的。
兩個小時……場主的心涼了半截,還沒出來,不會是副門主的傷連魔醫都沒有辦法了吧!
三個小時……楚漓旁邊的房間門被打開,場主看著一臉蒼白的風霧語走了出來,頓時像看到救星一樣迎了上去。
「魔醫來了麼?」風霧語問道,扶著額頭,現在頭還很暈,那個咒術的消耗實在太大了,她現在勉強能走路。
「來了,已經三個小時了,但是……」場主支支吾吾的說道,萬一……。
「他出手,絕對沒有問題。」她對她的醉舞,絕對有信心,既然救了,楚漓就絕對不會有事。
終於,楚漓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紅色的身影走了出來,醉舞好看的額頭上冒著汗,可見這次手術比平時要難了很多。鳳眸微瞇,妖嬈的對著風霧語笑道:「這位小姐可是對我很有信心。」
奇怪的看著風霧語,他記得他的那些特殊的合作的人之中沒有個這麼年輕的女人,可是她卻知道那個號碼。
「魔醫大名鼎鼎,醫術天下無雙,我當然要對你有信心了。」醉舞很自戀,多多誇誇他讓他別想這麼多。
醉舞看著這個女人這樣誇讚他,臉上卻沒有往日的飄飄然,反而有些陰沉,大名鼎鼎又何妨,天下無雙又如何,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救不了,哪有什麼用處?
風霧語有些不解的看到自己的一句話造成相反的效果,醉舞今天吃錯藥了。
醉舞看著眼前這個至始至終都沒有對他外貌感到驚艷的女人,臉色出奇的蒼白,不由自主的拉著她的手腕,不解的問道:「你身上沒有什麼傷,臉上怎麼這麼差?」
「沒事,累了,睡一覺就好了。」風霧語避開他狐疑的眼神訕訕地說道,要是被這個研究狂知道自己會咒術的事情,絕對會把她抓到他的秘密研究所去。
而她的身體,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恢復,跨等級使用咒術,可能永遠都會成為一個廢人。
不過,他不信,正準備追問時,竟然收到一個信息,紫色的眸子變得幽深,交給場主一張字條說道:「酬金就打到這裡。」
然後火急火燎的走了,風霧語眼神一閃,那是蕪傳來的消息,到底是怎麼了?讓醉舞也有著心急的時候?
風霧語看著床上未醒的楚漓臉色開始好轉,感覺自己的腳步不穩,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就算自己成為一個廢人了,但是至少漓救活了,這到底值得還是不值得呢?
爬到床上抱著楚漓睡著了,自己一個人睡真是不舒服,雖然那個房間裡好像有自己熟悉的氣息,但是太多淡薄了,淡薄的讓他無法杜絕那份習慣。
一次醒來,風霧語把藥方交給場主,又睡著了,醉舞只管把人救活,後續的事情可是一點都不顧。
三天三夜,除了風霧語有時醒了過來為楚漓餵藥,當然是使用那種最直接、最曖昧的餵藥辦法,楚漓沒有醒過來,不那樣就只能插管子餵藥了。
第三天,強悍如楚漓終於醒了過來,但是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風霧語有一陣恍惚,感覺著風霧語的心跳,他竟然還活著。
想要繼續證實這是不是夢,抱緊睡著風霧語,吻上了她略微有些紅潤的粉唇,感到自己的心跳聲,確定了這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存在的。
他還活著,能再次遇到小語兒,而不是陰陽兩隔。
自己已經破碎的五臟六腑竟然奇跡般的復原了,到底是誰有這種能力?
不過,就算有這個能力,那樣的情況下,有那樣的時間嗎?
看著睡著了的風霧語,顯然是因為疲憊,查看她身體的情況,竟然是虧虛的厲害,而且身體的素質比以前差上很多,比第一次見到她時還要羸弱。
果斷的起身,找著場主不可抗拒的問道:「怎麼回事?誰救了我?」
場主看到一切完好的楚漓,頓時鬆了一口氣,魔醫果然名不虛傳。「是魔醫救了副門主。」
楚漓暗夜幽深的眸子流光轉動著,說道:「魔醫……」莫非那個魔醫已經厲害到這種地步了,能把他救活。
不過更加讓他詫異的是小語兒竟然能請動那個不輕易出手的魔醫,他的小語兒竟然能從鳳衛的手下救她,嘴角揚起一抹妖孽的笑容,他的小語兒可真是個永遠都挖掘不完的寶貝,到處都透著神秘。
不過這次卻損失大了,他低估了鳳霧晟,低估了鳳家那些老東西,不過……
他想,現在那鳳霧晟也好不到哪裡去吧!要他死也要付出點代價才行。
楚漓沒醒多久,風霧語也醒了過來,但是,自己身體的情況卻不容樂觀,辛辛苦苦這麼久,又打回了重生以前,不,比重生以前更加慘。
使用咒術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次的假死咒的代價是自己的血和自己的身體。
血可以補,但是這身體……難辦啊!
「小語兒,你能告訴我你的身體怎麼了?」楚漓眼裡閃過一絲危險,莫非是小語兒救他時被鳳家那些人動了什麼手腳,鳳家的咒術防不勝防,神秘莫測。
「沒事,身體體質變差而已,可能是昨天泡冷水泡的,過幾天就好了。」咒術是她的秘密,而且就算楚漓真知道古武,知道的很多事情。但是詭異的咒術他也可能會信嗎?
想著他可能與哥哥為敵的事情,這就更不能告訴他她會咒術的事情了,現在身體這樣,她怕發生她無法控制的事情來。
楚漓心疼的為風霧語查看著身體,身體的體質下降,所辛當初被打通的筋脈卻沒有堵塞,心情也開始舒暢了起來。
「小語兒可以練凰舞決,那樣體質就能變好了。」他記得鳳家的咒術會損傷身體,這個凰舞決就是為了彌補這弊端創立的,它不僅是一本古武功法,也是一本彌補他們使用咒術做造成的弊端的修復秘籍。
但是,他始終都想不到鳳霧語如此是因為使用了咒術,也不想相信風霧語是他最痛恨的鳳家之人。
「凰舞決……」風霧語呢喃,眼睛一亮,她這麼就把這給忘了。
看來這破身體折折騰騰了這麼久,又能折騰好了。
「漓,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風霧語突然厲聲的問道,這問題是很嚴重。
「我要殺一個人,但是他身邊的人太強了,所以我失敗了?」楚漓說著眼裡有著毫無掩飾的殺氣,可見他是多麼恨那個人。
風霧語急忙的拉著他的衣領說道,雖然現在力氣不大,但是依然拉的很緊很緊。湛藍色的眸子認真的看著他,還帶著少許的殺氣,「告訴我,你要殺的是不是鳳霧晟?」說到這時,聲音都有些顫抖。
能傷他的,大概就只有哥哥和那兩個老東西了,不然她真的想不出來在這羅馬有哪個人能讓他受到致命的傷害。
楚漓有些詫異風霧語竟然知道鳳霧晟,而且那眼裡的殺氣讓他看得心臟像被撕扯一般。「是的,小語兒你……」
風霧語瞬間的鬆開了楚漓,明顯想和他拉開距離,說道:「魔門副門主,我記得魔門欠我一個條件。」這條件就是她打到十八層的報酬。
看到風霧語對他的疏遠,楚漓劫後餘生的喜悅被沖淡,暗黑的眸子裡有著落寞,「小語兒,你……」他感覺這樣的小語兒很陌生,陌生得讓他恐懼。
「那我現在就說出條件了。」風霧語毫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說道。她有她的底線,凡是傷害哥哥的人就是她的敵人。
「你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楚漓眼裡夾雜著疼痛,嘶啞的說道。
「你們魔門的人絕對不能殺鳳霧晟,包括你。」風霧語冷漠的看著楚漓說道。
如此的冷漠,竟然比第一次見面還要生疏,好像他們從此就要形同陌路了,這樣的感覺像是一道尖銳的刀,狠狠地捅著楚漓的心臟。
他不明白,為什麼小語兒這麼在意鳳霧晟,在意他最痛恨的仇人的兒子,如此在意他這麼多年想毀掉的人。
「副門主不會是想毀約吧!」風霧語嘲諷道,不知道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楚漓。
當她確定楚漓要殺哥哥的時候,她就覺得他們的感情到頭了,這種迷迷糊糊在邊緣行走的感情要結束了,既然如此,那她還不如親自斬斷。
她有時都會絕得自己太過無情,明明一直笑得那麼明媚,那事實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冷血。
明明前一刻那麼拚命的救他,這一刻就算親自殺了他,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她可能真的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而且沒心沒肺到極點。雖然知道了楚漓對她的心意,她也能如此兵不刃血的傷害他,絲毫沒有罪惡感。
「小語兒,你這是強人所難,鳳霧晟的命我是要定了。」楚漓僵硬的說道,殺了鳳霧晟是他長久以來的心願,但是看到如此狠心的風霧語,為了鳳霧晟那個男人對他這麼狠心嗎?那他更要殺了他。
「而且,魔門的權限只能讓你救鳳霧晟一次,多了的話,那你實在太看輕鳳家家主的價值了吧!」鳳霧晟,鳳家的家主,一條命可是多麼的尊貴啊!
雖然魔門強悍,能抵一次也算不錯了,鳳家不僅家大業大,而且有很多古武高手。
如果他不答應,他知道她會不顧自己的身體和他拚命。但是,他僅僅只能答應不殺鳳霧晟一次,這麼簡單的放過他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的關係就是是個死局。
到時,他要滅了風家,鳳霧晟難道能站在一邊看著不動手嗎?
「我希望我們永遠的都不要見面。」風霧語這樣得到答案,轉身準備離開。他無法放下他對哥哥那她不知道的仇恨,那他們也不能和以前一樣的。
他恨哥哥,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恨,就像她恨著鳳家一樣,要是到時他知道自己是鳳霧晟的妹妹,他也會如何呢?
到時他會更加痛苦,還不如從此以後不再見面,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楚漓看著要離開的風霧語,急忙追上去緊緊的抱緊她,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小語兒,你知道你有多麼的狠心嗎?」他感覺自己醒來,好像一切都變了。
自己渴望一生相隨的人竟然他對說永遠都不要見面。
「我一直很狠心,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風霧語臉上如冰的說道,自己現在完全掙脫不了她。
感覺到他身上熟悉的溫度,還有身上的藥香,竟然讓她心軟了。
楚漓的眸子越來越幽深,好像陷入魔怔了一般,語氣裡帶著完完全全的癲狂的說道:「那讓我仔細看看你的心到底有多狠。」
楚漓撕扯著她胸前的衣服,毫不在意風霧語那微弱的反抗,想入魔了一般。
也許這就是楚漓的本性,只是先前這樣邪惡的一面被他壓制的很好,他的本性就是生活在地獄深處的惡魔,邪惡冷血到極點。
風霧語這樣狠狠地把他的心掏空,讓他的魔性全部爆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他因為愛風霧語,疼她,是有才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現給她看,但是,現在看到風霧語這樣對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他只想留著她,無論如何。
看著和往常有些不一樣的楚漓,身體乏力的風霧語感到恐慌,卻感覺到腰被楚漓狠狠的拽住。「楚漓你……」
要說以前的楚漓是個魔王,但是也是個有理性的魔王,但是此時他已經成了個瘋狂的魔鬼了。
風霧語身上的衣服被楚漓撕扯的一乾二淨,完美的身體暴露在楚漓面前,楚漓的眼裡有著火焰在竄動,抱著她放到床上。
風霧語再次感覺到作為弱者的無力,明明楚漓重傷未癒,但是現在的她卻撼動不了他一分,難道就任他宰割嗎?
「楚漓,你放開我。」風霧語吼道,她真的怕楚漓幹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那他們就完全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以前雖然他們兩個總是擦槍走火,但是卻是她心甘情願的,如此被逼迫,她絕對不想……
楚漓蹂躪著風霧語的心臟跳動的地方,呢喃道:「小語兒,你能告訴我你的心在哪嗎?」暗夜般的眸子裡蒙上了一沉迷霧,似怨似恨的說道,不解,心疼。
風霧語聽到他如此哀傷的話,頓時沉默了,是她把他逼到如此的境地,如果不這樣做,那她該怎麼做……
難道等到他們感情越來越深的時候再來成為敵人嗎?她算準著每一步的路,但是現在選擇的這條路全她我迷惘了,剪不斷理還亂。
楚漓得不到答案,像野獸般在她身上啃食著,沒有了一絲憐惜。
身下已經炙熱了起來,在那入口摩挲著,準備完全的佔有,心裡有個瘋狂的想法,只有得到她,完完全全的得到她,那她就不會在意鳳霧晟那個男人,不會離開他。
讓她完完全全成為他的女人,小語兒就不會對他這麼殘忍了吧!就不會說永遠都不見面的話了吧!
感覺到楚漓的動作,風霧語心一涼,想反抗也完全使不力氣來,難道他今天就要被強迫吧!
「來吧!就當我上了一次不要花錢的牛郎,反正就長相不差,我又不虧。」
「你最好今晚做死我,不然等我有機會就是你的死期。」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留下嗎?癡心妄想。」
風霧語一句一句話的嘲諷道,眼裡有著不屑,這樣的眼神刺痛了楚漓的眼,她以前看著他,有著挑釁,有著興趣,有著曖昧,卻從來未有過不屑,現在的她是不是對於他的人不屑一顧,連他的心都不屑了吧!
一句句毫不留情的話撕裂著楚漓的心,讓他的理智慢慢地回歸了,看到風霧語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暗夜般的眸子裡佈滿了痛苦,他這是做了什麼事。
他差點就做了無可挽回的事情了,如果他就那樣依著小語兒的心意讓他安然離開,至少還能在小語兒心裡留下美好的回憶,但是現在。小語兒對她應該只有厭惡了。
他竟然趁著小語兒虛弱的時候強迫她,他這是做了什麼破事。
「怎麼了,不做了。」風霧語看到楚漓鬆開了她,冷漠無情的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他繼續下去,她絕對會和他同歸於盡,以這身體的全部,使出同歸於盡的咒術還是能行的。
所幸的是,他恢復正常了,不然……他們只能去奈何橋上來個了斷了。
楚漓拿著他為風霧語準備的衣服,為她穿上,眼裡佈滿著絕望和渴求的說道:「小語兒,對不起……對不起……」高傲如他,何時這麼卑微的說過對不起?
但是,在風霧語面前,卻如此不安的說出來了。
風霧語湛藍色的眸子裡波濤洶湧,這樣一個如同魔王般運籌帷幄的男人竟然如此無助的向她道歉,本來準備移動的腳步頓了頓。
楚漓把一顆藥丸交給風霧語說道:「其實那晚我和鳳霧晟打鬥的途中就對他下了藥,但是,小語兒你不想他死,那這一次,我就饒了他,。」
「就當這個條件的報酬,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楚漓攬著風霧語說道:「到時你恨我入骨也好,想把我碎屍萬段也好,隨你。」
他有不得不報的仇,每次那種痛不欲生的疼痛就讓他恨鳳家幾分,這種痛積累了三十年,怎麼也釋懷不了,還有師傅的教誨。
風霧語拿著那藥一愣,她終於知道醉舞為什麼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原來是哥哥出事了。
楚漓果然很腹黑,儘管是必輸的局面也扳回了一局,在被包圍的狀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對哥哥下了毒。
風霧語腳步急忙的離開,恨不得現在就掐死他,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湛藍色的眸子一片冰冷,像結了冰似地,說道:「楚漓,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死敵。」
這世上自始至終都沒有比哥哥重要的人,血骨相連又有誰能比得了?兩人選一人,她選擇哥哥是沒有任何懸念的,所以她只能對不起他了。
只是死敵嗎?她能不顧性命的救他,到時殺的了他嗎?
或許有另一種辦法?
兩個固執的人,不放棄那個固執的理由,不是誰軟服就是誰強悍到極點,完全的壓制對方,不然這樣的糾纏完全解不開。
楚漓,下次見面也許我捨不得殺你,但是可以把你禁錮在身邊。風霧語心裡說著。
楚漓看著風霧霧決絕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死敵,怎麼樣的死敵,他捨得嗎?怎麼可能捨得讓她死。
「咳咳咳——」身體還沒有痊癒的他又經歷了一次痛不欲生的心傷,讓他的**和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看著風霧語消失的方向,呢喃道:「小語兒,下次見面我要把你綁在身邊,糾纏到底。」
「或者就如你所願成為死敵,但是死的那個絕對不是你。」
兩人就此別離,但是他們卻完全想不到各自心裡的想法竟然如此契合,下次見面將掀起怎樣的波瀾。
……
羅馬大酒店的帝王套間內,此時當時戰鬥的殘局已經收拾好了,恢復了往日的華貴。
但是那個如帝王般的男人卻躺在床上未醒,一個身穿紅色絲綢服飾的人神情嚴峻的為床上的人進行針灸,纖細的手把一根根銀針從床上沉睡的人身上拔了出來,散發了幽冷的光芒。
這毒是調製的精巧,他竟然花了三天時間都沒有完全解開,醉舞摸著下巴思考著,微微的挑了一下像是經過絕妙修剪的眉頭。
「我們主子怎麼了?」鳳一急忙問道,都怪他們保護不周,讓主子受傷了,而且那個男人竟然還逃走了,這次的刺殺者是有史以來最強的,而且是把主子逼得最慘的。
「家主如何?」兩個老頭子問道,不過卻不帶有任何感情,畢竟鳳霧晟不是他們的主子。
對於這個不請自來的魔醫,他們是有幾分防備的。但是卻沒有別的辦法,畢竟就算把鳳家都找個遍,也找不出比他醫術好的人出來。
醉舞不悅的微皺著眉頭,紫色的眸子劃過一抹微光,他不喜歡別人懷疑他的醫術,像羅馬地下角鬥場那個女人那樣對他毫不質疑多好啊!
要不是鳳霧晟是他家霧最重要的人,他們花多少錢他都不會來。
本來還想研究那女人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卻被蕪發來的消息叫來了這裡。
其實他嫉妒鳳霧晟嫉妒的要死,但是因為他是霧最重要的人,絕對不能讓他死,不然就要辜負霧了。
風霧語乘著電梯到頂樓,如今身體變成這樣的她想要像以前一樣往外面爬上去顯然是不可能的,剛出電梯就被幾個鳳衛給攔下來了。
風霧語淡定自若的說道:「我是魔醫的助手,來給魔醫送能醫好鳳家家主的藥。」眼裡沒有一絲躲避和閃爍,好像真的是如此一般,惟妙惟肖。
這人也感覺不到風霧語有什麼危險,這麼多鳳衛在這裡,她也興不起什麼浪來。
於是領著風霧語過去,進去稟報道。
「鳳一大人,有個女人說給魔醫送藥的。」
「可有此事?」鳳一看向醉舞說道。
醉舞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到底是誰?竟然撒了這樣的謊話。但是卻隨意回道:「嗯!」
當風霧語進來時,醉舞有一絲詫異。
看著床上昏迷的哥哥,風霧語心裡咒罵道:「楚漓你真夠狠。」她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他是個狠角色,是個極其危險的人,但是從未狠到她身上,以致於她給忽略了。
但是看到哥哥現在的情況,他總算瞭解了他的本性了。要不是醉舞在這裡,哥哥怎麼還能如此完好?
竟然在那樣的狀況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那麼謹慎的哥哥下毒。
風霧語越過這些人,完全把其他人當做空氣把藥交給醉舞說道:「看看這藥有沒有問題。」不是她不相信楚漓,而是她不能拿哥哥的命開玩笑,一絲一毫差錯都不容出錯。
醉舞拿著解藥研究了半會說道:「這藥是風霧晟中的毒的毒藥。」
得到答案的風霧語二話不說的拿要走過去,把藥放入鳳霧晟的嘴裡。
等了一會兒,鳳霧晟終於醒了過來,眼裡有著懊惱,他竟然中了那男人的奸計了。那樣的敵人實在是很危險,一次不除,到了第二次就更加危險。
這時風一突然發難,抓住了風霧語的手。對鳳霧晟說道:「主子,這女人有解藥,絕對是和那刺殺之人是一夥的。」
鳳霧晟緊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鳳一,冷酷的說道:「放手——」雖然剛中毒起來,但是氣勢卻更加的強悍。
獲得自由的風霧語瞪了眼冷峻的鳳一,明明是個美男卻一直冷著臉,還凶她。
鳳霧晟看向醉舞說道:「多謝魔醫了,要什麼報酬隨便提。」
醉舞冷嘲熱諷的說道:「鳳家家主的報酬我可不敢收,而且我救你絕對不是因為你。」醉舞看著醒來的鳳霧晟就氣不打一處出,憑什麼他位處高位還活著好好地,霧卻過著那樣的生活而且已經離開他們了。
憑什麼這個男人讓霧如此的看重,比他們三個人加起來還要重要。
中毒暈倒時的他看著還好,現在一醒來他就有著讓他再躺下去的想法,深呼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鳳霧晟有些不明白醉舞話裡的意思,但是卻能感到他對他的怒氣。
風霧語好笑的看著鬧彆扭的醉舞,又在生哥哥的氣呢!
之後鳳霧晟命令所有的人都出去了,除了風霧語,鳳一和那兩個老東西有些猶豫,但是卻被鳳霧晟厲聲喝退。
鳳霧晟盯著她湛藍色的眸子,心裡好像覺得她的眼睛不該是如此。
「你認識昨晚刺殺我的那個人?」她有那解藥肯定蹊蹺,但是,他卻毫不懷疑她有噁心,但是他卻感覺他認識那個刺殺他的人。
「當然認識,而且不是一般的熟哦!」風霧語坦然的笑道。
鳳霧晟身邊的氣壓驟然變低,不過不是因為她和那個殺他的人認識,而是因為風霧語一句不是一般的熟。
對於這個女人他好像熟悉到骨子裡去了,但是卻沒有關於她的一丁點的記憶,但是就算她有可能威脅他的生命他也不想動他半分。
「如果下次他再來殺我你希望我怎麼辦?」鳳霧晟徵求風霧語的意見,如果他想那個人活著,他可以放過他。
讓他成為史上第一個刺殺鳳家家主還能活著的人。
風霧語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這就是哥哥和漓的不同,哥哥永遠都是以她的想法為先,儘管已經忘了她了。
但是楚漓卻不同,他霸道,固執己見。可能是他愛得不夠深,沒有她和哥哥這種意見深入骨髓的感情,所以漓卻完全做不到哥哥這樣。
「哥哥,你認為我還會給他第二次機會嗎?」她是絕對不能夠讓楚漓有再次殺哥哥的機會,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提高實力。
鳳霧晟冰冷的眸子裡含著笑意,吐出兩個字「不會」為什麼不會?他並不知道,只是心裡就是這樣認為的。
「哥哥,不問我是誰嗎?」風霧語好奇的問道。
鳳霧晟挑眉說道:「你認為我有必要問嗎?」他要知道的事情自己查,難道這樣問一個熟悉到骨子裡的人你是誰?你的身份是什麼嗎?他想她肯定也不希望他這樣問吧!
「沒有……」儘管換了個身體,她也能和哥哥默契到極點。
「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鳳霧晟緊張的問道,他感覺她好像比上次要弱上很多。
風霧語抱怨道:「還不是那兩個老東西下手太狠了,把楚漓打得快要死了,我不得不使用假死咒。」
風霧語的話一說完,鳳霧晟的黑眸冒著怒火說道:「你竟然為那個人使用假死咒。」
假死咒已經在鳳家失傳了,但是他卻知道假死咒的厲害,知道使用假死咒是多麼的危險,他為她這樣不顧性命救別人而生氣,但是卻不曾過問風霧語為什麼會鳳家失傳的咒術。
看著哥哥對自己緊張就會高興又是無奈,「我這不是沒事嗎?」
「等我,我馬上派人去把丟失的凰舞決給找回來。」鳳霧晟突然想到了什麼?以前那東西對他沒有用處,丟了就丟了。但是,這個東西卻能讓她恢復過來,他將會用盡辦法找到。
「哥哥,凰舞決可是在我手裡哦!」風霧語拿出凰霧絕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哥哥也有亂方寸的時候啊!
鳳霧晟高興的看著那東西,毫不為自己家的寶貝無緣無故到了風霧語手裡而感到生氣。有這東西她身體的虧損就可以補回來了。
嚴厲的看著風霧語說道:「好好練,一定要快點恢復過來,下一次見面絕對不能比我弱,不然打你的……」
風霧語自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她都這麼大了還打那裡,真是丟臉。「下次見面絕對不會比哥哥弱,那到時有什麼獎勵呢!」風霧語賊兮兮的說道。
鳳霧晟眼裡佈滿著寵溺說道:「到時隨你提……」
「那我走了哦!」風霧語有些不捨的說道,但是她必須走了。她現在不能以任何身份呆著哥哥身邊,而且這麼弱的她會成為哥哥的累贅。
鳳霧晟轉過身從鼻息裡發出一個「嗯!」。他怕他再看她一眼就會忍不住把她留在身邊。
但是,現在他還沒有把大權完全掌握,把她留在他身邊讓她會有很大的危險,而且這顯然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那些老東西面前。
他要等她變強,強到可以與他並肩作戰,到時他至少可以保證她安然無恙。
但是現在還不到時候,不過他知道以她的能力絕對不會讓他久等。
風霧語看著隱忍著的哥哥,反身衝到鳳霧晟身前,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一吻,像風一般的離開。
鳳霧晟撫摸著風霧語親吻的地方,嘴角噙著一抹愉悅的笑容,下次絕對不只是親這裡。
一出門,便看到一個紅色妖艷地身影跟隨著她走到電梯,風情萬種的說道:「怎麼了?利用了我就打算這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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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某只雪早上八點55按時更文,今天這章因為被得編輯打回來了,所以發遲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