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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天榜之下無敵手! 文 / 宇宙無敵小昊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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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八章天榜之下無敵手!

    終南山,脈起崑崙,尾銜嵩岳,鍾靈毓秀,宏麗瑰奇,作都邑之南屏,為雍梁之巨障。其中盤行目遠,深嚴邃谷不可探究。

    雖然終南山在現代已經成為了旅遊的著名景點之一,那點靜怡早已消失,取代的是世俗的浮華,千峰疊翠,景色幽美,地形險阻、道路崎嶇,大谷有五,小谷過百,連綿數百里。

    在終南山一個未開發的山峰頂峰,一個樓台小築,翠竹搭建的小築,多了點古風古色,加上旁邊那山頂的清泉流過,那沾露不幹的樹葉,在繁華的世界裡增添了一絲淨土、

    而此時,樓台小築裡,棋子落下的脆響,傾耳可聞,典雅的氣息在小築中蕩漾。

    「夢羅兄,你又輸了」

    一個身著青衫的老人微笑著落下了棋子,在落下棋子的那一剎那對著面前的,也就是吳昊很熟悉的,夢羅老和尚說道。

    夢羅老和尚俯視著底下的棋局,最終頹氣無奈一笑說道:「心難靜啊」

    要是吳昊在這裡,必會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因為夢羅沒有了在寺廟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的那種世俗感,或者根本不像一個和尚,像個老流氓,但是在現在的這個地方,眉宇中無法看出一點的戾氣和世俗之覺,只覺得面前這個穿著袈裟的和尚確實是一個得道高僧,即使是認識他的人在這一刻也會這樣想的。

    「夢羅兄謬讚了,誰不知夢羅兄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期望看破紅塵,真正達到物我兩忘的心境,自得其樂。」老人緩緩起身,拿出已經泡好的清茶,倒在那紫砂壺中端給夢羅。

    夢羅微微一歎:「自得其樂?樂,何說?想看破人生,卻又看不破自己,看不破自己,真正做到徹底的隱逸,談何容易。自古以來,像陶淵明、謝靈運一樣純正的逸士少之又少。古代大

    多數的逸士,或為世情所困,或因言獲罪,最終歸隱山林,潛居幽廬,也許不過是為世人做出的一種姿態而已。他們表面上超脫,但內心裡也許從未平靜過。」

    夢羅說完,拿著老人遞給自己的清茶,微微一抿,隨即閉上眼睛,片刻之後緩緩開口說道:「用山中之泉泡的清茶,入口有澀味,頗苦,而回味清適,善之」

    面前的老人一聽,微微一笑說道:「夢羅兄帶一點回去?」

    夢羅搖了搖頭,端著茶水,看著那茶色青淡,一片片茶葉飄在清泉水上,歎口氣說道:「茶是好茶,水是好水,但少了那份境地,還是食之無味啊」

    老人一笑:「你強求太多了」

    「多?」夢羅疑問的笑了笑,看著面前的老人說道:「為公兄,我還是很佩服你的,一生處之淡然,還時不時的去世俗中感受,比我先悟啊」

    面前的老人就是楊為公,或者他還有一個稱呼,叫做太極宗師,再加一個名號的話,那就是天榜第三,世出高手無數,而天榜,就是其中的頂尖。

    楊為公聽著夢羅的話,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悟,我還遠呢孔子雲,「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易》曰:「天地閉,賢人隱。」,可現在天下多道亦無道,天地閉之也亦開,難懂難懂,難悟難悟啊」

    「自古天下多隱士,但真正的隱士太少了,大多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我等可亦如是?」夢羅忽然一笑,看著楊為公,帶著一些狡猾的意味。

    「夢羅兄,你啊」楊為公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為終南山,自古人稱終南捷徑,唐時的盧藏用考中進士後,特地隱居在這終南山中,但他身在山林,心在朝堂。與當時的朝士交往密切,後果以高士名被召入仕,授官左拾遺,時人稱之為「隨駕隱士」。另一個隱士司馬承禎嘗被召,將還山,盧藏用指著終南山曰:「此中大有嘉處。」司馬承禎慢慢道:「以在下看,這是仕官的捷徑啊。」這就是人們所稱的「終南捷徑」。此時隱逸已成為一條做官捷徑了。」

    「這和禪宗的佛理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中的是內心清靜的本質,而不是出家在家的形式願能結蘆山野,退而隱,依木閒坐,隱而狂。不知道何時能,披髮仗劍破門去,采菊南山香滿襟啊」

    夢羅感歎了一聲,和楊為公都陷入了一種深思中,但馬上,楊為公就眉頭舒展的笑了笑說道:「一切隨其自然吧萬流總歸宗,一切只要等待,等不到那我們就成一點骸骨吧,對了,搞不好夢羅兄還有舍利留下受人祭拜,我可就慘咯不知道閻王爺看不看得慣我這個老頭子」

    夢羅笑了笑說道:「和你說個小故事」

    「小故事?」楊為公看著夢羅,帶著一點狐疑說道:「你會講故事,看不出來啊」

    看著此時的楊為公多了一點老頑童的樣子,夢羅笑了笑卻沒有理會,獨自說起了故事。

    「在一場暴風雨期間,一位朝聖者來到了一家客棧,客棧老闆問他要到哪裡去。

    「我要到山上去。」他回答說。

    「算了吧。」客棧老闆說,「上山的路很危險,而且天氣也很糟糕。」

    「但我是要上山的,」朝聖者回答說,「如果我的心靈首先到達那裡,那麼我的身體跟著它就會容易多了。」

    楊為公聽著夢羅說完,隨即理會的淡淡一笑說道:「身隨心走,走吧,一切隨著清風飄遠吧」

    夢羅雙手合十,說了聲阿彌陀佛之後,看著楊為公說道:「說了自己這麼多,我們再來聊聊別的人吧」

    「聊誰?」楊為公飽經滄桑的他,眼睛直射夢羅,要知道,他可明白面前的老友,他可不會輕易說出別的人,能讓面前這位老友感興趣的人,楊為公也是很有興趣。

    夢羅看了看楊為公那滿是興趣的臉,笑著說道:「一個孩子,一個注定不平凡的孩子」

    楊為公正欲開口,但馬上想到了點什麼,遲疑了一會問道:「是他?」

    「是他」夢羅自然知道楊為公已經想到了是誰,在他這種高度下,對於一些出色的人兒的關注,總比一般人要強,至於天榜高手的這個地步,已經不是普通的武器所能動的了,夢羅知道楊為公,就像楊為公知道夢羅一樣,楊為公看似平淡,但內心是極其豪放不羈的,從當年孤身一人闖蕩日本一樣,雖然最後和梅川松棋的戰役是以敗局而告終,但是,那不俗的實力絕對讓世界上的任何一個高手刮目相看,天榜第三,除了那位妖之外,第二第三的差距幾乎不存在,只在一線之間,雖然自己能排到天榜第五,但是夢羅知道,他和楊為公,這個太極拳的宗師巨匠來比,還是差了很多。

    敵軍圍我千萬重,我自巋然不動

    這就是楊為公的實力,二十年前亦如此,二十年之後,夢羅不知道楊為公的實力如何,但他知道,楊為公的實力和以前相比,只強不弱。

    「那孩子確實有意思」楊為公的微笑道:「要不是他的性子太放蕩不羈,我就要請馮將軍把他給我做徒弟呢」

    「你何嘗不是放蕩不羈?碰上一個比你強的,是不是你老頭心裡很不舒服啊,想去教訓教訓他」深知老友脾氣的夢羅毫不留情的就把楊為公的掩飾給挑了出來。

    楊為公聽了這話,有些頹廢感的說道:「我這輩子做的最好的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將太極拳發揚光大了,第二件事就是收了兩個好徒弟,第三件事就是結識了你這樣一個朋友」

    楊為公說完這話,又接著說道:「同樣,我這輩子做的最差的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沒有將太極拳提到最高的高度,第二件事就是兩個徒弟的天賦有限,達到我這樣的地步幾乎不可能,第三件事」楊為公頓了頓,看著夢羅笑著說道:「就是認識你這個老不死,你估計是這個世界上最能看破別人的人了,我被你看的那是赤裸裸的,一點餘地都沒有啊」

    夢羅聽著楊為公的話,笑了笑,對於老友間的笑罵,早已習之為常,微微一歎,看著楊為公說道:「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看得透所有人,但卻看不透自己,但現在,我知道以前自己的想法錯了,我看不透的有兩個人了」

    「那小子也是其中一個?」楊為公饒有興趣的看著夢羅說道。

    夢羅喝了一口已經微涼的茶水,入喉那清爽感,然他也渾身一顫,隨即看著楊為公,淡淡說道:「五年前,我以看不透了」

    這個時候,一直古今無波的楊為公的臉上終於閃過了一絲駭然,要知道,雖然夢羅看不透的人有兩個,但是,除了那小子以外,另外的那個人就是妖,實力高不可測的妖,五年前,那小子不過十四五歲,就這樣讓夢羅看不透,這樣怎麼不能讓楊為公駭然?

    「實力如此之強?」楊為公還是不敢相信。

    「我有時候甚至在懷疑,他本不該是這個世界的人,命數軌跡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狂妄,深沉,平穩,淡定,放蕩不羈,這些都可以在他的身上看到,但我卻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他,或許,真正能看透他的人,也只有佛祖了吧」

    夢羅感歎一聲,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頌起了往生**。

    楊為公面色漸漸舒緩,看不透又如何,不是敵人,看不看透又何妨?誰說老子就一定看得破釋迦摩尼呢?

    ……

    聽著陳益陽說出了這個名字,吳昊那平靜的心終於不再平靜,直視著陳益陽,或許是察覺自己有些失態,吳昊立馬掩飾的笑了笑說道:「算認識吧太極宗師,實力又那麼強,我不想認識他都不行啊」

    確實,吳昊多多少少在馮彪,或者在一些資料,或者在那些歐洲的那些對手的口中知道了,華夏有個太極匠,實力不凡翻天浪,也是一人獨戰**四喇嘛的超級人物,天榜第三,實力超群,比夢羅的實力要強的多,要知道,在現在吳昊如此進步的前提下,吳昊勝夢羅也未嘗可以說的上是百分之百,但至少贏面較大,但是,要是對上這位傳說中的太極宗師,吳昊知道,自己能戰勝他的可能性那是微乎其微,能不能全身而退可能都是一個未知,但是到了如今,一個個的天榜高手要麼大隱隱於市,要麼小隱隱於野,很難看的到了,但是迫切要求進步的吳昊,也需要找到這些對手來驗證自己的實力,雖然楊為公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吳昊心中的那股戰意還是很強的,沒有一點的頹廢感,強者的自信是不會磨滅的,即使是碰到比自己強很多的。

    陳益陽看著吳昊那雲淡風輕的樣子瞬間就迸發了極強的戰意,這種戰意甚至連在遠處觀察吳昊的一些人也感覺到了,不知不覺中發現吳昊有了一種改變,雖然他們不知道這種改變究竟是什麼,但更多的人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陳益陽心露驚駭,確實,吳昊這樣的表現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想,吳昊果然是那個圈子裡面的人,對於華夏的那些實力高層,陳益陽沒有列入其中,但至少他是陳氏太極的宗師,遇上的一些朋友或者對手,他也耳濡目染聽過所謂的地榜和天榜的這樣一個排名,還記得他在和一個硬氣功出名的東北大漢對戰了幾百回合,最後平手收場,那個大漢就直截了當的問陳益陽,你為什麼不在地榜中,這對於陳益陽是一種很直接的肯定,在和楊為公的一些話語中,他甚至可以估計自己可以列在所謂的地榜中間的位置,陳益陽最後為了驗證自己的實力,特意挑戰了地榜第前五的高手,也就是蒼河,最後陳益陽對戰百回合落敗,但對戰軍人中的張伍迪的時候,陳益陽則最終險勝,蒼河地榜前五,張伍迪地榜第十,陳益陽這樣的實力也在地榜七八名的樣子。

    至於吳昊這麼年輕,就有可能是比自己強的地榜前列,甚至於,陳益陽不敢想,這麼年輕,就可以位列天榜,那他以後的實力會是怎麼樣?那他要是以後發展起來,會不會達到所謂的人類極限?

    說完,陳益陽看著面前的吳昊,忽然一掌緩緩的落在了吳昊的肩頭,似乎就像平常的輕拍而已。

    吳昊察覺到了肩頭的異樣,看了看陳益陽,笑了笑,忽然肩頭一抖,陳益陽的手就脫離了吳昊的肩頭,看似稀鬆平常,其實卻不盡然。

    陳益陽看著吳昊,指了指天上,又踩了踩地面,其動作的含義不言而喻,看著吳昊,等著吳昊回答。

    其實陳益陽剛才把手搭在吳昊的肩頭,用了力,也就是太極拳中俗稱的「四兩撥千斤」,雖然說一般太極中都要借勢而行,但是陳益陽,作為陳氏太極的宗師,自然開陳出新,可以說,在吳昊肩頭,可以用擒拿來形容,看著輕輕,其實很不一般,但是,就這樣被吳昊輕而易舉的一抖,陳益陽能感覺的到那一抖的韻味,不是自己能相比的,實力很強。

    吳昊看著陳益陽說道:「雖然不知道陳老先生和那個楊為公,楊老先生是什麼關係,但我也知道,都是學太極拳的,陳老先生可以算是宗師級別的,但是想必和楊為公楊老先生還有一些差距吧」

    陳益陽並沒有對吳昊沒回答自己先前的問題而有什麼慍怒,笑了笑說道:「雖然同掛宗師名頭,看似我的影響比為公兄要高,但是我可不敢說和為公兄就是那麼一點差距,那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哦為公兄將楊氏太極推陳出新,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更加精進,甚至於改變了所謂的傳承原理,我就不行了,吃著老一套,無創新之機會啊」

    聽著陳益陽的話,吳昊並沒有說什麼老先生過謙的話語,這確實是一個事實,楊為公,兩個弟子都在地榜上赫赫有名,一個排第二,一個第四,可以說,以三十來歲的年紀就有如此的實力,不得不說是楊為公的功勞,徒弟都這麼強,何況是老師?

    「天榜第三」

    吳昊微微歎了一口氣,除了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妖,天榜第一高手,實力高深莫測外,雖然楊為公排在第三,但卻未必會輸給藏西的那個老喇叭,但是,這些人到了某些實力,對這些排名看得淡了,就像夢羅一樣,原本天榜第十,只是最後那個天榜第六的西北狼不長眼,來挑戰,最後輸了不止,還活活的被禁止出現在世俗之中,而夢羅,也順其自然的爬到了天榜第五的位置上。

    「我的實力?」吳昊微微沉吟,看著對自己望著的陳益陽說道:「陳老先生,你不是問我實力嗎?」

    陳益陽一愣,隨即開口問道:「如何?」

    吳昊微微一笑,看了看朝陽起夕的天空,緩緩說道:「天榜之下無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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