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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8章 入學 文 / 朗朗明日

    小二看了看青丞他們,見他們一身書生氣,知道應該是在讀書的少年,他心中瞭然的笑了笑,說道:「要說,京城最好的學府文就是國子監,武就是護國書院。護國書院小的是不敢說多知道的,可國子監還是知道一二的。小的表叔家的兒子服侍的少爺就在國子監中讀書,他時常和小的說道。」

    青丞看了看店小二,不得不感歎一下京城地方的關係複雜,就是一個店小二說不定就和哪家大戶人家有些聯繫,現在便宜他了。

    小二也是聽他那表兄顯擺的久了,可在茶樓又不能抓著人家講,難得有人向他打聽,他立馬倒豆子似得說道:「國子監裡面都是那都是天之驕子,一個個都是文曲星下凡,就是朝廷中的文官大部分都在國子監呆過。而這群才子中也分派別的。」

    小二喝了口茶水說道:「那國子監中最富盛名的就數皇帝的三皇子,那是禮賢下士,文采非凡,見過的都沒有不折服的。三皇子還特別有慈悲心,對著老弱婦孺最最心軟不過。接著就是鎮國公世子孟世子了,他玉樹臨風,有京城第一玉美男之稱,是京城貴婦們最理想的佳婿。閨中小姐為他大打出手,爭相吃醋的比比皆是。最清貴的還有南山大師的弟子潘公子,被各方招攬都不動心,一心研究文章,端是君子非凡!」

    小二剛剛說了個大概,坐在旁邊的一位看著十□歲的孔武少年就不屑的笑了起來,對著青丞說道:「小兄弟,你可別被小二哄了,國子監中複雜難懂,這小二聽了兩耳朵就和你說,這也只是片面之詞。」

    小二看著那個少年,本來是有些不服氣的,可看清少年之後就訕訕的說道:「童公子說笑了,小的不過是道聽途說,給客人們解個悶罷了,哪還能較真呢。」

    說著起身就走了,而那位名為童公子的少年則是端著茶杯走到了青丞這一桌,對著青丞說道:「小兄弟,別介意啊。剛剛我聽著小二胡扯,沒忍住,叨擾了!我姓童名止戈,因為頭大所以人稱童大頭,我看小兄弟從外地來的吧。」

    青丞對著這名不請自來的童公子倒是不排斥,大概因為這個少年給他很熱情很直爽的感覺,他對著這樣的少年倒是減少了些戒備之心。

    青丞笑著說道:「童公子眼力真好,在下和弟弟正是從外地而來,感受著天子腳下的繁華,對著京城的風土人情大感興趣,這才讓小二哥給我們說道說道。」

    那位童公子大聲笑著說道:「不要叫我童公子,聽著怪別捏的,看樣子我年長你們幾歲,要是你們不介意的話,就叫我童大哥吧。」

    青丞從善如流的說道:「童大哥,小弟姓羅名青丞,是元洲人士。這是我表弟,嚴卜源。」指著喝著茶坐著不說話的嚴卜源介紹說。

    童止戈倒是不客氣的坐下對著青丞他們道:「原來是羅兄弟和嚴兄弟啊,失敬失敬!其實,那個國子監也不是外面說的那麼好,我是護國書院的學生,國子監的那群書獃子整天的說我們是武人誤國,也不想想,沒有將士保家衛國,哪有他們的快活日子,還能對著我們說三道四。」

    青丞這次知道這童止戈為什麼對著國子監一肚子怨氣,原來是對頭啊,看看坐在一旁的嚴卜源,想著要是以後他們因為書院位置立場不同,然後反目成仇的場景,青丞冷了冷,趕緊拋開了。

    青丞說道:「失敬,失敬!原來童大哥是護國書院的,我在家鄉就聽說了,護國書院那是全國最好的書院,裡面的學生以後都是保家衛國的勇士啊。」

    童止戈被青丞這麼一塊,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了,摸著頭說道:「那啥,我也不是說國子監都不好,可就小二說的那幾個人,都道貌岸然的很。那個潘允旗看著目中無人,其實對著三皇子巴結的很,他不接受別派的招攬只不過想要待價而沽罷了。至於三皇子………。」童止戈只是皺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可也什麼都說了,青丞想著,看來三皇子也不是什麼好人,只是礙於身份尊貴沒人敢說什麼就是了。這個童止戈看著衝動,可行事也有分寸,倒是可以交個朋友。

    青丞笑著說道:「童大哥對著國子監知道的挺清楚的,不知道那個京城第一玉美男是個什麼樣的人?」

    童止戈聽了這個臉色不自然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對著青丞說道:「他就是個妖孽,最喜歡招蜂引蝶。整個國子監就聞到他的狐狸味了。」說到最後青丞聽著就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青丞看著就知道童止戈和孟世子有淵源,但是他們剛剛認識,青丞不會莽撞的去問別人的**的。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青丞看著童止戈,既然有護國書院的人在這,自然要好好的資源利用。

    青丞對著童止戈笑的燦爛,拉著嚴卜源說道:「童大哥,我表弟今年也要上護國書院,到時候你多照顧些,要是書院有什麼忌諱,童大哥給他說說。」

    童止戈原本看著青丞溫潤如玉,一表人才又照顧弟弟,心中有好感,而嚴卜源也是一身氣勢,以童止戈的眼力勁自然看出嚴卜源是個練家子而且有可能身手還在他之上。

    所以,在童止戈看他們兄弟兩個在打聽京城國子監的事情時,看著小二說道天花亂墜的,童止戈才上前和他們結交,希望混熟了能和嚴卜源切磋切磋。

    可沒想到,眼前這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竟然是自己的小學弟,他楞住了,這是誰家的孩子,京城那些人家他不說都認識,可也認識個大概吧,怎麼從來沒見過嚴卜源,要是哪家有這麼個好苗子,那些老傢伙沒還不早拿出來炫耀了?

    不過,童止戈面上卻是一陣驚喜,對著嚴卜源說道:「嚴兄弟,沒想到你我是同窗,以後你就跟著我了,在護國書院,除了二皇子那兒,在書院我還是能說的上話的。」

    嚴卜源在青丞的示意下,只好拱手道:「麻煩童大哥了!」

    青丞和童止戈一個有意結交一個有意打探,倒是相談甚歡。只有嚴卜源有些懨懨的看著打不起精神,青丞以為嚴卜源趕路趕的還沒調整過來,並不怎麼在意。

    等把童止戈送走了,青丞才看著嚴卜源偷偷的看著他,青丞想裝著看不見都不行,問道:「蘿蔔,怎麼了?不舒服嗎?」

    嚴卜源看青丞關心他,臉上好看了些,可還是倔強的開口說道:「我不喜歡童止戈!」

    青丞看著嚴卜源犯強的小眼神有些無奈,好聲好氣的哄道:「蘿蔔,童大哥人不錯,以後進了護國書院有他護著你,我能放心不少!畢竟,我們在京城比起其他護國書院的學子根基太薄,在自己力量不夠強大之前,適當的借助外力可以很好的積累力量和保護自己。」

    青丞聽著童止戈的語氣也知道了,也就是說在護國書院中二皇子第一,而他就能排上前三,而這對青丞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他只是想讓嚴卜源進護國書院能不受欺負,畢竟像護國書院這樣的武官的搖籃,最喜歡的就是以武力定勝負,嚴卜源才十一歲,按著這樣的規矩很是吃虧。在護國書院表現的弱勢,會讓人看不起受欺負;可表現的太強勢,又會引起別人的嫉妒和報復。嚴卜源還弱小,青丞這次想方設法的幫著他找顆大樹好乘涼!所以才沒拒絕童止戈的橄欖枝,還主動說出嚴卜源去護國書院讀書的事情。

    可這些對著才十一歲的嚴卜源,青丞說不出口的。這世界在自己沒強大時,有好多的身不由己和迫不得已。他不想他看著長大,真心疼惜,護著寵愛的嚴卜源遭受這些而已。

    嚴卜源聽著青丞的話,知道他是為著自己才和童止戈這麼要好,心情好了些,他坦白道:「我不喜歡你誇他,我以後也會很厲害的。」

    青丞有些無語,他只不過是客氣客氣而已,這個小呆瓜還當真了,他看著嚴卜源說道:「當然,我知道蘿蔔是最棒的。一直都是!」

    嚴卜源的小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翹。

    青丞帶著嚴卜源又去其他地方看看,逛逛酒樓,吃了吃京城的飯菜口味。對著結交了童止戈這個熱情少年,青丞還是滿意的,特別是對著嚴卜源以後看著就能照顧到了。

    他們回去的時候,竹嬤嬤已經收拾好了房間,還把晚飯給燒好了。雖然沒有羅老太太做的合青丞胃口,可跑了一天的青丞還是吃了兩大碗飯來表示支持。

    顧肅表示,他問了護國書院和國子監的入學要求,除了名額之外,這兩所學院還都要做一個檢測,來檢查學生是否符合書院的要求,要是不過,那就是有名額也是沒用的。

    不過也不用太擔心,能來國子監來的學生家世學識都應該是不錯的,國子監也不會太為難,只是稍稍出幾道題,考考學生,再看看學生的潛力。

    而護國書院則是考武藝和排兵佈陣,對著學生最基本的是要打敗兩個大漢,能熟記當世最好的蕭氏兵法。嚴卜源看著年齡小,可別說兩個大漢就是十來個也不是問題,而蕭氏兵法更是他的啟蒙書籍,他倒背如流都可以。

    青丞可沒有嚴卜源這麼好運,他想著自己還是做做準備,以防萬一。畢竟,他又不是孟家人,一個一階層進入另一個階層要麼被打壓排擠,要麼就格格不入。青丞覺得既然選擇了國子監,自然要好好的努力一把。

    青丞溫習功課了,嚴卜源沒得人玩,也跟著青丞讀書溫習,倒是把近來京城流行的武學文章和排兵佈陣書籍看了看。

    眼看看入學時間到了,嚴卜源的護國書院還先於青丞的國子監兩天,所以等著嚴卜源穩妥妥的進了學,青丞才考了試,等著進國子監。

    等到了青丞入國子監的那天才知道他被分到了上上班。國子監收十二到二十歲之間的少年,不過進學分班卻不是按照年齡分的。通過測試,夫子們會把他們認為同一水平的少年分在一起,而整個國子監就被分成了三個班。上上班、上中班。上下班,而上下班一般又稱為啟蒙班。

    原本青丞以為他年紀小家世又很一般,在國子監這樣的頂尖學府之中應該先要上個啟蒙班的。可沒想到一開始他就被分到了上上班,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而被稱為京城第一玉美男的孟應諾卻是對著青丞有了絲興趣。他原先對著自己的族叔推薦一個寒門舉子不以為意,雖然知道這個少年應該有過人之處,可對著族叔把國子監名額送給青丞認為還是族叔對抗家裡的一種手段。

    等到看了青丞的分班,再聯想族叔給他父親些的信,對著這個素未謀面卻被他那看著客氣圓滑實際上卻是心高氣傲的族叔讚不絕口的青丞有了些興趣。特別是從童大頭那個呆子口裡知道,青丞還有個小表弟在護國書院。

    「護國書院啊!」孟應諾眼中閃過一絲暗光,這個寒門才子恐怕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孟應諾把玩了手中的扳指,玩味的笑了笑,不管怎樣,很快就能見面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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