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西郡王到後宮見寧妃 文 / 逍遙游
最近的陳小劍總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也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麗妃和寧妃爭鬥的場面,陳小劍的心裡自然心煩許多。每每此時陳小劍便非常的煩悶,和他一個屋子的小林子自然是清楚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眼見自己的好友不時的在為瑣事煩惱。小林子笑著說道:「要我看,你不如離開這皇宮,一走了之,你看看你坐著也不是,站著也不是,躺著也不是,趴著也不是的。你到底想如何?」陳小劍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假如離開了這個,我要去哪裡?」
小林子裝過身看著陳小劍說道:「其實你不是因為這個才不肯離開皇宮的,你是因為麗妃吧。」一句話正好點到了陳小劍的死穴。小林子說的沒有錯,陳小劍就是因為麗妃才不肯離開皇宮。
剛一開始,麗妃的美貌確實讓陳小劍忘乎所以,但是漸漸的陳小劍被麗妃的敢愛敢恨打動了,他深深的被這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所感動。一個女子為了自己所愛的男子,竟然願意踏足在這個變幻多端的後宮之中。為了自己的男人,竟然忍辱負重到如此的地步,怎麼能不讓人感動。
更加讓陳小劍聯繫的是,最後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便拋棄了他。陳小劍從心裡憐惜麗妃,這一點他一直以為是可憐麗妃,同情麗妃而已,其實,早已在不知不覺中,陳小劍便愛上了這個倔強的女子,知道他自己發現卻已經不能自拔了。
一想到這裡,陳小劍便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現在的自己到底該拿麗妃怎麼辦?陳小劍越想越睡不著覺,最後索性早早起來打掃麗春宮。
這天筆硯殿中,呂枉一切妥當,準備傳膳的時候,不想寧妃前來求見,呂枉的眉頭頓時便擰在了一起,前幾日。因為寧妃不慎落水,呂枉也算是對他寵愛有加,幾乎是有求必應。不想著寧妃卻自視甚高起來。動不動就在各宮妃嬪面前炫耀一番。
這讓呂枉十分的頭痛,但是礙於今年國庫空虛,需要西郡王府來填充,呂枉才不得不對寧妃有所重視。不久西郡王府的錢款已經將國庫充實豐盈,呂枉念在西郡王府在這件事情上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對於寧妃在後宮之中的一些瑣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不想這寧妃竟然蹬鼻子上臉了開始。
呂枉身的方公公,曾經幾次提醒寧妃身邊的米公公。好幾次米公公一聽到方公公說,五官便揪在了一起,自己怎麼沒有勸,是早上也說,晚上也說,用膳也說,只要逮到一個機會,米公公便會去提醒。
聽到米公公如此說,方公公心裡便知道,一定是寧妃自以為西郡王府給呂枉解決了多大的事情,現在在這裡邀功呢,如果要是這樣,這寧妃就十分的危險了。西郡王府不過是錢多而已,這皇宮之中的王公貴胄誰不知道呂枉手裡握有一直神奇的部隊,就是這支部隊,可大呂超的天下已經興盛了幾百年了。
任何人對於大呂朝,對於皇帝來說,都必須臣服,就算軍隊謀反,這支軍隊出馬,便會不費吹灰之力將所有的人化為灰燼。偏偏這個寧妃卻如此的不知死活。方公公本來就有心讓寧妃吃吃苦頭,單間呂枉的眉頭擰成了一團,知道呂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在呂枉身邊的方公公,訓斥小太監:「沒看到萬歲爺政務繁忙嗎?真是不懂得規矩,雜家去看看。」說完對呂枉說道:「皇上,您先用膳,奴才去殿外面看看。」呂枉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到了桌子前面。
方公公急忙的走到了殿外,此時見寧妃身穿天水碧的錦服正站在殿外等候呢,方公公來到了殿外,對寧妃行禮說道:「寧妃娘娘,您來了。」寧妃一件事方公公,笑著說道:「方公公,本宮知道每每此時皇上都在用膳,今日臣妾做了幾個拿手小菜,特意請皇上品嚐。」說著就要進到殿內。
方公公急忙行禮說道:「寧妃娘娘請留步。」一句話寧妃頓時心生不悅:「怎麼了?難道本宮現在見皇上還要經過你首肯不行?」方公公笑著說道:「娘娘您言重了,娘娘想要見誰,也輪不到奴才指手畫腳,不過現在奴才是奉皇上的旨意來的。」
聽到方公公如此說,寧妃眉宇間不悅的說道:「那皇帝如何說?難道不讓本宮進去不成。」方公公看到今日的寧妃確實是囂張過了頭,憑著幾日的恩寵,竟然如此的囂張,他日要是有了和麗妃一樣的恩寵怕是要爬到雜家的腦袋上作威作福了。
想到這裡,方公公低著頭,行禮說道:「寧妃娘娘真是長著一顆七竅玲瓏心。還真讓您給猜對了,皇上說了,最近政務繁忙,不願意被人打擾。沒有傳召不得覲見。」一句話把寧妃硬生生的給頂了回去。
寧妃十分的震怒,有些口不擇言:「方公公,這是你這個奴才跟主子說的話嗎?你知罪嗎?」正說著,屋內響起了一個聲音:
「方公公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難道寧妃你想抗旨嗎?」聲音雖然依然溫柔如水,但是卻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在。
一時間,寧妃竟然被嚇的當時跪倒在地,急忙解釋:「皇上,皇上,實在是臣妾相見您心切,心急之下才會如此,還望皇帝贖罪。」屋裡面,呂枉的聲音再次響起:「齊華殿寧妃,言語失行,十日內不得出齊華殿,在齊華殿閉門思過。」
低著頭的方公公嘴角牽起了一絲微笑:「寧妃娘娘,請吧。」寧妃當時便癱坐在地上,身體不由的顫抖著:「皇上,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臣妾實在是太過思念您。」說著便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筆硯殿內早已沒有了聲音,方公公看著米公公使了一個顏色。此時的米公公歎了一口氣,對身後的宮女使了一個顏色,幾個宮女上前將寧妃扶起,走回到了齊華殿。回到齊華殿,寧妃心中委屈的不得了:「為什麼?他一個太監就說不得了嗎?再說了我想和皇上一起用膳有何不可?為何如此對我,為何,這到底是為何?」
聽著寧妃的聲聲控訴,米公公心中暗想: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生事造成的。自以為皇上對你寵愛有加,便侍寵驕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連受寵多年的麗妃也不敢如此。你一個新進宮的娘娘更加沒有資格了。
米公公上前輕聲的勸慰:「娘娘,奴才勸過您很多次。您就是不聽奴才的,而今皇上這是給您一個警醒。」
寧妃看著米公公抽泣的說道:「難道你也認為本宮有錯,本宮有什麼錯,那芙蓉做的小菜,吃過多少次,難道皇上他不膩味嗎?本宮不過是為了讓皇上換一個口味,難道本宮有錯嗎?」
米公公說道:「娘娘,皇上喜歡吃什麼,愛吃什麼,那是皇帝自己的事情,現在您妄圖改變皇上的喜好,您覺得皇上會高興嗎?更何況這小菜皇帝早已經吃的非常的習慣了,您現在突然讓皇上吃不到自己愛吃的小菜,您這不是有心要抹去芙蓉的影子嗎?難道娘娘你沒有這個心思嗎?」
米公公的話一針見血的便指出了寧妃的目的。連米公公都知道,難道皇帝不知道嗎?寧妃頓時語塞,還有些強詞奪理的說道:
「就算本宮是這個意思,那又如何?現在伺候皇上的是本宮,皇上為何還要想著別人?」
米公公頓時失笑:「娘娘,您是伺候皇上不假,但是您不要忘記了,皇上要是不讓您伺候,怕是您將來就伺候不了了吧。娘娘難道您又忘記了曾經的事情了?」一句話,寧妃沮喪的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
米公公看著沮喪的寧妃,歎了口氣說道?:「娘娘,奴才提醒您很多次了,每一次都不聽,非要等到自己碰到了釘子。這方公公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很多後宮的妃嬪賄賂還賄賂不過來,您卻還要申斥他。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寧妃的起身看著米公公說道:「那又如何?本宮的母家為皇上做了多少事情,國庫空虛,本宮的母家上供的錢,一家便填補了國庫的空虛,難道這一切還不能證明本宮對皇上的愛嗎?為何他一個小小的公公就能夠如此的囂張。」
米公公急忙上前說道:「娘娘此話在奴才身邊說說也就罷了,可千萬不要去外面說呀,被別人聽了去要株連九族的呀。」此時的寧妃早已氣的失去了理智,直直的坐在床邊,不再說話。
當夜,米公公連夜修書,讓小太監連夜送到了西郡王府。第二天一大早,西郡王便前來求見,呂枉知道了沒有作聲。一旁的方公公說道:「皇上,有些話還是讓西郡王對寧妃娘娘說比較妥當,您說奴才說的對嗎?」
呂枉點點頭:「既然如此,就讓西郡王見見寧妃的,你去回話說真身體不適,便不見了。」方公公行禮,退了出去。
來到了殿外,看到早已等候多時的西郡王,輕聲說道:「西郡王吉祥。」西郡王急忙說道:「方公公快快請起,老臣這是給皇帝賠罪來了。」方公公急忙說道:「皇上說了,最近身體不適,暫就不見了。不過皇上倒是傳過話來,說您和寧妃娘娘,父女很久未見了,西郡王定是思念女兒,所以皇上說了,請您去齊華殿與寧妃娘娘敘敘舊。」
西郡王跪倒在地說道:「多謝皇上關係。」方公公急忙扶起西郡王:「西郡王快快請起來。」西郡王起身,一旁的方公公帶著西郡王向齊華殿走去,一路上西郡王對方公公說道:「小女年幼無知,也是我家教不嚴,還望方公公海涵。」方公公搖搖頭說道:
「雜家無事,雜家生來就是伺候主子的,可是這寧妃娘娘竟然想改變皇帝,這可是欠妥呀。」
西郡王連連說道:「老夫今次入宮也是為了此事,今次老夫一定好好規勸寧妃娘娘,唉,這都是老夫的錯,從讓老夫給慣壞了,才導致現在這個樣子。」
說著西郡王從袖口裡面拿出一個血沁的玉鐲,輕聲說道:「方公公,這玉鐲可是新的,從未有人帶過。今次見面勞煩方公公一定收下。」方公公一看這玉鐲便知道這價值不菲,這玉溫潤細膩,看著非常的舒服,摸起來的手感非常綿軟。
到底是西郡王出手就是不凡,方公公將玉鐲拿在手中:「既然是西郡王的心意,雜家就收下了,不夠西郡王,皇上已經很不高興了,萬望西郡王一定要好好的跟寧妃娘娘說說。」西郡王連連點頭說道:「多謝方公公提醒,本王一定好好對寧妃娘娘說,請方公公放心。」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齊華殿,西郡王到底和寧妃說了什麼?讓寧妃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