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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文 / 枕上山水

    正午時分,烈日炎炎,天空中沒有一絲雲彩,如同下了火一般。()街面上行人漸少,到是酒樓、茶肆賓客迎門。

    「聽說了麼,枷楠蘇氏的大公子雙修雙典被人給攪了。」一張嬌俏的小臉湊到同伴身邊,小小聲的嘀咕。

    清秀的少女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連連點頭:「當然知道,都說蘇家家族秘地被人毀了七成呢。」

    「咦,不是都毀了麼?」旁邊桌上的中年男人扭頭驚訝的說,「具說蘇家長老死了好些呢。」

    「誰說的,我可是聽說,來了好幾個分神期、出竅期的人,除了一個分神期的大能跑了,其餘的人都死了呢。」立馬就有人持反對意見。

    中年男人的牛眼瞪得老大:「我可是有內部消息!」

    反對的那人也不屑的撇嘴:「咱們三姨媽的二兒子的小舅子就是蘇家弟子,親眼所見的!」

    另外相臨一桌的瘦小枯乾的男子,眨著綠豆大的眼睛,猥瑣的笑道:「別吵別吵,要說蘇家可是頂極修真世家,誰敢找不自在,去攪了他們家下任族長的雙修大典。或者說,你們就不好奇是誰家想滅了枷楠蘇氏麼?」

    「是誰?」幾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期待的看著他,或者說整個屋裡的人都在豎起耳朵聽。

    瘦小的男人得意的搖著尖尖的腦袋,把眾人的胃口都釣釣得高高的,才在無數雙不滿的目光中,神秘兮兮的公佈答案:「天照白家!」

    「啊,是他家?」店內一片驚呼聲。

    「沒想到啊沒想到,世代聯姻的兩家也是說翻臉就翻臉。」鬚髮皆白的老者臉現不忍之色,「這一代蘇家的神劍之主蘇九小姐,可是跟白家的七少有婚約的。出現這樣的事。可怎麼好……」

    「聽說蘇家九小姐美賽天仙,之前被大妖看上了,抓去了好幾十年呢。」店內到有一半的男人露出暖昧的笑,「莫不是白家覺得丟了臉,才翻臉的?」

    「哎,不知道蘇白兩家退錯之後,蘇九小姐會便宜了那一個!」大家不約而同的低笑出聲,不屑的瞪了開口說話的人,諷刺道:「反正不會是你!」

    那人抓了抓亂遭遭的頭髮,嘿嘿傻笑。沒有半點怒色,只是實話實話:「我想也不會是我。」

    「哈哈哈哈……」這般誠實的話,引來哄堂大笑。「你到是想。白七怕是捨不得呢。」

    卻令坐於角落裡的女子十分的氣惱:「哼,那般水性揚花的女子,如何配得起咱們白七公子。」身著水藍法衣,神態高傲的女子,猛得用力拍了下桌子。引了店內眾人的目光。

    她身邊的女孩子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袖:「盈姐,別亂說。」

    「我那有亂說!」田采盈用力也甩開她的手,大聲罵道:「整個東極誰不知道,她蘇若跟個大妖一走三十年,連個音訊都沒有,我們七公子去九萬里大山找了她多少年。她明明就在九萬里大山之中跟個畜生私混,也不肯出來見見七公子。後來那大妖不要她了,她到巴巴的又貼回了七公子身邊。呸,我頭一個看不起她,還是枷楠蘇氏的人呢,真不要臉。」

    「盈姐……」坐在她身邊的女孩子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就算你仰慕七公子。能不能別在枷楠城的地盤上批評蘇家九小姐,這不麼找死麼!

    田采盈一大套話衝口而出。她是痛快嘴了,也讓店內鴉雀無聲。剛剛還八卦得厲害的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都帶了懼意。此處雖不是枷楠城內,卻也離枷楠城不遠,決對屬於蘇家的勢力範圍。他們偶爾八卦一下蘇家的事情,就算過格了一點點,蘇家不會計較,但是當眾辱及蘇家九小姐,那就是作死的節奏了。

    一時間,不少人紛紛起身,結帳離開。那蠢女人作死是她自己的事,別連累了自己。

    「阿若我幫你殺了她,你讓你哥哥把鸞鳳借我騎騎好不。」軟嫩嫩的蘿莉音自樓上傳來,隨著聲音跳下來的是赤著小腳的虞明月。

    她神態極是天真,手下卻不容情,殺字出口,萬道冰針已奔著田采盈而去。

    田采盈可是從來沒見過說殺就動手的人,想要閃開冰針,卻覺得自己所有退路都被冰針封死,無論她往那裡躲,都逃不過一死。撲面而來的冰針,帶著凜冽的寒意,卻不帶一絲殺氣,在她面前三尺處,合成一條冰蓮花,小蘿莉嫩嫩的聲音幾乎讓她崩潰:「阿若,光死太便宜她了,我把她的元神抽出來,給你玩好不好。」

    從想吃烤鸞鳳到只能騎它飛兩圈,願望一降再降,讓蘇若姑娘這段時間沒少被小蘿莉糾纏。包括婚禮被攪了的蘇子慕同學及其新婚夫人顧圓圓同學,都曾遭到過小蘿莉男寵們的圍追堵截。

    相比蘇若,最為悲催的蘇子慕同學,雙修雙典被人攪了局,新婚之夜就被小蘿莉和她的男寵們全面霸佔,天底下還有他這麼悲催的新郎麼。其後的十天,見識了小蘿莉纏功的蘇子慕鐵青著臉下了死令,讓蘇若和蘇欣兩人必須把她帶出去玩幾天,讓他把新婚洞房之夜過了。

    很是同情自家大哥的蘇若義不容辭的接下了這個重任,用長風鎮最有名的五靈酥把小蘿莉勾引到了離枷楠城不遠的長風鎮。

    今天是到長風鎮的第四天,除了吃以外,他們把時間都用來聽八卦上了。隨說聽到的八卦越傳越奇怪,蘇若和虞明月仍是聽得興致勃勃的,沒有一點想開放棄的意思。誰知道,今天居然聽到這麼一段。要不是虞明月速度更快,剛才出劍的就會是白祈了。

    被虞明月鎖定的人是很倒霉的,冰蓮花就停在她的眉心前,散發著森寒的冷氣,田采盈偏偏一動都動不了,瞪大的眼中,全是驚恐。

    白祈黑著一張臉,近乎冷酷的說:「這位道友。在下不是你們的七公子,我只是崑崙弟子,蘇若的師兄兼道侶!」他真是受夠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了,明明都不認識,憑什麼對他和蘇若的事情指手畫腳,誰給他們權利了。越想越生氣,漆黑的眸子瞬間結滿了冰霜,「你剛剛無辜辱及阿若,總該付出點代價。」就在他打算施加些懲治時,衣袖被拉了拉。他壓抑的目光落在抓著自己衣袖的小手上,「怎麼?」

    蘇若半趴在二樓的欄杆處,瞇著清亮的鳳眸。打趣白祈:「師兄,到處都有你的仰慕者呢。」

    白祈陰鬱的盯著她,蘇若抗不住他的目光,只能聳了聳肩,收回了小爪子。「好麼好麼,不開玩笑。」她對著樓下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的田采盈笑道:「其時我很能理解你嫉妒我的心理。」說完,衝著虞明月招了招手:「明月,上來吧。」跟著築基期的小丫頭計較,半點意思都沒有。

    虞明月咯咯咯的一笑。兩頰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天真可愛之極,可她的話卻讓田采盈差點魂飛魄散。「嫉妒你,就殺了麼,多簡單。」在虞明月的思想裡,嫉妒等於麻煩,麻煩等於清除就是這麼簡單。她輕輕跺了跺腳,空靈的鈴聲響起。田采盈直覺得一種靈魂被強行撕裂的疼,讓她嬌俏的扭曲了起來。來自靈魂深處的痛疼。讓她忽略了近在咫尺的冰蓮花,也無從看到,蓮花花瓣已經張開,並且緩緩的旋轉起來,顏色已以向血紅色轉變。

    蘇若見虞明月施展了奪魂術,剛想阻止,店外飛進來一個人,兩道劍光襲向虞明月,逼得她退後收回冰蓮花自保。

    「不過一言不合,說了兩句難聽話罷了,她罪不致死!」蘇欣不滿的看了一眼二樓上的蘇若,十分失望的道:「阿九,她不過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何以要致她於死地!」還好她趕得的及時,才能阻止一幕慘劇的發生。

    蘇欣攔在田采盈身前,上官玄護在她身邊。她掃了一眼虞明月,又看了一眼二樓的蘇若,語重心長的道:「阿九,你若實在不滿,親自動手打她一頓也好,為什麼偏偏讓個妖女動手。你不知道,她們動手,必會要人性命麼!」

    蘇若歪了歪頭,笑道問:「八姐,你身後的那個女人剛才辱罵了我,身為我的姐姐,你不該替我出口氣麼!」

    蘇欣歎了口氣:「以你的修為和能耐,何需用我動手。」

    「你不是我姐姐麼!」蘇若反問了一句,她直起身笑了笑,語氣淡淡的問:「朋友尚能為我而怒起殺人,八姐呢?」

    「身為崑崙弟子,怎能濫殺無辜。」蘇欣意正詞嚴,她頓了頓,以一種非常婉轉的口氣道:「阿九,她剛才辱你,我替你打她一頓給你出氣,饒她一命吧。」

    白祈聽不下去了,冷冷的接了一句:「蘇師侄,別自說自話,阿若何時說要殺她了。」

    蘇若挑了挑眉:「便是明月,也不過是想略施薄懲,何曾想取她性命。」

    小蘿莉很不滿的瞪了蘇欣一眼:「我要殺她,早死了八回了,還能等到你來救。」她歪著頭定定的看了蘇欣好一會,把她看得身上發毛之後,才認真的說:「蘇欣,你這人總是誤解我,看來我必須得讓你好好瞭解一下我了。」

    蘇欣極是鬱悶,好容易這幾天虞明月不怎麼纏著她,難道說以後又要重蹈覆轍?想想被虞明月這個妖女纏住的日子,她就覺得人生極其灰暗。

    「蘇欣?張依依的女兒?」就在蘇欣無言以對的時候,被她護在身後的田采盈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蘇欣一愣,轉身看去,遲疑的問:「你是?」久未聽人提起母親的名子,她的心中本能的升起一絲警惕。

    田采盈一下子就笑開了,有如一朵迎風綻放的芍葯般艷麗奪目,「欣姐,我阿娘叫張惜惜。」

    「你是二姨的女兒?」蘇欣真覺得意外的驚喜,隨即想到如今東極修真界裡的情況,她又遲疑起來。那麼門派家族,都被滲透,眼前這個女子的身世來歷能是真的麼?即便是真的,她怎麼保證這女子不是血影教的人呢?

    田采盈很聰明,一見蘇欣的表情。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也不多言語,直接從儲物戒裡拿出一塊銀製的鎖片,「姐姐請看。」

    蘇欣接過鎖片連著打了幾個法訣,果然看到了屬於張惜惜的面容。這只能證明鎖片確係張惜惜的東西,卻不能證明面前的女子便是張惜惜的女兒。

    上官玄極是瞭解蘇欣的想法,一聲不吭的從儲物戒裡拿出一把小尺子,簡單明瞭的道:「血緣尺。」

    蘇欣連忙道謝:「玄,多謝你了。」在一起很長時間,上官玄身上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她都習慣了。在自己遇到困難的時候,去求助於他,而他總是不會讓她失望。

    「八姐是這要認親?」蘇若一直沒有走下二樓。這回連虞明月都上去了,見她們這幅架勢,都在強勢圍觀。

    蘇若這一說話,蘇欣才想起來,眼前這個疑似自已兩姨姐妹的女子。剛剛才當眾罵了自己的堂妹,而且看起來很仰慕白祈,這可壞了。

    蘇欣咬了咬紅唇,這可怎麼辦?她心中紛亂,面上帶著溫和的笑,率先將滴在了尺子上。田采盈也依示而為。

    在兩人的血都落在尺子上時,銀白的尺子漾起淺紅色的光環。

    上官玄道:「你們確實有血緣關係。」

    蘇若眼睛亮亮的,盯著上官玄手中的小尺子。難不成那是個修真版的dna檢測儀?

    「表姐,你這回相信了吧?」田采盈抿了抿紅唇,不住的偷眼往二樓看去,那道筆直挺拔的身影、冷漠的俊顏,正是這些年來一直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那個人。

    蘇若閒閒的拍了拍手:「喂。那個誰你老實點,再偷看我師兄。要收費的。」

    白祈一腦門的黑線,想也不想的抬手就掐了她水嫩的小臉一把:「阿若,你說什麼……」

    「我……我沒說什麼呀,剛才不是在發呆麼,怎麼我說話了?」蘇若連忙擺出一張無辜的臉,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

    白祈一臉的慘不忍睹:「阿若,你已經長大了。」所以,不要再賣萌了好麼!

    這回換蘇若不高興了,她還沒成親了,就提前進入黃臉婆模式了麼!這怎麼行,她直接從二樓飛身而下,隨手一拉一推,將田采盈從蘇欣身後拉過,直接把劍把脖子上一架,

    蘇欣驚叫:「阿九,你做什麼!」

    蘇若涼涼的掃了她一眼:「之前這女人跟八姐沒有任何關係的時候,你都護著她,現在成了八姐的表妹,你更得護著了。可我不能讓人白罵,總得討點什麼回來。」說著,隨手在田采盈身上拍了三下,田采盈悶哼一聲,唇邊帶了血跡,臉色也慘白下來。

    「阿九!」蘇欣的臉色十分難看,這是第一次,蘇若對她毫不客氣,還是在眾人面前。

    蘇若隨手拍了拍田采盈的臉:「你再敢說三到四,被我聽到,就直接要了你的小命。」她也不管蘇欣的什麼表情,懶懶的道:「師兄,明月,咱們走,換個地方玩去。」說完,頭也不回的直往店外走去。

    白祈有些驚訝,蘇若平日裡縱使與這些姐姐們不在一處,心中還是惦念的,今天怎麼對蘇欣毫不講情面?不對,蘇若的對蘇欣的態度不是最近才變的,好似蘇子慕雙修雙典的第二天,態度便疏遠極了。

    「阿若,你對蘇師侄的態度有些不對啊?」晚上,兩人獨處之時,白祈攬了蘇若入懷,低頭親親她額角,輕聲問道。

    蘇若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師兄,她從來都沒拿我們當過家人,我又何必拿她當姐姐呢。」

    「怎麼說?」

    「大哥成親當晚,明月鬧得厲害,我去找她時,走了一條近路,卻沒想聽了好些不該聽的。」蘇若面無表情的說道,「蘇子彥在謝蘇欣,說是多虧了她的藥,才沒讓九幽蝶近身,反而殺了好幾個。」蘇若說到這裡時,眼中全是寒冰。

    「八姐說,咱們是姐弟,謝什麼。」

    「呵,對,整個蘇家只有她和蘇子彥是嫡嫡親的姐弟,我們這些人算什麼。」

    「她明明有防毒蟲之法,為何早拿出來。最少能讓蘇家弟子少死幾人。」

    「還有,她必定是知道些什麼,才會提前給蘇子彥防身的東西。她既然知道,為何不跟阿爹和阿娘說,讓我們平白猜測,臨陣之時,忙於應付。」

    「師兄,你說,蘇家在蘇欣眼中算什麼?我們這些兄弟姐妹在她眼中又算什麼?蘇家子弟在她眼中又算什麼!」蘇若的情緒極為激動,這些話她壓在心底好些天了。原是打算私下裡問蘇欣的,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反到先跟白祈說了出來。

    白祈緊了緊雙臂。低頭貼上她的小臉,緩緩磨蹭,語氣極為溫柔:「阿若乖,不氣,不氣。」

    待到蘇若情緒緩合。他才問道:「你說蘇欣提前給了她弟弟防毒蟲的藥?」

    「嗯。」

    這回連白祈也緊鎖了眉頭:「不該是巧合,若非我父親傳信,咱們還不知道,有人打算在大哥雙修大典時藉機重創蘇家。可是,我父親也並不清楚這些人的底細,他是在清理家中奸細時。得到的消息,便急急忙忙給咱們傳來了。那麼蘇欣又是怎麼知道來人是誰,又會用哪種手段呢?」

    蘇若煩躁道:「我怎麼知道。只是我一直以來都有種感覺,八姐她知道很多事情,只是她從來都不願意說。我以前想著,不說就不說吧,也許這是八姐天生的神通。就如我的直覺超出常人一般。可這次不一樣,事關蘇家。她怎麼可以袖手旁觀。」越說蘇若越生氣,恨不能直接衝到蘇欣面前,抓著她拷貝一回咆哮馬,也抓著她的脖子用力搖上一搖。

    「好了,不氣不氣,你乖。」白祈輕撫著她的後背,「你若生氣,便去直接去問她好了。」

    「我肯定要問她的,只是得私下裡沒人的時候再問。」

    「唉,你高興就好。」白祈繼續給蘇若順毛,然後轉移了話題:「對了,我爹和大伯他們很快就要到了。」

    蘇若臉一下子紅透了,她知道白家人過來做什麼。輕輕把頭靠在白祈的肩上,小聲嘀咕:「這幾天,只這件事能讓人高興一下了。」

    白祈故意逗她:「嫁給我這麼高興?」

    蘇若雙手摟上他的脖子「當然高興,然後我就可以當明正大的做個牌子掛你身上,就寫著,此物有主兒,敢碰者死!」

    「壞丫頭!」白祈恨和張嘴咬了她一口,又覺得不解氣,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說實話,蘇若覺得修真者之間的親吻,只要兩人願意,基本可以一直不用鬆開。想想,不會親到一半沒力沒氣,不會餓,不會困,不會累,除了擦槍走火之外,基本沒什麼能原因能讓兩人分開。

    每次被白祈壓著深吻的時候,她就萬分懷念前生用鼻子和嘴喘氣的年代。

    好容易在白祈失控之前被放開,蘇若臉紅紅的跳離了白祈很遠,看著他噴著火的黑眸,蘇若匆匆扔下一句:「我去找蘇欣談談。」便落荒而逃。

    白祈閉眼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欲|火之後,撫著唇傻傻的笑著。他爹媽還有大伯他們是來商議他和蘇若的雙修大典的。原本兩家是打算弄一個極盛大的雙修典禮,沒想到計劃沒有變化快。發動全大陸的門派一起調查血影教的事情,速度果斷是快。這才幾天,又有三處分壇進入大家的視線。

    雲霄真君給兩個弟子及其家族都傳了信,意思很簡單,婚禮從簡,從速辦理,然後讓兩人盡快回山。具可靠消息,因著萬年前的知非真君和清慧元君的雙劍合壁橫掃開陽大陸無敵手,故而,這回血影教是打著或弄死或弄蘇若和白祈兩人的目的在行事。只是,他們的打算雖好,卻一次次的失敗,這回終於忍不住,那個**師打算直接出手,將蘇若和白祈兩人除去。因此,雲霄真君才速招弟子回山。

    ps:

    不好意思,我昨天睡過頭了,沒有碼字,所以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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