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話 歡愛(2) 文 / 墨舞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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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的手環上他的頸項,他會輕柔的愛~撫她。
用手來代替,讓她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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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醉了眼,低聲呻~吟。
這種溫柔,近乎冷漠。懶
把手中的殘煙掐掉,他又燃了一支,好讓思緒繼續。
那個時候,他總會想起悠言。想起她在他身下承~歡的嬌羞模樣。然後,很快,濃烈的嫉妒和恨又生出。她的身~體,連帶著心,會在男人的愛撫下,婉轉盛放。
只是,那個男人,再也不是他。
有一次,懷安冷冷問他,「顧夜白,你也是這樣和路悠言做/愛?」
他沒有回答,只是替她把燈關了,把門掩上。
曾經,他以為和一個女人交往,就可以把那個人徹底忘掉,最起碼,身體能忘掉屬於她的味道,到最後,才知道,無法。
靈魂甚至吝惜一個吻。
和懷安分手那天,她怨恨地指控,「你和我**,從不接吻。」
實際上,他們之間,甚至連一場清醒的歡愛也沒有過。
他的記憶,頑固地記著一個人。
今晚。他很想抱他的妻子。蟲
不關欲~望的事情。
只是,想進入到她最深的地方,把靈魂告訴她。
冷漠的話,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他不敢拿她的生命做賭注,哪怕一點危險的可能。她在加護病房裡面的那段日子,那種痛和絕望,他不想再承受一次。
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言,再開心一點,除了孩子,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甜蜜的話,到了嘴邊,詞窮。
她不喜歡他多抽煙,他平日裡便幾乎不動。
睨了煙火缸一眼,不知坐了多久,煙頭滿缸。
隨手往盒子裡摸去,卻發現裡面空了。
他自嘲一笑,又開了一盒。
吞吐了幾口,眉微微擰起。
門,悄悄開了道縫。
書房的門,他沒有關。
他也不出聲,眸裡,門,慢慢開到了一個能容下一人側身進入的寬度。
微淺的弧度,不覺從嘴角揚開。
食指,在桌上輕輕敲打著。
他在等。
等待的心情,有點像她躲在茶水間的桌子下的那次。
本來有點焦躁的心情,因為有個人不睡,又突然到來變得輕柔了些。
不急。
終於,門咯吱一聲,全部被推開。
他的妻子似乎改變了什麼主意,要大方一點兒。
只是,當她整個被映入他的視線的時候,他怔住了。
一襲單薄得近乎透~明的絲質睡裙緊緊裹在她身~上,胸~前的位置,開得很下,隱約可見那豐盈誘~人的曲線。
小巧的吊帶,讓她纖細的肩胛,鎖骨看起來更加的誘~惑。
裙子,甚至不過膝蓋,一雙白皙纖美的腿,大方盡露。
擱放在桌上的手,停止了敲打。他幾乎是同一時間就站起來。
他知道,在她眼中,他的目光,和一頭狼沒什麼差別。
他就這樣,緊緊盯著她,看她一步一步走近他。
她甚至赤了足,雪足纖巧無暇,那是她小小的壞習慣抑或是引誘的一部份?他的喉嚨發澀,平時所有敏銳的思考能力,彷彿統統消失不見。
終於,她繞過桌子,在他身~旁站定,她仰頭望他,烏眸深深地凝著他的眼。
還是羞澀,卻又添了些其他情緒。
「抱我。」
那是屬於妻子的帶點撒嬌,命令的婉約。
即使她一句話不說,他已經無法壓抑。
清純的嫵媚,矛盾卻致命。
他把她抱放到辦公桌上,她低下頭,腳,微微分開,接著緊緊夾住他的腰~身。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的臉龐越發紅艷如花,滿臉的紅暈,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他卻不耐地狠狠吻住她。
直到兩個人都氣息紊亂到無法暈眩,他用唇銜上她的耳珠。
「言,這是什麼意思?」
她喘息著,頭從他肩上蹭到他的耳邊,聲音很小。
「我剛才打電話給醫生,他說我們可以的,只要不太——不太……」
她的聲音保持遞減的幅度,越來越小,也結巴得厲害,到最後,不太什麼,他就委實不知了。不過,能猜。他不由自主微微失笑,心卻緊了。
這個笨蛋居然三更半夜打電話問人家這事,她以為他——?他有像這樣欲~求不滿嗎?
「對不起,小白,我笨,我沒有想到你會難受,我可以的,你別去找其他女人,什麼逢場作戲也不准。」
她突然抬起頭,委屈道。
他撫撫被撞痛的下巴,微歎,又狠狠白了她一眼,隨即,再次吻上她的唇。
笨蛋,丫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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