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話 戒指 文 / 墨舞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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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提出分手。
那天的情景也像那個黃昏一樣清晰。
在他的寢室,給他做了晚飯。
現在想起來,她真是個混蛋加蠢材。
公交車上報站的聲音,人們上下車的聲音,嘈雜擾人。悠言綻了個笑,苦澀得與當日那人的依稀重疊。懶
他當時扒了口飯,在嘴裡慢慢嚼了,又給她挾了一筷子菜,兩人目光輕觸過,她看到他漆黑的瞳眸裡薄藏的寵溺。
她埋了頭,鼻子幾乎要碰到碗裡。
「顧夜白,我們分手吧。」
她以為她會顫抖,到最後出口語調是平靜。
他剛又挾了菜,準備放到她碗裡,淡淡道:「言,這玩笑不好笑。」
也許,他銳利的早已從她的話裡聽出什麼,不然,他的手不會僵在空氣中。
「分手,分手,分手。」她重重擱下碗筷,近乎蠻橫地說。
也許,只有這樣,她才能把話說得理直氣壯。
「理由。」輕輕把菜放進她碗中,他也放下碗筷。
「懷安喜歡你,我知道,晴也暗暗喜歡你。」她別開頭。
他皺了皺眉,「這是什麼理由。」
「你認為不重要,我卻覺得很重要!我很小氣,我不喜歡。」她說著,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的確,這是什麼狗屁理由,自己說著也覺得荒誕無稽。蟲
他離了座,走到她面前,「我不愛她們,永遠不會。」
他的聲音有點低和沉,他從不屑於把這些說出口,但現在,他說了。
被她逼得說了出來。
他沒有碰觸她,但她知道,他眼裡的光芒,很深,他的注視,很認真。
她突然有點膽怯。
「這兩個月,銀行卡裡面的錢沒有多。你明明接了個大生意,幫一家遊戲商畫人設,每晚到三四點才睡,那筆酬勞很大,我知道的,你拿到哪裡去了?」她咬咬牙,又道。
他的眉峰蹙得更深,靜靜看著她半晌,卻沒有說話。
她只是在強鬧,看到他沉默,悲痛中也不免微微好奇。
擠出個冷冷的笑容,她往門口走去。
很快,被他整個抱起,腳小小地懸了空。
他的聲音還是很安靜。
「子晏說,susan和你去蒂芙尼看過,有一對戒指,你很喜歡,後來,去過很多回。」
她要掙開他,卻又頓時無法動彈,鼻子又酸又澀。
他們快畢業了。
他說,戒指。
那是一對的戒指。
自從下了與他分開的決定以後,她去了那tiffany很多次。因為明知道不可能。
人,有時候喜歡做這種沒有結果的事情。
他明白把那對戒指買下的意味嗎?
卻原來,他早已經開始準備。他從來就是個有計劃的人。
他要她做她的妻子。
身子被扳過來,她怔怔出神,他這樣,她還能怎麼鬧。
掙脫了他,衝進他的房間,打開櫃子,那裡面,有著他和她的衣服,因為她常在他這邊過夜。
兩年多的回憶,有多少是屬於他的?如果硬要算出一個數據,恐怕是全部。
那些衣服,他的混著她的,明晃晃的,刺眼。
她拚命翻,他便倚在門口默默看著她。
把那條紅白相間的花帶拿出,她氣沖沖跑到他面前,「你和龍力常去切磋比試,我討厭,很討厭。我要把這帶子剪掉。」
他看她的眉眼又深了一些,語氣依然平靜。
「言,這個,我練習了很多年。」
「我很討厭。」她也依然驕縱無理。
「隨你。」他轉/身,從書架的小几上拿過一把小剪刀,遞給她。
悠言愣住,直到那冰冷的物體被塞進手心。
練習多年,這是他榮耀的見證。
他一向保管精心。她怎麼捨得剪下去?
顧夜白看她愣愣站著,摸了摸她的發,「鬧完過來吃飯,菜都涼了。」
她便又愣愣呆立著,直到他走了出去,把飯菜拿進廚房加熱。
突然想,如果校裡那些女生看到這幅情景,一定把她痛揍一頓。顧夜白幾可這樣被人對待過?
眸光落在廳中他的畫架上,一個明婉的女子躍然在紙裡。
那是他幫一家公司畫的遊戲人物,戰甲素袍,手持兵刃的少女,但那顰笑間,依稀就是她的模樣。
她發了恨,上前把那張他畫了整整一個通宵的畫稿撕爛。
在紙末飄絮中,她回頭,他的臉色有些難看,眉梢一點冰冷。
他怒了嗎?
從廬山回來以後,他們之間也還有過一些小吵鬧,但他卻再也沒有對她動怒過。
只有,越發的愛和寵。
他走了過來,不顧她的掙扎,狠狠吻住她。
那一晚,她再也說不出半句要分手的話,兩個人只有抵死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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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親們,第三更畢。謝謝大家的支持~很多親讓歌別把言和白離別的章寫太多,下一更,校園篇落幕,婚後篇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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