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八話 懲罰難為 文 / 墨舞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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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言呆了一下,大叫一聲,便向床上衝去,想用被子蓋個嚴實當烏龜。
屁股還沒粘上床沿,卻教人撈了起來。
「我要睡覺。」悠言兩手蓋上眼睛,手指又露出一道細細的縫隙。
「行,先把帳結完。」顧夜白挾了人,在床側坐下。
悠言氣悶又害怕,那大掌便落到她的屁股上。
顧夜白明白,在倉庫裡她喊出那句話的用意。
為她受傷,他甘心情願。他從沒想過要她的回報。如果不甘願,那麼,一早,他便不會為她那樣做。如果甘願,他又怎麼捨得要她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
卻不無震撼。更多是,狂喜和感動。
這女人,真是個笨蛋。
甚至,他還考慮過,如果這個笨蛋真的把照片發出去,他要怎麼辦?
好像,沒有猶豫過。
他想的,其實是——她該怎麼辦。
他還是他。不會因了這樣就不會不要她。只會,更愛。
但真的動怒了。她怎能這樣輕易就去說那兩個字!
手上的力道,重了。
這回,她似乎很乖巧。沒有掙扎,沒有吵鬧,只是任他打屁股。
不過是他狠心的打,她淚水大顆的掉。
掉得凶了,就拿過他淨身以後新換的衣服揩揩眼淚。
然後,繼續掉。
顧夜白怔了一下,下面的幾下就再也下不了手去。
「喂,你要打快啊。」悠言吸吸鼻子,去摸他僵在空中的手。
「你很想我打你嗎?」顧夜白淡淡問,不無一點好奇。
「傻子,挨打,你願不願意?」悠言擦了擦眼淚,在他膝上挪了挪,換了個姿勢,重新趴好。
顧夜白緊皺了眉。
第一次,有無可著力的感覺。
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打不下。
看著她紅通通的兔子眼,硬聲道:「不鬧了?」
悠言哼了一聲,翻翻白眼,「我鬧了,你也不會放了我,你這人,鐵石心腸。」
想了想,聲音低了,委屈道:「而且,現在也不能鬧。」
顧夜白越發奇怪,捏了捏她的臉頰,「為什麼?」
聲音,仍是繃硬。
悠言不耐煩了,搞了半天,也不見他打,索性從他腿上滑下來,「喏,不打,我去洗澡睡覺。」
她腿短,才走了幾步,就讓人給拽了回來。
男人的氣息輕輕噴薄在她的頸項上。
「你反悔了啊?」悠言苦著臉,又重新趴好,道:「輕點兒行不行。」
「為什麼?」
他輕聲問,眉心皺得越發的緊。
悠言看見了,又伸手去揉他的眉,咕噥道,「皺什麼皺,又不是我打你。你以為我不想鬧?可是——」
她想了想,咬唇,輕輕撩起他的衣服,呆呆去看他身上被紗布纏繞的傷口。
「我不敢亂動,怕碰了你的傷口。」
想到他的疼痛,悠言鼻子一澀,又開始灑金豆。
不曾想到她是這份心思。
顧夜白的眉心放了又蹙,挑起她小巧的臉,慢慢吻去她的眼淚。
他的溫柔,訝了她。
愣了好久,悠言才翹起絲笑。
膽子又開始大了起來。
「小白,你們到底對魏子健怎麼了?還有,剛才你和小林子學長在嘀咕什麼啊?」
「不告訴你。」
「……」悠言氣窒。
「為什麼不問照片的事情?」男人又淡淡問。
悠言調皮笑。
「因為你比我緊張。那我還鼓搗來做什麼?」
這次輪到顧夜白沉默了。
悠言哈哈大笑,抱住他的脖子,往他的臉上亂啃一氣。
顧夜白眉一揚,「嗯,反了。」
天旋地轉過後,悠言被摔在床上。
這一夜,便在悠言咯咯而笑和微小細碎的呻/吟聲音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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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白沒有再和她提裸/照的事情,但她有種預感,那件事確實已經過去。
後來的幾天,又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
一,她收到一封信,那封信來自靳小蟲。信裡說,魏子健在外面有房子,小蟲去過,把私藏的她的照片備份都毀掉,並辦了轉學,永遠不會再回g城,最後,只請求她的原諒。
二,在她收到信的翌日,魏子健在校外駕車出事,一隻眼睛瞎了,一條手臂被毀,成了半個殘廢。他很快也辦了退學手續。
事情來得蹊蹺,悠言想問顧夜白,但最後,她沒有問,那人也沒有說。
她被他深深眷寵著,這,已足夠。
後來,susan還是找了林子晏。
林子晏笑著低聲說:顧夜白做了三件事。
一,那天,在倉庫,作為回報,他也給魏子健拍了一些「照片」。二,囑咐林子晏去找靳小蟲。第三件,林子晏沒有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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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悠言和susan卻明白,給魏子健以其人之道,不過是權宜,要那卑劣的小人不敢妄動,那個男人在確保他的女人的照片被悉數毀掉後,也出手毀了一個人,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三,宮澤靜回了日本。在悠言預感他們三人之間還會發生點事情之前,她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正如她來時一樣,異常安靜。
悠言開始明白顧夜白真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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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親們,關於遲箏的殤,言的父親對亡妻的愛恨,還有言白在廬山的大火之夜,廬山之行以後,蝴蝶的校園篇也到了尾聲。轉入最終的相守:婚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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