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話 千萬不能晚 文 / 墨舞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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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子已經近乎赤/裸。
褲子被拉下至膝,外衣被撩高,雪白緊致的肌/膚映著如珍珠一般美麗的光澤。
男人的欲/望迅速被勾起,如發酵了麵粉,迅速膨/脹。
魏子健捏了捏放回口袋的東西,邪邪一笑,手摸上她肚腹間的肌膚,那柔滑把他的心拴得更加緊了一些。懶
手掌攫上她的內衣,便要撕/剝開來。
冰涼的物體卻覆上他的手。
「你走開。」
孱弱無力的聲音從她口中迸出。
魏子健冷笑,似乎即將到來的危險讓她驚覺,她已悠悠醒轉,正艱難地撐坐起/身,一臉恐懼又倔強的瞪著他。那雙失神的大眼裡,寫滿對他的不屑與仇恨。
他反手過來,拗折著她脆弱無力的手裸,又把她另一隻手抓上一扭,悠言痛叫一聲,額上薄汗即時沁出。
「乖乖的,可以少吃點苦。」手上毫不留情又施了力道,悠言臉色慘白,但這次卻咬緊唇,不叫不喊。
「倔!好。」魏子健一笑,突然欺身上前,覆到她的胸/脯上。
悠言咬牙抬腳踢去,卻被膝上的褲子絆住,動作一頓,魏子健挑眉,嘖嘖而笑,雙腿把她的腿腳壓住。蟲
「當初你不是還暗戀我嗎,現在成全了你,不好嗎?」
把她的兩手困在一掌中,另一隻手捏緊她的下巴,魏子健大笑。
悠言被他的手勁按捏得腦袋向後痛苦的屈成一個弧度,手腳不能動,心裡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不能示弱,但疼痛,還有對即將下來的遭遇的恐懼害怕,還是把淚水逼了出來。
「我見鬼了才會喜歡你,你就一個畜牲。」她哭叫,嘶了的聲音,沙啞無依。
「我是畜牲,那顧夜白是什麼?他和你快樂的時候不也是畜牲來著?」
「你住嘴,別污/穢了他的名字,你不配。」
「我不配是吧?」魏子健羞怒,手拽起她的發,狠狠拉扯。
頭皮大痛,滾燙的淚大顆大顆滾了下來。
她的腦袋很痛,因失血而帶來的暈眩,讓她的視線變得有點模糊。
即使沒有受傷,她的力量也拼不過這個卑鄙陰狠的男人。
絕望,佔據了每一寸血肉。
真好笑,她當初竟然曾喜歡過這披著人皮的畜牲。
人人都愛魏子健。
多麼諷刺。
那個男人的唇舌已經滑上她的頸項,很噁心。胃裡的東西似乎在蒸騰著要湧上來。
她只能,真的只能接受顧夜白一個人的碰觸。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全然不顧手臂會被他折斷的疼痛,扭動掙扎,要揮開男人的鉗制,魏子健低咒一聲,冷笑,伸手扯過床單,把她的手腳緊緊縛上。
嘶的一聲,那是內衣被撕/裂的聲音。
悠言緊緊閉上眼睛,酸澀了一臉的淚,每一顆,似乎都在叫囂著那人的名字。
顧夜白,你到底在哪裡。
*****
「你有沒有見過她?」平日冷靜的聲音變得焦躁。
街道的燈光映照,男人高大的身影似乎要把那嬌小的女子淹沒。
唐璜微微沉了聲音,「白,你弄痛她了。冷靜點。」
顧夜白咬牙,皺緊眉宇,卻終究,把手從靳小蟲身上移開。
靳小蟲的神志卻陷入迷茫,只睜大一雙無神的眸子,喃喃道:「言,她……」
唐璜和林子晏稍一愣,顧夜白卻已迅速反應過來,大掌再次按上靳小蟲的肩。
「你見過她。你一定見過她!告訴我,她在哪裡?」
靳小蟲驟然受嚇,尖叫道:「她的頭破了個洞。」
三個男人聞聲大驚,顧夜白渾身一震,眸裡顏色已教人看不分明,只像一泓黑渦,凌厲暴虐得要把人撕/碎。
「靳小蟲,她到底在哪裡?」
「我不能說,我說了,他就永遠也不會再理我了。」靳小蟲痛苦的抱住腦袋。
「她不是你的朋友嗎?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啊,你的朋友出事了,你還說這樣莫名其妙的話?」
林子晏既惑又怒,如果不是唐璜死拉著,他只怕已上前把她搖晃/爛。
手,從她的肩上緩緩垂下,放開了對她的桎梏。
男人的聲音,深寒得像來自地獄。
「你不說也無妨,我找,我一寸一寸地找,即使她變成了一具屍體,我也要把她找回來。」
「屍體?不,我不要她死,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還幫我送過情書。」靳小蟲尖聲道,抱著腦袋,拚命搖頭。
林子晏失聲道:「那該死的情書原來是你的!」
「是我的,是我的啊。」靳小蟲呆呆點頭,眸子轉過一處,臉色驚恐,又遲疑不定。
顧夜白凝了眸,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也沒有放過,當看到她的眸光稍定格,重瞳,立刻切過寒芒。
待林,唐二人反應過來,他的身形已在多步以外。
二人不敢怠慢,知道他肯定看出什麼端倪,也飛快趕了上去。
那個方向,別無其他店舖。
突然,有什麼在林子晏心頭閃過。
他一把抓住顧夜白的手臂,沉聲道:「顧夜白,你最好有心理準備,但願我們別來晚了。」
他的衣襟隨即被狠戾的力道緊抓上。
「子晏!說!」
「那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間小旅館,悠言她被帶進了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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