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話 有點失控的夜 文 / 墨舞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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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黑暗裡,兩人的氣息都微微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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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纏過後,他的吻,慢慢移到她的脖頸。
顫慄的感覺,燃燒著她的感官。手,不由自主的插進他柔軟的黑髮中。懶
他微哼,她突然便感覺到脖子傳來疼痛。
情動,他還有她。
她的一絲理智稍存,低聲道:「別,會留下印子的。」
羞澀到極。
他輕聲笑了,吻,卻更加火熱。
那酥麻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她惱了,輕輕捶打著他。
他執過她的手,又細細吻了。
她不由得,小小呻吟出聲。
他聲音微啞,不知說了句什麼,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脖頸上。
她無力的,只任由他主導。
他停止了親吻,修長的指卻落到她的衣服上,準確來說,是扣子上。
想說句什麼,悠言卻又突然緊張得無法說話。
腦裡,回閃過白天他與龍力那一戰。
他淡漠的表情,膠勒住龍力的有力的手,會畫畫的手,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現在,這一雙手正在解開的她的衣服。蟲
臉上如火燒。
老天,她這是在想什麼?那顫慄無助的感覺把她所有的力氣挪走——突然,身/上一涼。
扣子被悉數解開。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鎖骨上。
然後,往下。
內衣,被他的手挑起。
今天,就要把自己交給他了嗎?
交往以來,他們同床共枕幾回,只是,每次,都是接吻,然後,他便摟著她睡。
只是,如果是他,她願意。
腦子,愈發凌亂。
夜,很靜。
只有不知從哪兒傳來的鋼琴曲,很淡很淡。
是誰,在這麼深的夜裡仍不肯歇息?
那曲子,好像是yesterday還是tomorrow?
她只覺得昏昏沉沉,腦子迷糊了。
昨天還是明天,明明是兩首不同的曲子,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她竟分辨不出。
只有,今天,此刻,現在。
耳畔,是她的情人微粗的喘息,還有炙熱的撫摸,深吻和佔有。
當他的唇和指觸上她胸前的柔軟時,她的身/子一震。
他微微的歎息傳來。
衣服上的扣子被悉數扣上,他在她唇上一啄,翻身下床。
她愣住,撩開被子,坐起。
黑暗裡,他的腳步聲,還有浴室的水聲。
呆呆坐了一會。
他回來了。
「怎麼不睡?」他摸摸她的發。
抱起她,把她放到裡面一點。
二人重新躺下,他身上的氣息微涼,還混合著沐浴乳清新好聞的味道。
只是,他沒有再抱她,像往日一樣抱他。
悠言有點不懂,也有點不安,身子翻滾了幾下,悄悄從背後環住了他。
「我身上涼。」他的聲音有點僵硬。
「有被子,不怕。」悠言一呆,道。
他輕歎,轉過身來,摸了摸她的臉頰。
她便靠過去,枕到他的臂上。
他笑了,笑聲裡,約摸有幾分無奈。
然後,他把她擁緊。
她的不安,悄悄消褪了,起來,俯身在他的嘴巴上親了一下。
「笨蛋。」他斥道。
「你做嘛罵我?」悠言皺皺眉。
「嗯,那是我笨,好了沒,睡覺。」他拍拍她的腦袋,道。
悠言咬咬唇,又湊到他耳邊小聲道:「為什麼不……?」
「不什麼?」
「不繼續……」把後面兩個字憋出來,她的臉燒得不像話。
敢情他去澆冷水澡什麼都是白搭的,顧夜白苦笑。
何嘗不想要她。
她的青澀,顫慄和害怕卻硬是逼迫他停了下來。
他知道,她願意,但是,他卻不願意她有一絲一毫的不安。
所以,寧願選擇等。
等有一天,她與他一樣的渴望,把一個人據為己有。
只是,這些該怎麼跟她說。
「是不是明天比賽,咱們得睡覺了?」她想了想,又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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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笑,低聲道:「可不是。」
去他的比賽!
不過也好,總算她不再追問。
「明天,是畫藝大賽。」她開始板著手指去算,問道:「你參加四項,時間不會重了麼?」
「不會。」他淡淡道,「四項,不會重了,五項或者六項就重了。不然我為什麼不參加?」
悠言有點聽不明白,好半會,恍悟過來,撲上他的身上,大叫:「顧夜白,你拽死了。」
他輕輕笑,拍了拍她的臀。
「你真的有把握六項拿下?」她驚訝道。
「沒有,睡覺。」
悠言點點頭,「我就說嘛,你這樣已經很不是人了。」
如果,他說,六項,他都有把握,那在她眼中,他成了什麼?他嘴角的弧度,深了。
「你跟我說一下賽程,我怕我記糊了,到時忘了去看。」下巴枕到他的胸膛,她小小打了個呵欠。
「傻瓜,困就睡吧。看不看也一樣。」
「不成,我不看,你輸了咋辦?」她的聲音,低了點。
他笑,在她耳邊輕聲道:「明天上午是畫藝賽,一場定名次,下午,柔道賽小組賽,按強弱分組,會決出各組的冠軍,然後是越級賽,戰勝的會與我在後天進行最後的總決賽,擊劍我只參加了重劍,在大後天,先是小組賽,兩天後總決賽,而電腦編程的比賽卻是在各項比賽都完結了以後。」
「嗯……」
「言?」
回答他的只有細細的吹息聲,他笑了笑,抱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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