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八十四章 極品少婦 文 / 寒情已漠
葛天根與龍虎山的道源道長二人剛從田潤發家的豪華別墅出來,走在月光斑駁的太平山頂的大道上。忽然前面不遠處的一棟豪宅的大鐵門前有一名嬌美的少婦在對他們招手。
皎潔的月光下,面前的這名極品少婦眼裡忙是焦急和無奈。別看道源這傢伙已年近五旬,但一顆色心卻不死。忽然見到眼前的這名含春嬌嗔的極品少婦,道源也顧不得身旁的葛大師了。緊跑二步到了極品少婦的面前,一暨首道:「女善人,不知有何事如此焦急?」
那極品少婦一雙桃花水眼,媚媚的看了眼道源,道源只覺的心裡『呯呯』直跳。現在就算這極品少婦讓他去殺人,恐怕他都願意了。但極品少婦的眼睛只是輕輕的從道源的身上略過,便緊緊的盯在道源身後的葛天根的身上。
在葛天根看來,這極品少婦雖然長的確實面若桃花,嬌俏不可方物,美艷無比。但總是覺著她的身上多了些輕浮的感覺。於是便在道源的身後站住了。
「呀,終於看到了人了!這位道長,快、快救救我老公吧!」極品少婦的眼睛裡擠出了一絲淚花,但那一雙桃花水眼卻仍是不時的從葛天根的俊朗的臉上掃過。
道源已經走了上去,將鎮魂幡插在腰間,急切的問道:「女善人,莫急,有事慢慢說。」
極品少婦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有些哽咽著說道:「道長,剛才我的丈夫不知道為什麼原故,突然就倒地不起了!」說到這裡,極品少婦已經轉身向著別墅院子的大鐵門裡走去。
道源這才轉過頭來,衝著葛天根道:「葛大師,你看人家一個單身女人遇到這種事情,我們是不是應該幫幫她?」
葛天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但他心裡卻有個疑惑,太平山頂是香港富人的聚集區,既然這極品少婦的丈夫發病了,她只要打個電話叫醫生來就可以。為什麼會深更半夜的站在大門口呢?這些都不合常理。
葛天根仍在思考時,道源已經跟在極品少婦的後面向著別墅裡走去。道源不經意間從後面見這極品少婦超短超薄的短裙緊緊的貼在嬌嫩豐滿的臀上。隨著極品少婦的走動,那超短的短裙根本遮蓋不住那豐滿的嬌臀。雪白的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黑色的丁字小褲褲若隱若現!
道源道長只覺的腦子裡『嗡』的一下子,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臉也漲的通紅。下身的小兄弟竟然『騰』的一下子豎了起來。還好,這道源穿的是道袍,所以倒也不是很明顯。道源吞了口口水,停頓了片刻,調整了下心態。繼續跟在極品少婦的身後,而那雙色眼已經是緊緊的吸在極品少婦的時隱時現的半個雪白的嬌臀上了。
極品少婦偷偷的用餘光瞟了眼,見道源與葛天根已經走進了院子裡。臉上不由的冷冷一笑。很快三人已經走進了這棟豪華的別墅。
別墅的客廳極大,足有近百個平米。造型宏大的水晶吊燈閃發著奢華的光芒,客廳裡擺設的家俱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價值不斐。葛天根一眼便見在寬大的沙發上仰面躺著一個人,這是一名中年男子,看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面色鐵青。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死的還是活的。
「道長,您看,這就是我的丈夫,你們快想想辦法救救他吧。」極品少婦指著寬大的真皮沙發的中年男子急切的說道。
道源走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身邊,裝模作樣的伸手搭在中年男子的脈搏之上。但很快,道源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中年男子的脈搏跳動的十分奇怪,時有時無。
「小帥哥,你怎麼站在門邊不進來呀?嘻嘻,姐姐又不會吃了你。」就在道源檢查中年男子的身體的時侯,那極品少婦嘻嘻一笑,已經走到了葛天根的身邊。此時的極品少婦的眼裡竟然連一絲痛苦的神情都沒有了,相反她的桃花水眼裡滿是挑逗和曖昧!
看著葛天根默不作聲的靠在大門口,這極品少婦竟然伸過手來準備握住葛天根的大手。
蔥白一樣的玉指向著葛天根伸了過來,極品少婦的臉上已經滿是挑逗和曖昧!她的另一隻手竟然慢慢的摸向了自已的雪白如玉的大腿,然後輕輕的將本來就短薄的短裙慢慢的向上拉去….他娘的,這女人要幹什麼!葛天根不由的一驚,這極品少婦的身材和面容可都算的上極品啊!雖然葛大師也不是童男之身,對於女人的身體也有幾分瞭解,但像這樣風搔,正點、姓感的少婦還是第一次遇到。就算是思澤瀧與她比起來也要遜色幾分!
看著極品少婦的手輕輕的將短裙向上拉去,葛天根的心裡竟然有幾許期待。他就這樣定定的看著極品少婦的手慢慢的將短裙向上提去,很快,隨著短裙拉高了,極品少婦黑色的丁字小內褲都已經露了出來,極小的丁字內褲像一個布條一樣遮擋住極品少婦的桃花源,可那茂密柔軟的黑草卻調皮的鑽了出來!
道源忽然發現客廳裡已經靜了下來,轉頭一看卻正好見到這曖昧的場景。道源老道身子下的小兄弟再也受不住了,騰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此時的道源已經是身不由已了,他想走近些看的更清楚點,可他忘記了他的手還搭在那中年男子的手腕之上。
道源剛剛走了一步,便覺著有些不對勁,從搭在中年男子手腕上的右手指上傳來了一絲冰冷的氣息!
「呼!」那原本躺著一動不動的中年男子竟然直勾勾的從沙發坐了起來,一口咬向了道源的咽喉!
而葛天根忽然也動了起來,他突然一掌拍向了那極品少婦的胸口!
「哈哈,這樣都被你識破了!」葛天根的這一招佛門九宮掌雖然看上去很普通,但卻暗藏天罡真氣,極品少婦不敢硬接,身子一滑已經飄了出去。就像一張人皮一樣輕輕的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