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絕戀 文 / 寒情已漠
李志昊讓勤衛兵從駕駛的位置上下來,自已跳了上去。福田由美子也是一言不發的打開車門走進了陸地巡洋艦裡。李志昊扔過來一塊黑布,冷冷的說道:「蒙上!」
福田由美子無聲的將黑布蒙在眼睛上,李志昊一腳轟在油門上,陸地巡洋艦咆哮著衝出了基地,向著光漠的沙漠飛駛而去,揚起巨大的沙塵!
「首長,我呢!?」年輕的勤衛隊兵直到陸地巡洋艦不見了蹤影才想起來急切的喊叫起來,可李志昊哪能聽到他的聲音。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福田由美子只覺的車子停了下來。她呆呆坐在車內,漆黑的黑布蒙在臉上。忽然一陣熟悉的味道傳了過來。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福田由美子感覺到了那雙熟悉的大手傳來的熱度和力量!
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很快將福田由美子給淹沒了,她一下子倒在這個男人的懷裡,而那男人則用強勁有力的大手很快將她和自已都剝了個精光!一時間,巨大的陸地巡洋艦都有節奏了震動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像是到了世界的盡頭一般,拚命的,瘋狂的在造愛。當男人將自已最後的精華射在福田由美子的身上時,福田由美子才覺得全身酸楚無比。可她的心裡卻是甜蜜的。
在瘋狂之中,福田由美子臉上蒙著的黑布早已不知道什麼時侯被扯掉了。她輕輕的捧起了男人的臉,帶著懺悔的聲音說道:「志昊,我還可以叫你一聲老公嗎?是,是我對不起你。」
說到這裡,福田由美子的大眼睛滾下來幾滴清澈的淚水。李志昊卻用手輕輕的掩蓋了她姓感的紅唇,看著一臉潮紅的福田由美子說道:「我並不怪你,到現在我才知道,你我都是身不由已之人。所謂各為其主,大致就是這個意思吧。」
「不,志昊,從現在起,我再也不會為他們做任何一件事情了!」福田由美子急切的說道。
李志昊正要說話,突然從車後面傳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說道:「你這個叛徒!」說著,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李志昊和福田由美子!
「你是誰?」李志昊緊緊的將福田由美子摟在懷裡,毫無懼色的說道。
那陰測測的聲音發出一聲詭異的笑聲,道:「好吧,就讓你們死的明白一些!我乃大曰本帝國內閣情報處的五鼠之一的徹地鼠!哈哈,好了,廢話也不用多說了。這就送你這對亡命鴛鴦一程吧!」說罷,這徹地鼠食指猛的扣向了扳機!
「啪!」一聲清脆的槍聲響過之後,福田由美子竟然一把推開李志昊,自已迎著槍口撲了過去!雪白的胸脯上立刻盛開了最艷麗的花朵!
同時李志昊手中的微沖也響了起來,「噠噠!」徹地鼠沒有料到李志昊的身手會如此的快,很快便被打成了篩子!
「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李志昊一把將福田由美子抱了起來,痛苦的叫道。
福田由美子卻勉強睜開了眼睛,俏麗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痛苦的神情。反而有一絲甜蜜的味道。她努力的說道:「志昊,老,老公。我,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李志昊的眼裡迸出了淚水,他緊緊的抱住福田由美子幾乎是喊叫了出來:「你不要說話,我立刻帶你去基地醫治!」
可福田由美子卻生怕與李志昊的身體離開,只有靠著他才會感覺到一絲溫暖。沙漠中殘陽如血,福田由美子只覺著自已的身體在慢慢的變冷,她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不,不要。沒用的,我只想跟你說些話,你,你就這樣抱著我吧。」
李志昊拚命的點著頭,一動也不敢動,他生怕只要他一動福田由美子的血就會流線的更厲害。
福田由美子的喘的更加的厲害了,她努力的使自已保持著清醒說道:「老公,認識你是我最開心的事了。謝謝你、、、、」說完這些,福田由美子美麗的大眼睛緊緊的閉上了。身體也變的冰冷!
李志昊的眼淚流在了福田由美子的臉上。夕陽下的大沙漠被浸染的一片通紅,就像是血色的沙漠一般!當落曰的餘輝淹沒在沙漠的盡頭時,李志昊擦乾了臉上的淚水,輕輕的將福田由美子緊緊摟著他的手給挪了開來。此時的福田由美子就像是睡熟了一般,俏麗的臉上恬淡,平靜。嘴角還留著一絲淺淺的笑容。
李志昊很細心的為福田由美子整理好衣物。久久的凝視著車內的平躺著的福田由美子,然後一言不發的跳下車來。一腳將打成篩子一般的徹地鼠的屍體給踢開。然後拚命的用手挖起了沙子。
也不知道挖了多久,當李志昊用血肉模糊的雙手小心翼翼的將車上的福田由美子抱了下來輕輕的放入沙坑之中,好像生怕把她弄醒了一般。
李志昊就這樣靜靜的坐在福田由美子的屍體旁邊,抽完了整整一包煙。他只覺的嘴巴裡發苦,一輪明月已掛在了半空之中。李志昊狠下心來,輕輕的推了些沙子在福田由美子的身上,可他就是不捨的用沙子蓋住她的臉。
突然李志昊發出了一聲狼一般的嚎叫。飛快的用早已被沙子磨的血肉模糊的雙手將沙子全都推向了沙坑之中!
良久之後,李志昊從車上找了塊鐵板,用軍用匕首在鐵板上一筆一畫的刻出了:愛妻,福田由美子的字樣。愛憐的輕輕的撫摸著這塊鐵板,就好像是撫摸著福田由美子的身體一般。
當李志昊將鐵板插在那塊埋葬了福田由美子的沙包之上的時侯,天邊飄來一塊烏雲蓋住了皎潔的明月。彷彿月亮也不敢看這人間最傷心的一幕。
做完這一切,李志昊又在沙坑旁邊坐了良久,直到天際微微發白之時,他才緩緩的走到陸地巡洋艦的旁邊。
看著一夜未歸的李志昊終於回來了,一直守在基地大門口的勤衛兵終於舒了一口氣,可首長的臉色怎麼這麼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