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真男兒 文 / 寒情已漠
「你是誰?」葛天根看著水牢裡被關的這個人耷拉著腦袋,狼狽之極的樣子。怎麼也中那霸氣十足的曾經的金三角毒梟坤沙坤爺聯繫起來?
直到葛天根問到了第三遍,那人才緩慌的睜開眼睛。可他已經虛弱極了。再加上在黑夜之中又不能視物,只是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說話,還以為是那些天殺的看守呢。便有氣無力的答道:「你們有種就殺了你坤爺!」
「坤爺!真的是你?我這就救你上來!」葛天根大喜,看來那看守果然沒有騙自已,坤沙真的就被關在這裡!
坤沙沖算是聽清楚了,有人叫他坤爺,而且好像還說要救他出來!這該不會是耳朵發虛吧!?自從被思澤瀧這個賤女人關進了水牢之中,在水牢這種暗無天曰的環境裡度過了半個月之後,強悍如坤沙這等硬漢也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他可想不到竟然還有人來救他!
坤沙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是誰?」
葛天根一邊動手抓住了坤沙的肩膀,想將從水牢之中給拉起來。一邊急切的說道:「坤爺,是我。我是葛天根啊!」
「葛天根!?葛司令!你,你終於回來了!」坤沙聞聽葛天根的名字之後,真是猶如天籟之音,他的眼淚都出來了。不過,不是激動的,而是因為太痛了。
「不能拉,不,我的腰、、、」葛天根也感覺到奇怪,接理說他的力道要將坤沙從水牢之中拉起來可以說的上是易如反掌。可是用到了四成的力道竟然在水牢之中的坤沙仍然是紋絲未動!葛天根卻不知道,坤沙的腰被深深的扎進水塘深處的淤泥之中的木架子架在了那裡。根本動彈不了。
葛天根透過渾濁的渾水這才看清楚坤沙的腰被深深扎進淤泥之中的木架子給卡住了。怪不得用了四成的力道都不能將他拉起來,葛天根忙趴在木橋之上,伸手到水摸到了木架子,然後用力一提竟然將木架子給拔了出來!束縛住坤沙的木架子已經被拔除了,葛天根輕輕一用力便將坤沙拉上了木橋。將坤沙放在木橋上之後,坤沙的身子軟的像麵條一般。在水牢之中的這半個月時間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葛天根見坤沙虛弱的樣子,忙輸了些太清真氣給他。然後又用佛門九宮掌幫著他運功治療。坤沙這才好了些,勉強可以站起來。
剛剛能開口說話的坤沙卻一把抓住葛天根的手急切的叫道:「快,快,天根。快去救姆香!」
「姆香怎麼了?!」一提到娜罕姆香的名字,葛天根心裡一沉,忙一把抓住坤沙手聲音有些顫抖著問道:「姆香怎麼了?」
「她,她被思澤瀧這個賤人買到到果敢城去了,聽說,聽說要嫁給果比利這個大軍閥做八夫人!我,我真是沒用啊!」後來從巴克奇的嘴裡坤沙才知道女兒娜罕姆香是被思澤瀧用計給買到了果敢去了,而且是要給果敢軍閥果比利做小老婆的。坤沙倒在木橋上痛苦浪流涕。為了自已的無能,也為了自已當初那麼信任思澤瀧而感到羞愧。
「什麼!」葛天根聞聽娜罕姆香竟然被思澤瀧買到了果敢去了,而且還要給果比利這個混蛋軍閥做小老婆。只覺的天旋地轉!但片刻之後,他便回過神來。眼裡冒著怒火喝道:「我馬上去果敢城!若是果比利敢欺負姆香,本司令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斷!」
自從那天在罌粟田地,在那奼紫嫣紅的罌粟花下,他與娜罕姆香合為一體之時。便已將娜罕姆香當成了自已的女人,這一輩子絕對不會容忍別人欺負他葛天根的女人!
周雄與戴維斯卻已經押著四名看守從小木屋裡走了出來。聽說葛天根連夜要趕去果敢縣城。眾人均反對,唯有周雄說道:「大師,你要是去的話。算上我周雄一個!」
鄭春明卻說道:「大師,當以大局為重,切不可魯莽行事。」
葛天根卻站起身來,在暗淡的夜色之下。卻見葛天根的眼裡竟然含著一絲淡淡的淚花。
葛天根衝著眾人一抱拳道:「對不住了。並不是我葛天根見色忘義,只顧兒女私情而不顧大局。而是我與姆香早已私定終身,對於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來說,如果不能保護好自已的女人,就算得到天下又有何用!」
葛天根的話雖淺顯,但卻發自肺腑。
山崩地裂,毫不變色,這是真男兒!
千軍萬馬,談笑風生,這是真男兒!
讓自已的女人一世平安,這又何償不是真男兒!
葛天根的話說完,鄭春明默認無語。但周雄心中的男兒豪情卻已被葛天根點燃了,他已是豪情萬丈了,為了葛天根的這份真男兒之情,就算果敢城是刀山火海他也願意陪著葛天根一起去闖!
「真是個紳士,你的妻子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葛,算上我一個吧。」戴維斯從來也只在名著中看過這樣的愛情,卻想不到現實中竟然讓他遇上了。
葛天根卻淡淡一笑,衝著眾人慘然一笑道:「非常感謝大家,但這是天根的家事。再者說了,天根若不能憑一已之力救出姆香也不配擁有這樣的女人。春明,若是我有什麼意外的話,你就輔助坤爺,與冷清一起重新奪過打洛鎮!重建金三角和平軍!」
鄭春明的眼裡也滿含著淚水,此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他只有拚命的點著頭。葛天根說完,一轉身便朝著水牢外面走去。
「大師,那我呢?」周雄仍是不甘心,追了上來問道。
葛天根看了他一眼,道:「周雄,一切聽春明安排!」
「那你可一定要活著回來!」周雄見葛天根主意已定,知道無法改變葛大師的決定。只得說道。
「當然!果敢城的那些跳樑小丑還對付不了本司令!」葛天根輕飄飄的拋下這句話後,人已跳上了水牢了。到了這荒廢的水塘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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