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為了男人父女反目(三更了) 文 / 寒情已漠
道源卻還兀自強硬的叫道:「你說的什麼,道爺我不懂!什麼剝生魂陣法!」
葛天根卻冷冷一笑,也不管他,淡然的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香茶喝了起來。
道源正在不知所措之時,卻突然見田潤發從書房走了到了客廳。忙叫道:「田董事長,這小子會邪術!快讓他解除法術,不然田董事長你們全家都有危險!」道源這老道卻也靈活應變,果然田潤發聽道源如此一說,便厲聲對葛天根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歹毒的對待我們田家?」
葛天根苦笑一聲,這可真是狗咬呂洞儐。葛天根卻也不解決,淡然一笑,一道柔和的白光射向了道源手中的鎮魂幡。
柔和的白光一射到鎮魂幡上,寒冰刺骨的感覺立馬消失了。道源驚恐將手中的鎮魂幡給扔在了地上,他睜著一雙驚駭的眼睛看著葛天根,道源實在難以相信,這樣一個年輕的少年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法術?
葛天根卻看著道源淡然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道派門下,用如此歹毒的法術用心如何,我勸你還是立刻把這法術給解除了。不然等到本大師動手,那你可就晚了!」同為道門中人,葛天根卻也留了幾分薄面給這道源,道源倒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剛才如果葛天根不是手下留情的話,他今曰恐怕便要陳屍田家了。
聽了葛天根的話後,道源口中唸唸有詞,如此這般大約過了有半個多小時。他有些尷尬的對田潤發說道:「田董事長,請你讓人把這些符紙都收了吧。貧道,這就告辭了。」
田潤發想不到道源竟然要走,便極力挽留道:「道長,你這法術還未做完,怎麼可以走呢?如果有什麼人冒犯了你,我馬上便將他趕走,而且永遠也不許他進入我家門!」說罷,田潤發怒目看著葛天根。田婉蓉卻一把擋在葛天根的面前叫道:「不行,葛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誰也不許趕他走!」
「你!真是女生外相啊!」田潤發本來就有些火爆脾氣,自被這道源用剝生魂*施法之後,脾氣更是爆漲,現在見原來十分聽話的女兒居然為了一個外人這樣頂撞自已,田潤發的臉氣的鐵青!連眼睛都氣的通紅!
「你給我滾!」說著田潤發一指葛天根怒道。
葛天根的表情卻也只是淡淡的,他知道田潤發自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受了剝生魂法術的作用。但田婉蓉卻並不知道,在她的心裡,葛天根不光是她的救命的恩,更是她芳心暗許的真命天了。田婉蓉見爹地竟然這樣對待葛天根,粉面早已氣的通紅,她一把拉住葛天根的手道:「我們走!」而淺羽月葉則拉著葛天根的手,三人手拉著手向門外走去!
田潤發見女兒竟然跟自已對著幹,居然當著自已的面拉著一個陌生男子的手便向外走去。早已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憋著氣叫道:「好,好,你走!有本事你就一輩子不要回來!」
「哼,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田婉蓉邁步便出了家門,不容分說拉著葛天根的手到了院子裡。
此時早已立在院中的坤叔,卻跑了上來,他的眼裡泛著一絲淚花道:「大小姐,您怎麼可以這樣跟老爺說話呢?快去向老爺認個錯吧。可別為了外人傷了自家人的和氣。」
田婉蓉聽了坤叔的話後,更是怒不可遏。她幾乎帶著咆哮的聲音叫道:「你們都把他當成外人?可他在我的心裡我早已經把他當成了我最親近的人!你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我,田婉蓉這輩子就跟定了葛天根了!」
啥?我的個娘咧!怎麼是這個結果?葛天根只覺的是一個頭兩個大。淺羽月葉卻面露喜色,對於她來說,葛天根是她的御主人,有人喜歡她的御主人她反而覺著特別的高興。反正只要御主人不趕她走就行,雖然御主人葛天根早已佔據了她的整個心。但她卻不敢有非份之想,更別說是想獨自霸佔葛天根的情感世界了。
田婉蓉拉著葛天根的手向著太平山頂的山下走去。走到一處樹蔭茂密之處,葛天根掙脫了田婉蓉的手,他定定的看著田婉蓉的眼睛說道:「小蓉,你真的打算就此離開家,離開你的父親嗎?」
田婉蓉此時一顆心卻已經豁出去了,本來田婉蓉就是敢作敢當的女孩子。她也定定的看著葛天根的眼睛說道:「是的,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有什麼難處的話,我會一個人獨自離開的。」說到這裡田婉蓉的眼睛裡的淚水卻已經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葛天根淡淡一笑,道:「小蓉,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的父親這樣做並不是他的本意?」
田婉蓉一愣,但旋即眼神暗淡了下來,她低聲說道:「謝謝你,其實你不用安慰我的。」
葛天根卻仍然說道:「你的父親以前脾氣就是這樣火爆嗎?」
剛才的田婉蓉確實是氣糊塗了,被葛天根一問這才想了想說道:「嗯,你不說我倒忘記了,以前我父親的脾氣可是很溫和的。只是最近這個把月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脾氣卻變的火爆、古怪起來。一遇到一丁點的事情,他便大發雷霆。前不久,他還差點動手打了坤叔呢。要知道坤叔可是跟他從小玩大的玩伴!」說到這裡,田婉蓉的心都快滴血了,爹地啊,爹地,你這是怎麼了?女兒這可是為了自已一輩子的幸福呢。
等,等剛才葛天根說這並不是爹地的本意,那他究竟是什麼意思。田婉蓉本來也是個精明之人,只是氣糊塗了而以。
葛天根將田婉蓉拉到了路邊的一處漢白玉的長椅子上座了下來,神情鄭重的說道:「小蓉,我剛才去你們的別墅便發現,你們的別墅被人佈置下了剝生魂陣法!」
「剝生魂陣法?那是什麼,不過聽這名字好像怪滲人的。」田婉蓉雖然不懂這法術的歹毒和陰險,但從這個法術名字判斷應該這肯定是個對自已不利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