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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0章 男配神邏輯者 文 / 公子盡陌

    「這真是一出暢憾的狗血淋漓不忍直視的言情雷劇啊。()」

    這狗血的人生到底能不能繼續狗血的過下去,即使再不願意,也都與齊文修密切相關了。

    人生就像一場戲,我們每個人一生,甚至每一天都會扮演各種不同的角色。面對各種角色,不能沉醉於其中而難以自拔,不能換了一個角色,仍沉浸於上一個角色。

    齊文修現在的人生是一場無法停止的,既然無法停止,那麼他就只能夠忘情的扮演下去。

    第二日,清晨,初生的太陽暖暖的灑在潔白的加護病房內,透過窗戶讓整個病房多了一份不可名狀的溫暖,鮮花花籃擺滿了床頭,各式種類的鮮花可謂是琳琅滿目,有一種鮮花滿屋的既視感,而躺在被鮮花包圍的潔白病床上的齊文修就好似沉睡在花海中的謫仙人,似幻似真。

    已然取下氧氣罩的齊文修真容暴露,他沒有讓人看第一眼就驚艷的極致美貌,延續了齊家本身清俊耐看的面容,在齊文修身上更添一份除塵飄渺之氣,裸.露在外的肌膚在白色病服的映襯下越發顯得蒼白透明,真真像那羽化成仙的謫仙人,不妖不艷,卻讓看過的人難以忘卻。

    因著齊文修受傷昏迷之際,分散在各地的齊家人除了第一代的齊老祖和堅守國家要地的第三代齊將軍,其餘是全部都聚集在了齊文修的加護病房內,或坐或站的男男女女們都是愁容滿面,緊張異常,畢竟齊文修作為第四代繼承人,可是從小被大人們嚴格培養著長大的,如果他一旦出問題,真是讓所有小輩悲痛的事情。

    其實嚴格來說,齊文修其實不是正統的嫡長孫,繼承人,他是二房的嫡長孫,如果齊大老爺子留有兒子而不是只有一個女兒,或是沒有那麼早早身亡的話,那麼齊文修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就如同他弟弟妹妹們,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作為齊家繼承人,行也規矩,坐也規矩,更甚至不被旁人知曉。

    「修哥什麼時候能醒來啊?」依然是那個一身軍裝的年輕男子阿平,也就是齊文修的三弟,齊文平,健碩的身體包裹在筆直的軍裝裡,與齊文修相似的俊秀臉龐,卻給人一種力量至上的極致美感。

    「不知道喲。」程彬懶懶散散的一隻手插著白大褂的口袋,一隻手悠閒的轉動著一隻鋼筆,那鋼筆似乎很得程彬的心,被把玩的光滑的表面可以看出主人的喜愛,一看就知曉年代較久遠的鋼筆,老舊的樣式,卻只有微微的劃痕,可以看出主人的愛護。

    溫婉若水,靈動如狐的齊文佳婉約一笑,「程彬哥,你就告訴我們吧,你也不想爺爺那麼不安那麼急躁吧?」

    「文佳妹妹,不是哥哥我不說,哥哥是真不知道啊。」表示真心無辜的瞪圓眼睛看向看似淡定卻緊握手杖的齊老爺子,太過於油嘴滑舌的話語很明智的被程彬吞回,「齊老爺子你也知道,我們醫生也只能說大概的話,畢竟文修小弟傷到了腦袋,我只能保證文修小弟會醒,但是什麼時候醒來?有沒有後遺症?那麼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現在也就只能求老天保佑的份了。」

    沉默,在整個病房內蔓延。

    齊家因著老輩們的懷柔鐵血教育,上到老下到小可謂是相親相愛,別家兄弟爭父子爭的糟心事可與他們從來沒有一點的聯繫,沒有繼承權的文佳、文平、文治每每在齊文修進行著家族教育的時候更是不住的幸災樂禍,而不是嫉妒羨慕,畢竟,齊家繼承人這種活,除了那般淡然的齊文修,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所以,一旦齊文修真的醒不過來,那麼,他們的自由就真的再也沒有了,還要被老爺子們各種□□,想想就恐怖啊。

    屋門突然被劇烈敲響,伴隨著「咚咚咚」敲門聲的還有男子粗狂的喊叫和女子細柔的安慰。

    「喂,齊文修,你醒了沒?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這是一遇上女主就各種中二腦殘腦短路神邏輯的男主鄧啟廉。

    「啟廉,別敲了,文修哥哥肯定是還沒有醒,或是出去了吧,不然他是不會不讓我們進去的。」這是始終聖母遇上男主以後越發聖母的自戀狂中二末期腦抽神邏輯女主沈憐。

    聽到這些,不管別人好不好,反正病房內的齊家人不好了。

    尤其是齊文佳,雖口舌犀利,但卻從來都用在與國外的人交際,本身的她是真正水般的女子,也認為女孩子都應該這樣,尤其是作為自家文修哥的女朋友。

    「以前還覺得這姑娘嬌嬌弱弱,秀秀氣氣,卻有勇氣追我們家謫仙人,雖然沒那麼好看,但感覺人還不錯,還算配得上我文修哥,哪知道現在居然是這樣恬不知恥的存在,果然是日久見人心啊。」溫婉的齊文佳溫婉的走到門前溫婉的說著,話明面上是一點兒諷刺意味都沒有。

    拉門,門打開之際正好說到日久見人心,自認為天真無邪的沈憐無辜著一張臉,而聽懂齊文佳話裡意思的鄧啟廉雖然有一瞬間的僵硬,卻還是故作無知的摟著沈憐的腰,畢竟是搶了人家哥哥的女朋友,又遇上人家的親人,總歸是有那麼一點難堪。

    很顯然,神邏輯者是很容易就切換自己的態度的,剛剛還咆哮僵硬的鄧啟廉立馬變身成了文質彬彬的紳士,「你是齊文修的妹妹?你好,我是鄧啟廉,我們昨天見過,憐憐不放心齊文修,所以我就陪她來看看。」

    「文佳姐姐,我只是來看看文修哥哥的,畢竟文修哥哥是為了救我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無辜」的沈憐委屈極了,杏眼含淚,欲垂而出。

    而看到又將哭泣的沈憐的鄧啟廉心疼不已,忙輕聲安慰,再抬頭時卻形象全無的對齊文佳咆哮著,「昨天憐憐不已經道過歉了嗎?為什麼又要這樣子將錯壓倒無辜的她身上?明明是齊文修自己要救憐憐的,憐憐她何其無辜啊,被你這般侮辱。」

    瞬間,包括齊文佳在內的所有齊家人都不知道是應該怒好,還是笑好,畢竟這樣子的一個神邏輯實在是讓人很無言以對,不管說什麼話,絕壁會被他們用經驗拉低智商啊。

    「好了,給老子閉嘴,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如果要吵架要打架,老子奉陪,就別怪老子以大欺小。」最後開口的是彪悍異常的齊老爺子,一張嘴立馬鎮住了兩個腦抽貨,真是老將一出,一個頂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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