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2章 誰的時代 文 / 左輕歡
小龍女問出質疑後，靜靜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雖然她不再作聲，但她的絕世容光，在任何時候，都沒人會忽略，在她的注視下，所有人都在不知不覺得挺直了背脊，想表現得更好一些。
沒人知道，佔據了她全部目光的，是另外一名美麗的少女，小龍女的目光追逐著少女指揮眾人的身影，帶著連自己也沒有發現的貪婪，雖然在她心目裡，一直覺得自己是為了尋找葉輕歡不明用心的蛛絲馬跡。只要找到，那她就會死心，就不再需要情感支持。
葉輕歡指揮眾人將戰利品馱在戰馬上，現在的她因為要以身作則，慢慢有了一些首領的模樣了。有時候，氣度並非是天生就有的，而是需要磨煉，需要有平台來供自己發揮。此時的葉輕歡就將已經將學到的知識慢慢變成了實際中的運用，身上的氣質與一開始進入虛擬世界相比，已經有了區別。
這一次最大的收穫就是馬匹了。一個蒙古千人大隊，帶的馬足足有一千五百匹，每人一匹，為了省馬力，還多了五百匹來輪換。雖然因為一開始只有小龍女和葉輕歡兩人襲營，顧不到如此之多的馬匹，馬群四處逃散，經過搜索，最終只找到三百多匹，但這三百多匹馬對於沒有養馬地的漢人來講，已經非常難得了。尤其是這些馬是經過訓練的戰馬，更加難得。
蒙古馬地處高寒，又是全年露天放養，體型一直比較驕小，品質與歐洲馬、阿拉伯馬和北非帕布馬三大馬種，不能相提並論。當年，旭烈兀的蒙古騎兵橫掃中西亞，一路破國滅族，卻在艾因賈魯平原，現在的敘利亞，慘敗給了埃及蘇丹的馬木留克騎兵，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蒙古馬不如帕布馬質量好。但蒙古馬的露天放也培養出了非凡的耐久力和適應性，後勤補給非常容易，比精飼料餵養出來的馬，更能適應各種環境，賦予了蒙古人廣闊的活動空間。
而中國馬，在三國時期也擁有非常出色的馬種，比如說赤兔、的盧，但中國的統治階層是文官集團，不是軍事貴族，書比劍重要，文章比馬匹重要，馬的選育一直是弱項，沒有計劃，也從來未曾訂立譜系，使很多良馬的基因流失。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中國以農立國，對馬的需求以挽為主，騎兵用馬也大多是挽乘種，騎乘種太少。騎乘種高大健壯、步輻舒展流暢，對韁繩反應靈敏，與那些半挽半乘，呆頭呆腦的挽乘種完全是兩回事。
葉輕歡掃了一眼場中的馬，心中謀思：這三百匹馬，全是母馬，難道海妖也聽過那些傳說？傳說中，蒙古人不捨得驏馬，又要解決公馬脾氣暴燥、春天發情容易誤了軍情的問題，所以蒙古人騎的全是母馬。當然，這個傳說，一開始只是二十一世紀開始，在網絡中流傳的傳說而已。因為接受的人太多，逐漸變成了這個時代的公理。海妖的知識來源於網絡，來源於掃瞄進入系統的書籍，那些口口相傳的蒙古諺語，就不一定知道了，蒙古諺語說：兒馬（公馬）跑不動，母馬無長力，所以軍馬都是騸馬。從這點來看，海妖也未必是全知全能。
視線一直沒有離開葉輕歡的小龍女，看到葉輕歡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嘴角扯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將來還有陸陸續的小弱點出現，如果我受到了針對這些弱點開展的攻擊，那麼將會有大驚喜送上哦。不過，葉輕歡，我希望這一切都是我多疑了。也許，你永遠不知道，一開始你寫給我的信，對我有多重要：『在我心目中，你是一個剛剛兩歲，掌握這世界的性命，卻又小心維護它的乖孩子』。懂得，是這個世界最溫柔的力量，僅僅因為你的這句話，我寧願對你寬容一點又一點。」
看到所有戰利品已經打包帶上，葉輕歡收回自己的目光，牽過場中最好的一匹，走到小龍女面前：「我們走吧。」準備扶小龍女上馬。
小龍女用衣袖包住白皙的手掌，輕輕推開葉輕歡：「不用。」身子輕輕一縱，跳上馬背。
被小龍女用手碰到的地方，一直保留著那溫熱的觸感，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葉輕歡有些心猿意馬，這可是小龍女第一次主動接觸她。無可否認，小龍女對她有致命的吸引力，每一次，不涉及彼此政治立場，她就會不由自主的陷下去。
騎在馬上的小龍女回頭道：「發什麼呆，快跟上。」居高臨下的臉，讓葉輕歡一陣激零，她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如果我不能找到自己的馬，與她平視的話，我將永遠是她蒙養的寵物，她愛我將如同愛寵物狗。如果是為了情趣，求個包養，求餵飯，只會增加雙方的樂趣，但是在她面前，被她用居高臨下的目光打量，非常令人難受，我是人，不是狗。
隨即，也躍上一匹馬，追了上去，與小龍女並肩而行：如果我能找到一匹馬，重新獲得平等的地位，一切好說。如果不能，如果不能……這個念頭，光是用想的，葉輕歡的指尖也開始逐漸發白，如果不能，那我也會努力扮演好寵物狗的角色。
部下們也每人騎上一匹馬，趕著馬群，向露出黎明的天邊奔去，這漫長的一夜，終於結束了。
在他們面前的，是新的時代，這個時代，也許有人會成為輓歌，也許，又會是新的起點。
未來，永遠不曾注定。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沒有存稿了，一天下來，只能寫這麼多。努力存稿中。大家的評論都看了，你們的任何評論都是對我的鼓勵，謝謝你們。
還有，包養和收藏是一定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