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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羅妮卡 安德森》第一卷 第184章 chapter184 文 / 想吃魚的喵喵

    德拉科本來以為這並不會是多麼難過的一段時光,他曾經十分的信任他們之間的友情,但是卻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謂的愛情。當然,關於一點他從來都沒有動搖過得決心,那就是在薇羅妮卡的名字後面冠上馬爾福的姓氏。他希望每一天陪著自己喝茶看報的女人就是這個讓他十分頭疼的妮奇,他想和她在每年的暑假裡一起到意大利的小鎮上手拉著手漫步在街頭,沒有別的人,只有他們兩個走在似乎永遠望不到盡頭的路,這樣或許是他可以留住時間的唯一的辦法。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他本來以為自己的退出可以讓她遠離這樣的風口浪尖,但是他卻錯的一塌糊塗。鄧布利多幾乎在自己放開她的同時就毫不猶豫的把她拉到了哈利的陣營,鳳凰社,多麼可笑。儘管這樣的結局是他早就料想過的,只是,那個時候他以為會是薇羅妮卡最後自己做出的選擇,畢竟她的父母死在那個人的手裡。他只不過不想她因為自己而感到糾結和為難。既然已經知道了最後的結局,那麼為什麼不瀟灑的做一個紳士,痛痛快快的放手呢?當然,著並不意味著他會任由她嫁給別人,德拉科站起身,做了一個讓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決定,那就是給薇羅妮卡·安德森小姐寫一封遲到的情書。或許,這並不簡簡單單的是一封情書,而是他內心的獨白,在心裡他藏了太多的東西以至於沒有多餘的地方來儲存自己的小小的驕傲,他需要用筆把他們記錄下來,他需要一個忠實的聽眾。於是他匆匆的離開了有求必應屋,走向了寢室。

    至於薇羅妮卡·安德森小姐,最近的日子可不大好過,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是一種可以這樣麻煩的動物。她幾乎每一天都會聽到來自秋的對於塞德裡克的濃濃的擔憂之情,儘管她十分理解那種就好像整個霍格沃茲就要倒塌了絕望的感覺,但是這種情況忽然有了一個讓人吃驚的逆轉。

    秋的父母為她介紹了一個又一個的男孩子,在塞德裡克昏迷不醒,絲毫不知道他會不會就這樣一直沉睡下去的時候。漸漸的她的臉上除了發呆幾乎沒有任何一種其他的感情。直到有一天她問出了一個讓薇羅妮卡啞口無言的問題:「妮奇,我們活在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麼呢?是為了自己的快樂而拋棄所有的自私,還是熄滅內心所有的**學會奉獻的無私?我始終想不通這個問題。爸爸媽媽生下了我,提供最好的一切讓我快樂的成長,他們竭盡所能給我最好的。而我自己呢?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地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的嚮往人生,我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為了所愛放棄一切包括辜負他們的無私的愛,還是應該拋下那骯髒的自私的想法讓他們過得更好。」

    這樣的一段話一直在薇羅妮卡的腦海中不斷地迴響著,以至於在魔藥課上,她盯著那淡藍色的火焰出了神,錯過了最佳的放入石榴汁的時間。就像是鍾塔上的那口被敲響的銅鐘一樣,那一直堵在她心裡的那種讓她就好像吃了一整塊生薑一樣的感覺忽然間瓦解了。薇羅妮卡出神的盯著正在一心一意熬製魔藥的德拉,或許自己並沒有任何充分的理由去恨德拉科。他只不過和秋一樣,在家族和自我之間勇敢的放下了自我選擇了家庭,因此她又憑什麼去恨德拉科呢?現在的自己就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塞德裡克,充滿著未知與不確定,而德拉科就是掙扎在親情與愛情之間的秋·張。儘管他們之間的愛情曾經那樣的激烈刻骨,秋卻不能把自己的一輩子的幸福和一個家庭的命運都繫在這樣的一個人的身上,她能夠理解秋聽從父母的話去見了那個男孩子,又有什麼理由不能理解德拉科離開了自己呢?因為就算是換做她自己,薇羅妮卡相信,到了最後她也一定會對家族妥協,如果讓她在艾瑞斯和德拉科之間必須選擇一個,即使那很殘忍,但是,答案卻是顯而易見的。她很清楚即使德拉科在那個時候沒有表現得如此的絕情,到了最後的關頭,她也絕不會站在他的身邊像是納西莎那樣永遠的支持著自己的丈夫。她會選擇鄧布利多,選擇哈利,選擇鳳凰社,因為他們都有著相同的目標。而這樣的自己又怎麼可能和德拉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呢?她不能如此苛刻的要求德拉科,他們已經分別走向了兩條不同的路,她所能做的就是再回望過去時很感激這一路有他的相伴。而現在有一問題則是她必須要弄清楚的,那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就好像如果她現在不得到答案就會馬上死掉。於是,她聽到自己輕輕地喊了一聲:「德拉科?」她看到他的耳朵尖兒一下子紅了起來,脊背也有些僵硬。他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她似乎並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藍灰色的眼睛望向自己,在那裡薇羅妮卡看到了神情專注的自己,黑色的長髮,綠色的眼睛,普普通通的袍子沒有任何的裝飾。阿里安娜小姐總是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的眼神是永遠也騙不了人的。只不過有的時候人們卻寧願選擇自己心裡認定的,也不願意承認眼睛所看到的。就像是那枚戒指,儘管德拉科說那是送給格林格拉斯的,而她因此暴跳如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可是在她的心底薇羅妮卡從來都明白那套在自己無名指上的尺寸再也合適不過的戒指根本就是他專門送給自己的。只是她卻因為那可笑的情緒故意找茬和他吵上一架罷了。

    斯內普教授的心情因為坐在教室的角落裡的那一個來自魔法部的女人而糟透了,他剛剛諷刺完波特一番,轉過身就看到另一幕讓他十分不爽的場景。坐在教室第一排的,兩個繫著銀綠相兼領帶的蠢貨正像是兩頭頭豬盯著豬食一樣的看著對方。那樣令人作嘔的表情真是讓他倒盡胃口。儘管據他瞭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迅速惡化到要相互追殺的地步,但現在看來,那樣情意綿綿的眼神顯然不是什麼用來對待仇人的眼神。不過他可沒有其他的功夫去讓這兩個蠢貨別在表現得如此愚蠢,因為那個老蛤蟆已經拿著本子向他走了過來。

    兩個人面前的坩堝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可是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心情去把那該死的火蜥蜴血放進去。薇羅妮卡覺得自己不能在這樣看著德拉克的眼睛了,那裡面就好像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死死地吸住她讓她葬身其中無法逃脫。她側過頭,別開和他對視的眼睛問出了那句一直埋在心裡很久的話,她說:「那句話,你是認真的,對嗎?」

    德拉克不知道薇羅妮卡是不是因為看了自己的信而忽然轉變了態度,當然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會像是一個白癡似地追問。他很想給她一個吻,告訴她自己是多麼的愛她,即使他們兩個今後永遠都不會在一起了,但是馬爾福給的承諾卻永遠不會變質。他有些驕傲的想,果然沒有人要比自己更適合妮奇,也沒有人比妮奇更瞭解自己。即使她什麼都沒說,他卻能懂得她在問什麼:「比我的心還要真。」

    下課的鈴聲響起,儘管兩個人依舊沒有多說一句話,走向了相反的方向,靠向了不同的肩膀。但是薇羅妮卡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輕鬆,這個時候她好像終於明白了秋的那番話:妮奇,只要知道他是愛你的,而你也愛著他這就足夠了,世界上難道還會有比這個更讓人幸福的事情嘛?她和德拉科之間的關係也並沒有因為那一天魔藥課上的一陣短暫的對視,和兩句簡單的話語就有了其他新的變化,依舊是不說話,不關注,不理會。但是,薇羅妮卡卻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十分優秀的男孩在愛著自己。

    烏姆裡奇女士的行為越來越過分,在她任命自己成為什麼高級狗屁調查官之後,她又相繼出台了其他的一些禁令。比如不許舉辦任何的社團、俱樂部;對於學生的體罰,制裁和權利的剝奪她都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霍格沃茲簡直變成了阿茲卡班,只不過這裡沒有攝魂怪罷了。儘管所有的人都討厭這個女人,但是,卻仍然有人對她的所謂的教育禁令有著令人匪夷所思的推崇,當然,這個人就是費爾奇。或許他認為自己的鞭子終於可以拿出來曬曬太陽了。

    自從那一次的不太愉快的聊天以後,薇羅妮卡就沒有都沒有見到哈利了。雖然對於魔法他有著極高的天賦,但是就他魔藥課的表現來看,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見不到哈利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畢竟斯內普教授的論文可並不是那麼好完成的。不過,很快的薇羅妮卡就對自己的杞人憂天的無聊的擔憂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愛就一定要在一起嘛?

    可是,不能擁有婚姻的愛情又有意義嘛?

    大家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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