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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 chapter30 文 / 想吃魚的喵喵

    「鄧布利多,我並不認為一個親手殺掉自己妻子的人是一個什麼聰明的懂得未雨綢繆的人。」那個叫做內森的人顯然就是之前德國魔法部的部長。

    對於他的話,就像是一道驚雷在薇羅妮卡的耳邊炸響。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面前有著猙獰的媽媽的屍體,薇羅妮卡絕不相信這是爸爸做的。在家裡那唯一一張父母合照的照片中,他們是那樣的相愛,那樣迷戀的充滿寵溺與愛慕的眼神她是絕對不會看錯的,畢竟一個人的眼睛是不可能說謊的。

    「哦,內森,我的朋友,要知道有的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是事情的真相,對麼?我們需要用心去觀察,用心去感受。」薇羅妮卡儘管十分感激鄧布利多在與爸爸毫無交情的情況下為他說話,但是她仍舊很討厭他說話時的那種腔調,就好像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顯然,那個內森也是這樣想的。

    只見他咕咕噥噥的說道:「好吧,好吧,用心去感受,用心去觀察。可是,凱瑟琳確實中了奪命咒啊,而且尼古拉斯也的確在臨死前用了兩次奪命咒,並且中間還夾雜了一些別的咒語。顯然,這裡死了三個人,凱瑟琳的魔杖裡都是幾個用來照顧孩子的家用咒語,而這個貝克的魔杖裡也並沒有奪命咒。我實在想不出來,這還有什麼別的可能。貝克總不可能是被那些神秘人派來和他一起執行任務的人殺掉的。」

    「內森,我不得不說,作為德國魔法部的部長,你的推理還是很出色準確的。不過,我想我們的重點並不是在這裡不是嗎?或許我們更應該多花點兒時間去找找那兩個孩子的下落,萬一他們被神秘人抓走了……哦,不梅林啊!我實在不應該說這個的。」一個胖胖的,長得十分和藹的老人說道。

    薇羅妮卡還沒來得及消化眼前發生的一切所帶來的信息,實際上,以她現在的心情也實在沒有什麼辦法去集中精力來想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像是狠狠地給了她一拳一樣,她感到迎面撲來一陣旋風,倏地一下將她彈了出去。

    「小妮奇,事情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樣。告訴我,我的孩子,你相信你尼古拉斯嘛?」鄧布利多輕輕地順了順薇羅妮卡的頭髮,卻被她一巴掌打掉了手。

    薇羅妮卡情緒有些失控的紅著眼眶喊道:「不,我絕不相信是爸爸殺了媽媽!你們也沒有親眼看見不是麼?或許是有人用了他的魔杖殺了媽媽來陷害他,最後,最後還用那只魔杖殺了爸爸……有這種可能的不是麼?你們不能就這樣輕易的給他定罪。」

    她一直都在忍耐著,從她懂事的那一天起,從她明白這個世界上就剩下自己和艾瑞斯兩個人起,無論遇到什麼她都告訴自己即使是為了艾瑞斯她也一定要忍下去。

    所以,多少次,她看著艾瑞斯始終施展不出一個魔咒,對喝下去的魔藥也是毫無反應的時候,她都想過要放棄,可是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忍耐,因為她知道除了這樣,毫無他法。

    而這一次,薇羅妮卡就像是找到了一個情感的宣洩口一樣,即使她不想當著別人的面哭的淚流滿面,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哭出聲音。一直以來,在她的心裡爸爸媽媽就像是梅林一樣的存在,即使他們從未見過面,可是她知道他們一直都在保護著她。可是,這一次,現實卻是如此的殘酷,她的爸爸竟然親手殺死了她的媽媽。即使她嘴上仍舊不肯承認在替他辯解著。可是,薇羅妮卡明白,即使騙過了鄧布利多,她也騙不了自己。事實就那樣擺在那裡,由不得她不去相信。

    「哦,我的孩子,或許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給你看這些的,或許應該等你在長大一些。來吧,喝些熱牛奶,這會讓你好受一些。」

    薇羅妮卡接過還在冒著熱氣的牛奶,輕聲說了句謝謝。她想在這種情況下,她是可以去表現出懦弱的一面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是身體內的斯萊特林特有的因子在作怪一樣,她看到鄧布利多對自己的那種有些擔心的眼神時,不但沒有感受到一絲的感激與溫暖,反而就像是一種嘲笑與威脅似地,讓她渾身都處於一種敵對的狀態。她下意識的就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即使她的心裡還在翻江倒海,她想知道更多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她知道鄧布利多肯定會知道更多,他在等著自己發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極力的克制著自己不去問,好像只要她一張口就會掉進一個永遠無法翻身的陷阱一樣。

    於是,她聽到自己說:「校長先生,請原諒我的失禮,只是我現在實在有些不舒服,如果您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鄧布利多並沒有馬上回答薇羅妮卡,他好像第一次認識薇羅妮卡一樣,用極快的速度審視她一番,然後輕聲說道:「當然,我的孩子。如果你有什麼想要知道的,隨時可以來問我,校長室的口令是冰鎮檸檬汁。」

    「啊哈,讓我來看看,多麼偉大的一次見面,校長先生,我從未想過您是這樣的仁慈,居然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安德森小姐關於她父母的真相。」薇羅妮卡走後沒有多久,斯內普教授就出現在校長辦公室裡,表情如以往那樣陰鷙。他狠狠地咬著真相著兩個字,就好像鄧布利多剛剛做了什麼讓他恨得牙癢癢的事情。

    「西弗勒斯,我答應過她的爸爸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她有權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不是麼?」鄧布利多依然還是十分淡然的口氣,就好像他根本沒聽出斯內普教授話語中的諷刺。

    「是的,是的,您總是對的。我想安德森小姐現在一定非常瞭解自己的父親到底是怎樣殺死她的母親了。而且她對她父親的為人也會有了一個非常與眾不同的認識。」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我並不認為現在是告訴她一切的最佳時機。你也看到了,她只是個孩子,她需要時間去慢慢的消化。我們需要循序漸進不是麼?」

    斯內普教授這一次並沒有在反駁他,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消失在辦公室裡。

    薇羅妮卡的心裡簡直就像是魁地奇比賽裡的那只發了瘋一般的,四處橫衝直撞的遊走球一樣撞得她心口發疼,腦子一片混亂,以至於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女生盥洗室的附近,直到她發現自己已經踩進了一灘水裡面。

    她盯著自己倒映在水中的樣子,水的波紋讓她承載在水中的臉有些扭曲。薇羅妮卡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凱瑟琳死後的那張與她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此時,快要到了宵禁的時間,周圍沒有一個人,她終於跌坐在地上依著牆壁哭出聲音來。她的腦子裡亂極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哭泣。也許是因為父母的死亡,也許是因為爸爸騙了她。她應該恨他的,他在信裡告訴自己,他很愛媽媽也很愛自己。可是他根本就是個騙子,事實上,他誰都不愛,所以他親手殺了媽媽,然後又離開了自己和艾瑞斯。可是,她明白,即使是這樣也不能阻止自己對他的愛。

    當薇羅妮卡哭得有些累的時候,她不得不停下來靠在牆上休息一會兒。這才讓她意識到現在早就過了宵禁的時間了。倚在牆上從窗戶裡望著遠處的月亮,薇羅妮卡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以前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艾瑞斯一直都想讓爸爸以他為自豪,所以他渴望去斯萊特林,所以無論自己給他熬了多麼稀奇古怪的魔藥他都會喝。

    可是,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個騙子,他騙了所有的人,他根本就誰也不在乎,或許他的腦子裡只有那個神秘人。他根本沒有背叛他,一切都是一個謊言。不然她根本想不通到底是什麼能夠讓他親手殺死一個,自己曾經為了她放棄了一切金錢權勢與榮耀去愛著的女人。只有那個神秘人,他的部下都瘋狂的追隨著他,就好像那個著名的布萊克家的瘋女人。

    薇羅妮卡此刻對那個神秘人充滿了深深的恨意,如果沒有他,或許爸爸媽媽仍舊會活在這個世界上,然後再聖誕節的時候親自到火車站去接她和艾瑞斯,就像是盧修斯叔叔那樣。

    但是,仇恨讓薇羅妮卡忽略了許多的細節,就好像她並沒有意識到,鄧布利多開始的時候只是想告訴她那個貝克為什麼會這樣的恨她,而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這和那個貝克到底有什麼關係。

    不過,無論如何她都不打算把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告訴艾瑞斯。

    然後就在她收回目光準備會寢室的同時,她看到了許許多多的蜘蛛密密麻麻的排著隊朝城堡外面爬去,當她想上前查看一番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這讓薇羅妮卡驚慌失措的不得了,她可不想在被費爾奇抓到後被送到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裡。如果是這樣,她寧願去洛哈特教授那裡寫上一篇長達十英吋的,並且不重複的讚美他的論文。

    就在她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一直冰冷的蒼白的手不知從哪裡伸出來,忽然的摀住了她的嘴巴,緊接著,腰間一緊,她感到有人死死地捏住了她的腰然後將她拽進了一片黑暗之中。薇羅妮卡拚命地掙扎著,如果此時她可以選擇的話,她寧願被費爾奇抓住抽上幾鞭子。

    「哦,你這個該死的笨姑娘,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兒麼,你打到我的肚子了。」黑暗中,薇羅妮卡的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讓她不知道是該要生氣還是感動的聲音。

    是德拉科!這個壞小子,居然在大半夜的搞出這種惡作劇來,嚇得她的心臟簡直就要停止了。如果不是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的話,她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好讓這個壞傢伙知道欺負一個心情不好的淑女的下場。只不過,這個淑女顯然沒有意識到,此刻她之前陰鬱的心情在遇到這個壞傢伙以後一掃而光。她的腦子裡一直在盤算著一會兒該怎麼讓他受點兒教訓。

    那雜亂的腳步聲剛一遠去,薇羅妮卡就猛烈地掙扎起來,她用自己的胳膊肘狠狠地朝後拐著,想要再給他幾下子。顯然這樣的舉動也讓身後的壞傢伙不禁怒火中燒。

    「哦,你瘋了嘛?不不不,一定是我瘋了,我居然一直沒有發現你和那個巨怪姑娘貝絲有的一拼,你居然這樣野蠻!」德拉科一手捂著薇羅妮卡的嘴巴,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腰間抽出,然後使勁的鉗制住那一雙暴力的小手。

    他一直以為那一雙白白的嫩嫩的手,不過可以用來在熬製魔藥的時候欣賞一下它們的靈活與敏捷。可是他卻沒想到當它的主人發起瘋的時候它們的力氣是這樣的大。要知道,如果她在拐這麼幾下子的話,他一定會吐在她的脖子裡。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女孩子畢竟是女孩子,力氣就是再怎麼大也終究抵擋不過他。於是,在他終於制服了安德森小姐以後,德拉科得意的說道:「打呀,你這個壞丫頭,你倒是在打我幾下看看呀。」

    當他並沒有聽到預想中那個壞丫頭的回敬的時候,他這才尷尬的發現他們現在的姿勢實在是有些曖昧。狹窄幽長而又黑暗的密道裡,他靠著牆壁,一隻手捂著姑娘的嘴巴,另一隻手為了制服那雙不聽話的手臂,而緊緊地環繞著姑娘的細細的腰肢,在她的身前緊緊地握住兩隻嫩白的小手。這樣,這個壞丫頭就緊緊地靠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那熟悉的香氣鑽進他的鼻間,讓他忘記了呼吸。

    德拉科的臉刷的紅了,很可惜,密道裡太暗了,所以薇羅妮卡並沒有看清德拉科羞澀的樣子,以至於許多年後,在馬爾福夫人的記憶裡,她的丈夫一直都是以一隻大色·狼的形象出現的。

    德拉科在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姿勢有些超過了友誼的範疇的時候,他一把推開了懷裡的姑娘,這讓那個毫無防備的姑娘一個踉蹌差一點兒摔倒。於是這一次,他又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讓薇羅妮卡以為他是故意的。

    於是,安德森小姐穩住身子不讓自己摔倒以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撲了上去,黑暗中,狠狠地咬住一塊不知道是哪裡的肉,就是不肯鬆口,她的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恰巧就出現了德拉科和潘西手挽著手在霍格沃茲城堡裡溜躂的場景。

    「哦,該死的,你是要殺了我嗎?你這個,這個巨怪!」德拉科為了保護住他的脖子,只好拚命地忍著痛推拒這薇羅妮卡的頭,顯然這根本不起作用。黑暗中,這個姑娘就好像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禮儀與姿態一樣,一改往日禮貌優雅的姿態,手腳並用的巴在他的身上。

    「德拉科,這是你應得的。」拉扯間他好像聽到薇羅妮卡這樣咕噥著。眼見她並沒有鬆口的意思,德拉科只好使出他極其鄙視的低劣的一招。既然她不講什麼淑女禮儀,那麼去他梅林的紳士風度吧。德拉科伸出手摸到薇羅妮卡的腰間,手指稍稍一用勁兒就聽到了那個壞姑娘銀鈴一般的笑聲。她手腳立刻軟了下來,幾乎要癱倒在地上。

    不過,嘗到好處的德拉科並不懂得什麼叫做見好就收。他一個勁兒的撓著薇羅妮卡腰間的癢癢肉:「怎麼樣,妮奇,這才是你應得的,你這個愚蠢的笨姑娘,竟敢咬一個馬爾福的脖子。」

    「哦,不,德拉科,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饒了我吧。」薇羅妮卡實在受不了德拉科如此的無賴。雖然她心裡一直都在盤算著怎樣復仇,可是無奈她的手腳一直使不上力氣,於是,眼下就只有求饒一條路可以走了。她很清楚德拉科那些彆扭的小心眼,只要別人一表現出對他臣服的樣子,他就會放鬆警惕。

    「真的麼?妮奇?我的傻姑娘,你真的不是故意的麼?告訴我,不然,我們就在這裡一直等著,直到你的笑聲把費爾奇或者是斯內普教授引過來。」

    一提到斯內普教授,薇羅妮卡幾乎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她拚命的點頭,努力的想讓自己笑得眼淚汪汪的臉顯得有些誠意:「是的,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敢咬馬爾福少爺的脖子呢?實在是因為這裡太黑,我……」

    「不,等一下,妮奇,不要說話。」忽然間,德拉科忽然停止了那種極其低級的懲罰手段,居然是在她還沒有認錯的情況下。不過很快,薇羅妮卡就知道德拉科為什麼這樣做了。

    是的,她也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就好像掃帚掃過地板的聲音,迴盪在密道中,這不禁讓薇羅妮卡頓時毛骨悚然。她很容易的就聯想到了那一次的襲擊事件,想起了費爾奇的硬成花崗岩一樣的貓。

    於是她下意識的就拉住了德拉科的手,和之前摀住自己嘴巴的時候一樣,他的手冰冰的,不過卻緊緊地握住了自己。

    兩個人的耳朵緊緊地貼著密道的牆壁,甚至不敢大聲的呼吸,他們努力的想要聽清這個聲音到底從什麼地方來,不一會兒就得出了答案。那種唰唰的聲音正是來自於他們頭上的水管中。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有點兒晚,但是我更了5000+哦,嘿嘿。

    我發現我的讀者們都好有才華,好有水平啊!!你們的構思比我好得多啦~完全可以自己寫書了麼!!

    尤其是raining大大啊,真的,你每次的評論都讓我有一種,哇,我應該這樣寫的衝動啊!!!

    所以,你今天就借鑒了一下你的評論,讓老鄧提前腹黑一把,我其實不是特別想讓他以這種形象出現的。不過沒辦法啊,寫著寫著我就自我帶入了,覺得老鄧就是那樣的人!!!!

    所以,偶就讓他對我姑娘使心眼兒了。

    真的很感謝大家的留言哎,你們留言我不僅能知道自己哪兒寫得不好,還能找到靈感呢。

    所以大家有什麼就告訴我哦~再次感謝每次都幾乎有留言的raining親,樂之得之親,還有其他有留言的親。我愛你們哦~麼麼麼麼麼麼麼~

    放小龍親你們~麼麼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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