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63 站好隊,才不會死喲 文 / 靜默成繭
砰的一聲。
宮殿內發出一片刺耳的聲音來。
站在殿外的侍衛們都是一驚,他們不敢有任何動作,甚至都只能夠將自己的身體繃得筆直的,就是生怕他們的一個動作有什麼不對,就被暴怒中的殿下給拖出去砍了。
最近,殿下的脾性實在是太難猜測了,死在她手上的侍衛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
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神經兮兮的認為,所有的侍女們都是來槍她的男人的,他們實在是不明白,那個男侍到底有什麼好的。
柔柔弱弱的,甚至都不敢抬頭和人說話,這樣的男人怎麼就將殿下吃的死死的呢?
而此時的宮殿內。
一肚子火的白念蝶坐在椅子上,目光狠辣,「為什麼不讓我當場殺了她們!」
她是第一次如此對著那侍人說話,以前她可是對他細聲軟語的,就是生怕嚇著他。
但是現在她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在方纔,那個白夜,白戈薇還有白夢薇!她們實在是太找死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暗中的阻止的話,她一定會下令殺了她們!
在白國,沒有人可以違反她白念蝶的命令!
然而今天卻是不止一個人違背她!
甚至還有人要揚言殺她!
侍人走到白念蝶身邊,歎息。
他將滿身怒氣的她攬入自己的懷裡,將她的頭顱靠在自己的胸口上,充滿磁性的嗓音中浸著絲絲無奈:
「我的傻丫頭,你覺得在朝堂上,你可以殺了她們嗎?」
「為什麼不行?我是殿下!我是白國的殿下!現在的掌權者,沒有人可以……」
「但是她是聖殿下,那個傳說中的聖殿下。」
「不,只要我說,她是假的,我說她們是想要造反,這樣的話,就沒有人敢……」
「不傻丫頭,你太天真了。」侍人低低的笑著,「她就等著你說這話呢,如果你這麼說了的話,那麼白戈薇她們就真的要反了。」
白念蝶一愣,「什麼意思?」
「她們暫時還沒有要反的意思,但是如果你強行給她們扣上這頂帽子,還要殺了她們,到時候她們為了自保,真的會帶著她們手上的人一塊兒反的。」
「那又怎樣?她們不過……」
「她們手上的權利遠遠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大很多。」侍人歎息的輕撫著她,「你看不到並不表示她們沒有自己的勢力。白戈薇先不說,就說那個白夢薇,你以為她憑借什麼在白國有如此大的威信?」
「不過是因為她年紀大了,又是白雲依身邊的老人罷了。」白念蝶哼哼,對於白夢薇她可是一直都不怎麼待見。
白戈薇好歹還會阿諛奉承一下,但是白夢薇卻是油鹽不進,對她永遠都是冷著一張臉,好似她天生就是欠著她什麼一樣。
她白念蝶不缺她白夢薇一個奴僕,她可以找到更好的奴僕!
「我這麼多年教你的東西,你都扔到哪兒去了?」侍人的嗓音猛地一沉。
白念蝶抬頭,看著侍人陰鶩的臉龐,心底有些怯然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還是說你認為她在暗中還有自己的人手?」
「繼續。」
「不可能的,如果她們在暗中還有自己的人手的話,那麼在之前我們動手的時候,她的那些人為什麼不出面?」
「因為還沒有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侍人淡淡的說著,「這個白夢薇,可是比你想像中的要難纏許多。還有那個白淨塵也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人啊。」
「白淨塵他自小就被稱作是白國的天才,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念蝶低聲說著,「當年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見到你了,也不會如此愛上你了。」
侍人笑了出來,唇邊勾著一抹惑人的弧度,他挑起她柔美的下巴,笑道:
「哦?後悔了?」
白念蝶就似在瞬間被怔住了一樣,她看著他,迷戀的看著,她已經止不住的張唇,雙手猛地抱住他的腰,抬身,一口咬住他的唇。
早在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栽了,她徹底的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淪陷了。
她從未有想過,自己會如此深愛一個人。
她不知道他有沒有如同自己深愛著他一樣深愛著自己,她只求,只求他嫩鞏固陪伴在自己身邊。
她白念蝶也沒有想到,她也會有如此卑微的時候。
侍人微怔後,他托起她來,單手將她抱起,就那麼吻著她,舉步朝著殿內的床上走去。
「我愛你,你只能夠是我的。」好不容易鬆開了他,白念蝶喘息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唇邊,灼燙著他的肌膚。
侍人懶懶的笑著,渾身上下所浸透著的貴族范兒讓白念蝶迷戀不已,他還沒有給出答案的時候,她就已經禁不住的,直直的朝著他撲了上去……
讓白夜什麼的都見鬼去吧!她現在只要好好的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至於她們那些人,她遲早是會要了她們的命的!
否則,她和她愛人的性命不一定會保得住。
她死了沒關係,但是她不能夠讓自己的愛人跟著自己一塊兒去了。
而此時,還未散盡人去的朝堂之上。
在白念蝶走後,幾乎沒有一個人動,所有人的視線還都在安然身上轉悠著,他們全部都在等,等一個答案。
現在除了白戈薇等人,沒有人敢上去和安然打招呼,甚至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
對於失蹤將近二十年的聖殿下,突然就這麼出現了,他們還真是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而且現在皇宮的大門還被子民們給圍著呢,他們現在可都是全部等著看這位聖殿下的容貌呢。
「小姐?」白婆婆第一個走到安然身邊,有些小心翼翼的喚著她。
白婆婆能夠感覺出來,小姐現在可是生氣了啊,雖然不知道小姐在氣什麼,但是白婆婆就是沒來由的感到害怕。
對于小姐的怒火,她可是真的招架不住的。
傅君皇此時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安然方纔的視線在眾位大臣中掃視了一圈兒,並沒有看到傅君皇的身影,安然的眉頭微微擰起。
這個皇宮在他們進入這裡之前,就研究了下。
這裡面的守衛不能夠說是不嚴格,只是和傅君皇他們這一等專業的人來說,真的是有待提高,差的有那麼點兒遠。
但是皇宮這種地方終究是有那麼點兒邪乎的,誰知道什麼地方會不會有什麼機關?如果老帥哥在探究的時候,出點什麼事兒的話,她……
她一定血洗了這該死的什麼皇宮!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白淨塵直接站在安然的身邊,淡淡的說著。
安然挑眉的看了白淨塵一眼,而後勾了勾唇角。
她還真是瞎操心,要是老帥哥在這裡都混不走的話,他還玩兒什麼軍隊,當什麼教官啊?
「殿下,我們……」白戈薇也是在等安然做指示。
如果說白戈薇最初的時候,並未將安然這個殿下放在眼裡的話,那麼安然在演了這麼一出後,她是徹底的對安然折服了。
她果然不是白念蝶可以比擬的,即便是雅殿下,她也不行。
在這些人中,算來算去,只有殿下最有領導能力,她什麼都不用說,只是站在這裡,渾身上下所流露出來的懾人的氣息,就能夠將所有人給震懾住。
好比說現在。
周圍的人們雖然都好奇的要死,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沒事兒了,我們就回去吧。」安然環視了人們一圈兒,而後無所謂的笑了笑。
白戈薇頓時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她害怕的就是殿下什麼都不說,或者是直接衝入宮殿裡去,直接把白念蝶給殺了。
方纔的時候,她可是感覺到了殿下身上的殺氣了的。
雖然不濃厚,但是絕對的,她感覺的絕對沒錯,她方才是真的打算殺了白念蝶。
「你們矗在這裡做什麼?擋著道很開心?」白婆婆冷冷的看著那一群將她們眼前的路堵的死死的人們。
瞬間,前面所有的人一致的讓開了道路來。
「小姐,您小心點。」白婆婆就似生怕安然摔倒了一樣,在前面引路。
眾人驚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待安然等人走出了大殿,眾人才不知所以的面面相覷,這到底是什麼事兒啊。
其中一名大臣拉住了走在後面的白冰蕊,哈哈的笑著:
「蕊大人,不知您是否透露點消息給我們,要是真的要出點什麼事情的話,我們也好做點防備不是?」
白冰蕊的臉色很冷,她很多時候就和她的名字一樣,身為刑部尚書的她,很少說話,甚至都很少會有什麼表情,她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看著你,看得久了,便會讓人瘆的慌。
白冰蕊將那人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拉開,冷淡的看著他,「看到丞相大人和那位的態度了嗎?」她口中的那位是白婆婆。
白婆婆的名諱現在幾乎沒有人敢提起。
周圍聽著的人們都點頭,自然是看到了,要不是因為他們知道白冰蕊一直都是中立的話,他們也不會來問她了。
他們就是想要看看這刑部尚書的態度。
白冰蕊冷哼,「看到了她們的態度,你們還不知道該怎麼做?」
音落,白冰蕊甩手就走了。
白冰蕊表面上雖是冷冷的,但是她心底可是樂的很。
現在聖殿下已經站在了明面上了,她們可以毫無顧忌的站出來了,她們不用再掩藏在暗中了,不管別人怎麼來問,只要表示出,現在的這天兒要變了就成了。
眾位大臣看了看白冰蕊離去的身影,他們現在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這要是站錯了隊伍,那麼……那麼他們這一輩子可就都毀了。
「你們說,這可該怎麼辦?」眾人相顧無言。
「該怎麼辦怎麼辦吧,想好了再說。」一道冷靜的嗓音驟然傳來。
眾人的視線集體的落在了一個方向,白曜日,白國的大將軍,說實話現在的將軍已經沒什麼用了,頂多也就是一個擺設。
現在的白國,可是沒有仗給你打。
但是現在,在這種節骨眼上課時不一樣啊,要是得到了將軍的站隊,那麼殿下的勝率就要多上一分啊。
但是白曜日卻是什麼都不說的,轉身就走了。
對於這些牆頭草們,可是沒有人會下功夫去管他們的。
這幾日裡,丞相府定然會是很熱鬧的,他們這些人就不去攙和了,有的時候,有些人該隱藏的時候還是需要隱藏起來的。
白曜日等人現在和丞相府的關係幾乎還沒有人知道,因此誰知道到時候到了急了的時候,白念蝶會不會給他派任務呢?
他現在可是很是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呢。
只要白念蝶給他任務,他一定會完成的好好的,好的讓她大驚失色。
想想就覺得開心,他家殿下回來了,嗯,還是一名能夠將白念蝶氣的半死的殿下。
安然等人被一群大臣簇擁著出了大殿,眾人看著安然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在走到白戈薇停放好的馬車前,安然停下了腳步來,她看著他們,擺手,而後道:
「對於現在糾結著要站什麼隊的有些人,對於有些想要馬上過來投奔我的有些人,對於有些還在靜觀其變的有些人,我想告訴你們說,別折騰了,洗洗睡吧,我對你們沒興趣。」
安然的這話讓原本還是滿腹話的想要說什麼的人們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白戈薇卻是背過身去,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還真是她的做法。
而此時大臣們想的卻是,這個白夜果然是個傲氣的。
先不說她是不是真的聖殿下,就說她是真的,她以為光是憑藉著她自己就可以重新坐到那個位置上去?堅持就是癡人說夢啊!
即便是丞相的聲望再高,她也老了,她也不過是只有一個人而已,想想他們這些人們又有多少?
而她現在在做什麼?嘲諷他們?還是在激怒他們?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不知如何處事嗎?
然而安然的下一句話卻是讓他們渾身上下的血液在瞬間就如同被冰凍住了一般:
「啊對了,勸告你們一聲,你們要是誰敢在我動手之前,先動手的話,或者是你們想要陪著我我玩兒什麼貓捉老鼠的遊戲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們見見血的顏色。」
安然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唇角上一直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笑的。
她這絕對不是威脅,而是威懾。
她現在要告訴他們的是,千萬千萬不要自討沒趣,否則到時候死了,可就不是她的責任了。
白戈薇知道殿下想要的結果已經達到了,但是這一群人還是得要好好安撫一下的,否則到時候他們要是鬧出點別的什麼ど蛾子來,可就不好解決了。
他們現在的時間可真是不怎麼多啊。
「好了,殿下原本還是很好相處的,自然,還是需要大家的恪盡職守,千萬不要動別的不該動的心思,否則在殿下還沒有出手之前,我會先把殿下分憂的。」白戈薇淡淡的笑著。
白戈薇似乎永遠都是笑著的,只是她的笑意中到底含有多少真誠的成分,這個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要是說,他們最初還在懷疑安然的身份的話,那麼他們現在絕對是不會再懷疑了。
白戈薇都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要是還不知道該怎麼做的話,他們還真就是沒腦子了。
「殿下今天也累了,各位也都先散了吧。」白戈薇擺手。
但是似乎他們還有想要問的話,只是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開口罷了。
白戈薇在官場裡摸爬滾打了這麼久了,她自然是知道這群人是想要做什麼的。
她衝著這些人,淡淡的說著,「殿下現在就住在丞相府,要是誰想要來丞相府一敘的話,隨時歡迎。」
白戈薇有一個打算,在今夜裡,所有前來的人都會記入名單中的,至於後來的人們,等到時候殿下真的登基了的話,到時候再說。
真正想要投效的人,可是不會等到第二天的啊。
眾人聽到白戈薇如此說了,他們也知道,他們再問不出什麼來了,也就都散了。
安然上了馬車後,表情便是一愣。
馬車內,傅君皇早就已經在裡面坐著等著了。
原本冷著臉的安然頓時眉開眼笑了,她向前,一把抱住傅君皇,笑瞇瞇的看著他,「有什麼收穫沒有?」
傅君皇看著她,看著看著,視線便落在了安然一張一合的唇上,喉結不由自主的開始滑動起來,最後他終究還是沒忍住,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安然微驚,但是她並未推開他,而是迎合了上去。
她不知道老帥哥是看了什麼,但是她相信,一定不是什麼好的畫面,否則怎麼會刺激她家純情的老帥哥呢?
而在白戈薇掀開車簾要進來時,看到如此畫面,她那張老臉頓時一紅,連忙鬆開簾子,又出去了。
白淨塵的視線在馬車內一瞟而過,而後視線便落在了別處。
白婆婆到是愣了下,「你又發什麼病?」
白戈薇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而後道,「我們還是先走出去吧,不是說,宮門已經被堵住了嗎?走吧走吧。」
白婆婆看了一眼馬車,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很快的就將視線移開了。
看來,她得要好好說說小姐了,這可是在外面,可不是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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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頭斷了,果斷的爪機碼字不是什麼好事兒,寫了一整天,五千字……表再說少了,爪機極限啊喲喂……你們就可憐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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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她成了他的寶貝,疼之入骨,寵之如命。
片段一(禽獸篇):
月黑風高夜,她被某男吃干抹淨,亢奮尖叫。
「單亦宸,看不出來啊,你脫了衣服簡直就是禽獸!」
「穿了衣服呢?」某男依然奮力的『戰鬥』。
她嘿嘿一笑,雙手還上他的腰腹,「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