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0 傅君皇的後招,進入山洞 文 / 靜默成繭
白淨塵在聽到傅君皇的聲音後,表情頓時一冷。
的確是夠廢物的,自己的人裡面混著探子,他竟然沒有發現。
子彈打在車上發出啪啪的聲音來,車窗的玻璃上已經出現了蜘蛛絲一般的紋路了,想來這車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現在沒有人能夠推門出去,要是出去了,面臨的就是被爆頭的危險。
「你的人呢?」安然靠在傅君皇的懷裡,眸光沒有絲毫情感的落在白淨塵的身上。
白淨塵眉頭微擰,神情看起來很是不好,甚至還浸著一抹難得的緊張。
看到如此的白淨塵,安然和傅君皇心底頓時都明白了。
看來白淨塵並沒有後手啊,難道他們就老老實實的窩在這輛車裡,被人當做靶子打?
即便是安然願意,傅君皇也是不樂意的啊。
「白淨塵,你就沒有想過,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安然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在她的印象中,白淨塵可不是這種白癡的人。
白淨塵卻是眉頭緊蹙,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婆婆的神情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甚至帶著一股子決然,「小姐,一會兒你們先走,在我出去的時候,你們就……」
「你以為你一個人出去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我們就會沒事了嗎?」安然歎息,幸好這是防爆車,否則他們一定撐不到現在。
白婆婆微愣,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除了這個外,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不能夠讓小姐在自己身邊出事,否則她到了西面,該怎麼和小姐說?
「開車。」安然霍然開口道。
白婆婆和白淨塵都是一愣,在這個時候開車?他們還能夠開車去什麼地方?
「不開車難道還要繼續挨打嗎?」
白淨塵和白婆婆都笑了,就連開車的司機也是一愣,他剛才真的是慌了,他竟然沒有想到倒車。
然而砰的一聲,他們剛剛往後倒,就被後面的車給撞上了!
後面的車輛已經廢掉了,顯然是開不動了,而現在前面也已經沒有了路,羊腸小道上,車輛根本就沒法掉頭,看來他們還真的是走不了了啊。
因為他們的車動了的原因,槍子兒更加密集的落在了這輛車上。
傅君皇的表情越來越冷,他看了自己懷中的安然一眼,隨即伸手就要去拉車門。
然而也就在他的手剛剛碰觸到門把的時候,就被安然給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
「你要是敢動一下,以後你都別想再見到我了。」這對傅君皇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威脅。
傅君皇渾身頓時一僵,他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手給鬆了回來,只是攬在安然腰間的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收緊起來。
這車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果然,傅君皇心底的想法剛落,只聽砰的一聲,挨著白婆婆的車窗玻璃已經碎了。
「俯身!」白淨塵驟然開口,他的神情變得極為陰冷,完全不似他的溫潤的形象,「白念蝶!」咬牙切齒!
安然心底歎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老帥哥在身邊的緣由,總之安然是一點也沒有擔心的反應,死了就死了,不管怎麼說,身邊都有老帥哥,這樣就好。
有他,她不會受傷。
安然確信。
白婆婆彎下身的瞬間,子彈便開始往車內射來。後座的三人也是在同一時間彎下了身來。
此時,安然他們的車外已經在圍滿了人,他們的手中都拿著一把手槍,身形筆直,身著黑衣,面無表情的握著手槍,冷冷的扣動扳機。
見車窗破裂,周圍的人全部都圍了過來,至於其他車輛上的保鏢們,大多都是在還沒有下車,就已經被解決了。
「這陣勢還真是要夠大的。」安然看了一眼圍過來的黑衣人們,有些不以為然。
「傅君皇,一會兒你……」白淨塵看到車外的那些人,表情看起來有些晦澀,他原本是想要告訴傅君皇,讓他盡量帶著傅安然離開的,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君皇冰冷的給打斷了。
「我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說。」
寶貝自然是由他來保護,輪不到別人來告訴他。
安然挑眉,什麼話都沒說,她現在安靜的待在老帥哥的身邊就好。
其餘的,都不是她想的。
安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以老帥哥的能力,他要是真想要從車裡出去的話,不是不可能,但是他卻是等到現在都沒有動手,那自然是可以說明,老帥哥是有準備的。
驚變,也就在瞬間。
完全不屬於這群黑衣人的槍響聲頓時響起,原本圍在車周圍的人們在槍聲下,一個個的全部倒下!
在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他們沒有來得及再開一槍,頓時全部覆滅。
驚變來的太突然,白婆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白淨塵眉頭依舊緊蹙,這後面來的人又是誰!
為首站著的是一個身著一身勁裝的女人,長長的頭髮簡易的紮了個馬尾,腰側還有一把手槍,一米七零的個子,利落的身手,這人看起來,並不簡單。
那名女子走向前,抬手示意讓眾人停手,在同一時間,眾人都將手中的槍放了下來,動作整齊而又利落,就如同軍人一樣。
但是他們和軍人之間又有一絲不同,他們的身上帶著的殺伐的味道,並不是軍人該有的,而是類似於國外的僱傭兵。
安然在看到為首的那女人時,眸低劃過一抹詫異。
她直接笑倒在傅君皇的懷裡,「老帥哥,你怎麼知道我們會遇到事情呢?還有,這些人應該不是剛剛到的吧?」
看到她滿眼都是笑,傅君皇心底暖暖的,「嗯……太順利了。」
對,這就是傅君皇不安的原因。
從他下了飛機,上了這輛車後,一切都太順利了,順利的有些過常。
天生的警惕讓他給無名他們發了信息,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找上他們,並且沿途保護他們的安全。
只是沒想到,剛剛入夜,就出事了。
「老大,沒事吧?」夜無名晃動著手中的手槍,走到車前,笑瞇瞇的看著傅君皇。
傅君皇依舊冷著一張臉,拉開車門,牽著安然的手,下車。
夜無名笑著和安然打了個招呼,安然記得她,笑著回應了下。
安然看了眼周圍的人,眸中劃過一絲詫異來。
她一直都知道老帥哥有自己的人,沒想到,人手會這麼多。
不過是隨便一條信息,就來了幾十號人。
看來,她要重新開始估計他的身價了。
「老帥哥,準備的很充分啊?」安然看著傅君皇笑。
白淨塵下車後,面色有些冷。
看來傅君皇早就有所準備了,但是在他們面臨槍戰的時候,他的人卻沒出現一個。
在他的人全部都死了,沒有剩下一個活口後,他的人出來了。
白淨塵勾了勾唇角,扯出一抹苦笑來。
他走到傅君皇身前,看著他道,「你是想要讓這些人都跟著?」如若不是因為這個理由的話,他真的是想不出別的什麼理由來。
傅君皇並沒有理會白淨塵,而是帶著夜無名幾人離開了他們,不知道說什麼去了。
安然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將視線落在了那一地的屍體上。
「都認識嗎?」安然問站在她身後的白淨塵。
白淨塵到現在的面色都不是很好,他深吸了口氣,眼眸微閉,片刻過後,方才睜開眼。
只是睜開後,眸低的驚痛不再,取而代之的……
「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白念蝶的人。」除了她,他想不到第二個人。
安然在其中一人身前蹲了下來,她的唇角上勾著一抹危險的笑,「我看,不見得。」
音落的瞬間,安然便出了手。
原本已是屍體的人頓時驚痛出聲。
白淨塵頓時一驚。
安然的手依舊握在男人中槍的地方,唇邊帶著淡然的笑,「來,告訴我們,誰派你們來的。」
男人痛的一頭冷汗,急促的呼吸讓他無法言語,他掙扎的看著安然,眸低帶著的滿滿的痛苦。
「不……」
安然挑眉,「不說?」手下的力道逐漸加重,唇邊的弧度愈發的大了起來,「沒關係,我們不著急著走,有的是時間。」
「……殺了我!」
「想死?」安然看起來笑的很是開心,「這怎麼能行呢。」
「少爺。」白婆婆剛剛從後面走過來,在她看到安然的動作後,面色微頓,隨即她快步走到白淨塵的身側,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白婆婆說完後,白淨塵的表情在瞬間凝固。
「你……確定?」白淨塵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但是終究還是洩露了他心底的震驚。
白婆婆凝重的點頭。
啊——
男人痛苦的喊叫出聲。
白婆婆和白淨塵的視線全部都落在那殺手的身上。
「白念蝶給了你什麼好處,嗯?」安然依舊蹲在地上,含笑的看著那男人。
男人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盡快死去。
顯然,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就死掉,在他沒有說出背後的人之前。
看到男人眸低的神情,安然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了。
安然拍拍手站起身來。
她這邊忙完的時候,傅君皇也已經說完自己的事情了。
「不是白念蝶的人。」安然接過傅君皇遞過來的濕巾,擦拭了下手後,方才去握傅君皇的手。
白淨塵微驚,如果不是白念蝶的人,那麼這些人都是誰的?
他想不到白國除了白念蝶,還有誰能夠一次性帶出這麼些人來圍殺他們。
「確定白國現在沒有別人了?」如果這些人不是白念蝶的人,那麼她導倒是很好奇,這些人到底是誰手下的。
白淨塵眸光微凝,不語。
「要是早就有了的話,那麼我們應該早有察覺的。」白婆婆在一邊開口了,「但是小姐,這些年來,白國都是沒有動靜的。」
安然笑了出來。
收拾完所有屍體的夜無名也是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白淨塵後,她冷哼道,「連自家身邊到底有什麼敵人都不知道的人,還真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白淨塵面色不動,他知道這女的說的很對,這麼多年竟然連身邊有什麼樣的敵人他都不知道,到時候還真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婆婆的面色不好看,她家少爺怎麼能夠是別的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說的,好歹她家少爺也是高貴出生。
「不過我看啊,這個人一定和你們說的那個白念蝶是有關係的,只是可能關係不是太深,或者說是太深了以至於讓你們看不到那人的身影了。」夜無名說著。
安然拉著傅君皇的手,在周圍走動起來,她現在完全沒有想要和白淨塵說話的**。
現在白淨塵自己都是一頭的霧水,問了的問題也都是白問,還不如不問,自己去找答案。
「還有一種就是,那人是你身邊的人。至於到底是哪一種,就要看你們自己怎麼去找答案了。」說完,夜無名就哼著小調兒跟著傅君皇走了。
「少爺,我們……」白婆婆看了一眼跟著傅君皇走的安然,有些欲言又止。
白淨塵抬手示意,白婆婆頓時什麼話都不說了。
「這事情暫時先別說出去了,等到時候在說。」白淨塵沉吟道,「我們現在先找到回去的路。」
白婆婆點頭,表示明白,「好,我先不和小姐說這事情。」
白淨塵嗯了一聲後,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屍體,眸光微沉,繼而抬步,追上了安然的步伐。
現在白淨塵和白婆婆就只剩下一個小司機了,其餘的跟著他們來的人全部都葬送在了那些槍下。
而那個之前說好的,要在路口等著他們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或者說,就是那人出賣了他們也說不定。
他們繼續往森林裡面走著,周圍的樹林越來越密集,也更加的難走起來,前面有開路的人,夜無名以及另外幾名成員都在他們身後默默的跟著。
「白淨塵,你現在真的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或者說是你真的找不到你們的那個什麼地方了?」安然有些疑惑。
沒有理由的,如果一個國家真的就是在這座大森林裡,沒有理由不會被外面的人發現,沒有理由會讓他們避世這麼多年。
「如果進出口改了的話,我們自然就是進不去的。」白淨塵歎息,「而且現在看來,路口或許都有人在等著我們。」
傅君皇沉默的不發一語,他緊緊的握著安然的手,鷹隼般的視線不斷的在周圍掃視著,他在排除所有的危險,在確保寶貝不會發生一絲危險的前提下,他才能夠確保他人的安全。
在發生槍戰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慶幸,他跟著過來了。
果然這個白淨塵是靠不住的。
兀然,一陣窸窣的聲音響起,傅君皇的人頓時將兩人護在圈子裡,神情緊張的看著周圍的情況。
突然,一道身影突然閃了出來。
在那人看到眼前的一群人時,頓時一愣,他條件反射的就要跑。
夜無名更是條件反射的就要去追。
只是她還沒有動,白淨塵就已經開口了。
「白武!」
那人聽到為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突然就停了下來。
他回轉過身來,在人群中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那個喊自己名字的人。
白淨塵和白婆婆一塊兒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那叫白武的男人在看到白淨塵後,表情由最初的慌張一下子就變成了激動。
「少爺!您總算是回來了!您是不知道,現在家裡到底有多亂,死了好多人,好多人都死啦。」白武連忙跑到白淨塵的面前,抓著他的手就開始說了好多話,這些都是人們聽的懂得,還有許多是他們聽不懂的。
白淨塵的眉頭皺的很厲害,聽完他說的話後,他方才道,「家裡安全嗎?」
白武有些遲疑的搖頭,「現在大街上幾乎都沒有人敢出來了。」
白婆婆的面色冷的很厲害,「沒有人站出來說話的嗎?」
白武在看到白婆婆後,頓時一驚,條件發射的就要下跪。
「行了,這裡又不是在家裡,跪什麼跪,站著說吧。」白婆婆色面色有些許緩和下來。
白武看起來比剛才還要恭敬幾分,甚至舉手投足之間還帶上了幾分拘謹,「婆婆,白念蝶殿下現在的聲望……沒有人敢站出來,站出來的人都已經被處死了。」
既然如此,看來真的是沒有人敢出來再說什麼了。
「都說完了?」夜無名挑眉的看向白淨塵。
白淨塵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在他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夜無名已經將手中的槍對準了白武的眉心。
「既然說完了,那麼就該送這人上路了。」夜無名冷冷的說出這人的下場。
白婆婆面色頓時一厲,「小姑娘,我們的人,什麼時候由你來做決定了!」
夜無名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手中的手槍沒有絲毫的移動,「那麼是不是剛才我就該放著讓你們死呢?不管怎麼說,除了我家老大和我家老大的女人外,你們和我們都沒有什麼關係啊。」
「你!」
夜無名的面色接著一狠,「但是這事兒關係到了我家老大的生死安危,這些事情我還真就是得要管徹底了。」
「我們的人……」白婆婆還要說什麼,夜無名直接將之打斷。
「你們的人?如果他是你們的人的話,剛才你們遇到的那一群人叫什麼事兒?為什麼這人卻是沒事兒?還能夠到現在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夜無名冷哼,「啊,你們以為這個孩子剛才都逃過了那些人的視線?他一直都躲在這裡等著我們過來?」
白淨塵和白婆婆的視線在同一時間落到白武的身上,白武搖頭,眼底帶著濃濃的委屈。
「不是的,少爺,你要相信我,不是她說的那樣子的。」
「哦?不是這樣的?那麼你為什麼知道有埋伏後,還不偷偷的跑到更前面去告訴我們嗯?啊……一定是害怕被他們發現,所以就偷偷的躲在這裡?拜託,這種騙三歲小孩兒的把戲,就不要在我們這裡丟人現眼了。」
夜無名說的話是不無無道理的,甚至說的很在點上。
如果白武真的和那些人沒有關係的話,他不可能活到現在。
如果他真的是和那些人有關係的話,那麼這一切就都好說了。
只是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即便是他真的不是和他們一夥的,那麼這些突然出現的人該怎麼解釋?
「少爺,您聽我說,聽我說啊!」白武現在很著急,他不是叛徒,「他們在我來的時候都已經在那個地方等著了。而且據我所知,這些人是在進出口改了之後,他們就等在這裡了的。少爺,我真的不是那邊的人。我這些天一直都趴在這個地方,等著少爺您們回來,我不敢動,我也不知道少爺你們會從哪個方向過來,我只有在這裡等著。而且陛下救過我們家人的命,我們不會……」
白婆婆拍了拍白武的肩膀,「好了好了,我們都知道了,不會懷疑你了,沒事兒了。」白婆婆看起來依舊是很慈愛,只是在白武看不到的地方,白婆婆的眸光變得很是冰冷。
「白武的為人我知道,他不會是那邊的人的,放心吧。」白淨塵歎息,「而且現在只有白武知道進去的道路了。」
夜無名在瞬間就將手槍收好了。
「提醒過你們,既然你們自己這麼說了,就自己護好自己的性命吧。」他們只要好好的保護住老大和嫂子的安全就行了,其餘的,不在他們的保護範圍之內。
白武看到危險解除後,他瞬間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少爺,我真的不是探子,我……」
「我知道,如果我連你都不能相信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沒有人可以相信了。」白淨塵歎息。
白武重重的點頭,「放心吧少爺,即便是我白武死了,我也不會讓少爺您掉一根汗毛的。」
白淨塵揉了揉白武的頭,笑的溫柔,「別說死不死的,我們大家都不會有事的。」
「少爺跟我往這邊走。」說著,白武就朝著林子的深處走了去。
看到向前跑到的人,安然挑眉,「這人真的沒有問題?」
白淨塵只是看著安然笑,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子貴公子的氣息來。
即便是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都能夠做出如此讓人賞心悅目的動作來,還真是不得不說白國的人都很水靈啊。
不說那些個殺手,就說這個白武,他的長相,要是扔到娛樂圈裡,絕對也是可以撈上一筆的。
這白國的基因,還真是很不錯啊。
傅君皇將安然護在身後,但是手依舊緊緊的拉著她的,雖然他現在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但是有的時候,感官和現實還是有些許脫離的,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夜無名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安然身上的。
這兩年中,他們的人可是起早貪黑的甚至是沒日沒夜的找著這個女人的下落,因為她,她們老大差點沒有瘋了,甚至還有自殺的傾向。
當初老大將她從實驗室裡抱出來的時候,他們還都是很詫異,老大莫名其妙的抱著個孩子出來做什麼?甚至還說是什麼自己的女兒?
沒想到老大是想著把這個孩子養大了自己給收了啊。
不過說實話,老大當年的眼光真是不錯,現在的傅安然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即便是現在娛樂圈被成為最美女神的人,也沒法和她相提並論啊。
夜無名彎了彎唇角,不管她這兩年是做什麼去了,只要她回來了,他們的老大也就會正常了,他們的老大正常了,他們也就可以正常了。
天知道,在這兩年中,他們累的就差和狗一樣了。
而對於現在的人物,夜無名可是很興奮的,她們已經有很長的日子沒有同老大一同出過任務了,而這一次的遊戲看起來要好玩兒許多啊。
眾人一直都跟在白武的身後走著,只是走了許久,他們也沒有走到什麼入口處,甚至是安然在看到周圍的景色時,眉頭都會越蹙越緊。
「發現了?」傅君皇低聲在她耳邊問著。
安然笑了笑,「對啊,有沒有感覺很好玩兒?」
傅君皇含笑著拉著她的手,「還是小心為妙。」
安然自然知道這一點,看到白淨塵和白婆婆以及那名小司機的表情,安然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的繼續向前走著。
「好了到了。」白武突然停了下來,他單手撐著一顆大樹,那樹看起已經有一段年齡了。
安然等人看了看周邊的景色,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啊,一就是雨林,一就是一片的綠。
「請大家背對著我下。」白武有些歉意的看著眾人。
安然知道他這是在對他們這些外人說呢。
只是這人讓他們背對著他,他要是對他們下手的話,他們可是看不見的。
「你們回轉過身去吧,我看著。」安然淡淡的說著。
傅君皇最先回轉過身,夜無名等人也都跟著回轉過了身去。
白武並不知道安然的身份,自然是不解的看向白淨塵。
「這是小姐。」白婆婆出聲道。
白武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他就說這人看起來怎麼那麼像,那麼像……陛下!
白武聽到白婆婆說的話,他條件反射就要下跪,而這一次他也是真的跪下去了。
「……小,啊不是殿下,方才是賤民不知道殿下,冒犯了殿下,請……」白武已經完全慌亂了。
「行了,快點吧。」安然還真是受不了這些東西,安然雖然知道,白國的制度有點類似於清朝,只是不同的是,男女地位顛倒了下而已。
白武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有些慌亂的在那棵樹上尋找著什麼,他的手似乎在某一個點上按了一下後,安然竟然神奇的看到自那棵樹開始,前面所有的場景全部都變了。
原本茂密的森林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山洞,沒錯,他們的眼前就那麼神奇的出現了一個山洞。
如同黑洞一樣。
那裡面深不見底,甚至是看不到任何的東西,而周邊卻是什麼都沒有,看起來,怪滲人的。
「可以了,你們回轉過身來吧。」安然的眉頭蹙的很厲害。
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了。
如若他們所謂的進出口就是這個黑洞的東西的話,不可能周圍全部都是。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東西是可以移動的。
方向任意動,只是控制著這東西的,大概就是在這成千上萬棵樹的枝幹身上的什麼凸起。
眾人在回轉過身來,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都是在同一時間內倒抽了一口冷氣。
任誰在看到如此場景的時候,都會露出如此反應的吧。
「上帝,這是什麼情況?」夜無名身後的一成員不禁開口了。
夜無名心底也是暗罵了一聲,剛才她真是不該轉過身去的,這東西就跟突然變出來的一樣。
「走吧。」白淨塵最先走進去。
白婆婆在經過安然的時候,她說,「小姐,一會兒小心點,跟在我身後,跟緊了。」
安然點頭,她住著傅君皇,隨即將白婆婆說的話重新給夜無名說了下。
夜無名等人也都是收起了最初的打鬧的心思,現在的情況看起來,並不怎麼理想啊。
起初安然原本以為這個看起來像是山洞的洞穴不過是一個迷惑人們視線的東西,只是沒想到,在她們走進來後,這裡面還真就是個普通的山洞。
不,這山洞比普通的山洞看起來要黑上許多,就連周邊還有莫名的水流聲。
「殿……下,您,您小心點腳下,請,請跟著我們的步伐走,否則是會迷路的。」白武有些磕磕巴巴的對著安然說著。
安然點頭說好,並且和他說了一聲謝謝。
白武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安然覺得這個小伙兒是一個好玩兒的。
白淨塵的神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他清雅而又凝重的嗓音在山洞內淡淡的響起,「這裡我們容易出去,但是山洞口附近,一定會有人等著。」
聽到這裡,白武有些躊躇,最後他還是說了出來,「我出來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因為山洞口已經被白念蝶的人給圍了起來,並且她早就下過令,誰要是接近這裡,不管是什麼理由什麼官職,全部格殺勿論。」
白念蝶的權利還真是夠大。
「沒有其他的出路嗎?」夜無名問。
「白國要是有其他的出入口的話,白國早就亂了。」白武低聲說著。
「我們還是先到了洞口再說吧。」安然玩兒著傅君皇的手指。
安然有自信,他們能夠解決掉那群人。
別說他們是等在洞口了,就說他們就在這些山洞裡面等著,圍攻,安然也能夠確保他們能夠全身而退。
老帥哥帶來的這一群人,可都不是擺設啊。
安然對夜無名有些許瞭解,不僅僅只是因為她是老帥哥的手下,還有一個就是她在國際上有用一個響亮的稱號:不死狐狸。
如同狐狸一樣聰明的女人,甚至還是死不了的。
沒有人能夠殺的了她。
而她所在的所謂的安保公司,可是經常出現在國際上的僱傭兵團的名單上的,而且據她所知,那排名可是很是靠前的。
讓這些人對付些蝦兵蟹將,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白國,宮殿。
「殿下。」一名女官員站在殿外,她有些為難的看著緊閉的殿門,無奈的高聲喊著,「殿下,臣有事啟奏。」
殿內響起一陣怪異的聲響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女官員自然是知道裡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近來殿下真的是越來越荒唐了,她竟然當街就要了男人,甚至帶著那男人回來夜夜笙歌。
白國自建國以來,從來沒有過一任殿下如此荒唐過,有大臣上薦過,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五馬分屍。
也有文官靜坐過,甚至是罷朝,但是殿下依舊我行我素,沒有絲毫鬆動,依舊是自我娛樂。
如若在這麼下去的話,白國遲早是會亂的。
殿內響起一聲悶響,隨即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差不多有一刻鐘的時間,殿內方才傳來白念蝶的聲音來。
「進來吧。」
白戈薇推開殿門進去的時候,便看到白念蝶正坐在書桌前,一身慵懶的模樣,而站在她身後的男人也是一直都低垂著頭顱,只是他還未打理好的衣衫無不在告訴她說,之前他們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的殿下真的是越來越亂玩兒了。
「愛卿有什麼事情嗎?」白念蝶這話雖然是在問白戈薇,但是她的手可是一直都在揉捏那男人的手,眸低的愛慕之情讓白戈薇看了直蹙眉頭。
她在朝將近四十年,經歷了兩朝換代,而這一次的第三任,她真的是不能夠再評價什麼了。
「殿下,馬上就要大選了,您是不是應該上朝意思意思了?」白戈薇之所以能夠在朝這麼多年,都沒有受到絲毫牽連,不止是因為她德高望重,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極會察言觀色。
只要是上頭人不喜歡聽的,她一概不說,即便是要說,她也要選擇一個比較好點的,至少是殿下或者是陛下喜歡的詞語來說。
好比現在,既然都要上朝了,什麼叫做意思意思?
近來,也不知道白念蝶到底是怎麼了,朝堂也不上了,官員的覲見也不聽了,甚至還殺了那麼些大臣官員,這簡直就是在朝堂上震驚了所有人。
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但是白戈薇敢打賭,殿下所有的變化都是和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有關係的,只是現在他們都不能夠動他,否則他們都會死。
殿下現在對那個男人癡迷的程度,就差沒有將白國拱手相讓了。
白念蝶果然是十分喜歡白戈薇說的這話,只是想到上朝,她還真是很不喜歡,天天聽那些老頭子老女人們說話,她煩都煩的要死。
「愛卿,我看這選舉不選舉的,不管怎麼說都是只有我一個候選人,到時候不管是他們選誰,都會是我的。所以愛卿你就不要費心了,沒事的。」白念蝶哈哈的笑著。
她不管白淨塵他們現在有沒有到出入口,不管他們走到了哪裡,都是過不了她的最後一關的。
她現在只要等到那邊傳回來消息就好。
白戈薇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們誰都知道,白淨塵白少爺已經帶著白婆婆出去帶陛下的孩子,白國唯一的正統繼承人白夜回來,只是他們奇怪的是,這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他們都沒有見到少爺的回來。
現在再一聽到白念蝶如此話語,瞬間,白戈薇什麼都明白了。
想來,少爺他們已經遭遇了不測了。
白戈薇掩下心底的震驚,她無奈的搖頭,「既然殿下如此說,那麼我就讓那些人都退了吧。」
「好啊好啊,還是愛卿你最懂本宮的心啊。」
白戈薇從宮殿裡退出來的時候,最後看到的便是白念蝶撲向那名男侍……
白戈薇退出來後,一直回到自己的府上,眸子才刷的一下冷了下來。
「大人。」管家接過自家大人的朝服,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白戈薇將衣服換好後,沉聲對管家道,「你現在立馬秘密帶人,前往出口,如果遇到阻攔的,就說是奉命行事,如果還是不肯讓路的話,格殺勿論!」
管家頓時震驚的看向白戈薇,「大人!殿下已經……」
「去吧。如果我們再不動手的話,整個白國都會亂的。」白戈薇的面色很是凝重,「希望,我們還來得及。記住,見到少爺,萬萬不得傷害了他們,要小心的將他們保護好。」
「是!」
------題外話------
剛剛從外面爬回來沒多久……累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