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86.第886章 大比開始 文 / 唐蔚
被容裴瑾緊摟在懷裡,撲面而來的灼熱氣息讓被吻的寧素只感覺腦子成了一灘漿糊,嗡的一下,似乎四周都變成真空一般的安靜,容裴瑾的氣息強勢的侵蝕到了寧素的每一個細胞,讓她只能被動的仰起頭承接著他狂野而霸道的吻。
舌尖被用力的shu吸住,酥酥麻麻的感覺好似激烈的電流快速的傳遍了全身,心砰砰的加快跳動,面紅燥熱,寧素甚至忘記了呼吸,軟弱無力的身體只能依靠在容裴瑾寬闊的懷抱裡,一雙手無意識的環住他的脖子,乖巧而順從。
容裴瑾半瞇著鳳眸,看著紅了臉、目光迷離的寧素,一抹笑意在黑眸裡蕩漾開,不由加深了這個吻,舌尖快速的掃蕩過寧素口中的每一處地方,勾住她的小舌嬉戲玩耍,親密的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強勁有力的手臂用力的攬緊了寧素的腰,另一隻大手不由的跳開了她的衣襟,順著那衣物滑了進去,緊貼著那纖細卻精緻的腰身。
指尖之下,細滑的肌膚宛若凝脂,讓容裴瑾不由的呼吸也急促了急促,血液沸騰,灼熱的吻順著寧素的櫻唇滑落下來,用力的在她白皙的脖子處中下一枚青紫的痕跡。
「呃……」嬌嫩的肌膚被牙齒啃咬、吮吸的刺痛傳來,寧素啞著嗓子嘶了一聲,那軟綿綿的帶著鼻音的嬌媚聲音,讓寧素猛地一怔。
「容裴瑾!」意識回歸到腦海裡,寧素就算是再傻這會也明白自己上當了,容裴瑾分明就知道幻陣裡的自己不是假象,他故意這麼說,自己這個二愣子竟然還想要裝腔作勢的戲耍容裴瑾,結果被吻的天昏地暗。
「快走,幻陣支持不了多久。」低沉的男音帶著渾厚的質感,隱隱的可以聽出其中的笑意,看著炸毛的寧素,怒瞪著一雙迷離的眼睛,薄唇櫻紅的腫著,鮮嫩欲滴的泛著色澤,讓容裴瑾不由自主的快速低頭用力的啄了兩下。
「你就算要發情也看看是什麼地方?」又被吻了幾下,寧素氣的都要冒煙了,一把將人推開,沒好氣的用力在容裴瑾的腰上狠狠的扭擰了一把,這才一把拉住這個不分場地發情的男人快速離開幻陣。
和容裴瑾對峙的男人的確是個高手,此刻察覺到陣法之後,不由調集了所有的靈力,瘋狂而兇猛的向著陣法轟擊著,破陣太耽擱時間,所以男人只需要用絕對強勢的力量將陣法給轟破摧毀就可以了。
「素素,你先走,我殿後。」黑眸冷沉下來,容裴瑾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寧素的頭,隨後凜然著峻臉面對著破陣而來的敵人。
猶豫了一下,不過寧素也知道沒有陣法的掩護,自己留下來只是累贅,所以在容裴瑾出手偷襲對方的瞬間,寧素清瘦的身影也快速的向著夜色裡飛掠而去。
並不戀戰,容裴瑾全力一擊掀起的靈力風暴帶著開天裂地的兇猛,剛剛強勢轟破陣法的男人不得不快速的後退避其鋒芒,而這一瞬間的時間裡,容裴瑾身影一閃,卻在瞬間消失在原地。
因為剛剛轟破幻陣的強大靈力,直接驚動了蘭庭樓裡所有的護衛,一道身影快速的向著男人掠了過來,「左管事,是什麼人闖了進來?」
「不管是什麼人,不過是試探而已。」被稱為左管事的男人並沒有多在意,或許在他看來,整個玄御王朝不過是最低等最低賤的一群人,所以不管是什麼人闖進來,左管事並不放在眼裡,這是一種上位者對於螻蟻來自骨子裡都不屑。
「是。」幽淑琦神態恭敬的回了一句,是啊,何必在意,玄御王朝最強的也不過是尊者境,可是這樣的強者對左管事而言,若不是修為被天道壓制著,尊者境也不過是螻蟻而已,揮手就滅殺了,這才是天地之間真正的強者!
夜色之下,寧素看起來很是冷靜,可是那緊蹙的眉頭卻顯示出她此刻內心的焦急不安,目光不時的向著遠處看了過去,直到容裴瑾那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出現在視線裡,寧素這才鬆了一口氣,唇瓣絲絲的刺痛,讓寧素不由恨的牙癢癢,「這個色狼!」
暗黑而幽靜的林子裡,藉著銀亮的月光,容裴瑾看著氣鼓鼓著小臉的寧素,那紅唇的唇因為不滿而嘟了起來,怒目圓瞪,卻絲毫沒有一點的殺傷力,反而帶著絲絲勾人的嬌媚。
「素素。」低沉的呢喃似乎是從靈魂深處傳出來的一般,容裴瑾一把將寧素給攬到了懷抱裡,下巴親暱的抵在她的頭頂上,大手溫情的在寧素曲線完美的後背上撫摸著,「本王真想揍你一頓,蘭庭樓是什麼地方,你也敢闖?」
被容裴瑾給訓的直接蒙住了,寧素呆呆的靠在他的懷抱裡,自己還沒有責問他竟然在那麼危險的時候胡來,他竟然還對自己興師問罪、反咬一口來了?
「本王說的不對嗎?」容裴瑾微微鬆開緊攬著寧素腰肢的大手,卻依舊將她禁錮在臂彎之中,沉著鷹隼般的鳳眸,定定的看著寧素,醇厚的聲音低沉的響起,「就算是我過去,那也是險象環生,你倒是膽子大的就敢擅闖,出了事怎麼辦?」
寧素沒好氣的瞪著說著大道理的容裴瑾,今晚上寧素的確是衝動了,她以為有了小饕餮的幫忙,正面迎敵不行,但是想要逃走還是很容易的。
可是之前和容裴瑾對戰的男人也不過三十來歲,修為似乎更高出一籌,如此一來,即使有小饕餮幫忙,寧素也會是處境危險。
「蘭庭樓很危險,下一次不要輕易闖進去。」容裴瑾沉聲道,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寧素的眉眼,從那挺俏的鼻樑一路游移下來,之間輕柔的描繪著寧素那紅腫的唇瓣,深沉的目光裡帶著濃濃的寵溺和溫情。
嘴巴原本被吻的就有些的刺痛,容裴瑾手指這麼一動,寧素不由的側頭要避開,結果容裴瑾的手指還強勢的追了上來,指尖一滑,吧唧一下戳到了寧素的口中。
溫潤、濕熱的感覺包裹住了手指,容裴瑾鳳眸陡然之間暗沉下來,呼吸似乎也急促粗重了幾分。
寧素猛地瞪大眼要將容裴瑾的手指頭給吐出去,可是看著他有些暗沉的黑眸,想到儲物戒裡那煉製出來的二品忘塵丹,寧素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不但沒有吐出容裴瑾的手指頭,反而用柔軟的舌頭包裹住他的手指。
剎那,這個冷傲尊貴的男人也愣住了,根本沒有想到寧素會做出這樣曖昧旖旎的舉動,尤其是看到那櫻紅的唇瓣吸著自己的手指,容裴瑾只感覺週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一股熱流直奔腿間而去。
上挑著眉,寧素勾著眼角嫵媚的笑著,吐出容裴瑾的手指頭,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踮著腳,紅唇在容裴瑾的嘴角輕輕的落下一吻,隨後牙齒尖尖的啃著他剛毅的下巴。
感覺到容裴瑾急促的呼吸,寧素挑著眼角笑著,尖尖的牙齒繼續下移的啃上他喉間凸起的喉結……「
「素素!」嘶啞著聲音,容裴瑾眸色深沉的有些駭人,如同看不見底的漩渦要將寧素整個人給吸進去,她這是在玩火。
「幹什麼?」哼了一聲,寧素吧唧一口親上了容裴瑾看起來冰冷卻異常柔軟的薄唇,將口中的忘塵丹渡到了他的口中。
雖然詫異了一下,不過對寧素的信任,容裴瑾並沒有多在意,丹藥帶著一股濃郁的藥香味,順著容裴瑾的喉嚨滑落下去。
成功!寧素瞇眼狡黠一笑,原本抱著容裴瑾的雙手直接要將人給推開。
「素素,放了火就想要逃嗎?」感覺到寧素那想要逃離的唇舌,容裴瑾強勢的攬住她的腰將人用力的拉到了懷抱裡,一剛一柔的兩具身體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吻著吻著,片刻之後,寧素看著昏睡在地的容裴瑾,不由的壞笑起來,「試試忘塵丹的藥性!」
三兩下,如同色女一般,寧素扒開容裴瑾黑色的勁裝,夜色之下古銅色的胸膛結識而有力,看上去並沒有多少堆積的肌肉,但是那流暢的線條,精瘦的體質,讓人明白這偉岸的身軀裡蘊含著多少力量。
「笨女人,你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小饕餮從意識海裡溜了出來,漂浮在半空之中,胖嘟嘟的包子臉上此刻滿是震驚之色,平日裡小饕餮再凶悍、奸詐,那也是一頭幼獸,這會瞅著寧素竟然扒了容裴瑾的衣服,小饕餮著實給嚇住了。
「怎麼可能?」沒好氣的一瞪眼,寧素擺擺手,示意小饕餮先離開。
不知道等明兒容王府的人看到會是什麼反應,憋著笑,寧素色瞇瞇的在容裴瑾結識的胸膛上摸了兩把,然後低下頭,用力的在他的下巴、脖子、胸膛……
啃出一個又一個青紫的痕跡,拿出靈劍,咻咻幾下,容裴瑾的勁裝就成了破布條,「身材還真是好。」寧素瞅著容裴瑾那精瘦的腰身,人魚線勾勒出完美的腹部,胯骨微微凸起,然後是筆直修長的兩條腿。
「對,還有頭髮。」嘿嘿笑著,寧素將容裴瑾原本整齊束起來的黑髮抓的凌亂,又在他的薄唇上狠狠的啃了幾口,直到嘴巴裡嘗到了血腥味之後,這才放過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容裴瑾。
當天色快要明亮之時,寧素將容王府聯繫用的信號彈放了出去,隱匿了氣息躲到了暗處。
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幾條人影快速地向著密林的方向趕了過來,「頭,難道是王爺出事了?」暗八一面向著密林飛掠而來,一面焦急的詢問著。
身為暗衛,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容裴瑾,可是昨晚上容裴瑾卻將所有暗衛都留了下來,換了一身黑色勁裝獨自出去了。
原本暗一他們是不擔心容裴瑾的,他的修為太強了,可是等了一夜沒有等到容裴瑾歸來,而是看到了信號彈,這讓暗一等人不由的緊張起來。
「……」
「?」
密林深處,暗一率先停止了步子,眼前這一幕太過於震驚之下,讓總是沉穩冷靜的暗一此刻也傻眼了,甚至忘記去檢查一下容裴瑾到底有沒有受傷。
「不是吧?王爺被人給強了?」暗八咋呼的聲音終於驚恐的響起,猛地甩了甩頭,不可能吧!自家王爺有多麼強大可怕,暗八比誰都清楚,可是眼前的容裴瑾衣裳碎成了破布條,幾縷黑色的勁裝布條搭在胸膛上,露出那青紫的吻痕。
更不用說容裴瑾的脖子上、下巴處,尤其是那總是嚴肅緊抿的薄唇,此刻更是被啃破了皮,而不管是地上,還是容裴瑾的黑色勁裝都有一些白色的斑點,這分明就是被人給強了!
聽到暗八咋呼的聲音,暗一終於回過神來,快速的一個上前,握住容裴瑾的手腕,靈力放了出來,仔細的替他檢查著身體,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王爺無礙。」
一直沉默寡言、木著臉龐的暗九快速的上前將儲物戒裡備用的黑色勁裝拿了出來,和暗一合作服侍著容裴瑾穿上衣服。
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暗八此刻也不敢鬧騰了,安靜的站在一旁,雖然自家王爺被女人給強了,可是吃虧的終究是女人,只要這強悍的女人不是七老八十,或者長的像是醜八怪,王爺就當被狗給啃了一口吧,反正也不吃虧。
片刻之後,容裴瑾只感覺腦子裡有點鈍鈍的抽痛,睜開眼,就看見暗一三人單膝跪在了地上,這讓容裴瑾詫異了一下,剛要開口說話,可是薄唇上的刺痛,讓容裴瑾愣了一下,手摸上薄唇,這裡怎麼傷了?
瞄到容裴瑾的動作,暗一頭低的更低了,暗八和暗九也是低著頭,不敢想像容裴瑾接下來的怒火。
「這不是本王的衣物。」冷沉的聲音響起,容裴瑾一眼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對,鳳眸掃了一眼單膝跪地的三人,「起來說話,暗一,怎麼回事?」
「王爺。」暗一併沒有起身,深呼吸著,終究還是開口了,「寅時一刻時,屬下察覺到了信號彈,立刻帶著暗八和暗九趕了過來,當時王爺……王爺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衣裳不整……」
「夠了。」聲音陡然之間冷酷下來,容裴瑾想到自己有些刺痛的薄唇,低頭看著胸口上那一個一個青紫的痕跡,再加上丟棄在一旁已經破碎的勁裝,那上面還有清晰可見的白色斑點,容裴瑾週身不散發出猛烈而冰冷的氣息,冰寒刺骨。
昨夜自己是潛入到了蘭庭樓,可是後來是怎麼離開的?容裴瑾只感覺腦子依舊有點鈍痛,痛意並不明顯,但是關於後來的事情,容裴瑾卻沒有任何的印象。
清晨的密林還有些的清冷,此刻氣氛更是緊繃的讓人難以呼吸,暗一三人大氣不敢喘的跪在地上,容裴瑾霜冷著峻臉,不管如何回想,可是這段記憶卻是全無,而他身上的種種痕跡,讓容裴瑾臉色徹底的黑沉下來,不言而喻的怒火縈繞在週身。
「回去。」冷著聲音,容裴瑾頎長的身影快速的向著密林外行了過去,暗一三人隨後快速的追趕上去,心裡頭明白,這幾日定要小心行事,否則被自家王爺遷怒,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直到容裴瑾和暗一他們都走遠了,寧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揉著笑酸的臉頰,這會她真想回到城裡和容裴瑾來個偶遇,可是寧素也知道容裴瑾太奸詐,所以寧素決定等容裴瑾之後來寧家找自己。
「笨女人。」看著笑得前俯後仰的寧素,小饕餮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哼哼著開口,「若是讓容裴瑾知道你這麼算計折騰她,你絕對會死的很慘很慘的。」
「怕什麼,容裴瑾不是服用了忘塵丹,這段時間的記憶都被消除乾淨了。」寧素也從另外的方向離開向著城區趕了過去,明天就是寧家家族****了,寧素也要好好準備一下。
「不要忘了你之前在蘭庭樓裡煉製了忘塵丹,顧風白可是知道的。」小饕餮同情無比的看著寧素,以顧風白那鬧騰的性子,必定會大肆宣傳,
容裴瑾那麼聰明,只要聽到忘塵丹三個字,小饕餮敢用自己的上品靈石來打賭,他一定會猜到自己失去的記憶就是因為忘塵丹,而煉成忘塵丹的人只有寧素一個。
「呃……」寧素表情訕訕的眨了眨眼睛,貌似將這一茬給忘記了,腦海裡浮現出容裴瑾知曉真相後的表情,寧素只感覺後背一涼,加快速度向著寧家方向趕了過去,不管如何,這幾天最好能躲在寧家不出來!
雖然之前被敵人潛入傷了寧霄,又破壞了****用的擂台,可是推遲兩天的寧家家族****終於正是拉開了序幕,這一次****不單單是為了選拔寧家優秀的修煉人才加以培養,也是為了給寧霄造勢,將他送上繼承人的位置。
「各位,每一個擂台上都有二十五塊紅牌,只要拿到了紅牌,並且順利留在台上,直到所有紅牌都被取下,或者台上的人數低於二十五人時,比賽就結束。」主持寧家家族****的人正是二長老,此刻他高高站在主席台的位置上宣佈著第一輪比賽的規矩。
所有主家和******三十歲之下的人都有資格參加家族****,每個人都會抽到屬於自己的擂台號碼,能不能順利晉級,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搶到紅牌,並且順利的堅持到比試結束。
「素素,你和遠航還有寧磊、寧小舫是同一個擂台,團結合作才是根本。」寧其才低聲開口,倒沒有拿出身為長輩的高姿態,言語倒是懇切,甚至帶著幾分軟化。
「我知道。」淡淡的回了一句,寧素向著三號擂台走了過去,寧遠航幾人也隨即邁步跟了過來,不管如何,只要有寧素在,第一輪比試是絕對不會淘汰的。
擂台上此刻站滿了六十多人,其中以皇城主家的小輩居多,足足佔據了四十來個,餘下的二十多人基本都是各城分家的人。
「真不知道怎麼又這麼多人來送死。」主家中,一個年輕男人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眼前二十來個分家的人。
「三表哥,他們在分家都以為自己是天才,根本就是一群蠢材,反正來的再多也是墊腳石,給我們練練手也好,這可是不花錢的免費沙包,不打白不打。」
「哈哈,是啊,都是些免費沙包,一會大家不要客氣,直接將這些蠢貨都踹下去得了,省的浪費我們時間。」「我說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混蛋呢,明明這裡還有三個姑娘家,多少要憐香惜玉一點。」說話的男人一臉的下流相,色瞇瞇的盯著寧素和另一個小家碧玉的女子,「兩位小美人,若是願意好好的伺候哥哥我,今天我保證你們一人能拿到一塊紅牌。」
寧素淡漠著臉站在擂台邊緣,看都不看這些囂張的寧家小輩,不過相對於主家而言,分家的確太吃虧了,第一場就是混戰,主家四十多人明顯就是一個小聯盟,即使所有分家都團結起來,也不夠他們打的,這家族****雖然獎勵豐厚,其實也都是為了主家準備的。
「一會你們出手,我給你們壓陣,不要分散開。」寧素低聲開口,不管如何,既然站到了擂台上,終究要護著身邊這幾人的,比起主家這些囂張的小輩,寧素感覺寧遠航他們看起來順眼多了。
寧遠航點了點頭,寧磊和寧小舫則是感覺的看向寧素,有了寧素的幫忙,不管如何,第一戰他們是絕對不會輸的,等擂台上只剩下二十五人時,自然就可以去拿紅牌。
咚的一聲鑼鼓聲響起,剎那,寧家****的五個擂台上同時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主家小輩居多,第一輪所有主家在擂台上的小輩都一致對外,分家的人雖然氣的牙癢癢,卻也只能接受被強勢踢出擂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