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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二章 精神暗示 文 / 我心隨風

    這十幾個大漢配合默契,遭襲並不驚慌,顯見訓練有素,兩名手持法杖的魔法師被圍在中間,其餘人呈扇狀分佈,防守陣型嚴密。()

    小飛嘿嘿一笑,揚聲道:「幾位,來我迪裡王城意欲何為?」

    其中一位黑臉大漢用黑暗語嚷了幾句,最後滿臉不屑的沖小飛啐了一口,挑釁的瞪著小飛。

    「不知大人怎麼稱呼?」一名頭髮有些花白,表情沉穩的老者不卑不亢的問道。

    「莫飛!」小飛面無表情。

    老者眉毛一挑,扶欄笑道:「荊棘花侯爵大人,我們是專程來找你的,想要和您談筆交易,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不知大人」

    「殺了他」小飛一指那名挑釁的黑臉大漢,冷冷的道:「你的挑釁我視作是對我的侮辱。」

    「嗡」彷彿弓弦一震,黑臉漢子的戰力鎧甲剛剛撐起,就變得暗淡無光,消逝無蹤,甚至連慘哼也未發出,數百支弩箭將他釘成了刺蝟,血腥的掛在身後的木牆上。

    一切來得太快,從弩弦震鳴,到黑臉大漢橫死,只不過一瞬間的事情,黑臉大漢充滿恐懼的雙眼怒睜著,雙手保持著遮擋箭矢的姿勢,身前的地上落著七八支箭矢,戰神強者的實力果然強悍,竟然在瞬間擋下七八支弩箭的攻擊,奈何襲來的弩箭足有數百支,而且都是流星弩『射』出的稜形弩箭。

    一切發生的太快,頭髮花白的老者還保持著扶欄下望的姿勢,嘴唇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都別動。」老者以黑暗語連說幾遍,才堪堪安撫住騷動的十名強者。

    「對,乖一點。」小飛不屑的道:「我早就發過誓,此生斬盡黑暗帝國豬,你們不應該來這裡挑釁我的耐心,現在」

    老者忽然打斷小飛的話頭,語氣陰冷的道:「現在,你該見見兩個人再說大話,尊貴的莫飛侯爵。」說著一揮手,一名大漢反身回屋,拉出兩個人,蠻橫的一推,將兩人按在欄杆前。

    小飛一愣,待看清兩人的模樣時,腦袋嗡的一聲,轟然雙膝跪下,雙目泛紅,眼淚一滴滴的落下,嘶聲道:「父親、母親」

    獨臂大漢正是小飛的父親莫雙虎,自從被黑暗帝國在原凌風帝國境內抓住後,從未服過軟,此時卻也淚水磅礡,深呼幾口氣,稍稍穩定了情緒的莫雙虎厲聲道:「站起來,我莫家男兒頂天立地,站起來。」

    小飛強迫自己壓制住自己的情緒,昂然肅立,眼睛在父親和母親之間逡巡,尋找著那一絲絲親情。

    父親依舊是硬著一張臉,但眉目間卻也是難掩喜色,母親的表情就要豐富的多,雙眉緊蹙,淚眼朦朧,以手掩嘴,不住的輕搖著頭,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哽咽難言。

    「莫飛侯爵,我們現在有時間談一下交易了嗎?」白髮老者陰惻惻的道:「不過你要給我跪下談。」

    小飛拍了拍膝上的塵土,鄭重道:「你應該明白,如果事情鬧得太僵,你們不會活著離開迪裡王城,如果可以我們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你們想要什麼可以說出來,只要我有的,完全沒問題。」

    「心平氣和?」白髮老者冷哼道:「我的人還釘在牆上,你當然心平氣和了,我們來到迪裡王城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我們想要什麼?這個問題非常不錯,那我告訴你,我們要什麼首先是你自以為是的尊嚴,現在,給我跪下!」

    「不許跪」莫雙虎話剛出口就被身後的一名大漢勒緊了喉嚨,雖然嘴不能言,但雙眼卻緊盯著小飛,神色嚴厲。

    小飛目眥欲裂,剛要出言威脅,卻見大漢毫不手軟的一刀扎進莫雙虎的肩胛,使勁一擰,任憑莫雙虎錚錚鐵漢也是悶哼一聲,面容扭曲。

    「跪下」

    小飛虎目一瞪,剛要妥協,卻見莫雙虎怒吼一聲,探頭向柱子上撞去,竟欲自殺也不願見兒子受辱,幸虧莫雙虎自失去一臂之後,實力大損,身後大漢的實力又遠高於他,才未得逞,但這已經嚇得小飛魂飛魄散,轟然跪下,滿臉的驚恐。

    也難怪小飛如此失態,自十歲離別之後,這近七年的時間內家人渺無音訊,十六歲的成人儀式只有自己獨自一人,默默走過的坎坷有多少寂寞,只有他自己知道,家人,成了一個奢侈的詞語。

    「您看,莫飛侯爵,我們現在進行的很順利,至少,我們對於第一個問題達成了共識。」老者陰陰一笑:「現在,將那件東西拿出來吧,不要裝傻或是抵賴,我們有很準確的消息來源。「

    小飛眼中只有自己的父母,並未聽清老者的問話,對方喝問了兩次這才醒過神來,茫然道:「什麼?」

    老者氣餒,聲色俱厲的重複了一遍。

    裡摩本大公早已聽清,心中正在盤算對方要的是否是「神罰之槍」,卻並未注意到親王火雷勳已帶著人馬混在瞧熱鬧的人群裡。

    小飛眼神迷惘,神情慌亂,已經失去平時的冷靜和狡詐,不復貴族的矜持和穩重,對面是他朝思暮想的親人,生死懸於一線。他只覺得腦袋內「轟轟」作響,根本無從思考,正所謂關心則亂。

    風都和夜殤得不到小飛的指示,只能暗中關照夜風部的人不許輕舉妄動。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小飛站起,向前兩步,悶聲道:「我身上有的,你們都可以拿走,我保證不會難為你們,可以讓你們安全離開,只是不要傷害我的父母。」

    「挺,站在那,莫飛侯爵詭計多端,狡詐如狐,我們不得不小心。」老者陰笑道:「即使高出你幾個等級的也在你手裡吃過虧,據說阿基硫斯也被你整過,呵呵,真是不可思議,煉狐,招待一下我們高貴的荊棘花侯爵,或許會幫他恢復下記憶。」

    一名身材瘦小的騎士聞言嘻嘻一笑,一按欄杆,身子直挺挺的墜了下來,腦袋眼看著就要接觸到地面時,身子一縮,貼著地面向前滑去,身體之矯健靈活無與倫比,最終一挺身站在小飛面前,雙目緊盯著小飛雙眼。

    半晌,煉狐才嘿嘿一笑,譏諷道:「你害怕了,原來不死冥神也知道恐懼,哈哈,別動,對了,做個乖孩子,為人子就是要有所擔當。」

    煉狐兩手一翻,兩支尖錐般的武器出現,煉狐敲了敲手裡的尖錐,有些失態而又嗜血的道:「這是我的寶貝,為我殺過無數敵人,現在就讓它們來服侍大人」

    危急時刻,小飛卻又不能亂動,只能憑借血瞳光術預測對方出手的角度,兩支尖錐鋒利異常,煉狐嗜血的眼神告訴他,對方不是拿出來比劃比劃的。

    雖然早有準備,但兩支尖錐刺入小飛身體的一瞬,他依舊渾身一顫,劇烈的痛楚襲遍全身,尖錐齊根沒入他的肩膀,自肩胛骨下方穿出,手臂一抬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兩臂已被封住,想要強行*出不是不可能,只是局勢所限,他唯有咬牙堅持,哼都沒哼一聲,兩眼緊盯著煉狐的雙眼,嘴角微翹,竟然很享受的樣子。

    煉狐心性殘忍、嗜殺,最喜歡的就是看著獵物慘叫求饒,扭曲的面容在他眼中彷彿一副極美的風景畫,如果是聲淚俱下,更能刺激他的施虐心理。就像*一般,有的人就是喜歡粗暴一點,更易達到潮點。

    在小飛的臉上,煉狐只看到了一個表情,藐視!竟然與他虐殺完獵物後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樣。

    煉狐彷彿受到了羞辱,惱羞成怒的抽出四支尖錐分別刺入小飛的雙股和腰間,在刺入腰間時,煉狐有意的放緩速度,一分分的推進,眼睛盯著小飛的臉,希望找到一點痛苦的表情,哪怕是一絲肌肉的抖顫也能讓他興奮。

    鮮血順著尖錐潺潺流出,小飛如同血人般矗立在那裡,彷彿萬年不變的堅冰,臉上是一成不變的嘲諷和藐視甚至有一絲憐憫,那一絲憐憫如尖錐般刺入他的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小飛忽然不笑了,冷冷的盯著煉狐道:「你是不是感覺很爽?你一定虐殺過很多人,當他們慘叫時你會不會像嘿咻一樣最終達到*?嘿嘿,你的童年一定很淒慘,父母虐待你嗎?他們打你?甚至用鞭子抽你?對了,是因為什麼讓你失去性能力的?父母虐待造成的?不是?哈哈哈。」

    小飛的話深深刺入煉狐的心裡甚至是腦海裡,煉狐只覺得腦際轟鳴,年少時的噩夢浮現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父母沉重的皮鞭和謾罵聲猶在耳邊,直至他一刀狠狠戳進父親的胸膛,滾熱的血漿噴的他滿臉都是,母親驚愕的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接著尖刀刺入她的腹部,母親臨死前驚恐的眼神深深印入煉狐的心底。

    「一切都結束了,哈哈,一切都結束了,一切」煉狐好像當年一般歇斯底里的吼著,一遍一遍

    小飛精神力輕易的闖進煉狐的腦中,一切有用的信息反饋回來,於是精神力強大,又深諳心理的小飛將煉狐生生*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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